第六百二十七章 残忍本性
屋子里面已在床上的露露母亲,当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手上的力度不敢有半点松动,生怕孩子一转头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她一个大人现在下的都已经是浑身哆嗦,脸色苍白了,要是让孩子看到这番场景,不知道该留下多少的心理阴影。
就在这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就有两个人失去了生命,现在背头哥也不敢轻视何彪了。
难怪这个家伙竟然敢一个人就挑衅自己,现在看来真是有一定的实力,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张狂。
而且现在背头哥的这群小弟里面,有几个人也已经悄悄地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向着大门的方向就溜了过去。
可是他们这点小动作,怎么又可能逃过何彪的眼睛?何彪一个空翻就站在了大门跟前,眼神死死地盯着这些要逃跑的人,将他们的后路全都封死。
而要逃跑的这几个小弟字左看看何彪,右看看自己身后的老大,一时之间处于两难的境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想走?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了!”何彪冷冷的说道。
渐渐地,何彪的表情也变得冷淡下来,早就没有了刚才那个懦弱无能的市侩劲儿,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杀气在他的脸上蔓延延伸。
就像死神一样盯着面前的这群人,尤其是那个背头哥,现在一看到何彪的眼神,就觉得这个家伙好像是从地狱里面爬上来的魔鬼。
“刚才你们有的是机会离开这里,但是你们并没有珍惜,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被自己的贪念蒙蔽了心。”
“所以说现在有这一切结果都是你们自找的,今天把命扔在这里,你们谁也怪不了!”
这一句话彻底刺激到了这个背头哥,眼珠子瞪得通红对何彪说:“今天到底谁要把命扔在这理科还不一定呢,别以为老子不敢跟你拼个鱼死网破,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话音刚落,本来还站在大门口的何彪下一秒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两个人相距也就只有十公分,何彪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抬起来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顿时把这个背头哥抽的像陀螺一样在原地旋转。
就在此时,旁边的这几个小弟全都一股脑地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想要将何彪包围起来,趁乱把他制服,可是他们想的有点太过于简单了,何彪直接一个扫堂腿,就像他们几个全都踢倒在地上。
就在何彪将他们几个全都踢倒在地上的时候,背头哥却缓了过来,收拾着匕首扎向了何彪的小腹。
即便是何彪及快得闪躲开来,但还是被锋利的匕首给擦破了一块皮,鲜血顺着小腹流了出来,渗透了衣服。
何彪十分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能趁机伤到自己,但是接下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哈哈哈,你也不过如此,我还真的以为你是刀枪不入呢!”
这一次偷袭成功给了背头哥信心,但是他那里知道何彪的真正实力有多么可怕。
何彪也没有跟他犟嘴,只是伸出两只手来,抓住了旁边两个人,两只手一个用力,将这两个家伙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一起。
顿时只见白色的脑浆混杂,这红色的鲜血从伤口里面流出来,这两个家伙的头骨都已经塌陷了。
刚才这个背头哥的话语已经彻底激怒了他,所以说他也不打算再继续留手和戏耍这帮人了。
现在的何彪已经失去了耐心,所以说手段也变得越发残忍起来,周围的这几个小弟要么被扭断了脖子,要么就是被切断了咽喉。
总之一个个下场都十分的凄惨,到最后只剩下这个背头哥自己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看一下何彪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手中的匕首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地上。
何彪缓缓的向他走过来,虽然说胶布不快,但是在他的心中却听见了一声又一声沉闷的脚步声,仿佛就像一个死神,正在慢慢的接近自己。
到最后,我这个背头哥终于忍受不住压力,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当场磕头求饶:“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知道您才是真神,您大人有大量,抬抬手放我一条狗命吧!”
如果说这个家伙有骨气一点硬气一点,兴许何彪还能留他一条性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让何彪更加的看不起他,所以说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人的一生要面临很多次选择,有的时候干这一行确实是身不由己,但是人的底线是绝对有自己制定和选择的,所以说像你这种人根本没有办法去拯救去改变!”
“我也算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但是像你这种没有底线的后辈,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所以说你也没有必要再求饶了。”
这一番话基本上就等于给这个背头哥下了死刑,而刚才何彪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他十几个手下的场景,她也不是没有看到,所以说即便现在再心有不甘,也无力再做反抗了。
何彪并没有着急马上结果他,而是拎过来一个水桶放在旁边的地上,转而又从他旁边的尸体上面翻找出了一包面巾纸。
而这个背头哥一看到这些东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站起身来就要逃跑,何彪都没有回头,捡起地上一块石子照着他的膝盖就打了过去。
转而又听见扑通一声,背头哥单膝跪地,马上又一颗石子打向了他的另一个膝盖,这家伙彻底就跪下了。
“还想跑?”
何彪冷笑一声,来到背头哥的跟前,直接又卸掉了他两个手臂上的关节,这一下被头发跪在地上,彻底变成一个废人了。
何彪缓缓地从纸巾里面抽出一张,盖在了背头哥的脸上,回过身来又拿起水瓢,将凉水缓缓的交在背头哥脸上的这张纸巾上面。
凉水灌入口鼻,呛的这个家伙喘不过气来,但纸巾却严严实实的糊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