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开
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季楚瑜还是把林夏晚送回了家。离开的时候,他在林夏晚的额头碰了碰,无比温柔,“小晚,你要记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开你了。别担心,一切有我,哪怕我们之间横着一座山,你也在原地等我,等我来跨。”
季杨瑜离开后,林夏晚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找柳双雪。她是奶奶最信任最喜欢的人。
她和柳双雪联系了下。
柳双雪在公司。
自从自己离开后,郑老夫人又把她弄进了公司,怕的是郑有成把公司弄垮。
林夏晚走到郑家公司门口的时候,正好郑有成从里头走出来。看到他,林夏晚本想避开,但一想他终究是自己的叔叔,还是走了过去,“大伯。”
郑有成看到她,脸难看得跟吃了屎似的,一阵哼哼,“林夏晚啊,你可真是狠呢,自己不给钱就算了,还叫唆季楚瑜不要给我钱!越有钱,越抠门,越冷酷!”
“不是我们不给您钱,而是您没有给予合理的理由。大伯,您若真要钱,就……”
“别跟我扯废话!”郑有成半句都不想听,粗鲁地打断了她,“告诉你,你们让我不好过,我也会让你们不好过的!知道你奶奶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给你找对象吗?因为我跟她说了,季楚瑜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祸祸你,他从来就没有对你好过!”
听着这些话,林夏晚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紧,“您怎么能说这种话!”
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大伯啊,难道就不希望自己好吗?
“这就是对你们的报复!”郑有成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哦,对了,我还把你失踪过的事情也说了。奶奶知道你失踪过,季楚瑜却和另一个女人在亲亲我我,差点都气疯了!”
“大伯!”林夏晚低吼起来。
她理不清,郑有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郑有成得意地甩着脑袋,“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你想和季楚瑜结婚,别做梦了!”
说完,甩着手大步走出去。
看着郑有成这副样子,林夏晚只觉得心寒。同样是人,怎么他会是这个样子?
林夏晚在楼下站了好一会儿才上楼。
刚走到柳双雪的办公室,柳双雪就冲了出来。
“柳姨。”她叫。
柳双雪还没等她说什么就拉住了她,“怎么回事!季楚瑜去了家里,这会儿不知道闹成了什么样子!”
听季楚瑜去了家里,林夏晚也跟着跑了出来,跳上了柳双雪的车。两人一路急驰,回了郑家。
才到郑家,就听到了郑老夫人严厉的声音,“你这个杀人凶手,给我滚!”
季楚瑜静静地立在那里,并没有因为郑老夫的愤怒而退出,只是诚肯地道:“给您和您家人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我接受您任何方式的惩罚,请让我和小晚在一起。”
“任何方式吗?哪怕杀了你也成?”郑老夫人绷着脸反问,眼里的敌意和恨意无尽蔓延。
季楚瑜没有吭声,眼底没有出现惧意和退意。
郑老夫人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只是想试探,当真不停地点头,“好,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想手里的拐杖,一拐杖便砸在了他的头上。
那乖杖是特制的,非常有分量,而且上头还有锐利的东西。她这么一下子砸下去,季楚瑜的头立刻被划破,鲜血哗一下子滚了下来。
林夏晚和柳如雪齐齐吸一口冷气,林夏晚的心脏早已因为他的流血而拧在了一起。
季楚瑜却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刚刚砸的不是自己,流血的也不是他。
郑老夫人完全沉浸在了失子之痛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举起拐杖再一次砸了下来。
“不要!”林夏晚再也看不下去,冲上去抱住了郑老夫人,“奶奶,您这么砸是会出人命的,季楚瑜已经流血了!”
“流血?他流那点血算什么?我儿子因为他还没了命呢!”郑老夫人愤愤地吼,“你让开!”
林夏晚不肯让。
她怎么也做不到由着奶奶这么砸人。
“小晚,你让开吧。”季楚瑜出了声。
血水从他的头顶流下,顺着脸窜下,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却依旧没有感觉一般,绷着着身子,“犯了错就该承受后果,这是我该承受的。”
“可是……”
一旁,柳双雪拉了拉她,将她拉开,朝她摇摇头,“这可能是,奶奶放过季楚瑜的唯一办法了。”
“可……”林夏晚担忧地看着二人,“会出人命的。”
柳双没有放开她,“你奶奶不会是那种绝情的人,不会真弄出人命来的,顶多让季楚瑜吃点苦罢了。”
林夏晚一离开,郑老夫人的手杖再次砸了下来,这次没有再往头上砸,只打在身上。
呯呯的声音不绝于耳。
“妈,您这么打对他来说,不过搔痒,根本没用!”郑有成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从郑老太太手里抢过手杖,“儿子帮你打!”
“郑有成!”看到郑有成,一直冷静的柳双雪不安起来,忙着要来阻止他。
“打!”郑老夫人却下了令。
郑有成这人心狠冷酷,加上先前他跟季楚瑜要钱,季楚瑜拒绝了他,他定卯足了劲儿报复,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林夏晚再次崩溃,挣开柳双雪扑上去拦在季楚瑜面前,“不要打了,求您不要打了!”
郑有成才懒得听她的话,劈头就砸,棍子夹着呼呼地风声朝着两人打来。
季楚瑜一把将林夏晚压在自己怀里,身子偏过去,迎着郑有成的棍子由着他打。
呯呼的声音比刚刚还要响,打在季楚瑜身上,却连她都能感受到棍子的力道。
不用想都知道,郑有成一定用了全力!
季楚瑜始终抱紧着她,用背对着郑有成,极力地保护着她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林夏晚想帮他却帮不了,只能在他怀里大声哭泣。
“我没事,别怕。”季楚瑜把头压下去,在她耳边低语。明明被打得那样厉害,可展露在林夏晚面前的,还是那片平和。
郑有成虽然疏于锻炼,但男人的手劲还是很大的,这么数次下来,季楚瑜的喉头一涌,一股腥甜的味道就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