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查无此人
这些事情千城墨白之前都没有告诉自己,要是知道千城墨白来到了醉云楼了,自己定是早早地拒绝眼前的两个人的邀请。
可是千城墨白这个时间段,不应该是在幽家当中的吗?怎么会来到醉云楼呢?
冷兮惊讶的表情并没有逃过皇帝的眼睛。
皇帝眯起了眼睛,先前冷兮仗着自己的是上冥学院掌门的徒弟,对于自己的儿子百般挑剔,甚至是因为眼前的冷兮,南冥雪难过了那么多天。
自己还伸手打了南冥雪,到现在南冥雪都在被关禁闭,眼前的人怎么还好意思吃下去?
所以南冥国主向来都是双标的人,只要是一眼瞧不上,便是怎么看也看不上眼前的冷兮了。
现在冷兮听到了自己的师父就在九楼之上用饭,可冷兮也没有站起来的迹象。
所以南冥国国主不太满意,开始怀疑眼前的冷兮究竟是不是上冥学院掌门的徒弟了。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皇帝慢悠悠的说道,只是眼中锋利之意,却让眼前的小二身子抖了三抖。
小二也是见过一些大风大浪的人,很快的将自己的身子稳定了下来,笑着说道,「小人说的自然是真的,小人自然也不能为了吹牛,败坏醉云楼的名声吧!」
南冥戒仔细瞧了一眼。
「谅你也不敢。」醉云楼里面面的人自然是不可能造谣的,这帮人还想着利用上冥学院掌门来到醉云楼吃过饭,给醉云楼造声势呢。
「那可否能够去九楼通报一声,我们想要上去拜访一下上冥学院的掌门。」皇帝笑呵呵的说道,此时身上的威压已经撤了去。
可是小二疑惑的看了冷兮一眼。
此中之意,别人看得清清楚楚。
小二只是好奇,这几个人是不是身上有些毛病?现在上冥学院掌门的徒弟就坐在他们的身边,若是去上冥学院掌门的身边,通过这个小姐不就好了吗?
为何还要麻烦自己一个跑堂的。
但是小二还是应承下来这件事情。
只是皇帝心中甚是不爽利,也许是刚刚小二的眼神刺激到他了。
「冷兮,你可曾听闻你的师父来这里了?」皇帝笑眯眯的看向冷兮。
冷兮奇怪的看着皇帝,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这才回话,「师父本人去哪里,我又怎么会知晓呢?毕竟师父他老人家的踪迹,是不可以随意揣测的。」
冷兮看似对答如流。Z.br>
可是在皇帝的眼前,眼前冷兮回答的严丝合缝,就是冷兮心虚,想要将这个事情遮掩过去,要是一般人听到这样的问题,定是上去拜访一下。
可是冷兮只是说,自己师父的行程,自己这个做徒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
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冷兮觉得自己的回答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很快,小二再次推门而入,这次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好,首先在皇帝的脸上巡游一圈,这才低下自己的眉眼。
皇帝感觉到有些不大好。
可是小二紧接着把话说了出来,「三位贵客,您要不要再确认一下,您确定是上冥学院的掌门的徒弟么?」
南冥戒也感觉到眼前小二嘴巴里面的不尊敬。
皱起眉头,双手托举起自己的下巴,表情严肃的看向眼前的人,「你说的话,最好是能够自己负责,否则,后果自负。」
小二两股战战,有些恼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会在这里那么多嘴了。
「大人,您还是放过我吧!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小二说完,就想要夺门而走。
可是南冥戒怎么可能让眼前的人这样顺利的出去,主要是话还没有说完呢,眼前的小二心虚个什么?
于是南冥戒使出了自己的灵力,愤怒的打在了门上。
压制住小二的力气,小二是一个普通人,自然是不能像是修士一般,将眼前的屋门大开。
小二哭丧着一张脸,「哎呦,我不都说了吗?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您就当行行好,今天就什么也没有见到我。」
小二颓废的躺在地上。
皇帝慢腾腾的拿起桌子上的娟布擦了擦手上的污渍,抬眼看向已经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小二,「有什么话呢?你就直接说,缩手缩脚的,我保证你死的比现在还要惨。」
或许是皇帝的话,有了些作用。
小二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下皇帝又看了看旁边的南冥戒。
「我说了,你们真的会放过我吗?」小二自然是不相信眼前的达官贵人,这些人说的话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我自然是能够保证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但是前提是你要乖乖说话。」
南冥戒阴恻恻的说道。
小二,这才慢腾腾地伸出自己的食指,指向旁边正在大快朵颐的冷兮。
「你们都是一些骗子,我刚刚去了九楼,看到了上冥学院的掌门,听的时候人家说他根本就没有收过徒弟。」
小二仿佛是拿捏到了他们的弱点,于是理直气壮地站了起来。
皇帝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起来。
自从冷兮回到幽家之后,包括幽家发生了瘟疫,从始至终自己都是相信冷兮是上冥学院掌门的徒弟。
可是眼前的冷兮却是欺骗了自己,难不成冷兮还想着自己没有身份嫁入皇家之中?
包括自己在幽家看到的那两个人,也有可能是冷兮带回来欺骗他们,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相信他们,就是从上冥学院当中出来的人。
就是幽家所有的人伪装的太好了,自己竟然一时间没有识破这样的阴谋。
「冷兮对于他的说法,你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皇帝阴冷的目光投向了冷兮。
冷兮心中暗想,这可算是真的把狐狸尾巴给揪了出来,原来这父子俩一直在这儿等着自己啊!
不过冷兮向来都没有怀疑是千城墨白,不承认自己这个徒弟的存在,或许是千城墨白来到这里,有要事要办,不便于承认自己。
比较好笑的,还是眼前这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