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变相折磨
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不可以去说那些事情,或者等盛宇辰离开了以后再说也是可以的。
“小姐,你吃点儿东西好不好啊?从昨晚到现在你连口水都没有喝过,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向齐总交待啊!”;
阿姨端着一些看起来清淡的粥来到了齐悦茹房间外面敲着门,的确,从昨晚到现在,齐悦茹几乎是滴水未沾的,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是会有危险的。
况且现在她也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万一到时候孩子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齐悦茹的身体就会更加虚弱。
“我不想吃,你们走吧!”
“不行啊小姐,你再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给齐总打电话了。”
本来齐悦茹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起来,但是一听到别人提到自己父亲,她的眼泪又一次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想着平常自己在齐国宏哪里是多么宝贝的东西啊,怎么转手到了盛宇辰这里就这样不被珍惜呢?齐悦茹咬紧了嘴巴,她这样摧残自己是不是挺对不起齐国宏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齐悦茹快速的擦了擦自己脸上挂着的泪痕就站起来去开了门,“给我吧,谢谢你阿姨!”
从阿姨手中接过了粥以后,齐悦茹又一次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就算是为了孩子,齐悦茹也不应该这么任性的做这些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就算到现在为止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是她就是孩子的母亲没错。
“对不起啊宝宝,妈妈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现在一定很饿对不对?”
才刚刚说完,齐悦茹就端起了粥慢慢的吃着,即使想要吐即使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忍受了下来。
“王总,已经全部都发给总公司了。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应该就会给我们答复的。”
王舜娟的嘴角洋溢起了一丝笑容,她做的这些事情肯定是雷建荣没有想到的吧?他费尽心思去计划的那些东西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王舜娟给识破了,这种滋味应该是不怎么好受的。
原本王舜娟还想要看看雷建荣气得大发雷霆的模样,可是想了想以后还是放弃了,现在就大发雷霆未免有些早了,等到最后了再说吧!
“我知道了,到时候那边有任何消息你马上就告诉我。另外关于雷氏集团其他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总经理去办吧,你马珊珊把这件事请让他赶紧过来交接一下。”
这么说王舜娟是不准备要亲手收购雷氏集团了?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王舜娟也松了一口气,回来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情给弄完,以后她就有大把的时间去照顾雷梦依了。
不过说真的,现在应该也到了该让雷梦依知道真相的时候了,要是再这样拖下去的话,那到时候让雷建荣抢先了一步就不好了。
决定好了以后,王舜娟马上就给雷梦依打了电话,不管雷梦依是什么反应,不管她接受还是不接受,这都是应该要让她知道的,“依依,你现在有空吗?”
“王总,我……怎么了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啊?”
一听到王总这个称呼的时候,盛宇辰的心里就咯噔跳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该怎样去告诉雷梦依,但现在似乎王舜娟对她的关注已经越来越高了。
这在盛宇辰眼中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盛宇辰是知道关于雷建荣和王舜娟之间的事情的,所以……
“不是,是我自己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你现在有空吗?”
看着雷梦依一脸难为情的样子,盛宇辰真想把车子停到路边然后把她的手机给抢过来,因为这样或许还能够减少雷梦依的负担。
但是这一切也只是盛宇辰想想而已,关于王舜娟的事情,雷梦依迟早都是会知道的,只是看是从谁嘴里听说而已。
“现在暂时还没有,要不等一会儿下午的时候好吗?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既然雷梦依都已经这样说了,那王舜娟除了点头答应是没有其他说辞的,“那好吧,到时候等你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
盛宇辰亲眼见证了雷梦依从对王舜娟厌恶再到如今的喜欢,看着雷梦依脸上那担心的表情,他的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担心了起来。
“王总给你打电话说什么啊?”通过镜子,盛宇辰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这些事情雷梦依是不会主动给他说的,至少现在不会。
“说有什么事情想要给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到时候就知道了。”
坐在沈月如身边的雷梦依一直都在想办法逗她开心,只是她怎么可能想得到接下来大概就会轮到别人来哄自己开心就把!
要不是因为车上有沈月如在,或许盛宇辰会提前给雷梦依透露一点儿消息也说不一定。
把沈月如送回家以后,盛宇辰还是放心不下雷梦依想要一直陪在她身边,但接下来雷梦依说的话却让盛宇辰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终于还是开口问了盛宇辰关于齐悦茹的事情,他没有办法直面雷梦依说出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只好转过了身,“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起来他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雷梦依本来打算是要放弃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电话里面齐悦茹的那个声音,她就没有办法放弃。
“你先回答我你和齐悦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我们……”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
原来雷梦依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事情,她还以为这两个人吵架都是跟昨天的事情有关,但是现在却被盛宇辰一语给否决了。
“今天她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劝劝你什么的,问她是怎么回事也不告诉我,也不让我去她家看她。”
听到雷梦依说这些话,盛宇辰心里有些动容了。是啊,或许这件事情不应该这样拖着不处理,这样不仅会伤害到他自己,对齐悦茹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