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一剑斩魔
第二百七十五章一剑斩魔
魔宗的由来,广为人知的有两个说法,一个说法是上古诸神黄昏之后,包括先天神魔在内的往世之人,几近凋敝,苟延残喘。
而就是这活下来的往世之人当中,其中有一拨人潜藏在当时还弱小的巫族部落当中,后来双方逐渐融合,成了一家人,就有了后边的魔宗。
而另一个说法,大体上与第一个相差不大,有所区别的地方则在于,前一个巫族与那些往世之人都是相互独立的个体,机运使然走到了一起罢了。
而后一个则说是巫族是由那些往世之人一手扶持起来了,只是为了帮助他们隐于幕后,躲避‘序’的追杀。
两种说法,孰真孰假,因为太过久远,已经很少有人能说的清楚了,不过,后来的魔宗内部,倒是将巫族部落的那一套权力体系延续了下来。
既然是部落,那么祭祀就是头等大事,也不知道而今的魔宗还举不举行祭祀之事。但是每一个魔脉之中倒是有祭司,大祝,常祝这些用于祭祀的职位。
此次来沃焦石给蚩河擦屁股的,就是魔宗的一个祭司蚩尹,王洋当日见过,大罗金仙第七劫的实力,搁在往日的地府,那绝对是个响当当的存在了。
但是而今,却有些不够看!
长街之上,鬼火森森,阴风侵人,鬼王宗到了,几日不见,在蚩尹的主导下,这边又聚集了一大波的人,其中主要以魔宗的人为主体,附庸着一大波的各族散修,俨然一方势力。
眼看高楼倒,又看高楼起,果然,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抱团。
一道三清气,三个时辰的准圣修为,不长,也不短,王洋还是得快。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一缕三清气游走于王洋的四肢百骸,祝余神殿一场混战,王洋收获颇丰,又得了将近两千的永古神运,拿回沃焦石,应该够用了。
若是实在不行,那就是把墨圣宰了助助兴,回头看了墨圣一眼。墨圣打心底冒出一丝凉气来,打了个哆嗦,心道:这小子又干嘛?他老实着呢。
气息的攀升,王洋没有丝毫遮掩,准圣级的威压轰然间遍布整个鬼王宗旧址。
“谁?竟敢登门造次,不知道这是我魔宗驻地吗?”腰悬龟甲的蚩尹带人冲出鬼王宗。
“几日不见,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蚩尹祭司还真是健忘了,难道当祭司都不用脑子的吗?”王洋抬步上前。
蚩尹脸色阴晴不定,一方面见到是王洋,心中杀意涌动,另一方面,却摸不透王洋此时的实力,王洋身上所蔓延出来的那股气势,实在太过强横,竟然能让他一个大罗金仙都头皮发紧。
输人也不能输阵,下边还有那么多的小弟看着呢,蚩尹硬着头皮上前,放话道:“此乃我魔宗驻地,你……”
“我来杀你!”王洋拔剑,打断蚩尹的话,蚩尹开口闭口不离魔宗二字。
怎么?想用魔宗来压王洋?不好意思,对别人好使,对王洋不好使。
王洋若是忌惮魔宗,哪儿还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当初只要蚩河报出魔宗二字,那蚩河他们也就不用死了,玄阴鬼道门也就不用没了。
可是,又可是吗?没有!
王洋一剑展出,蚩尹脸色大变,祭出腰间那枚古朴的龟甲,龟甲迎风便涨,瞬间涨大到房屋大小,挡在身前。
砰砰~
一剑落,龟甲碎,掉落鬼王宗,砸塌房屋数间,蚩尹一捧巫血洒落,身首异处,魂飞魄散。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鬼王宗上下鸦雀无声,王洋收剑,告诉蚩尹身边那两个魔宗修士,道:“极阴海眼,你们先给我看管着,若有差池,这便是下场!”
王洋一直地面上那断成两截儿的龟甲,魔宗那两个修士,一个哆嗦,齐齐反应过来。体内魔息一乱,向断了线的风柱一样砸落下去。
下一处,阎罗殿。
王洋携准圣之威而来,顾七身上黑色大氅在劲风当中,猎猎作响。
昔日故人再见面,王洋将顾七当日那番话还给顾七,道:“你走吧,事实证明,游戏还得是我这么玩!”
“你~”顾七气的差点吐血,咬牙道:“当日应该杀了你的。”
“你应该庆幸,你当日并没有杀我,这是你唯一做对的一件事。”王洋认真说,不然,今时今刻他可绝不会是这么客气。
只可惜不知道王洋拥有混沌道基这件圣物的顾七,听不懂王洋的话,只觉得王洋是在故意羞辱他,心中更惊诧于短短几日不见,王洋的修为如何能变态到这种地步。
据她所知,就算是太上,玉帝,如来这些存在,也决计没有这种手段,可以让一个寻常的太乙金仙,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攀升至准圣。
“轮回已开,大势所趋,就算大阵落于你手,你也做不了什么。”顾七退一步说道。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王洋轻笑一声,“看在你我之间那份婚约的份儿上,不妨告诉你,大阵是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要的其实是这座城!”
顾七先是大惊大怒,她太清楚沃焦石对于地府的重要性了,可紧接着忽然大笑出声:“王洋,那你可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想拿到这座城,只凭一座阵可做不到!”
王洋环顾四周,失笑道:“痴人说梦给鬼听,挺应景儿的。”
“狂妄小儿,竟敢暗算本尊,去死!”大势至杀到,先前被王洋打晕丢在大街上,他的这张老脸可算是丢尽了。
苏醒之后,滔天的怒火差点掀翻这座鬼城,多方打听,可算是让他找到了王洋这个孽障!
“暗算?老秃驴,你还真有脸说?就许你暗算别人,不许别人暗算你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王洋拔剑反身迎上大势至。
二人碰撞一记,不分伯仲,大势至脸色凝重起来,盯着王洋看了好一会儿,道:“我说你怎敢如此狂妄,原来是有这般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