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仔成精了

旺仔成精了

一句哥哥听的闻卿背后发凉。

哥哥。

行吧。

闻卿没去细想秦鹜是什么意思,大概率是在故意着重强调他这几天大不敬的罪行,原著中说秦鹜睚眦必报,仗着他脑子不清醒时没少欺负他,说不定这大半夜的是在找趁手工具想了结了自己。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闻卿抱臂靠墙打量了他一番,缓声道:“你这是……杀人前有拿自己当磨刀石的习惯?”

秦鹜面色闪过一抹阴沉:“滚出去。”

经他这么一打岔,闻卿估摸着秦鹜应该不会在自己身上划刀子了,打了个哈欠转身往回走,后颈却有一股劲风袭来,他似有所感,转身一闪。

“咔嚓”一声。

那块本应该刺入秦鹜身上的碎玻璃锋利无比,直直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在月光下折射出着森然的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闻卿的处世准则。

他本就不是吃亏的性子,冷眼晲过去,秦鹜依旧站在原地,黑沉沉的眼睛与他对视,对差点杀了人这件事毫无波澜。

闻卿胸膛憋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他向前走了几步,踩在碎玻璃上,抬手捏住了秦鹜的手腕,力气重到像是要将人的骨骼捏碎。

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把面前这个病恹恹的男人怎么办,易感期时的秦鹜是拆家一把好手,就像是游戏里一个大招耗空了蓝条,原本身体就虚,现在更是惨白着脸,看着感觉风稍微再厉害些保不齐就吹倒了。

这么一想,就连掌心里的手腕都觉得过分瘦弱纤细,瘦到硌人。

秦鹜知道打不过他,索性不做无畏的挣扎,但仍是因为那股疼意皱了眉,他被那股强硬的力道逼着退了一步,眼看光着的脚就要踩在满地的碎玻璃上,腰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攥住,下一瞬便身形不稳整个人腾空被架了起来。

落入熟悉的怀抱,秦鹜这几日养成的习惯几乎是没怎么思考就双腿缠了上去,双臂虚虚拢在了闻卿的脖颈后。

等反应过来,他神色一僵,修剪良好的指甲深深嵌在了手背里。

但更为尴尬的是,秦鹜刚刚胸口原本就肿胀酸疼,好不容易擦干净,被闻卿刚才的动作一撞,大量奶水往外淌,瞬间湿了两人相贴的衣服。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

闻卿自然也感觉到了胸前的状况,他愣愣的看一眼自己湿了的衣服,再看一眼秦鹜。

鬼知道为什么他第一反应竟然是系统给的药有了副作用,他一个钢铁直A流奶了?

不对……

两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拥着,闻卿急于否定自己O化的可能性,视线大喇喇的看向秦鹜,他胸口还带着伤,但依旧还在不停的冒着旺仔,大片的液体聚成一片淌下去,然后蜿蜒而下流向小腹。

“滚出去你听不到吗?!找死吗!”

秦鹜声音沙哑,他的手掐在闻卿的脖子上,手背青筋暴起,收紧的动作却细微的颤抖着,眼眶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有些微微泛红。

闻卿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鹜,瞬间回忆起之前看到的风光,当时他是脑子被虫族吃干净了才会觉得秦鹜这是练的胸肌?

可秦鹜不是alpha吗?不只是信息素紊乱才会有第二性信息素吗?

怎么会……

闻卿再次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眼睁睁看着拥有自己躯壳的人不顾小命还在别人掌心里,将秦鹜抱着放在了洗浴台上,冰凉的指腹轻轻沾了一点液体,放在鼻尖处闻了闻。

操。

果然是旺仔的味道。

秦鹜挣扎许久无用,男人的脖子又仿佛是钢筋一般,他无力的垂下手,仰头看着闻卿,一双眼阴沉沉渗人的厉害。

闻卿和他对视。

却只看得到死寂和空洞。

是那种什么都无所谓,下一秒死了也无所谓的感觉。

也或许是在他眼里闻卿已经是个死人了。

闻卿欲言又止,思索了半天还是开口了:“那个,你是旺仔成精了吗?”

秦鹜脸色白的不像话,本以为面前这个本性恶劣的男人会讥讽嘲笑,再不济也会觉得他恶心转身就走。

不论是哪种都无所谓,他的下场也只有一个死字。

但没想到的是竟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秦鹜指着门口,再次道:“……滚!”

闻卿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离开了卫生间,但又怕秦鹜突然对着自己胸口划刀,便靠在门外的墙上,迅速在脑海里回忆着当初没被逃掉的为数不多几节生理课。

溢乳一般出现在Omega身上,分为生理性溢乳和病理性溢乳。

生理性溢乳多是体内激素紊乱导致,出现在孕前以及孕后;而病理性问题则可大可小,判断方式最基础的就是要看奶水的颜色,一般病理性奶水有暗红色,清水,或者是黄色……

闻卿指尖像着了火一样烫的厉害,他刚才只敢瞄了一眼,看着应该好像或许可能非常健康的样子……

乳白却也不黏稠,红嫩挺立……

“操!这他妈都什么事……”

闻卿双手使劲的戳了戳脸,胸口那片被粘上奶渍的地方简直像是两团火再烤,他火急火燎的回了卧室,迅速重新换了一件衣服,顿了顿,又从衣柜里拿了件黑色羽绒服走了出去。

月色寡淡,从窗外望去整座城像是死了一般,高楼林立挡住了外界的霓虹,只能见着点点惨白的路灯。

闻卿乱七八糟的想了十多分钟,又朝里面看了一眼,秦鹜背对着他站着笔直,削瘦的肩膀直直的挺立着仿佛是寒冬里立着的一棵白杨,内里却已经被虫蛀空,只留一副傲骨。

许久后,闻卿叹了口气,推门走进去把羽绒服裹在他身上,这几天抱也抱习惯了,他自欺欺人的把秦鹜当成那个黏黏糊糊的小狼崽,整个打横抱起:“别在这里了,多冷啊。”

秦鹜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细软的半长发挡住了大半的神情,衣袖里露出的那一截手腕冷的和冰一样,指尖紧紧的掐着闻卿的胳膊,像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

怀里人受了冻,本就因为易感期抽空了大半的身体更加虚弱,面上寡白一片,只余一双眼睛黑的渗人。

闻卿看着心里不是滋味,特别是有前几天毛茸茸的小太阳做对比,故意做出个怪模样:“商量一下,你能别揪着那么一小块掐吗?挺疼的。”

秦鹜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女儿气,索性收回了手任由他抱着,神色淡淡任谁也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从卫生间到卧室的路并不远,闻卿抱着个冰块似的人,叹了口气:“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在这里吹风?大半夜的我还以为你在厕所偷喝奶……”

秦鹜没说话。

闻卿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的寒意更重了几分,尴尬的咳了一声,不知怎么又把实话说了出来:“其实挺好闻的,有种童年的味道……”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静默。

特别是对上秦鹜冰霜似的脸,更让气氛变得古怪尴尬起来。

闻卿把人放在床上,摸了摸鼻子:“怎么不说话?

秦鹜略带讥讽的扯了扯嘴角:“我从不和死人多废话。”

闻卿一时嘴快,话不好好说的时候总是带着股嘲讽劲儿:“你要是嘴和……也一样软和就可爱多了。”

操?我特么在说什么?

“好笑吗?”秦鹜再怎么无所谓也是有几分脾性的,他脸色青青白白,冰凉的手掐住了闻卿的下巴,本以为不会得逞,却只听一声让人牙酸的骨头错位声,竟然真的让他卸下了关节。

秦鹜眼皮都不掀一下,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抱歉。”

闻卿自知冒犯了他,没还手,自己正了骨,没再故意惹人嫌,从柜子里拿出件换洗的衣裳和家用治疗仪丢了过去。

现在秦鹜虽然不至于在alpha面前羞的和个Omega一样,但敞胸露乳在外人面前到底不好看。

他指尖刚触碰到衣服,就听到闻卿的声音:“先治伤。”

秦鹜动作一顿,直接将衣服拿过来就要往头上套,手却被人按住了。

闻卿站在他面前,收回手抱胸看他:“要我来?”他的视线在秦鹜身上划过几个点,“反正前几天,这些地方都是我给你治的。”

两人僵持了一会,秦鹜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最后往旁边一丢,认命的拿起了治疗仪,冷声道:“笑话看够了,你能滚出去了吗?”

闻卿原本是打算走的,他这么一说,就不走了。

他从客厅拖进来个椅子,大喇喇的坐在上面,翘着腿微抬下巴,像是在示威。

秦鹜:“……幼稚。”

闻卿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幼稚,把椅子一转,背对着秦鹜,手里拿着治疗仪密密麻麻足足六七页的说明书,看的头疼,不小心又在秦鹜的雷区上蹦了个迪:“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治你漏奶的毛病……”

秦鹜一拳锤在床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劲儿,床发出了轰的一声。

闻卿抬头,两个指头夹住上下唇瓣,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胸上的外伤很好治,但那股酸胀感却是根本忍不了,像是无数蚂蚁在爬,秦鹜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将新换的睡衣穿好,抬头晲了闻卿片刻,目光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是被玻璃碎片划过留下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也留下一道红线,蜿蜒的血迹凝固成了黑红色。

秦鹜的指尖动了动,将治疗仪往旁边一丢,抿着唇像是和自己在生闷气。

“你走吧,我要睡了。”

闻卿看他状态好了不少,就是脸还是比平常要寡白些,又从医疗箱找出几包预防感冒的药剂丢过去:

“自己冲了喝下去,我先回去了。就在客卧,有事可以过去找,没事还是少来,收割人头的话也等明天,死刑犯也要让人先睡好觉的。”

秦鹜瞪他一眼。

闻卿又慢悠悠的道:“知道客卧在哪儿吗?就那间被你卸了门的屋子,现在都还漏风呢。”

秦鹜:“……”

闹了一通,闻卿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睡意刚涌上来,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带着分困意问:“谁啊?怎么了?”

外边沉默了一分多钟,咬着牙说:“再给我找一件衣服。”

……

闻卿再给秦鹜找了第五件睡衣后,看着快被掏空的衣柜,叹了口气,敲门。

房间开了个缝。

闻卿在递衣服的同时,递进去一个iPad,屏幕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做很正经的科普,标题也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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