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04善良的家弟
嘴里全都是苦味,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的没完,有气无力的向前方走着。
“家姐,这是要去哪啊?”慕容璎歪着小脑袋瓜子饿的晕头转向的问着。
“觅食去,要不然溜大街有瘾啊!”慕容璎四处看着,希望能找些东西填饱肚子。
“那家姐要带熙儿去哪里啊?还要去吃野菜吗?”
慕容熙两只小手不断的卷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不用问她已经知道面前的家弟是什么意思了,有话不直说非得试探她,小小的家弟还蛮有心计的,这一点她到不讨厌。
“你不喜欢吃草?”慕容璎弯着身问道。
“不是草!是野菜!熙儿之前吃野菜吃够了,现在想吃肉了。”他抬头看期盼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慕容璎,小手紧紧握着等待着她的答案。
“你不愿意吃野菜?”她在三的开口问道。
“嗯。”他点着头承认了。
“那就不吃好了,正好我也不愿意吃,一会家姐带你吃野味去!”她牵着他的手自信满满的说着,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当然已经找好了目标,而且这目标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算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在说吧。
走到一颗大树下,慕容璎停下了脚步,于此同时身旁的慕容熙也停留了下来。
慕容璎站在大树底下心里一直在祷告着,她之所以这样都是为了一会要做的事情,希望老天可以理解她,她要是被逼的,也不想杀生的。
“家姐,站在这里做什么?”慕容熙一脸诧异的问着。
“乖乖的站在这里等着,家姐去去就来。”慕容璎轻笑的说完之后,向后倒退了几步,又向前加快了速度的奔跑着,一个灵巧的跳跃爬到树干上,随后搂着树干双腿一夹快速的向树尖爬去。
“家姐小心点,慢点爬,别掉下来!”慕容熙握紧双拳站在地上急的一脸汗水,都怪他嘴馋要不是想吃肉家姐也不会爬树,都怪他啊!
这边慕容熙站在树下自责着,那边慕容璎已经来到树梢尖,看着树尖右侧有一个鸟窝,身体慢慢的靠近,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这里面果然有货,看来今天的午饭是有着落了。
树上的鸟窝里面有八九个蛋,慕容璎只是挑着已经破碎的两个蛋,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寻找着安全的下树办法,又文又快的向熟悉划去。
上辈子没有白练武术防身,之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用处,今日一试还别说身手真的挺麻溜的,只可惜用错了地方。
“家姐,你怎么学会掏鸟窝了?”慕容熙看着平安落地的家姐,指着手里两个破碎的鸟蛋说着。
慕容璎嘴角一抽,要是不掏鸟窝哪来的鸟蛋吃?唉!她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而他又是什么意思。
“家姐,我们不能杀生的,你还是把鸟蛋放回去,要不然鸟妈妈会着急的!”慕容熙苦着小脸闷闷不乐的说着。
慕容璎看着手里破碎的蛋颇有无奈,她在树上早就想到了,这两个破碎的蛋根本没有存活,或者说在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就算她不将两个蛋拿下来,鸟妈妈只好将他们撇下,后果跟他们两个吃是一样的。
“这两个蛋从生下来就碎了,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已经死了,不能在活了!”慕容璎耐着性子解释着。
慕容熙嘟哝着小嘴,看着破碎的蛋眼泪流了出来,红着眼眶泪眼摩挲的哭着道,“家姐,我们不要吃了他们好吗?熙儿不舍的,我们不要吃好不好?”
他哏咽的大哭着,到最后变成了嚎嚎大哭起来,样子伤心的就像刚死了亲人一样!呸!呸!呸!亲人不就是她吗?她没事诅咒自己干嘛?罢了…不吃就不吃吧,少吃了这两个鸟蛋又不会死,他们另寻吃的就好了。
“熙儿乖,我们不吃了。”她摸着他眼角的泪水道。看着他小脑袋瓜子一摇一晃着,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又开口道,“我们将他们两个埋起来,让他们安心上路,明天天一亮他们就去另一个地方享福去了,不会在被吃了。”
“家姐说的都是真的吗?”慕容熙停止哭泣,充满希望的目光看向了她问道。
慕容璎看着矮他一头的家弟,心理有什么东西在翻动,摸了一下他的头认真说道,“是真的,家姐不会骗熙熙的。”
慕容熙听到慕容璎可定的话语,站在原地欢呼了起来,小脸刚才还是水汪汪的现在变得眉开眼笑了起来,四处找着地方,准备将两个已经离开的小生命安葬好。
他们两个找了一个环境干净的地方将两只小鸟蛋亲手埋上,两个人陪伴小鸟待了一会,随后牵着手鞠了三个功之后转身离开了。走了一段路,慕容熙忍受不了肚子饥肠辘辘难受的样子问道,“家姐,我们要吃什么啊?熙儿好饿?”
慕容璎在心理无数的草泥马飘过,真当她要骂出口的时候,她又不忍心,家里有一个菩萨心肠的家弟是她的福气,以后恶人做的事情就让她来好了,反正她现在给人的印象就是凶凶的,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她是乐意的。
“当然去吃好吃的了,一会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慕容璎吊着别人胃口说着。
“家姐,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啊?”慕容熙继续不依不挠的问着。
慕容璎笑嘻嘻的摇着头,牵着他来到一片空地指着面前绿油油的野菜嘿嘿的笑了几声道,“就是它们了。”
慕容熙满怀希望的看着面前的一大片的野菜,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下一刻委屈的小眼神扯着嗓门大叫了起来,“家姐!”
慕容璎垂下目光和慕容熙对上,嘴角轻轻的上扬着,“今天这野菜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想吃肉早干嘛去了啊!”
慕容熙嘴里塞满了野菜,张大嘴巴委屈的呜呜着,哀怨的眼神看向了自家的家姐,刚刚的家姐还是那么同情打理,而这一刻又变得蛮不讲理,凶的要命就像现在这样,有些疯癫、有些狂!
家姐的病得的很重,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