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飞龙第八章:变态魔功
神侠飞龙第八章:变态魔功———煜龙问天著
尽管事前生得太突然,可这一切似乎都在古丽尔汗的意料之中,当下猛地伸出双手环腰一揽,便将慕容天花搂在了怀中,一见对方圆睁着一双乞求的泪眼,面现幽怨的神色,实在让人心生怜悯,然而古丽尔汗却对此全然不顾,右手一探便封住了慕容天花的“环跳”、“昆仑”、“凤池”三位大穴,然后将其扔在乱草堆上,**浪笑道:“你如此貌美,而且还有那么一副魔鬼般的迷人身段,连我这花容月貌的异族美妇都自叹不如,我又怎么能让你以死求快呢?从今以后,本妇人要用你那迷人的玉体来修练我的‘阴阳乾坤掌’不过你绝对不会感到寂寞的,以后还会有很多的纯情男子和如花的美女前来跟你为伴,待我的乾坤掌修练成功之后,本妇人就可以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你如果能乖乖地顺从我,我不但不会为难你,而且还会将武功传授给你,到时候你我师徒二人就可以驰骋江湖,所向无敌了。”
慕容天花三位大穴被封,无奈的躺在乱草堆上只有说话的权利,却没有身动的机会,尽管她骂不绝口,可古丽尔汗却对此充耳不闻,不屑顾及。
慕容天花骂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声音嘶哑,见古丽尔汗只顾盘膝而坐,专心致志的在那闭目练功,对她根本就不理不睬,于是心里暗忖道:“与其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她百般摧残和蹂躏,还不如逆来顺受,顺其自然,待日后寻机杀了这个变态女魔在逃离此地-------。”心念至此,心下也随之一宽,稍顷之后便悠悠然地沉沉睡去。
从这以后,古丽尔汗见慕容天花对自己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遂也动了恻隐之心,每当给对方服下“七步断肠散”之后,就在为她服下一半的解药“**丹”一番变态的寻欢作乐之后,便在洞穴内苦心修练,有时候也给慕容天花传上一招半式,为她打通心脉。
二人白天练功,每到黄昏之际就劲装外出踩好盘子,到了晚上再将事先相中的纯男纯女掳回洞穴,依次相继交欢,长此以往,有的不愿忍辱偷生,就趁其不备自毙而死;有的精元耗尽,死于非命,短短几年时间,洞内的森森白骨堆积如山,显得寒气森森,恐怖至极。有时候,二人长时间捕获不到宣泄的目标,当在欲火焚身时便相互变态交合,以此求得**上的满足和功力上的增长------。
时光流逝,日月如梭,短短的几年时间,古丽尔汗从一个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异族绝色美女变成了一个身虚气短,容貌丑陋的残花败柳,肉欲上的贪得无厌和在功力上的急于求成已经使她走火入魔,眼下,她已经有了那么一种可怕的预感:死神已经向她出了邀请!
一日,当二人相互推宫,练功完毕之后,古丽尔汗对慕容天花道:“你的‘阴阳乾坤掌’现在虽然还大欠火候,但在江湖上也难逢敌手,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流落江湖,千万不要将这门武功传给他人,以免祸及自身。”
古丽尔汗确实有所畏惧,她担心慕容天花练成此功之后会对自己不利,在这几年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日子里,他早就从慕容天花那双深潭似的美目中现并判定了这一点,慕容天花虽然时时刻刻都是言听计从但那只不过是将仇恨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而对她阳奉阴违罢了,这些未用言表的、近乎于细枝末节然而却关系到自身安危的大事对古丽尔汗来说,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而慕容天花则完全是依赖古丽尔汗的独门解药“**丹”在延续着自己的生命,有时毒性作,真是肝肠寸断,生不如死,然而在服下“**丹”之后那种**难耐的煎熬又使她不得不与古丽尔汗同元相循;而走火入魔的古丽尔汗则变本加厉,比昔日尤之更甚这使得慕容天花不由将此变态女**恨入骨髓,貌合神离,天长日久,慕容天花便偷偷地掌握了炼制“七步断肠散”与解药“**丹”的绝密配方和诀窍,
从始至今,慕容天花由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逐渐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变态杀人狂,在一个黑漆漆的深夜,慕容天花趁古丽尔汗与一男子交欢之后面壁练功之机,终于手刃了这位曾经将她摧残折磨了数年之久,令她苦不堪言的变态女**,然后身藏武功秘笈与练功神丹,离开西域,来到了中原。
慕容天花来到中原后不久,便与落魄江湖的菜花大盗西门侯携手同流,相互各有所求,昼夜渲淫,梅开数度,西门侯哪能承受得住势如**般的折磨之苦,时隔不久便失去了昔日那种英俊潇洒的翩翩风采,成了一个面容憔悴不堪,双眼深陷无神,手无缚鸡之力的骨瘦如柴之人,慕容天花自知纵欲过度,深感有愧于夫,可她积习难改,依然一如既往地沉溺在肉欲淫海之中。
西门侯清楚地知道,倘若再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精元耗尽从而导致身衰肾竭而死,不如趁早离开这位贪得无厌的淫荡女人,另寻她方来填补内心的空虚,终于有一天,西门侯趁慕容天花外出练功未归之机不告而别,逃离蜗居陋舍,独自浪荡江湖。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西门侯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堂堂仪表,。
这天阳光灿烂,碧空如洗,黛绿遍野,十里一色,林中小鸟鸣叫,空中大雁南飞,地上百花盛开,丛中虫豸畅吟,令这历经了冬季无情洗礼的盘陀山在这冬去春来,万物返青的时节里显得更加苍翠秀美。
西门侯在山下的客栈里甚感无聊,便独自来到半山腰上,他也无心浏览这山上的宜人景色,睁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东瞅西望,左顾右盼,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可在这偌大的山野除了小鸟唱歌,鸣虫伴奏,苍松翠柏,百花争艳的秀丽景色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自从离开慕容天花的这一段时日以来,曾经是瘦若枯骨的身体眼下已经恢复得健壮如昔,长时间没近女色的西门侯此刻顿感故态复萌,心有寻欢渲泄之念,然而此地却是荒郊野外,数里不见人迹,处身在此,真的是无可奈何,早知如此,当初何不到繁华的都市去将息修养,待身体有所恢复之后即可昼夜渲淫,其乐融融,哎!西门侯仰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遂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一阵“嘁嘁嚓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西门侯好生心烦,禁不住心头火起,猛地翻身坐了起来,正要作,可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怒火顿消,两眼中所放射出的异光足以穿透人的肺腑,只见:腰如杨柳臀如峰,红色绸衫现丰胸,风鬟雾鬓眉如柳,嘴似樱桃脚生风。
“好一个貌美如花的野外仙姑啊!”西门侯一见,不由欣喜若狂,如此端庄秀美的乡村美妇虽然无法与繁华都市里的风骚女子同一而论,但在这渺无人迹的荒郊野外若能与其玉成鱼水之欢,想必定是别有一番情趣。
西门侯按捺不住欲火煎心的狂动,待那位乡村美妇从他身边正要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西门侯忽然横身挡住其去路,暴睁着色迷迷的双眼,调戏道:“仙姑如此行色匆匆,是去找男人吧?”
那位美妇见西门侯这般举止,言语中包含着十足的调戏轻薄之意,便知此人绝非善辈,遂怒形于色,欲避开这个好色之徒,继续赶路。
西门侯岂肯放过:上天赐艳福与我,解我于**煎熬难耐之际,老天爷送到我嘴边的肥肉不吃,那我岂不是天字第一号白痴!
西门侯不怀好意地笑道:“此时天色尚早,仙姑大可不必着急,你看这里的景色多美啊,林木苍翠,景色宜人,令人神醉。上有小鸟为我们唱歌,下有鲜花为衬艳,旁有鸣虫为我们奏乐,此等无边美景之地,仙姑若与本公子在此肆行龙凤之乐,想必彼此定会乐此不疲,何其美哉。”语声方了,顿时一步窜上前去,环腰一把抱住对方的腰肢,将其掼在地上。
那位瘦得倘若被大风一吹就会不见了踪影的美妇又怎么能经得起这么一掼,当下就觉得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似的双眼直冒金星,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忍痛娇叱道:“无耻淫贼休得无礼,如果再有龌龊苟且之念,小妇人就要喊救命了。”
“救命?”西门侯狂笑道:“此处渺无人迹,连鬼都不肯光临,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一边说着话,一边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衫,稍一用力,只听“哧啦”一声裂帛的脆响,顿将衣衫撕成了几块碎片;那位美妇顿时上身**,左右躲闪,羞得无地自容,一对丰满白皙的胸乳随着身体的左右闪避而上下跳动着,西门侯见此,欲火“腾”地一下猛地窜了上来,一把抓住美妇,将其摁在地上,就欲施暴。
“淫贼住手!”正在这危急时刻,突然一声暴喝如同半空中响了一个霹雳,顿将西门侯震得心惊胆颤,魂飞天外,西门侯大睁着惊恐的双眼展目望去,只见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正脚下生风,飞奔前来。
中年汉子一边飞奔一边脱下身上的长衫盖在那位美妇**的身子上,接着长身而起,逼向西门侯,怒斥道:“你这淫贼,光天化日之下奸人妻女,可知天理!”
西门侯见对方孤身一人,仗着自己也会那么三拳两脚,是以根本就没有将那位中年汉子放在眼里,顿时狂妄地大笑道:“天理?什么叫天理啊?在下我西门侯的所作所为就是天理。”说完,还用右手使劲地拍了拍胸脯。
中年汉子耳闻其言,眼观此状,不由气得七窍生烟,怒难遏制:“想不到天下间居然还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简直到了极点的无耻之徒,那我今天也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我铁飞龙的天理!”双掌随着语声往复交错,继而电射而出。
西门侯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灵光倏地一闪,层层掌影如同排山倒海般向自己滚滚而来,就在他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身体早已被抛离地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凌空飞落而去。
西门侯又怎么会知道“闪电眼、霹雳掌”铁飞龙的“闪电霹雳掌”、“闪电霹雳旋风腿”、“霹雳十八跌”的厉害,此时的铁飞龙尽管是怒火填膺,气冲霄汉,但还是手下留情,“闪电霹雳掌”仅用了三成的功力,如果在稍施威力,西门侯必然会当场毙命,断难逃得此劫!
就在西门侯的身体即将暴跌在地的那一瞬间,一位长飘飘,妖冶艳丽的绝色美妇突然从林中暴掠而下,猛伸双臂接住了西门侯,泣声大叫道:“侯子、侯子啊,你怎么样了啊?-------”
西门侯躺在慕容天花的怀中,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缓缓道:“娘子怎么也来这里了,为夫一生多行不义,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为夫诡谲无行,始乱终弃,理当遭此报应啊。”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慕容天花见西门侯面色如纸,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地从口中涌出,不由大声呜咽道:“你先在此静候,待为妻前去杀了那位凶汉,为你报仇。”说完便让西门侯斜靠在一棵树旁,然后长身而起,正欲前往,不料却被西门侯给一把拉住了。
西门侯气若游丝道:“娘子且慢,铁飞龙异功奇高,招法诡异,简直令人防不胜防,为夫担心娘子恐非他的对手,还请娘子先且罢却此念,此事待日后再作计较。”
慕容天花仗着“阴阳乾坤掌”的淫威,是以对西门侯的话只当是一股耳边风,更何况她的“阴阳乾坤掌”在近一段时间里增长奇快,因此心头的怒火也就自然而然地有增无减,遂有恃无恐地恨声道:“郎君请放心在此等候,就算铁飞龙神功盖世,为妻也要会一会他,此仇不报,为妻还有何颜面面对郎君。”身随言动,向铁飞龙走去。
那位被西门侯施暴未遂的乡村美妇此刻正泪挂香腮,神色呆滞地被铁飞龙抱在手中,只听铁飞龙责怨道:“桃花,我苦命的孩子,鹰儿为什么没有陪你一同下山?致使你身遭这等不幸------。”话犹未完,早已泪花闪闪,神色黯然。
“爹!”一声亲切的呼声蓦地传入了铁飞龙的耳中,只听桃花轻声道:“你就不要责怪鹰哥哥了,是桃花自己要独自下山回家的。”
铁飞龙道:“孩子,你让爹好生为你担心啊,那个淫贼已经被爹打成了重伤,从此以后定是身残体废,苦度余生,爹总算为你报了蒙羞之耻,走,咱们回庄。”
言断举步,就欲前行。
“铁飞龙你给我站住!”一声凄厉的喝斥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你这凶汉真不识理,你将我郎君打成重伤就想溜之大吉,难道这笔账就这么算了吗?”
铁飞龙转身展目瞬去,见是一位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绝色美妇在离他约莫丈遥处横眉怒目,面带杀机,于是憎恶道:“原来你们是蛇鼠一窝,那淫贼在光天化日之下淫人妻女,实属罪不容诛的无耻之辈,铁某没有当场杀了他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知小娘子何出此言?铁某有何不识理之处,还请小娘子道个明白。
慕容天花怒声道:“你将我郎君’打成重伤,现在已经是奄奄待毙,你先吃我一掌,然后再受我一剑,这样才算天公地道,从此各不相欠。”话音刚落,当即双掌一错,暗蓄劲力,攻了上去。
铁飞龙顿感有一道妖异阴爽的劲风迎面而来,浑身上下顿有一种无以言喻的感觉。
铁飞龙身感有异,暗道不好,赶紧抱着桃花纵身掠出掌风圈外,将其藏在一棵大树后面,继而返身凌空推出一掌,凌凌的劲风蕴含着无穷的威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慕容天花震得连连暴退。
慕容天花魂飞魄散,惊恐万分,慌忙借力使力纵身一掠,身形冲天而起,铁飞龙见此遂再展神威,只见降魔**的无穷神威直接向着一棵约有环抱粗细的大树上撞去,那棵大树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如此神威,当即拦腰而断,轰然倒地,所激起的尘雾漫及四周。
慕容天花见状,顿时魂飞天外,慌忙挟起西门侯,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般掠身逃命而去。
铁飞龙也无心追赶,只是呆立在原地愣神:这是什么旁门左道?怎么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此功假如能练成气候,天下武林将定无宁日!心念所至,禁不住一阵黯然,当他回身寻找桃花时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直到日落西山,及至夜幕降临也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只好怀着一种惆然若失的心情,怏怏不快地回到了“忠义山庄”。
慕容天花挟带着西门侯落荒而逃,一路上根本不敢小作停留,直到黄昏之际才精疲力竭地来到一处名为“断魂谷”的深山峡谷内,此谷地势险峻,怪石嶙峋,谷口树木葱茏,百花争艳,确实是一处苦心修练,将息修养的绝好之地。
到了夜间子时,谷内疾风四起,寒意袭人,西门侯面无血色,气息微弱,慕容天花慌忙将其搀扶到谷中一个洞穴中靠壁而坐,柔声安慰道:“郎君请暂时忍耐片刻,待为妻用内力为你打通心脉,为你疗伤。”刹那间,西门侯感觉到有一股真气在体内畅游,须臾,一口黑色的瘀血从口中喷射而出,随即慕容天花也“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当慕容天花醒来的时候却现自己被西门侯紧紧的搂在怀中,感动之际本欲挣脱开来,却不料反而被西门侯搂得更紧,慕容天花道:“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无甚大碍,只是为妻已经真力耗尽,元气大伤,恐怕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说完也紧紧地搂住西门侯的脖子,一阵缠绵。
西门侯道:“为夫现在是五脏六腑受损,内伤甚重,在世之日已经为时不多,娘子大可不必在我身上费心费神。”
慕容天花缓缓地腾出手来捂住西门侯的嘴,长声叹道:“郎君千万别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为妻以前只顾寻欢纵欲,淫海沉迷,对功力上的增长急于求成,致使郎君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是郎君无法忍受**上的摧残折磨之苦才独自飘游在外,对此为妻的内心深感不安,时常以泪洗面,心黯神伤,郎君请宽心勿忧,虽然你的五脏六腑均已受损,但为妻定会将你治愈,让你恢复如初。”
西门侯脸现暮色,眼挂银珠,浑身一阵震颤,他虽然恨慕容天花对肉欲贪得无厌,但却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竟然是如此至诚,当下不由慨叹道:“娘子大度胸怀,实比天高海深,为夫对你不忠,可娘子却对西门这般至真至诚,实在令我深感汗颜愧煞,但铁飞龙曾说过,纵使治好了内伤,也必将会落得个身残体废之躯,与其这般苦度余生,还不如一死以求个痛快。”
慕容天花道:“郎君休要听信铁飞龙之言,还是相信为妻的妙手回春之术吧!”
殊不知半年之后,西门侯旧伤复,身形枯瘦,时隔不久便一命呜呼,慕容天花抚尸痛哭,大恸悲怀,三日后将尸体掩埋在“断魂谷”内,大哭道:“郎君独自而去,魂飘异界,留下为妻与深山野谷为伴,对影成双,黄泉路上还请郎君慢步缓行,待为妻的‘阴阳乾坤掌’练成之后,定取铁飞龙项上人头前来祭奠郎君之后便来追随于你,到时再结夫妻,结伴畅游。”
从此,慕容天花便身居“断魂谷”内,由于西门侯以死,因此也就无法继续将那种“阳刀阴剑,刀剑合一,天下无敌”的阴剑再练下去了,于是就一门心思,苦心研练“阴阳乾坤掌”,并隔三差五地出谷一次,掳回一些身强力壮的纯男纯女,阴阳合一,同元相循,十多年来,她的“阴阳乾坤掌”已经练到了相当的火候,离臻至巅峰已经为期不远了。
今夜,慕容天花忽然听见一阵箫声传入谷内,继而又是一阵吵闹声,不由心头火起,心里暗骂道:“究竟是何方幽魂在此纠缠不休?扰我清静待我前去会他一会。”心念一毕,便从谷底掠身而起,一听玉**说话的声音,就知是一位年轻汉子,又听旁边那一位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的貌美女子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不由暗自大喜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待至近前一看,只见玉**长得是清标丰逸,俊美迷人,禁不住春心荡漾,难以自控------。
“淫海扬尘”的淫威确实不同凡响,可玉**也不是那么好容易被制服的,而花媚儿一见慕容天花的那种阴爽凶猛的阵势,忍不住出了一声尖利的惊叫,玉**一把拉过花媚儿,神情肃然道:“姑娘不要害怕,我们现在只有一起共进退才是唯一的出路,否则后果------。”话犹未完,慕容天花已经挥舞着双掌来到了近前,玉**立即一挥长箫,隔开对方的右掌,随之身形数旋,连环飞腿骤起。
慕容天花不慌不忙地右掌再一次虚晃一掌,左掌紧接着凌空一探,一把抓住玉**的脚腕,稍一用力就将其脚上头下倒提了起来,继而身形数旋,用力向前掷了出去。
玉**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腾云驾雾一般,紧接着就重重地暴跌在地上,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顿感头痛欲裂,眼冒金星,天地在不停地旋转,四周一片混蒙蒙的,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玉**哪里敢有丝毫的疏忽和懈怠,当下赶紧吃力地站了起来,月光下,只见慕容天花此刻正站在离他不远处放声浪笑。
玉**见此,万丈怒火“腾”地从胸中骤然升起,当下一挥长箫,一记“箫声四起”倏地而起,刹那间,“浑元无极曲”的强劲功力送着凄然泪下的“断肠曲”向慕容天花飘旋而去,呈排山倒海之势在其身体周围往复回旋,但却难以入侵其脑部的中枢神经系统。
玉**见对方对此根本不屑一顾,依然长声淫笑不止,谷中的鲜花野草都随着那如诉如泣,如鸣如哀的“断肠曲”拔根而起,在夜空中,在月光下盘旋飘舞,玉**见此,心中不由得吃紧,于是赶紧加大功力,施展“浑元无极曲”的第二步“日月无光”,须臾,只见空中皓月隐逝,地上树木摇摆,天空黑蒙蒙的,大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势。
漆黑如墨的夜空下,突然从玉**的身后传来了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原来是“夜来香”花媚儿承受不了如此强劲的功力而颓然倒地,在黑暗中出了一声惨叫,如此悲绝的惨叫声似乎比他的“断肠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使得玉**确实有些不忍,然而当他看见最大的劲敌慕容天花仍然在那里淫面含笑,势如山呼海啸的强劲功力似乎难以伤得了她的一丝毫,遂来到花媚儿跟前,大急道:“姑娘快走!”
花媚儿道:“我不走,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玉**道:“现在都快要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说这样的傻话,赶快走吧,要不就来不及了。”
“这样才好呢。”花媚儿道:“我就是不走,我才不要跟你分开呢!”
“哎!”玉**不由得出了一声无奈地长叹:“你真是傻得可爱,正如这位女魔头所说的那样,胸部育得太快的女人脑子就是缺少智慧。”玉**本以为这一招很管用,可谁知花媚儿在听了之后却显得是那样的不以为然:“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呢,只要不跟玉哥哥分开,别的什么都无所谓!”
“哎!”玉**不由得再一次出了一声无奈地长叹,急得猛跺脚:“好、好、好,不分开就不分开吧,那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千万别让我分心,好让我全身心地对付慕容天花。”
“真恩爱呀,都快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恩爱缠绵,卿卿我我,让人好羡慕啊。”慕容天花一边抚掌,一边阴阳怪气地大笑道:“不过也好,一个漂亮,一个英俊,这正是小妇人所需要的。”
玉**道:“变态**,废话少说,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我玉**就不相信对付不了你。”
玉**心随意动,当即施展“浑元无极曲”第三步“无极断肠”顿时狂风怒吼,凄厉的呼啸声响彻在天地间。
此时的花媚儿已是哀叫连连,而慕容天花则蓦地出了一声狂笑,讥诮道:“小辈的箫确实吹得悦耳动听,只可惜功力不够,劲力不足,还欠些火候,哈哈哈------”。这一阵狂狼地大笑跟嚣张的狂言使得玉**虽然怒火万丈,但却很无奈,因为他的“浑元无极曲”在当今武林中可是少有对手,每逢在与对手交手过招时,只需浑元一步曲“箫声四起”就已足矣,浑元二步曲“日月无光”却是很少使用,除非遇上江湖一流高手,而浑元三步曲“无极断肠”因消耗的内力太大,必须倾以全部的上乘功力才能将“无极断肠”挥到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巅峰境界,浑元三步曲确实还从未使用过,可在今夜对这变态女**施以此挤,还是绝无仅有之事。
玉**元气大伤,颓废的身体瘫软的坐在地上,口中呼呼地直喘粗气。
箫声一停,狂风也随之而逝,明月也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来,将流光撒向大地。月光下,只见慕容天花挺胸迈步向玉**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浪笑道:“公子清标丰逸,玉树临风,且又精通音律,何不与这位姑娘随我前往谷内,陪在小妇人的左右,整日丽人箫声相伴,欲海玉香**啊?”
玉**拼足全身之力站了起来手握长箫向慕容天花拦腰击去,沉声道:“下流无耻的荡妇,我玉**堂堂七尺之躯,岂能自甘受辱!”花媚儿此时也从地上长身而起,挺剑向慕容天花刺去。
慕容天花身遭一剑一箫的左右夹攻,可在她那淫荡的面孔上却显露着一种莫测高深的诡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待对方的箫和剑齐地近至身体仅差毫之际的那一瞬间,才陡然出手分别抓住长箫和利剑,暗自略施劲力,顿将花媚儿的利剑震断,“啪嗒”一声,剑尖掉在了地上。
玉**见慕容天花抓住了自己的长箫,又见这女**施力震断了花媚儿的利剑,心中真是又惊又急,当下慌忙用力抽箫,可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未能动得了丝毫,情急之下急忙一按箫柄的机关,唰地一声,一刃雪亮的长剑从箫膛中电射而出,紧接着便是慕容天花的一声惨叫,身形暴退数尺,喷火的双眼直视着血淋淋的胳膊,怒极而笑道:“小子,真有你的啊,小妇人自出道以来还从未着过别人的道儿,没想到今夜居然会栽在你这小子的手上,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小妇人的‘阴阳乾坤掌’的厉害”。话音刚落,当即面罩寒霜,杀机暴现,双腿盘膝而坐,双掌往复交错,盘旋而上。
玉**与花媚儿顿感一道妖异阴爽的劲风席卷而来,无以言喻的劲力将他们震得飞出数丈,在两声沉闷的声响响过之后,二人相继暴跌在地上。
慕容天花缓缓收回双掌,放于丹田之位,在略微作了一番调理之后才来到二人面前,冷冷道:“为什么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听话呢?若想保住性命,就随小妇人前去谷内,否则,就要吃更大的苦头!”随着语声狂傲地挥了挥双掌,继而探手入怀,掏出两粒豆大的药丸,强行掰开玉**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后背轻轻一拍,那一粒药丸便进入了玉**的腹中;随即又一把抓住花媚儿如云的黑,右手抚弄着那如花的娇靥,遗憾地连连摇头道:“说你缺少智慧还真没说错,这个男人为了要你安全地离开这里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你连死都非要跟他死在一起,只是可惜了你这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蛋啊,既然你非要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便启开花媚儿的双唇,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便左右腋下各挟一人,腾身掠入了“断魂谷”。
“断魂谷”洞穴内,飘忽摇曳的昏暗灯火使得身在此间的人无不心惊胆颤,双腿软。
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堆积如山的森森白骨在如同鬼火似的灯光映射下显得分外耀眼,面目狰狞,形态各异的骷髅头暴睁着深陷的双眼,就像群魔在翩翩起舞,令人一见便骤然惊魂。
花媚儿何曾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失声惊叫起来,转身扑向了玉**的怀中,慕容天花当即投去了不屑地一瞥,寒森森地冷笑道:“大呼小叫干什么,你们真是大惊小怪,习武之人杀上几个人就好比吃饭充饥,饮水止渴一样,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事。”随着语声当即就从一拐角处拉出一位身形枯瘦,两眼深陷,奄奄待毙的年轻公子,接着道:“此人精元已尽,骨瘦如柴,浑身上下已经毫无一可取之处,从今以后有你们二位在此为小妇人献身修练,像这种废物留他何用?小妇人现在就送他上西天。”语声方了,当即一挥肉掌猛地击向那位公子的天灵盖,顿时脑浆四溢,当场毙命。
花媚儿被吓得赶紧闭上那双满含春水的美目,紧紧抱住玉**,娇躯一阵颤栗。玉**也禁不住不寒而栗,天下间竟有这种将杀人当成吃饭充饥,饮水止渴的暴虐之人,足见此人的心肠之歹毒,手段之残忍,简直跟魔鬼没什么两样!
玉**看着地上的尸身,禁不住大声怒斥道:“你这个变态到了极点的女魔鬼,这人跟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将他置于死地?”
慕容天花不以为然道:“生与死对这样的废物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不同,他虽然还活着,可他的灵魂早已不属于他自己了,活着已经是一种痛苦,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小妇人积点阴德,送他去西天极乐世界,好让他的痛苦能及早地得到解脱,这样,即使他死后做了鬼也会对我感激不尽的。”
“荒谬!”玉**气得浑身抖,怒斥道:“简直就是变态!”
慕容天花道:“你别对他怀有同情怜悯之心,当你们二人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遭致同等的下场时,又会有谁来替你们打抱不平呢?”
玉**气得咬牙切齿,恨得深恶痛绝,当在听完慕容天花的那一番谬论之后,就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而此时则更是怒难遏制,盛怒之下就欲上前拼其全力与其一搏,不料刚刚移动脚步,腹中一阵万箭穿心般的剧痛顿使他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当下急忙颤声问道:“**,你刚才给我服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令我这般奇痛难忍?”
慕容天花不听则已,一听顿时就双眼大放异光,浪笑道:“二位刚才服下的乃是小妇人的独门巨毒‘七步断肠散’,公子已经卖出了一步,现在只剩下六步的寿限,如果不想落得一个肠断身死的悲惨下场,那就乖乖听我的话,只有这样,二位才能保得住苟且之身,否则‘断肠人’的最终结果定会是人如其名,断肠而死。”说着,便从缕烂的衣衫内掏出两粒药丸,接着道:“这是独门解药‘**丹’二位各服一粒,每粒药丸只能维持三天性命,当药性消失之后,如果不继续服解药解除毒性,也断难逃得一死,‘七步断肠散’之毒只有小妇人的‘**丹’能解,除此之外,纵使妙手华佗再世,也绝无回天之力。”
花媚儿听了之后,不由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呜咽道:“玉哥哥,怎么会这样啊?我们该怎么办呢?”
玉**禁不住浑身一阵痉挛,神色凛然道:“真是一派胡言,世间哪有这种诡异毒方,‘七步断肠散’纵然真有恁般大的魔力,我玉**也要试它一试。”
“好、好、好”慕容天花道:“没想到你居然对小妇人的忠告心怀疑忌,既然如此,那就请便。”说完便圆睁着那双充满了邪恶与淫荡的眼睛瞬也不瞬的凝注着玉**:“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也算得上是好人,那这个世上的好人就真的已经死光了!”花媚儿一边呜咽着,一边痛骂道:“简直不知羞耻!”
玉**眼下实在是没有那份心情去逞口舌之能,他要急于证实这个女**所说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假,遂迈步向前走去,然而当他每走一步,剧痛就陡增一分,就在走出第六步的时候,腹中如刀绞一般的剧痛令他再也不敢迈出第七步了,如雨的汗水在刹那间就湿透了全身,英俊的面孔因剧烈的疼痛也已变得近似扭曲。
慕容天花见状,顿时出了一阵如同猫头鹰在夜间所出的那种叫声似的怪笑,浪声道:“小妇人天生就是一副菩萨心肠,本意是对公子好言相劝,可忠言逆耳,公子不听善言,真是自讨苦吃,还是让小妇人略施善恩,救公子脱离苦海吧。”说完,便将两粒“**丹”分别给二人服下。
灵丹妙药,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灵丹妙药,纵使妙手华佗转世恐怕也难以配制出如此灵验的“妙方仙丹”!
玉**服下“**丹”之后,痛感仅在转眼之间就已荡然无存;花媚儿坐在那里未曾动过,自然也就无法去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断肠之苦,但在此时此刻,“**丹”的魔力却在她的体内挥出了它的特有功效,一阵青春的骚动使她浑身燥热,对玉**秋波连连,媚态横生,口中出一阵欢快的呻吟,令人见之而心猿意马的迷人娇躯也如灵蛇般地扭动着腰肢,双眼喷射着一束束足以焚毁对方整个躯体的欲火投入在了玉**的怀中。
此时的玉**虽然也有此般异状,可素来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他又岂能行此苟合龌龊之事,遂将花媚儿轻轻地推了开去,正色道:“姑娘请自重,你我萍水相逢,初次相见,焉能行那------。”
花媚儿早已面如红霞,流转的飞波足以勾魂荡魄,攻心的欲火足以焚毁自身,此时哪里还能听得进玉**的肺腑之言,还没等玉**的话说完,就快地宽衣解带,宛如纯柔可人的玉兔般再一次投入了玉**的怀中。
勾魂的秋波媚眼,荡魂的软玉温香,娇婉的****以及那犹如灵蛇般扭动的洁白如雪,光滑如玉的迷人**,令玉**如临仙境一般,他再也按捺不住大动的**,缓缓地除去衣衫,行驶着上帝创造人类时就赋予给了男人的那种本能!
欲知后事,请看神侠飞龙第九章:《忍辱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