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同时的另一边
异端裁判所执事接触赛克瑞特睿尔森?
这不是穿越前的世界中,网文中古时代的小说中经常存在的一个组织吗?
这群人有什么奇特的吗?
厄尔冈斯满肚子疑惑,但他还没问,赛克瑞特睿尔森就主动说起来了。
“我本就想在这次过来告知您这件事,但是这一段时间变化,实在太大了,事情发生的都很突然一件,接着一件,所以我没来得及。”
厄尔冈斯查看了二人的关系,赛克瑞特睿尔森这个复活牧师对他的忠诚度是满格的,可是满格的忠诚度,却没告诉他这件事。
赛克瑞特睿尔森牧师还在说着:“我认为这件事我有能力处理,所以没有在您处理领地上农民培训的时候出来捣乱……”
是了,厄尔冈斯明白了,这就是人性。
赛克瑞特睿尔森刚刚还在对他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人性,他们会选择会判断并不是NPC,事事都需要向他报告。
所以现在的这个情况就是赛克瑞特睿尔森牧师在尽力为他分担之后的结果。
能说,牧师想要替他分担不对吗?
甚至是说就是因为忠诚都已经满格了,所以才想要费劲心力地为他做些事情,所以才导致了这个信息上的传递延迟。
而他对待这些人又不能真要求他们事无巨细的都向自己报告,那样的话,就有些太伤害这些人的积极性了。
情绪这个东西是他必须得考量在内的,也是他和这些土著们接触的时候也必须得照顾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这个系统托底,就他的为人处事,恐怕根本挠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所以,面对现在这种情况,非但不能去责怪,这个已经很自责的牧师,还要和风细雨的去询问牧师把事情做到哪一步了,现在需要他给提供怎样的帮助。
于是牧师的情绪缓解下来了,在他的讲述下,厄尔冈斯第一次了解到这位改名为赛克瑞特睿尔森的复活牧师在高德城都经历了什么。
虽然那段时间他也在高德城,但一座城中是教廷与贵族两个世界,赛克瑞特睿尔森就在另一个世界中努力的用他最大的努力给自己的主挣得更多的东西与权柄。
一开始,他回到高德城自然是去见了他的父亲,原本已经级的火上房一般,满嘴大燎泡的老牧师看到自己的儿子,当即激动的昏死过去。
等从昏睡中醒来看到了守在床头的儿子,确定了这不是他发臆症,这位年过半百还要为了教廷在此为间的老牧师,甚至萌生了放弃一切,就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打算。
他没有办法接受失去儿子,因为这是他从小培养起来的一个合格的牧师,无论是在教皇面前还是在诸天圣光面前,这都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信徒,一个合格的传道者。
而就在他认为自己失去了儿子却又在失而复得之后才一瞬间顿悟,他活着这一辈子不应该为了教庭为圣光去培养什么传道者,而是应该培养一个真正的能够让他家族源远流长下去的继承者。
所以赛克瑞特睿尔森的老爹第一时间是给赛克瑞特睿尔森找了十几个女人,让赛克瑞特睿尔森牧师在应对高德城教廷的盘问的同时,尽最快速度让这十几个女人怀孕。
这是个大活儿,以至于赛克瑞特睿尔森初回高德城的一个月时间里,瘦了整整二十三斤。
直到家伙事儿磨出了血,他老爹才准许他修养一阵。
他老爹原本打算让他修养好了就继续帮他们家族开枝散叶,可是从公国核心区赶来的执事团打断了他的计划。
由于赛克瑞特睿尔森牧师复活的事实太过离奇,所以教皇派出了一个执事团,对此进行调查。
在这群人对复活事件展开调查时,还真的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圣光的气息,因为牧师已经纳入金手指的体系,成为一名英雄单位,每时每刻都在增加经验值,每时每刻实力都在提升。
而且作为一个法系职业者多多少少,他也能释放出一些所谓的圣光那具现化作用。
这就值得执事团当真了,原本他们认为这名牧师是私德有缺,在与异端的战斗中逃了,躲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出现,发现人们以为他死了就自称复活。
可是现在问题好像哪那么简单了,恰好就在他们打算进一步处理的时候第一次异端入侵高德城的事情发生了。
本就对异端入侵子爵临领的事情准备调查的另一组执事团就来到了高德城。
他们本身是对临领的异端入侵事件提出疑问,现在又有了入侵干脆就实地考察了。
而作为上一次入侵之中的人证,赛克瑞特睿尔森牧师被异端裁判所的牧师拉去咨询了。
而给这些异端裁判所的人留下更多印象的,实际上是解围的厄尔冈斯,上一次的入侵之中,他是惟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并且在之后从子爵领一直向着伯爵岭之中驱赶那些血族,并完成合围屠杀。
这都是亮瞎眼的战绩啊!
他又几乎是当着这些异端裁判所的执事团的面,被高德城中感应能量波动的设备捕捉到了能量波动。
于是这一切就不再简单了。
作为人类国度之中最强大的组织。教廷收集信息的能力,那是远远超过正常人的理解范围的。所以说他们虽然没有抓到任何实际的事情,却能复盘到差异不大的事实。
所以他们这一次过来,主要想追究的是那个白银之手的事情。
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其实都是被这些异端裁判所的执事团看在眼中的。
厄尔冈斯的种种行为,都被赛克瑞特睿尔森尽力的遮掩,甚至在几乎没有办法遮掩的情况下,异端裁判所的执事居然把他派回到这儿。
美其名曰是让他近距离的去观察,现在这个所谓的白银之手究竟对于教廷有多大的影响,实际上就是连他都已经不信任了。
所以情况挺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