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震动!倒退!
,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第906章∶震动!倒退!
皇帝出巡,气势自是不凡,打着旌旗的护驾禁军便有近千,最让徐晓乐没有想到的是为前军开路的将领竟然是薛仁贵,问过禁军中相熟的统领方知,原来薛仁贵如今乃是守卫“玄武门”的禁军统领,此次也是奉旨护驾前往位于“岐州”麟游镇的万年宫。
这万年宫原名叫九成宫,李治登基后,将其改名为万年宫,意指颐和万寿,此宫殿群处于渭北高原丘陵沟壑区,夏无酷暑,气候凉爽宜人。
整个宫殿群虽皆称万年宫,而皇上欲巡游的万年宫却是坐落杜水之北的天台山中,东障童山,西临凤凰山,南有石臼山,北依碧城山,当真是处风光秀丽的所在。
便是于这秀丽的所在,李治与随行的王公大臣等却是无暇观看,慨因人马进入山中便遇大雨,瓢泼似的雨点端是吓人,太平公主在乘坐的马车里尖声呼叫秦晓乐,硬是要他弃马同乘车中,徐晓乐进入车里,这小妞便双手紧紧拉住他的衣甲,在不放手。
到得万年宫里,皇上李治也是气恼,吩咐随行之人择居避雨,却是让秦晓乐陪着女儿,使其不得受半点惊吓,也是这皇帝宠爱女儿,却不知冥冥中自有天意,竟是让女儿躲过一场生死之难。
是夜,山洪暴发,洪水直冲万年宫北门,护驾军士见洪水来得势急,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护卫皇上,皆是各自逃命要紧。
秦晓乐闻殿外喧闹,起身查看究竟,见洪水已至宫殿前的石阶之下,情势万分紧急,赶紧进殿将熟睡的太平公主唤醒,使绸带将之束缚于背上并大声呼唤宫殿中其它王公贵族一应人等赶紧往高处避难,随后急往皇上所住的宫殿欲救李治,却是遇见薛仁贵也是前往护驾,二人此时拚弃前嫌,同心协力至皇上居处外大声呼叫。
李治听得呼叫,急忙出宫,顿时被山洪奔流之势吓得不知所措,徐晓乐与薛仁贵来不及言说,分别于左右架起着皇上手臂便往高处奔跑,待到高处见没有危险方放下皇上,李治于高处站立,回首便见大水此时已经漫过整个宫殿。
李治见状,拍胸大呼躲过劫难,对身边左右二将甚是感激,见公主此时于徐晓乐背上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反而安静无比的样儿更是欣喜,想自家这女儿何时有过这等安静的时候,遂柔声言道。
“平儿不害怕吗?”
“平儿在晓乐哥哥背上不怕呢,有父皇和晓乐哥哥在此,平儿什么都不怕!”
便是这最简单的话语,使李治对徐晓乐这小子又是欢喜几分,见秦晓乐仍是背着女儿恐其受累,吩咐他将女儿放下于地,不料太平公主却是不依地大声说道。
“不嘛,平儿就要在晓乐哥哥的背上!”
李治无奈,
只得任凭女儿胡闹,却是苦了徐晓乐这厮一直背着太平,直到天明洪水退去。
此次往万年宫巡游差点使皇上葬身水中,李治想起便后怕,再无有巡游的兴致,留下一彪人马协助当地衙门官员整理洪水侵袭后的宫殿,传旨随行之人回往皇宫。
皇上的万年宫之行当真是来得快、去得急,而薛仁贵却在此次救驾的行动中终是入了李治的天子之眼,使这厮于后竟是飞黄腾达,得到朝廷重用。
回到皇宫,李治感念薛仁贵和徐晓乐的救驾之功,特赐薛仁贵御马一匹,秦晓乐却是只得皇上说些不关痛痒的屁话表彰,这小子心中有些不爽,想小爷的功劳就不是功劳了。
少年人皆有攀比之心,他哪里知道李治已然将他当做自己的女婿,莫非救老丈人还要老子的赏赐不成。
倒是太平公主自那后见着徐晓乐竟有些害羞起来,虽减少捉弄这小子的恶作剧,却是对他相当依赖,时常于母后面前提及这厮,经常于皇宫御厨拿些点心之类的食物给晓乐哥哥,生怕这小子饿坏了似的一般。
武则天如何不知女儿心里的变化,对徐晓乐救了女儿之事也是看这小子心中欢喜,大有丈母娘看女婿的心绪,使秦晓乐终是在宫里得些许安宁,在不似往日那般被这母女两只母老虎时不时的教训的折腾。
便在秦晓乐于安宁,时常偷闲与程大宝、尉迟小黑、李敏忠、单思敬等小子往“群芳斋”寻找卢家兄弟喝花酒、赌钱,好不快活之时,大唐边关又有警讯传来长安皇宫,禀报有回纥势力作乱侵扰唐境。
其时、李治患上风疾之症,身子不适,此病乃为李家遗传,虽有秦文远提供的药物使病症略有缓解,然、病症的折磨却是使不相信神明的李治有些信了鬼神之说,因为自己的病症加上边关不宁,李治便想通过改元来让自己和自己的江山皆获得一些福泽。
上有所好,下必从之!
有武则天身边红人,时任禁军兼侦骑司统领的李义府大拍皇上马屁,称大唐有神龙升天的祥瑞之兆,李治闻言,遂改大唐元年号为“龙朔”。
龙逆元年,一向与唐交好的回纥首领婆闰因病死亡,继位的回纥首领比粟转而与唐为敌,时时派兵侵扰唐境,使边关传往皇宫的警讯越来越急,李治闻边关急报大怒,太极殿召集诸位臣工商议对策,兵部推荐银青光禄大夫,大唐灵、盐二州都督郑仁泰率军征讨,李治从之,问计徐世奕绾斡帽,得徐世拮噘髌铰曳铰裕遂下旨诏令郑仁泰为铁勒道行军大总管,燕然都护刘审礼和时以升任右武卫将军的薛仁贵为副总管,鸿胪寺卿萧嗣业为仙道行军大总管,右屯卫将军孙仁师为副总管,左晓卫大将军阿史那忠为长岑道行军大总管,使三路大军征讨铁勒九姓部落。
李治于太极殿颁下口谕,旁边却是闪出秦晓乐言道。
“皇上;小子欲于军中历练,乞皇上恩准小子所求!”
李治闻言,欣慰这小子有建功立业之心,稍加沉吟之后,特颁圣旨使徐晓乐为郑仁泰所部左军前锋主将,同使薛仁贵为右军前锋主将,竟是有考校二人领军方略的想法。
秦晓乐领旨,求得兵部使单思敬为自己的副将,在太平公主因伤心、担忧这小子征战沙场又要出宫离开自己,欲求母后使父皇收回成命之时,施出浑身解数哄得太平公主高兴,使其打消让皇上收回成命的想法后,赶紧携单思敬于校场点兵开拔。
出长安城之日,徐晓乐披挂金甲,骑着黑色的高头大马,身后是姐姐秦晓倩和周仓叔派给他的十数名全副武装的亲卫,单思敬则是披黑色盔甲落后一个马头紧随在他的身边。
欢送大军出城的官民中,太平公主坐在马车里凝望秦晓乐,心里不知骂了这小子多少遍。
“臭哥哥、坏哥哥!”
秦晓乐觉得耳朵发烫,却不知是何缘由,此等使人诧异的感觉,稍许便被征战沙场的兴奋盖过这等无关紧要的心绪,于马背上意气风发,英俊的模样竟是让公主瞧着他时,胸中心脏似小兔子乱跳……
行军途中非止一日,秦晓乐与薛仁贵所率左右两支前锋军到达天山后,回纥部落势力闻报唐军军情,纠集九姓部众十万余人相拒,先是使骁勇骑士数十人挑战位于右翼的薛仁贵军。
薛仁贵单骑迎敌,身着出征前李治于内殿与出征将领设宴饯行时所赐的坚甲,双臂使强弓射杀三人,这厮在战场上彪悍、勇武的作为倒是振奋大唐军威,回纥数十骑见讨不到好,慑于薛仁贵神威竟是纵马溃逃,逃不及的索性下马投降。
薛仁贵首战得胜,大振唐军士气。
秦晓乐所部此时却是与回纥三千骑兵相遇并对持,这小子见敌军人多势众,竟然浑没当回事般地轻松,传令单思敬领麾下二千骑兵摆开队形掠阵,自己却是率十数徐家亲卫于军前使手中兵器指着对方主将大声喝道。
“他奶奶的,你等竟敢挡小爷之路,侵扰大唐边关,那个谁,你且出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
回纥主将是位脸上有刀疤,骑坐马背上就如一尊塔似的凶猛汉子,这厮却是脑筋有些不大灵光,闻听秦晓乐之言,手提长矛,控马出阵,满面带着迷惘言道。
“兀那贼将,你那只眼睛看到某家军中有奶奶,休得胡说,且先吃某家一矛。”
这是位阚直的汉子呢,如何知道“他奶奶的”是调侃骂人的话语。
秦晓乐闻言,先是有些发愣,接着便是大笑起来,随即也是挺着长戟纵马迎战这厮,口中却还戏耍而道。
“真特么是个愚鲁的汉子,小爷喜欢!”
旋即又道。
“这位将军且与徐某单挑分出胜负,胜者为王,败者便退兵认输如何?”
回纥主将倒是干脆,闻言便只一字。
“可!”
说话间,二人各使身边随行回阵约束本军,旋即开打,那回纥主将纵马冲击,手中长矛使得力大沉猛。
“来得好!”
秦晓乐勒马耸立,放开缰绳,得了主人冲锋意愿的马儿,四蹄撒开,泼赤赤冲出卷起地上尘土飞扬,马背上,秦晓乐使手中长戟欲掂量对方力道,竟然采用硬碰硬的打法。
“当!”
好一声震破虚空的金铁之音大作,火星四绽,二人皆是被震得勒马倒退几步,论力道看来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军兵士齐声为自家将军喝彩、鼓噪。
二人迅速调整攻势,竟是齐声喝道。
“再来!”
秦晓乐心里暗骂这厮傻逼,想小爷与你再来可不是如莽夫般比拼力气,得让你看看咱老秦家家传的戟法。
这小子如是想着,便在二马交错接近,使手中挺着的长戟又要与回纥主将硬碰之时,突然变长戟招式为上挑,架开对方长矛攻势,欲使长戟上月牙形状的利刃割下敌将项上人头。
那回纥主将反应也是迅速,感自己长矛被挑开失了力道之时,旋即将身于马背倒卧,仿似铁板桥的功法,使泛着寒光的利刃险险从自己的眼脸面前扫过。
回纥主将倒卧马背上避过徐晓乐的攻击,翻身坐立马背,大怒中发出似狼嚎的声音,拍马挺长矛回杀转来。
这厮得了教训,也是使手中长矛刺、挑、扫、压、砸等各种招式应敌,将一杆长矛舞动得使人眼花缭乱。
秦晓乐见招拆招,你来我往,二人交手一柱香的功夫便有数百回合不分胜负,这小子不知疲倦,竟然在这等恶战的厮杀中嘴巴当真欠揍,不停地大呼小叫。
“我杀、杀、杀!”
“我砍、砍、砍!”
“你这傻逼没有吃饭吗,怎地力气越来越是不济……”
回纥主将在这小子逼嗦的话中与其交手好不烦躁,竟是出现心浮意乱的迹象,使手中长矛的招式也开始出现破绽,估计是不知“傻逼”二字为何意,交战中仍是苦苦冥思所致。
秦晓乐寻得战机,uu看书马背上使长戟幻化数朵枪花迷惑敌将,终使一招“秋风扫落叶”长戟招式将回纥主将挑落下马背……
被挑落马背的回纥主将倒落地面后迅捷翻身站立,手中仍是紧握长矛,却是整个人有些呆愣起来,他想不通自己怎地便被会挑落马背,嘴里兀自喃喃自语。
“我败了、败了!”
秦晓乐并没有趁势斩杀这厮,在两军兵士惊呼和喝彩的声音里,这小子缓慢控马走近这呆愣的敌将攻击范围外,使手中长戟指着这厮。
“你败了,愿赌服输,本将军也不难为于你,这便率族人回归部落,往后休得再与唐军作对如何?”
回纥主将鲁直,闻言抬头望着秦晓乐,有些不甘而道。
“某家败了,自当遵守战前约定,某家观小将军所部打着秦字将旗,莫非小将军是徐王爷的后辈,可否告之某家。”
见这厮虽面相凶恶,却也是光明磊落之人,秦晓乐对这厮起些好感,笑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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