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带你走
众人看着这个男人强势而霸道的迈向礼台,站在了新娘的另一边,新郎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本来就没打算今天举行完婚礼的,所以礼服很随意,发型也很平常。
反倒是权倾,一身笔直的黑色西服,白色的衬衣,高贵优雅的站在新娘身边,又带着天生的气势,俾倪的扫了一眼台下的嘉宾,嘲讽的看向新郎。
新郎英俊的面容立即被他比了下去。
林木淡淡的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惊讶,两人注视的瞬间,权倾带了笑,那种笑似春天里摇曳的木兰,众人不知道是被他的风情给惊到,还是被两人更像是一对新人而惊到,居然都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安臣的脸色却阴沉下来:“这位先生,在别人的婚礼上搞破坏,有失风度吧。”
权倾蔑视:“一个拿婚礼报复的人都不能称之为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谈风度两个字?”
他抬起手在林木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这样的男人,你也不嫌恶心的慌。”
林木心里牵挂着弟弟,听了权倾的话,就抬脚往前走去。
安臣羞辱她,打击她,毁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估计也不想在看到她了吧。
只可惜她和他认识这么多年,还是依然不了解他,只有他发号施令说让她走得话,哪有让她被别人护着走出去的份?
“站住。”林木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他呵斥住了。
“我说让你走了吗?”安臣的声音犹如从阴冷的地狱出来的一般。
林木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请问安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是啊?难不成还要继续婚礼不成?”权倾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分明带着冷意。
“继续不继续,都由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结束了?还有你一个外人,似乎更没有资格了吧?”安臣勾唇一笑:“或者,你们之间还是什么姘头不成?这事我居然不知道?林木你好本事啊,是从哪里找来的戏子吧?”
他可不认为,林木有本事找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只可能是找人扮演的,故意来扰乱婚礼,给他难堪的。
他话刚刚说完,就有一个黑影从他眼前一闪,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硬硬的拳头就击向了他的嘴巴,他毫无防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没有摔倒。
他擦了擦嘴角,手背处一片殷红。
他阴狠的眼神看向权倾。
底下的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个人还真的敢出手打人,这到处可都是新郎家的人啊。
就连波澜不惊的林木都又惊讶了一番。
角落里那个坐轮椅的女人看着儿子被打,使劲一拍椅子,大吼一声:“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安家今天租用盛世庄园的场所,盛世庄园都布满了保安,当然有义务为安家提供安全。
领头的是个经理,后头跟着一帮子拿着警棍的保安,把礼台给包围了起来。
安臣指着权倾狠道:“把他给我扔到江里去喂鱼。”
徐经理一挥手,一帮子保安迅速的向权倾靠拢。
安母摇着轮椅往前急行了几步,脸上的肉皮更加的狰狞了。
底下的宾客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戏,林木紧张的盯着他,不管怎么样,在自己被人耻笑的时候,这个人还算站在她这边,尽管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权倾的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嘲讽。
谁都不会想到,这戏比想象中更加的精彩。
保安在他身边围成一个半圆,突然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权少好。”
徐经理也赔着笑脸走上前:“权少,你怎么来了,也没有说一声,我们都没有迎接?”
权倾背着双手,高傲的指了指安臣:“他的喜宴是你接的?”
“是的,给的价钱可观就收了。”
“咱们权氏什么时候缺这点钱了,也不打听一下对方的人品就胡乱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徐经理的姿态更低了,连忙赔不是:“权少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他们是来砸场子的,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用场地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安臣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权氏总裁,盛世庄园的主人,怪不得这么嚣张,早就听说这人在a市是个神秘的存在,很少抛头露面的,更别说管别人家的闲事了,一般家族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今天怎么就惹着这位阎王了,听说狠起来可是堪比古代的暴君,怪不得敢把他婚宴的凳子给踹了,还光天华日之下打了他,怎么说他们安家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底下的宾客一听也都怔住了,原来是权少,只听过此名,没见过真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是,除了他没人敢在权氏的产业下这么嚣张了。
真是如传说中一样看起来清风朗月,风姿卓越,那样貌那身材,那气质那气势,无人可比,狠起来也如传说中一样吓人。
林木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居然名门少爷?
权倾啧啧了两声:“女人你要是想看本少爷,就光明正大的瞧,不要斜楞着眼睛打量,丑死了。”
林木低着头不理他。
他扫了一眼周围,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他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对徐经理冷道:“把钱退回去,赶紧的清场,受不了这乌烟瘴气的。”
然后晃悠着过去走到林木面前:“走了女人,还嫌丢人丢的少?”
林木抬脚跟上。
安臣的眼睛都红了,可是在人家的地盘,受制于人,他又能怎样?无能为力啊。
安母怒瞪着双眼,摁着轮椅要站起来似得:“林木你敢离开试试?”林木看向她,那丑陋的形象真像神雕侠侣里面的裘千仞。
她知道她嘲讽和狠辣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她在说:如果你要离开,那么你弟弟就彻底没救了。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一直用这个理由折磨她和她的家人,如今依旧。
她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这好像是个死扣一般,令她挣脱不开。
安家在a市也算有些势力的,所以她无论做什么,都显得苍白,都无力摆脱安家的控制。
她想给弟弟转个院,去找别的专家过来诊断,都没有机会。
林父除了隐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林木想找安臣拼命,林父也不愿意,说这是林家欠安家的。
这句话父亲从小就交待他们兄妹,林家欠安家的!所以他们一直在赎罪,以至于现在成为安家伤害他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