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横滨的第2天(已修)

我来到横滨的第2天(已修)

我不由得笑出声,轻轻的浅笑声溢于空气,我高举酒杯说:“我想提前祝贺您,三社混战即将开始了。”

森鸥外的眼神一时变得极为可怕,他身边的女孩抬起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但他同样举起酒杯,“砰——”两只盛满血红色液体的酒杯在半空中轻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没控制好角度,些许酒液倾洒而出,在深红的桌布上染上棕褐色。

我愣愣地注视着那片被无辜波及的可怜桌布,一饮而尽杯中的美酒,目光重新聚焦在他的女孩清澈的蔚蓝色眼中,是悠然神秘的多瑙河,亦或是广阔无垠的天空,那么明亮,蓝得那么澄净的眼睛。

她亮晶晶的眼睛,像映在溪水里的星星,是那样天真,那样纯洁地望着这整个的世界,哪怕有什么肮脏的东西,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她一定也不曾看见。

我知道,我醉了,我一定醉得一干二净了,醉得大脑都不清醒了,只想溺死在那双蓝眼睛中。但我又感觉我没醉,因为我从没清醒过,就跟“只要一直不下班就一直不用上班”的某著名社畜发言一样,我从没清醒过,所以我根本没醉。

个鬼嘞!清醒点诶,我的脑子。停止你的萝莉控发言,你会被手术刀捅死的!

我撑着下巴,慢悠悠地说:“祝君武运隆昌。”

森鸥外也把那杯酒一饮而尽后,不显丝毫醉态,笑着说:“那么,可否请您告知,在这次事件中您处于一个怎样的身份呢?”他笑得眉眼弯弯,可我知道,在他的那副表象下是一条足以吞象的毒蛇,只要我敢露出丝毫疲态,我就会成为他的猎物。

于是,我漫不经心地把海伦娜抱在怀中,手指卷着她的头发说:“您猜?”我要死了,我的脑子究竟跟我有多大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屡次意图置我于死地。

森鸥外的黑色外套像一条大蛇翻腾着,狰狞的模样欲要露出剧毒的尖牙。他突然轻笑一声,那翻腾的大蛇平息了。他学着我的样子把他身边的女孩抱在膝上,温和地问我:“这个孩子是爱丽丝,阁下觉得她的小裙子怎么样?”

“爱丽丝?是Alice还是德语的Elice?”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女孩的脑袋,得到女孩不满地轻哼后,才对我说:“是Elice。”

“你的女孩的确值得这个独特的名字。”我示意海伦娜问好,说,“这是我的小天使,海伦.凯勒,您可以直接叫她海伦娜。”海伦娜尽力对着他们的方向点点头。

“当然,爱丽丝小姐本身就十分可爱,无论什么裙子都能适合她。”我对着她和煦地笑笑,得到她赞许的眼神,一时哑然失笑,继续说道,“但这条红色的裙子衬托出她美丽的蓝眼睛和金色的秀发,只是初次见面我就能知道,阿尔忒弥斯想必一定亲吻过你。”

我感觉我克制不住自己深情款款的眼神了,我果然醉得不清,敢当着森鸥外的面赞美爱丽丝道:“亲爱的爱丽丝,亚当之星不及你的眼睛璀璨,印度之星不及其艳丽,唯有兰卡之星才能勉强配得上你,但它绝不及你半分的鲜活恣意。”森鸥外竟然还坐在原位兴致盎然地听我继续夸,没有挥挥手,我身后就窜出无数个彪悍大汉把我突突突了。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爱丽丝就是森鸥外吧?大惊失色,我在干嘛,我刚刚瞎jb吹了一个老男人一通。但一对上爱丽丝暗藏期待,有一丝小小害羞的眼睛,对不起,我——颜控。只要是幼女,只要长得好看,我就可劲宠!

“呵呵。”我对她轻轻笑了,“你有一头被晨曦亲吻过的头发,太阳的余晖也远远不及你迤逦。”

海伦娜突然不安分地动了一下,打断我的话语,她转身跪在椅子上,仰头摸索着我的唇,狠狠亲了上去。

咝——我倒吸一口冷气,怀疑一定磕出血了。

但很显然我首先要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先检查海伦娜有没有受伤。仔细观察一番后发现她的嘴唇有些微肿,我心疼地轻轻抚摸。

把她的手指放在唇上,安抚道:“别这样,海伦娜。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位,我永远爱你。乖,好吗?”我亲亲她的脸颊,同时在她手上隐秘地写下:你又使用异能了?

她委屈地点点头,努力在我手心写出织田作这三个字的平假名。我揉揉她的头,把她又抱回了怀中,写:并列第一可以吗?

NO!她相当生气地写了个超大的感叹号,然后就缩在我怀中闹别扭,拒绝交流了。

“让您见笑了。”马克递给我一张手帕,我擦拭掉唇上的血迹,把手帕还回给他,他收至衣间。

“您的女孩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森鸥外静静地目睹一场好戏发生,淡笑道,“可否冒昧问一句,海伦娜小姐是看不见吗?”

“是的。”我点头,拍拍海伦娜的背,嘴角不由带上一抹苦涩的微笑,“也听不见。”

“那还真是令人惋惜啊。”他并不显得惊讶地感叹一句,转而低下头用一种矫揉造作的语气对爱丽丝说,“如果我夸了别的女孩,爱丽丝你会吃醋吗?会气愤地亲我吗?我做好准备了。”

“林太郎,真是个笨蛋呢。”爱丽丝嫌弃地拍开他的头。

“总而言之,我对于此事的态度已经告知给阁下了,就允许我先行告辞了。”我起身抱着海伦娜离开。马克跟在我身后。

在马克推门时,我突然回头微笑道:“横滨,可是一座美丽的城市。”

森鸥外只注意到斯卡特熠熠生辉的眼睛,他仿佛由衷赞美道:“有太多的城市过于秩序了,一味地听从政府;也有太多的城市混乱到不分白天黑夜,一味地狂欢。”他轻轻呢喃着,声音像是滴水穿石的水滴,不大却富含力量,“只有横滨,象征白昼的异能特务科,象征黑夜的港口黑手党,生存于白昼世界与黑夜世界的夹缝之中黄昏的武装侦探社。三分鼎立的构想着实是太有趣了!”

门已经开了,但他迟迟没有回头,他的下属沉默地站在他身后,他像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一样,不抒发出自己的感慨就绝不罢休:“纯粹的秩序是单调乏味的,纯粹的混乱则是毫无意义的。只有在毁灭中新生的秩序才是最令人期待的。”他笑地肆意,转身离开。

等到沉重的大门闭合时发出一声闷响,只余下自己和得力干部两人的森鸥外——爱丽丝是人形异能,不算——对着中也发问说:“中也,你从刚才那一番话中看出了什么?”

中也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恭敬地低着头,答曰:“恕属下愚昧,属下不知。”心中暗自吐槽:难道刚刚不是进行了一场重度萝莉控之间的对话和意义不明的感慨吗?

“不必多礼,随便说说,谈谈你的看法就好。”森鸥外拉开了帷幕,刺眼的金光从窗外照进。他背对着中也,自高处俯视整个横滨。此时,在夕阳的笼罩下,婀娜多姿的霞光云氤,弥漫大半个天空。晚霞之美,令人动情,教人心醉。这座与外界的个性社会分割已久的繁华城市,竟有那么几分像是逢魔之时的鬼城,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尽潜藏在阴影中蠢蠢欲动。

不论如何,横滨是他的城市,是他穷尽一切也绝不会放手的珍宝。

“是,boss。”中也抬起头,“对于那名联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异能总局长,我没有看出太多。唯有一点,他看似随意毫不设防,实则浑身没有一处弱点。我敢直言,如果我轻率地意图攻击他,即使身边没有任何下属,我也只能和他七三开。

而他的下属,那个存在感极低的男人,从步伐,呼吸频率和心率来看,无疑是个暗杀的好手。如果我真的和斯卡特对上了,在这个男人也在的情况下,我不敢猜测胜负。”

“这点你说对了,斯卡特本身是脑力派,但体术绝不弱,早年官方的脏活累活都是经他手解决的。他是不是异能者,这一点还有待定,没有人见过他的异能——当然,也可能是见过他异能的都死了。又或者,那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异能?也说不定……

而站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忠诚的下属——影子杀手马克.李维,时时作为助理护卫陪斯卡特到各个地方。至于他是不是斯卡特最信任的?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森鸥外微笑着说:“中也,你是不是没看出他想要表达的东西?是不是认为我刚刚和他只是一起闲聊幼女的美好?”

“是……”中也迟疑地回答,“难道boss您和他在互相试探吗?”

“不,我们只是在闲聊。”中也的脸扭曲了一下,高深莫测的氛围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徒留数只乌鸦哇哇叫着飞过。

“就是因为只是在闲聊,所以他的态度也一览无遗了。”森鸥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拿着剔透的酒杯缓缓摇晃,又突然松开手任由其摔得粉碎,收敛起笑容,冷肃道,“他已经充分表明了立场,在这次事件中他不是欧洲的掌控人,也不是联邦的裁决者,只是个看客,只是个坐在观众席上,会在戏剧的高潮部分鼓掌喝彩,甚至不介意让这出戏更加精彩的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中也。”他转过头,那双深紫红的眼睛在余晖的映衬下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无光的深渊。比起发问他更像是在自问自答。嘴角咧开一个疯狂的弧度,眼睛大睁,显得格外阴狠。

他低低地笑着,说:“那意味着这名联邦异能总局长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我都比不上的疯子!”

爱丽丝坐在一边,沉默地注视这个发疯的中年人。

中也摘下帽子,单膝跪地,久久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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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又听到有人背地里夸我帅。我打了个喷嚏,不禁回忆起最近又双叒叕招惹了什么人,想了一圈发现好像还挺多的,就不在乎地想:肯定是织田作在想我!嘿嘿,织田作我来了!(此时一名太宰治高调路过:你放屁!想都别想,织田作我的!)

港黑还是挺用心的,知道再把我送回去。我让他们开到武侦楼下,自己在一楼的咖啡厅抱着海伦娜等织田作下班。

是的,海伦娜还是在闹别扭,紧紧攥着我胸前的一小块布料死死不撒手。低下头埋在我怀中,任凭我怎么劝也不肯交流。我无奈地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小卷毛,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除了刚送到我身边时那副愤世嫉俗的样子,后来慢慢成了个有教养的好孩子。

实不相瞒,早被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圣经》,还是在陪她每日做祷告的过程中逐渐难以忘却。

她的确是个好孩子,可上帝总是不公的,总是让好孩子吃尽苦头。她总是孤独地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个人静默,幸好她还有异能。但我不太允许她使用异能,异能是恩赐亦是诅咒,是一个人不幸的过往的凝聚体。

她的异能说来简单,能够看见未来三天的重要事件,在此期间,她同样能够听到。可什么才是重要事件?那段时间,欧洲各大势力为了争夺她,都陷入了深沉的欲望所构成的漩涡中,没有人不想窥视未来,没有人不想借机壮大自身,无所顾忌的乱斗,贪婪冲昏了他们的头脑,使他们变成了敢于渎神的疯子。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城市乃至乡村都陷入了狂乱的迷醉中,没有了往日的秩序和安详,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疮痍和毫无生气的哀号。

战争留下的是鲜血、是落寞、是毁于一旦的家园、更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

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嘛了。这场波及了整个欧洲的战争,不,更应说是灾难!上一秒还在逢场作戏的达官贵人下一秒可能就死于暗处的一颗木仓子。人人自危,已经没有人在乎那可能的预言了。

只剩下近乎本能的意图杀死对方的癫狂想法。没有人还能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杀的是谁,自己为什么要杀,只是挣扎在杀与被杀的死循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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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以看出大佬其实是黑的,武力值很高,只是日常瞎扯自己是个小垃圾,但该动手时打一片绝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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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身为大佬的我今天也在被当做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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