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各取所需
上官云飞对江湖中事很是了解,对于这地域的千差万别更是了如指掌。作为一个镖局的镖师,对于江湖中的动向是非常了解的。作为这镖局的掌门人更是不能做那些毫无准备之事。
这镇子周围,对于这镖局中人来讲应该是有所知晓的。上官云飞这样一说众人不禁亦是一愣。
那李汉慌忙上前对帮主言道:“这是千真万确的,昨晚他们就是去的哪里。如若遇到了什么高手,现在后果难以预料!”
“好!那我就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上官云飞狠狠地说着。
虽说这镖局内部不乏明争暗斗的勾当,可是,此时却也正如这上官所言。虽说只是杀了几个小卒,可是这无异于是在与镖局做对。江湖中那杀手榜的的事情早已闹得沸沸扬扬。这些人不禁隐隐的感觉到一丝无形的压力。
帮主带着镖局中人赶奔清屏山,这苍茫的大山之中寻找几个人是谈何容易。不过,傍晚时分,那金钱帮众人却也见到了熊雕众人曾经藏身的所在。毕竟这里是曾经有过香火鼎盛的寺庙,后来毁于征战之中。
上官看着这整理过的破旧庭院,不禁面色沉重的言道:“看来护法凶多吉少!”
一旁的李汉对帮主言道:“难道说这与那杀手帮有关吗。如若是与那杀手帮有关,看来我们被人盯上了!”
这帮主若有所思,看了看身边的李汉。对众人言道:“走!以后需要多加留意!”
正当这些人在为寻找熊雕和阿飞忙碌的时候。熊雕和阿飞三个人正在山洞之中休整。毕竟一夜没有合眼,劳累是在所难免的。
虽说这几个人在为生存的方式忙碌着,可是却也看不出任何的焦急情绪。这或许就是与有本市人在一起的好处吧。熊雕的本事加上阿飞的出谋划策。这三人似乎已经成竹在胸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三条黑影在山谷中飞速的消失着,宛如鬼魅直奔镇子而来。
这三人并非别人,正是阿飞和熊雕一伙。这三人却也是商量好的。毕竟与这等大门派结仇,后果可想而知。三人却也是不肯善罢甘休。毕竟这天下亦是众人的天下,并不是谁就可以霸占一方为己用的。这在一方一手遮天的金钱帮亦或好人不多。可是,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好人呢!
阿飞固然对这些没有太多的考虑,可是也从中悟出了一点道义之理。如若不讲这帮主绊倒,自己不会有什莫好的结果。毕竟已经与那金钱帮跳起了事端,了结是很难的。因为这是一个强手的天下,弱者只能沦为别人的鱼肉。
熊雕三人在夜色的笼罩下,靠近了集镇。
深夜之中,三人蜿蜒潜行,躲避着一切可疑的人,在黑夜中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金钱镖局。
这镖局在大街的北方,面对大路,倒也宽敞,那气派的门庭在这镇子之上看起来似乎是最豪华的,没有人能够与之匹敌。毕竟这金钱帮富甲一方,又是武林中叫得响的人物。这门庭自是与别人不同。
三人隐蔽在黑暗之处,查看着周围的动静。那镖局周围大门紧闭,在这深夜之中似乎无人把守。那门口的灯笼在黑夜中忽明忽暗的闪动着,除此之外,毫无异常的声响。
这镇子i在深夜之中也好像深深的睡去,除此之外,毫无任何声响。
熊雕在黑暗中看着那深宅大院的金钱镖局,暗自思索,对阿飞小声言道:“感觉不对呢!似乎早有防护。看来我们没有来错啊!”
阿飞点头言道:“这事情看起来有些不好做。”阿飞虽说是个江湖混混,可是对于这江湖中事还是了解不少。看着镖局那气势,暗中透露出隐隐的杀气,便知其中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安排。不过阿飞听着熊雕的话语,感觉到有些失望,难道说这个呗看作是武林高手的大哥也害怕了吗!
囤地鼠虽说功夫不怎摸好,可是却也有着机敏的头脑,否则,在这混乱的社会中亦是难有生存之地。这些也是生活所迫,人也便不得已而为之的。
虽说这社会上分为三六九等,可是这些等级之分亦是人们自己所为。为了生活,人们在那强人安排的传统之中寻找着自己的生存之路。这些亦是难以向世人道明的。毕竟是生存使人们寻找着适合自己的生活的方式,这些却是很难改变的事实。
人的生存是无可更改的事实,而那些身外之物也便沉了生存的工具。如若不能将这些适合于自己的生存工具掌握好的话,一切都是无从谈起的。这江湖中生存才是首要任务,其他却还在其次。
也正是江湖中人有着这样的看法和认识,也正是对这些看法和认识的不同,社会或者说是这个江湖,才有着多姿多彩,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的发生。
囤地鼠对熊雕言道:“要不我先进去看看情况,然后我们再想办法也不迟。”
熊雕思索着言道:“现在我们只是三人,不能随便分开。”
这时,那阿飞才真正看出这熊雕确实是在为自己着想,而毫无退却的意思。毕竟这大哥亦是不能将其丢在一旁。如若被其丢到一旁亦不是什么好事。
熊雕看清了周围的情况对二人言道:“随我来!”
此时三人好像才真正的融为了一体,那些存在心中的所有顾虑也被阿飞跑到了九霄云外。
熊雕飞身上房,三人趴在大厅的房脊上,仔细的观察着院子中的情况。
只见这院落之中亦是有人不停的巡逻放哨,明里暗里都有人不停地注视和守卫着镖局的安全。熊雕看着这其中的情形,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虽说自己武功盖世,有防守和无防守区别不大。可是,毕竟这阿飞兄弟武功低微。这逃跑还可以,杀起人来却也提不起来。
熊雕正在思索之际,忽听有人说话。这声音听起来很是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从哪里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