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名为真冬子

被取名为真冬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睁开眼室内只有我,但是却感觉暖烘烘的,仿佛空气中有流动着太阳的温暖。昨天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人给我看病,也有人喂我喝药,是昨天那位温柔的女性,然后,大概,我便睡到了现在。

嘴里有股难以言喻的苦味,导致现在除了口渴之外非常想喝水。

支撑着想爬起来,但是我好像太天真的了,才病不久根本就手脚无力,像个软脚虾。这对于一直以来活蹦乱跳的我来说有点难受,毕竟在现代社会里只要不作就不会生这么严重的病,医生的治疗也十分见效。

思及此,我沉默了会,现代,再也回不去了吧...

还没秋风悲凉两下子,门被推开,发出吱吱的声音,一道精神又熟悉的男声传了过来。

“早上好,你已经醒啦”

一个深红头发的男孩子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他的脸有些脏兮兮,左额上还有着一道明显的烫伤,但那双深红色的眼睛却熠熠生辉仿佛里面有好几个小太阳。

在注意到他的日轮耳饰时,我知道他就是昨天救了我的人。

见到我愣神的盯着他,男孩走了进来跪坐在我旁边,顺手递过来一杯水给我喝,还是温的。

“我的名字是灶门炭治郎,你呢?”

刚喝下一口水的我听到这句话猛然被呛到,“咳咳咳...”男孩好心的帮我拍了下,但我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不是吧,面前这个有点呆又有些可爱的小男孩就是漫画里,那个几经生死考(磨)验(难),无数次断掉肋骨,被虐受伤,还要勇往直前的勇士少年吗?

难以置信....明明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小男孩。

见我呆愣的望着他,男孩又挥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啊....我,我不知道”不知如何回答,我有些磕磕巴巴的。

的确,我记得这个故事,却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记得过去的现代,却不记得自己的经历,这可真是有点悲伤,并难以解释。

炭治郎有些疑惑,但他弯下了挺直的脊背放松的坐着,并用轻松语气的询问着一些问题,这让我紧张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些。

“你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大...大概吧,现在想不起来”听到我的回答,灶门炭治郎挠了挠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两手上下交叠的锤了一下。

“啊,既然你想不起来,不如叫你...真冬子!”本来有些局促不安还有些伤感的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有些龟裂。

真·冬·子是什么鬼?

冬子??

我瞬间想到隔壁农村大婶在山坳坳那喊‘哎哟喂那个瓜娃冬子,快回家吃饭咯~’‘冬子个狗儿崽又在地上撒泼打滚,看老子不打断你腿’....

可能我的表情有些明显,炭治郎犹犹豫豫的解释道“因为..因为我们在最冷的季节遇到的,所以喊你真冬子,真冬是严冬的意思”

看到炭治郎有些小心翼翼的,我反而为自己做出龟裂脸而感到了愧疚,明明我是被施救的那一个,名字而已,我那么认真干啥...

想到这我更加愧疚了,救我看病一定花了钱的吧,明明他们家庭环境也不太妙的样子。

破旧的房子,潮呼呼的被窝,衣服上也都是补丁,啊啊我在矫情什么...这样善良的一家人救了我,取个名字我还摆脸色...想到这,我有些激动的握住了面前少年的手,激动的说道。

“我我..我就叫真冬子了!”

男孩也有些吓一跳,随即有点脸红的笑了笑,然后又继续道:“真冬子要把药喝掉才能快点好起来,这两天的太阳很好呢,快点好起来就可以一起晒太阳啦”

看着面前被递过来的药碗,我有些难以下口,毕竟真的很苦,就像是把各种奇怪味道的草根一起煮了,又苦又涩还有点酸,那种味儿隔夜了都还在我嘴里经久不散,便可想而知有多难喝。

我不自觉皱着了脸,却看到炭治郎在盯着我,这一瞬间我愧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人家辛苦赚来的钱却花在我一个陌生人的身上,又是照顾又是请医生,还为我煎药。这样挑三拣四的嫌药苦,真的太不是个东西了!

想到这,我酝酿了几秒然后端起碗,在准备说什么的炭治郎面前,一,口,闷,了!

然后抿紧了嘴唇,闭了闭眼,非常的想呕吐。

努力压住喉咙涌上来的味道,此时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屏蔽味蕾,切掉舌头。

可能我一顿操作猛如虎,让炭治郎一愣,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纸袋,里面拿出了一块透明的东西来塞到了我的手里。

“吃这个会好点”在我吃掉后又把纸袋子送给了我,并叮嘱道“真冬子真的很厉害呢,这么苦的药,我都喝不下去。后面大概还要喝两天,这个是金平糖,你先拿着”

炭治郎啊,真的是个好人啊,真的是小天使,真的,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甜的糖了,我瞬间觉得嘴里的苦味消退很多。

“谢谢,谢谢你救了我”这几声道谢我由衷的发自内心,我从未有过这样虔诚发自内心的感谢,看着面前的少年,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灶门炭治郎有些不知所措了“你别哭啊!我并没有出多大力,是真冬子坚强的意志,一直在支撑着求救我这才找到你的,如果要感谢的话,那该先谢谢自己”

面前的少年背着那有些破的木门,丝丝缕缕的光线透了进来,他神采奕奕的笑了一下,表情柔和又温暖。

“你做的很好呢!”

这一瞬间,我的眼睛又微微睁大了些,险些让里面的高光转了个圈,在眼泪和情绪即将让我抱着眼前的少年大哭时,炭治郎又两只手锤了一下。

“啊,我一会让妳豆子过来帮你剪下头发吧,有些乱糟糟的”

唉?头发......等等,这个少年不会是一直看着头顶被肖平的我在讲话吧....

诡异的我低下头沉默了,不,不能低头...想到这我又飞快的躺下,蒙上了被子开始自闭。

再见,我想静静。

...

妳豆子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吃第三份药和金平糖。

她是个温柔善良又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她长长的睫毛很翘,大大的眼睛里像有虹光在流动,虽然现在有些脸圆圆的,但不难看出长大以后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人。

妳豆子看见我的时候还有些害羞,但是我可能比她更害羞的样子表露了出来,她一下子就大方起来,并柔声柔气的问着我“你家在哪里呀?”“只有你一个人吗?”“你喜欢吃什么呢?”“你喜欢做什么呢?”之类的话题。

真不愧是女孩子,声音柔柔的让我陶醉其中...

可能妳豆子平时老照顾弟妹,她的同龄人并不多,现在看到我的年纪和她相仿,妳豆子一下子就坐在了我旁边,边帮我打理乱糟糟的头发,边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但是大多数都在讲弟妹如何淘气,孩子如何难哄,妈妈哥哥如何温柔之类的琐碎事。

“真冬子,你的头发..”妳豆子有些难办的看着我的头顶,我自己本身也有些难为情便随意的开口道。

“啊,没事,随便你剪成什么样子,我相信妳豆子的”都已经这样难看了我还指望妳豆子能翻出什么花来,总不至于更难看。

“长回来的话可能需要好长一段时间了,女孩子这么宝贵的头发居然被弄成这样,太过分了”妳豆子有些可惜也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如果知道这是谁的恶作剧,我一定要让哥哥狠狠揍他”妳豆子有些生气的说道。

妳豆子摸了摸真冬子的头发非常非常的可惜,这样的发型,只能全部都剪掉,妳豆子想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把参差不齐的头发剪成和头顶差不多的样子。

“算..算啦,我也不记得了,不过谢谢你”

“不客气,我还想真冬子病好了后把弟弟妹妹介绍给你呢,他们都是很可爱的孩子!”说起弟妹和孩子,妳豆子又开始吧啦吧啦了,望着身边散落的头发,我也心安了下来,不自觉的的靠着妳豆子睡着了。

“真冬子?这样睡觉会着凉的哦,病还没好呢”妳豆子放下了剪刀,轻手轻脚的把真冬子塞回了被窝,又轻手轻脚的扫去了旁边的头发碎,看着真冬子那已经比男孩子还短的绒发,她下定决心要为真冬子织一顶帽子来送给她。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明显感觉自己好了很多,都可以下被褥了,不过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饭点了,才过了一两天,我就已经有种自己是猪的感觉。

这一次是灶门葵枝端着晚饭和药走了进来,她是个非常和气的人,就像日本古典的美人一样温柔,我第一眼就被她身上妈妈的感觉吸引着,这让我无比舒适,但是...

“阿..阿姨,感谢您救了我并照顾我,但是十分抱歉,我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钱财来回报,我我..”我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穿到这里我还没想好要去干什么,但我也厚不下脸皮死活赖在这里白吃白喝的,面对炭治郎和妳豆子的时候,我不会思考这些,可能是我在逃避,但在面对大人的时候,我不得不去想这些事情,我的灵魂好歹也成年了。

突然脑门被轻轻点了一下,我无措抬起头便看到了灶门葵枝那温和笑着的面庞。“傻孩子,在说什么呢”

“啊?...”

灶门葵枝拿着金平糖放进了药碗中,然后吹了吹又搅拌了下,虽然不可能去掉所有苦味,但是这温柔的举动却把我心里的苦给吹散了些。

“我听炭治郎说你不记得过去了,他给你取了个名字叫真冬子”说到这,葵枝的手握在嘴边轻轻的笑了。

“是个好名字呢”

“如果可以的话,在真冬子找回家人的记忆前,能请你留在这里当我们的家人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火光,那么面前的女性一定是最温暖的,她温和的笑暖到了我心底,也许是我内心一直感觉缺失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激动,但在她问我愿不愿意当她家人的时候,我毫无犹豫,甚至十分高兴和感动的哭着回答了。

“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一百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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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的心里活动:

葵枝并不是捡到什么阿猫阿狗都带回家养的那种,如果真冬子有家人她们会帮助真冬子好起来并送回家,但真冬子确实处于一种无处可去的状态,加上她之前的样子很可能是被人虐待而弃养了,不然不会削掉她头发(纯属误会)。

如果不愿意家人染上麻烦,一开始炭治郎便不会随着脚印来搭救她,他们一家人内心都非常温柔善良,正因为如此炭治郎才会先想着救人,而不是考虑后面的事情而犹豫不决。他的妈妈也是这样,看到一个和妳豆子一样的孩子哭泣,她便不会赶走这个孩子任由她在大雪纷飞里自生自灭。

穿越综合症:刚穿越后会迷茫,感觉格格不入,会想念现代,融入这个时代会减少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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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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