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危险来临前前的自救
土的话听得众人嗔目结舌,但是按照他所说,土烤鱼穿墙而过的说法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似乎也可以站得住脚,因为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说清楚水究竟是如何凭空消失在死胡同里。
“乌祈,我们的问题来了。”钟凌听完土的所有描述之后,神色凝重的看着乌白说道,见对方也是阴着一张脸看着自己,钟凌便继续说道:“既然水可以不受阻碍的随意穿梭于这个古墓里,那么就算我们在面对面时占了上风,可是只要他有离开纷争的意思,那么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拦不住他啊。”
钟凌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僵住了,他们自忖确实没有想到这点。乌白闻言后冷冷的笑了一声,钟凌疑惑的看着乌白也不知对方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只是看乌白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钟凌心里诧异这家伙难道真的有办法对付水了?
正在大家沉默之际,他们头顶突然亮起了一道亮光,而出现在缺口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乌白他们口中的水,只见那水高高在上目光鄙夷的看着底下的一行人:“乌祈,有没有听过‘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即便是你虎我是犬,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只有我戏弄你的道理。”
“人模狗样的学什么乌鸦叫,孙子有本事你下来,看你爷爷我不抽死你。”万宏峰的性格一点就爆,不等乌白回应水,他就已经气的不行了,于是便开口大骂着对方。
水才不屑于跟万宏峰这种小罗喽一般见识,就算是万宏峰对自己言出不逊,可是水连正眼都没有看万宏峰一眼,他的这种高傲瞬间激怒了万宏峰,只见万宏峰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丢向了水。
不过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已然快要砸到水的是投诉突然毫无征兆的返了回来,那动作的连贯性就好像石头就是从水的方向丢过来的一样。
“哎呀!”万宏峰站在原定做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自食恶果被那石头在额头上打出了一个大包,一时间,万宏峰暴跳如雷,顿时开始问候水的祖宗十八代。
“看到没有,想杀你们我易如反掌,只是先生之前确实有交代,必须留乌祈还有这个小子的狗命。”水说话间指了指林震,他的目光里满是对其余几条生命的轻视之色。
钟凌听到水的话心里的石头立刻减轻了一半,而水似乎也才到了钟凌在想什么,幽幽说道:“还有你钟凌,不要以为你是先生的人我就必须尊敬你几分,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杀了你们所有人……”
水将话说到此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他看了一眼土,满眼心事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么一个问题问的众人莫名其妙,连乌白此时都疑惑的看着土,可是土却一脸不以为然,然后他轻松的笑了笑,回答了水的问题:“我是谁?水你是不是撞傻脑子了?”
“闭嘴,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一种来自身边人的熟悉感觉,这种感觉来自你的眼神,还有说话的口气。”水语焉不详的和土做着沟通,可是所有人都从水的眼神中看出正儿八经的疑惑,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乌白,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难道是窝里反?”林震走到乌白身边小声嘀咕着,林震觉得水之所以会这么说可能是为了让土身边的这些人疏远土。
乌白看了一眼土并没有发表意见,毕竟这都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情,作为局外人的自己并不适合参与其中。但是正因为乌白这一看却让他看出一些端倪来。
就在乌白目光自然的扫过土的时候,他发现对方目光中竟然闪过一抹敌不可纵的杀意,至于土在乌白眼里一直都是一个鼠辈形象,可是现在他的状态却正好相反,老鼠怎么会做出挑衅猫的行为呢?
“哈哈哈哈,土你还真是不一般啊,算了,现在我也不想跟你纠缠什么,你们四个人可以活着跟我走,其他人全部要死在这里。”水的话颇有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纷繁,显然他已经把自己当做人掌管生死王了。
水说的正起劲,乌白这边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林震,然后说道:“手给我。”
林震一听心里顿时感到不妙,因为前几次这乌白都是强行给自己放血,眼下乌白话一出口,林震就已经感觉到他要做什么了。
“乌白,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但是你总这么用我开刀不合适吧,合着每次上路我不管平安与否都要被你放一次血。”林震不是不愿意顺从乌白,只是他有些不乐意乌白在什么都不告诉自己的情况下就要用刀子割自己的肉,要知道他是会疼、会流血的肉体生物。
万宏峰闻言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乌白要做什么,所以他在不征求乌白同意的情况下直接用刀子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可能是因为万宏峰比较胖的缘故,绯红的血液像开了闸的关卡往出冒。
林震和乌白面面相觑,然后就见乌白拿出一个玻璃酒瓶把万宏峰流出的血液倒了出来,屏内的酒水瞬间被血液染红,乌白将手里的瓶子晃动了一下,然后他不遗余力的把瓶子丢向了水的方向。
只听瓶子碎裂的声音响起,而水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化起来,形成了一种惨白之色:“你、你竟然用这种方法,难道你不想活了。”
乌白嘴角向上扬了扬,然后不屑的回答道:“谁死还不一定,如果你逃了,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的东西非我莫属。”
乌白话一出口,水的脸色更加难看,而他哼了一声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内……
“乌白,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钟凌见水已经离开便上前询问着乌白。
但是乌白突然推开钟凌,一把抓住庞天雄将其甩了出去,本以为乌白是疯了,可是很快这些人就明白了他此举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