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脸
红酒顺着楚盈盈的脸上落下,下一刻顾思倾便一巴掌打了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楚盈盈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思倾,不敢相信,当年那个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顾思倾竟然打了自己。
“我说你下贱,薄暮宸是我老公……”
话没说完,又一巴掌落了下来。
“你错了,那是我男人。”顾思倾淡淡然的丢下一句话。
楚盈盈攥紧了拳头,这次他反手便打了过来,却被身边忽的冲过来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住。
“顾思倾,你这个小贱人,你这个下三滥的贱货,是你勾引男人,出轨背叛了薄暮宸,他是我老公,是我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要回来。”
楚盈盈被打了两巴掌,又被死死的抓着,整个人失控了,挣扎着咆哮,不堪入耳的咒骂声灌进顾思倾的耳朵里。
顾思倾也恼了,扬手将手里的红酒杯摔了下去。
一把扯住了楚盈盈的头发,连拖带拽的拖向了卫生间的浴缸,狠狠将其按进了水里。
“想让我死是吗?你做梦!我告诉你,我没死,我活的好好的。”顾思倾死死按着楚盈盈的头,将她用力的按在手里。
“放开……我……贱人……”
楚盈盈咕嘟咕嘟的挣扎着,一次次挣出水面,一次次又被按进去。
“是你先抛弃的薄暮宸,是你抢走了我的未婚夫,是你陷害我,算计我,想要杀了我……”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滋味。”
顾思倾从喉头发出狠厉的嘶吼声,猛地松开了楚盈盈,起身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顾思倾轻声喝了一句,转身出了浴室。
同时两个男人也冲了进去,将楚盈盈直接扔进了圆形的浴缸里,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顾思倾,你想干什么,我是楚盈盈,我是楚氏集团的千金……”
“不要,别碰我,放开……”
“你们滚开,顾思倾你这个无耻下贱的货色,我绝不会轻饶了你,你给我回来,我要杀了你……”
楚盈盈在浴室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喊声,而顾思倾却一脸冷漠的倒着红酒,她的裙子湿了,发梢也湿了,整个人透着寒气,周遭都是冰冷的气息。
“相机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姐。”
“拍好看点。”顾思倾轻声到,将酒杯的酒送进嘴里,一饮而尽。
楚盈盈被扒的只剩下了内衣,整个人蜷缩在水里,抱胸遮脸,可还是被相机拍的一览无遗。
“顾思倾,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你,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你骗我到酒店,诬陷我出轨,引薄暮宸来抓奸,我不过就是给你拍几张连点都不露的照片而已。”
“你将我扔进海里,九死一生,我不过就是让你喝几口洗澡水罢了。”
“楚盈盈,你记住,不是你要把我怎么样,是我会让你以后的日子痛不欲生,你在身上做过的事,我都要十倍讨回来。”
“你做梦……”楚盈盈抓起浴缸边的木盒,狠狠的朝顾思倾砸了过来,两个保镖立时挡在了顾思倾前面,又迅速让开。
顾思倾动也没动,便轻易躲开。
“我告诉你,你敢回来,你就是找死,薄暮宸恨死你了,他一定会好好折磨你,你不会真的以为他还爱你吧。”
“他爱的是我,他要娶得也是我,你这个背叛他的下贱货色,他不过是把你当玩意一样,玩玩罢了。”
顾思倾听到楚盈盈的喝骂声,阴沉的脸色,忽的传来冷笑,踱步朝楚盈盈跟前走了过去:“说的真好,不过刚巧,我也是啊。”
言罢,顾思倾便将酒杯连同酒杯的酒随手扔进了浴缸里。
“你最好把手拿开配合点,咱们拍暴露的写真就算完了,要是再遮着挡着……他们可就来真的了,色情杂志和三级片,你选……”
“楚氏千金,薄氏新娘,新婚夜一挑三参加多人运动,出轨帝国酒店,好标题啊。”
顾思倾说着,冷声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顾思倾,你敢……你回来……”
……
薄暮宸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季川的电话打到了薄暮宸的手机上,刚接通,便传来震耳欲聋的喊声。
“你……在睡吗?是和楚盈盈在一起,还是和……顾思倾在一起。”
季川的话说了一半,薄暮宸睡眼惺忪的便豁然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四周,霍得坐了起来,起身在房间里寻了一遍,怒不可揭的挥手打掉了柜子上的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异常刺耳。
“你怎么了?”
“没事,你什么事。”
“哦,我和朋友在酒吧街的夜店,看见,顾思倾……反正,你要不要来看看。”季川的话音才落,薄暮宸便挂了电话。
灯红酒绿,推杯换盏的夜店。
到处是群魔乱舞,勾肩搭背的男女。
而在舞池的中央,喧哗正热的中心点,顾思倾一件黑色紧身吊带裙,正和一个男人贴身热舞。
裙摆忽高忽低,吊带若隐若现,烈焰红唇,勾着魅惑的笑脸,捧着她腰身的男人,快要一口吞了她一样,紧贴着她的后背。
薄暮宸的脸色发青,目光死死盯着中心点的顾思倾,双手塞在裤兜里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
就在薄暮宸要冲过去的时候,季川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
“冷静冷静,你现在可是麻烦缠身,我猜你还没回过家,你就算要冲上去,也得等我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再说。”
薄暮宸眉头一皱,目光锐利的盯着季川:“那就待会再普及。”
说话间,薄暮宸便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顾思倾。
“你是在羞辱我吗?”薄暮宸拉着顾思倾,稍一用力,便将她纤弱的身躯拉到了自己身前,满身酒味,透着暧昧的气息。
顾思倾先是一怔,继而他立时回过神来,勾唇一笑,醉眼迷离的看着他:“你醒了,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某人在床上跟我求饶,转眼就可以再勾引别的男人了,看来是我不够卖力,对你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