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余韵袅袅的尾声(2)
法国的秋天并不比别处来得迟,当我与妈妈并肩走在赛纳河畔时,所有的梧桐树都掉光了叶子,伸展着光秃秃的枝干,有风拂过,便发出呜呜的嘶鸣,仿佛在吟唱《费加罗的婚礼》中的咏叹调。
在来法国之前,我想把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取下来,但它就像是长在我的骨肉中了一样,完全无法抽离。我用尽了各种办法,涂肥皂沫,抹香油,还有在冰水里浸,都无可奈何。
到法国后,妈妈把我带去找一位首饰修理匠,他那里有专门用于剪切金属的工具——一把不锈钢的小口钳子,据他说那把钳子非常好用,即使是一些硬度很高的金属也可以轻易剪断。
《风舞夜合欢》第六十章余韵袅袅的尾声(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