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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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里正的媳妇准备了丰盛的哺食,笑着与他们打招呼:昨日不见两位仙师,还当你们一夜未归,连门都忘了留,幸而仙师法力高强,不用受那寻常门户的制约。

叶声做贼心虚地挠着杂乱的鸡窝头,可不是嘛,昨日他可是被师尊一路抱着□□而进。

“门口的铃铛是怎么回事?”易初辞若有所思,若不是那妇人提起,也许他便不会注意到此细节。

“仙君说的是那串刻着许多复杂图案的铃铛吧,那是陈老夫人赠的,挨家挨户皆有一只,她还说,若是铃铛响便去找她。可这事怪就怪在,无论起多大的风,这铃铛竟都未曾响过,莫不是个哑铃吧。”妇人洗刷着碗筷,嘴里随意应和,也许是在这个奇怪的村子里待久了,她渐渐习以为常,学会为那些诡异的事找借口。

可叶声却不这样想,逆来顺受惯了的芸芸众生为了活下去,总是心甘情愿地自欺欺人,有时候看似糊涂的人实则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你们…没想过要走?”易初辞问。

“走?去哪里?下地狱吗?”老妇人停下手中的劳作,净了手,扭头看向他们:“二位仙师,我们村的病皆是咎由自取,你们就别插手了。”

哪有人将救命恩人往外推的,叶声觉得很奇怪,这么不识好歹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当即拉着易初辞出了门。

那妇人嘴巴紧得很,再这么问下去也没个结果,不如去陈公家一探究竟,因为在那晚的幻境里,狐妖好像想对他说点什么。

两个人的手紧紧牵着,到了陈府也忘了撒开。

叶声从不惧怕别人的眼光,可是如果师尊想放开,他一定会听话地退到一边。也许易初辞不知道,这个少年已然将全身心的悲喜寄托在他的身上,等待被他发现。

值得庆幸的是,叶声不是在独自挣扎,从这天开始,易初辞再也没有放开过他,两个人奋不顾身地奔向同一个终点。

“你有何打算?”易初辞一见到满屋的女眷便头疼。

“自然是用美男计。”叶声促狭的笑溢出嘴角,好看的狐眼朝着易初辞弯成了月牙。

不正经!易初辞立刻冷着脸移开眼,叶声长得还真是一股子妖孽味儿,连他也难以招架得住。

说是美男计,实则是用了箴言诀——可以让人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但是,上仙门有规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对凡人用术。

所以,易初辞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门外放空自己,就当做没看到叶声违反规则,他的装瞎能力正在不断进步。

过了许久,易初辞都有些站不住了,屋子里只留有叶声与一群莺莺燕燕。说实话,他不是不相信叶声的定力,他是不相信那群女子……

他又习惯性地去捏腰间的玉佩,这次却摸了个空,易初辞的眼神暗了一瞬,玉佩已经丢了,回不去了。

“公子可是在寻这个?”娇媚的软语从身后传来。

易初辞忙退了几步,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这只狐狸怎么跟到了这里。

再仔细一瞅,她勾在小指上晃晃悠悠的可不就是那天叶声砸出去的玉佩吗,得亏玉佩质量好,竟然没有全部碎裂。

“玉佩还我。”他直接略过了狐狸为何出现在此的问题。

“分明是奴家捡到的,怎么就成公子的了~”狐妖将玉佩一把捏在手里,玩味十足地盯着易初辞的脸打量,长得不错,就是性子太冷了。

“确是我丢的。”没有真凭实据,易初辞的话少了些分量。

狐妖娇声连连,笑眯眯地靠近易初辞:“奴家也并非不讲理,这玉佩于我着实没什么大用,公子亲我一口,我便给你,如何?”

易初辞还没来得及出言呵斥,就听背后一声“找死”平地炸起了波澜,叶声打出的符咒如离弦之箭一般没入狐妖的身体里,使她无处遁逃,眼睁睁地被划破了骨肉。

易初辞二话不说跑向叶声,大有安抚的意味。

“嘶——”狐妖用妖气掩盖触目惊心的伤痕,不一会儿便愈合了大半,她脸上依旧挂着调戏的表情,委屈似的嘟囔一句:“公子怎么能搞偷袭呢。”

“偷袭算什么,你刚才不是还想要偷我的人?”叶声动了动意念,趁狐妖疗伤分神之际,把她手里的玉佩夺了过来。

他小心地将玉佩系在易初辞洁白的腰封上,就像是将他们的过去打上一个完整的结。

“胡公子,我想,撇开私人仇怨,我们还有其他事可以聊聊。”叶声拦在狐妖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公子?你是说……”这狐是个女装大佬?易初辞警觉地盯着狐妖看了许久,依然是女子的装扮,万种风情写在她的脸上,竟瞧不出半分被人揭穿的窘迫。

“当然可以,公子好眼力,你见了我的真身,可是要娶我的。”她掩唇娇笑。

“我不喜欢狐狸。”

“那公子喜欢什么?奴家都可以变。”

“我只喜欢他。”叶声指了一旁的易初辞,伸手揽入怀中,他不怕被别人知道他的软肋,也有信心保护得了师尊。

“而且,我不是妖,你大可不用试探我,你能闻见我身体里的两种味道,只不过是因为我体内有一颗上古妖丹,你们妖妖相吸,不足为奇。”

此话一出,狐妖笑得有些勉强:“你这妖丹的修为可不在我之下。”原本还以为能找到一只实力相当的妖双修,增强法力,没成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人,是最贪心的动物,他妖族可瞧不上。

“它是凶兽,而你不是。”叶声一语道破,这便是狐妖与狰的差距。

“切,饥不择食的脏妖精哪能与我相提并论。”

狐妖屁股一扭,应该是习惯性地抖尾,叶声和易初辞不忍直视地抽了抽嘴角,在两人嫌弃的注视下,狐妖视若无人地变成了一个妖孽的男人,依旧是一身耀眼的红衣,手里则多了一把油纸伞。

狐妖将伞撑过头顶,阻挡当空的艳阳,变回男人后,他的面色白得非比寻常,远远望去就像是哪家身娇体弱的小少爷,他在伞下轻笑,就连声音也变回了翩翩公子:“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胡炎,炎凉的炎。”

“走吧,我带你们换个地方。”胡炎摊开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要不是叶声亲眼目睹他的“变性”,几乎都要怀疑谁把刚刚那个女流氓调包了。

“去哪?”叶声把易初辞护在身后,警觉地多问了一句。

“只有男人才能进得去的地方。”胡炎自觉邪魅地笑道,慵懒地把伞靠在肩上,“青楼。”

“……”流氓还是流氓,变了性的流氓更难看透。

……

青楼最是文人骚客、达官显贵、刁徒泼皮各种不同地位、不同品性的人乐于聚往一处的地方,这里的女子既有才情又有皮相,何乐而不为。

“胡公子~稀客呀,你可好久没来了,哟,这还带了新客~妈妈要是知道了一定乐得不行。”三人是被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迎着进去的,这种长得又俊出手又阔绰的公子哥儿可不多见,姑娘们几乎都想着先下手为强。

说话间,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拍开姑娘们发痒的手,绕到胡炎的侧边,笑出了满脸褶子。

她没有靠得太近,反倒一直在挤兑身边姑娘们凑过来的玉体,嘴里不停说着:“退后,退后!少在这丢人现眼,胡少爷可看不上你们。”

“胡爷,房间早已备好,和以前一样,我领各位上去?”瞬间,老鸨又换了一副嘴脸,对着胡炎唯命是从。

“不必。”胡炎随手扔过一个钱袋,“赏姑娘们的,妈妈可别私吞喽。”他的手搭在女人的肩头,斜着眼,露出了一个标准的渣男似微笑,双眼放电将老鸨身后的女子迷的是七荤八素。

老鸨却不自在地抖抖肩膀,哆嗦了一阵,仿佛刚才有什么东西瞄准了她的项上人头,她飞快地看了眼胡炎妖孽的容貌,低着头直称“是”。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她打小生活在这里,这位胡公子可不是一般人,从她刚被卖来的时候,到她成为头牌,再成为老鸨,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他从来都长这个样子。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轮不到她来管,实在不该惹上这个大麻烦。

做她们这一行的,最应该学会的不是勾引或琴棋书画,而是装傻。

专属于胡炎的屋子很清静,关上门,调性与青楼的媚俗格格不入,胡炎没有叫姑娘,甚至也没有茶点,老鸨也识趣地没有多嘴。

“你想做什么?”叶声沉不住气,这间青楼离陈公家可不近。

三个男人来青楼,一间风格雅致的小隔间,没有任何姑娘打扰……怎么看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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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第128章我抢救了一天还是没过审

明明都删得差不多,只剩对话了

解开心结的这一章我写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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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人活着就是为了撩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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