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 19 章

他始终认为,看了干柴烈火的镜头,没反应是不应该的,有反应了当然得安排,憋着多难受啊,是男人的本能罢了,他又不是没钱,他又不是没女人爱,所以,他之前很多年的发泄都源自生理需求,与感情没有半点儿关系。

最后瞿杨被亲得全身发软,一下子没撑得住,顺势倒了下去。这次可不是故意撩拨了,他意识到不立马喊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过了,何鹭驰的激情被点燃,他的眼底透出强烈的渴望,这对于瞿杨来说实在太刺激了,可这种不伦不类的激烈感受在他仅存的理智里显得有些丑恶,他喘着气,一拳打在何鹭驰的下巴上。

“够、够了……你他妈的一直亲一直亲,会出事儿的,老子不是女人。”哎,都怪他没安好心,领着一个没交过女朋友的处男看这种大尺度的小电影,他有这种反应完全是被带动的,他才21岁,毛都没长齐呢。

“瞿杨,你不喜欢这种感觉?”何鹭驰舔了舔嘴角的津液,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瞿杨的,反正,味道很不错。

“诶,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不能玩这么过火。”瞿杨扒了扒头发,一脸的无措。

“我没有玩。我和你不一样。”何鹭驰想说的是,他的感情观是很正的,哪怕对方是个男的,只要认定的,就是从一而终。而不是,像瞿杨那样,见一个喜欢一个,喜欢一个睡一个。

“噢?怎么个不一样?”瞿杨抹了抹嘴皮,那里还残留着何鹭驰的温度,小狼崽子,竟敢拿他试手,真是活腻了。

何鹭驰却说不出口,他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算什么,他和瞿杨算什么,但是他抑制不住的想要靠近瞿杨,想要亲吻他,想要看到他臣服和讨饶。

“你小子发春可别赖上我,我什么女人都敢玩儿,但就是不玩男人。懂吗?”瞿杨打算推开他,试了几下都没成功,他薄怒道:“你他妈的重死了。”

“瞿杨,今天你在生病,我就暂且放过你,以后,别再撩拨我,否则,我一定让你哭着求我干你。”何鹭驰舔了舔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一脸震惊的瞿杨。

“你他妈的芭蕉心吃多了吧,你干我?就你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老二怎么用恐怕都不知道吧。”

“你大可一试。”何鹭驰勾唇一笑,起了身,他对自己的体能是相当自信,不过目前不是时候。

“我过去做事了,你自己解决吧。”瞿杨哪怕嘴巴上不承认跟自己接吻很爽,他的身体却诚实的给出了答案,这一点令何鹭驰雀跃。

“我、我解决毛线啊……”瞿杨讷讷的低下头,盯着“小帐篷”暗自操了一百声。

被一个21岁的傻小子亲到有了反应,这是啪啪打脸吗?间接承认了跟他接吻爽到爆。若不是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不可以,他一定想继续玩这种变态游戏。

为什么不可以?他陷入了沉思。

手机上的视频忽然就不香了,越看越觉得真他妈无聊,好不容易等身体平复了,什么欲望都淡了。他躺得平平整整,仰望着天空,一颗星星都找不着,夜空寂寥得可怕。

瞿杨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刚才那个吻,谈不上多么缠绵悱恻,气氛也极为诡异,但是他就像开启了潘多拉魔盒,好奇心泛滥不可收拾,他想问自己,假如刚才的吻一直延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假如何鹭驰没有走开,现在他俩又会怎么相处?假如双方都欲.火.焚.身不可自持,那会怎么收场……

千奇百怪的疑问句和假设从大脑里冒出来,怎么冷静都禁止不了。

这一夜,他辗转难眠,与前一夜被痛感折磨想比似乎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顶着两个黑眼圈,他起“床”了。

何鹭驰不在身边。这一点,瞿杨是反感的,他私底下已经把何鹭驰当做他瞿大少爷的奴仆,就算自己睡觉,他也应当尽忠职守的待在附近,时刻保护他的安危。

起来后发现病痛感似乎消失了,除了精神状态不佳,别的都算正常了。

“舅舅,舅舅。”他扯着嗓子喊。

不一会就从林子里传来了何鹭驰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

“嗯,我好饿啊。”

何鹭驰出现在瞿杨的视线里,精神抖擞,阳光明媚,双手提着几桠带果的树杈,笑嘻嘻的过来了。

“那是什么?”瞿杨问。

“野生芒果,我弄几个大的,待会儿尝尝熟了没有。”何鹭驰显然已经忘了昨晚霸占着瞿杨的嘴,疯狂入侵的事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泰然处之。瞿杨觉得,自己被他耍了。

“怎么了?”瞧见他眼底的阴霾,何鹭驰放下树杈,伸手去摸瞿杨的额头。

“你干嘛啊?”瞿杨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自然躲掉了这次触碰,他现在正在冒无名火,谁惹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不要碰我,男男授受不亲,你他妈的少揩我的油。”

何鹭驰摊摊手,不想一大清早跟他吵架,能让着他一定让,谁让自己是老辈儿呢。他不断告诫自己,把他逼走,然后弄得身心受罪有什么意思呢,从来没把瞿杨当过敌人。

他弯身去捡芒果,打算摘一个最大最饱满的给瞿杨。

瞿杨却越发生气,他连话都懒得跟自己说了吗?好歹辩驳一下吧。

“你什么意思啊?”

何鹭驰一脸懵逼,什么什么意思,大少爷又在闹哪样。正当他打算询问的时候,瞿杨早就憋不住气,发难道:“你昨天亲了我,你怎么当没事人儿一样啊?何鹭驰,老子虽然纵横情场多年,但、但……反正你不能占了便宜就不认账。”

“我没不认账啊,你怎么了这是。好啦,让我看看你烧退了没有。”他伸出手,却没有立马去触碰瞿杨的额头,悬在他头顶,沉静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把他的情绪看在眼底。

“你戏弄我?你他妈的敢戏弄我?老子这张嘴可金贵了,凭啥给你亲啊?你这流氓、臭小子、狼崽子、你是不是想不负责啊?”

瞿杨噼里啪啦的骂着,直接把何鹭驰骂笑了,是的,没有生气,而是被他可爱的小表情逗乐了。

何鹭驰挑着眉问:“你想我对你负责?”

瞿杨急了半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犯浑,这他妈的在干什么呢,自己一大老爷们,竟然亟不可待的追着另一个男人要他对自己负责,真他妈的想给自己一拳,直接敲晕算了。

他缩了缩脖子,装作不舒服的样子,他不敢看何鹭驰的眼睛,就微微垂眸,盯着脚下的沙地小声的说:“你把我骗进林子里害我迷了路,要不然我也不会喝那个水,不会闹肚子,也就不会病得要死不活的,你不负责怎么行。”

“嗯,都怪我。我负责。”他笑了一下,轻轻触了一下他的额头,不烫了,心头的大石总算落下。马上转换话题,“但是你不让我去搭建庇护所,非得拉住我看电影,还在我身上乱摸乱蹭……你以为我忍得住?”

句句属实,瞿杨没法反驳。他抬起头,一下子就望进何鹭驰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5年前初次见面的何家少年,那时候只需要平视的大男孩,如今得仰望他,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成熟男性的稳重,能让他浮躁的心逐渐平静,但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他还是感到阵阵难受和难堪。觉得自己被这么一个极有魅力的大男孩亲了,还是他的主动权,自己像个娘们儿,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瞿杨,你有感觉的是吧?那感觉舒服吗?”

“老子不想跟你扯这个话题。反正……在岛上一天,你就得鞍前马后的照顾我,怎么贴心怎么来,假如敢打我,气我……我会告诉你姐姐,告诉你老子,你是个变态,你亲了我。”

妈的,为了填饱肚子,为了活着离开孤岛,他瞿杨是豁出去了。反正,自己也没损失什么,如果真要比较,何鹭驰的吻技太逊,远远没有自己老道,但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真他妈的——上头。

何鹭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失望,但是他愿意乖乖的接受自己的照顾,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没错,当他吻过瞿杨之后,理所当然把他当做自己的人,照顾他责无旁贷,心甘情愿。

“我会照顾你的,先过来清理一下牙齿,然后用清水洗把脸,擦一擦,等着开饭。”

何鹭驰指了指昨天晚上给瞿杨盛粥的大铁皮盒,装满的话,有5L左右,足够瞿杨洗脸,顺便擦一下身子。旁边还有贝壳装的木炭,条件有限,这已经是他能给瞿杨准备的最奢侈的洗漱品了。

“要怎么弄?”瞿杨也是实属无奈,在岛上5天了,每天的气温都高达30多度,经常都是汗流浃背,早就臭烘烘的了。海水又起不到清洁和清爽的效果,这么点清水,一定让何鹭驰费了不少心思。

瞿杨开始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思考了,这一发现让他不由的心跳加速,为什么呢,是被他亲了的后遗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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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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