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见家长!
一晃几天过去,这天晚上张观澜给家里打电话。
“妈,我明天回去,嗯,不是我爷爷过生日嘛!另外我带个朋友一起回去。嗯,女的,不是,不是我女朋友,真不是!你别叫我大伯、二伯一起,真不是女朋友,不用你们给我把关!哎呀!行吧行吧,那你叫他们吧。你们可低调点啊,别吓着人家姑娘!”
挂断电话,张观澜一脸郁闷地从卧室出来,就见白泽、天禄、太白金星正一副吃瓜模样瞧着自己。
“干什么?”张观澜有点不爽。
“主播明天带小女朋友见父母?”太白金星眉飞色舞。
“无聊。”张观澜翻个白眼。
“切!”天禄不屑道:“有贼心没贼胆,连承认都不敢,好意思说。”
张观澜懒得解释,赶紧把话题岔开,“那什么,我明儿回去估计晚上才能回来,你们白天自己安排啊,别给我惹祸。”
太白金星接口道:“主播放心,我们都有数。”
张观澜点头,看着白泽,“老白,杀天机和尚的凶手还得上点心抓紧查出来啊。另外西方教最近有没有什么动向?你们也关注着点。”
“有数!”白泽回答的简单干脆。
张观澜再没什么可说的,进书房录评书去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张观澜接到苏小酥,俩人坐城际公交往郊区赶。
张观澜的父母不住在市里,而是住在郊区。也是楼房,但是新盖的,宽敞明亮,房价便宜。又因为离着森林保护区近的缘故,空气新鲜,适合养老。
张观澜的父母、大伯、二伯住在同一栋楼里,父母在二层,二伯在三层,大伯在四层,张观澜的爷爷轮换着在这三家住。不过老爷子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旅游,在家的时间少。这是一个有着浪荡江湖心的老头。
然而每年过生日的时候,老头一定会在家。
车上,苏小酥和张观澜并排坐在一起。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绿色的连衣裙,头发散着,化着淡淡的妆,清新脱俗。
张观澜接到苏小酥的时候,苏小酥提着两个礼盒,一盒是酒,一盒是茶叶。现如今这两个礼盒都在张观澜的脚下。
苏小酥道:“会不会太少呀,我第一次去人家家里,也不知道该带什么。”
张观澜笑道:“你去就好,他们不在乎东西。”
唰!
苏小酥的脸瞬间就红了。
张观澜看在眼里,没纠结这茬,接着道:“今儿我爷爷生日,除了我爸妈,我大伯、二伯也在,他们都是很随意的人,你别紧张。另外,我会全程陪着你的。”
“嗯。”苏小酥娇滴滴地答应。
沉默了一阵,苏小酥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哎呀,我是不是应该给两位伯母准备点什么?”
“不用。”张观澜道:“我大伯身体不好,一辈子没结婚,我二伯早离婚了,所以没有伯母。”
“哦。”苏小酥答应道:“但是家里那么多人,我就带这么点东西,不合适,一会下车买点水果吧。”
“我来买吧,你别管了。”
“好吧。”苏小酥道。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城际公交到站。张观澜买了两提兜水果,伸手叫了一辆出租,奔家里去。
在出租车上,张观澜能感觉出来,苏小酥愈加紧张。
“你放心吧,他们不会难为你的。”张观澜凑到苏小酥耳边,低声道。
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触及到苏小酥的耳垂,苏小酥浑身一震,雪白的鹅颈顿时绯红一片。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所花园式小区门口,司机道:“到了!”
张观澜和苏小酥下车,俩人拎着东西进小区,左转右转,来到三栋门口。
“就是这里,二楼是我家!”张观澜道。
“呼!”苏小酥长出一口气,似乎在稳定心神,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张观澜扑哧一笑,“别那么紧张,我家里不吃人。”
苏小酥拘谨道:“我知道,但就是紧张。”
“没事,走吧。”
俩人走上楼梯,很快来到二楼。张观澜想伸手按门铃,没想到门“吧嗒”一声开了。
“儿砸,回来啦!”一个中年女子探出头来,她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披在脑后,脖子上戴着项链,玉石吊坠,手上是一串星月争辉的珠子。
“妈!”张观澜喊道。
接着赶紧把苏小酥介绍给自己母亲。
“这是我同学,苏小酥!”
“同学?”张妈妈挑眉。
张观澜赶紧眨巴眨巴眼,那意思,别问。
张妈妈心领神会,笑着和苏小酥打招呼,一拽她的手进屋了。
客厅里,老爷子和张观澜的二伯坐着喝茶,俩人一见张观澜、苏小酥来了,起身相迎。
老爷子一身青布褂、绸子裤、圆口布鞋,看着有七八十岁,但精神矍铄,长眉细眼,咧嘴一笑的时候一口小白牙整齐排列,绝对的老寿星胚子。
张观澜的二伯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一身唐装,慈眉善目,虽然脸上没什么笑模样,但绝对不会给人生疏感。
“爷爷、二伯!”张观澜喊道。然后把苏小酥介绍给他们。
老爷子笑道:“姑娘,来,快坐。”
苏小酥跟着张观澜喊了“爷爷、二伯”,一听叫自己坐下,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张观澜,意在询问。
张观澜道:“不用客气,坐。”
他给苏小酥打了个样,苏小酥才坐下。
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苏小酥闲聊,无非问问你父母好不,家里做什么的,今年多大了,在哪儿工作云云。
张观澜见他们聊的不错,就没搭茬,一直听着。
二伯喝着茶,不说话。
张观澜道:“二伯,我爸跟大伯呢?”
“在厨房!”二伯头都没抬,回应道。
张观澜知道自家二伯就这脾气,酷的一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混社会的。
“我去看看!”
“别去!”二伯道:“你爸估计挨训呢,小心殃及池鱼。”
“啊?”张观澜一愣,“因为啥?”
“做饭盐搁多了!你大伯养生,最烦盐多酱多。”二伯淡淡道。
张观澜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