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男女通吃临公子
“傻孩子,她不是你大姐还会是谁呀?”杜语嫣轻轻地呡了一口茶,摇了摇头,轻笑道。
“大姐,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回来了呀!而且你的这张脸到底是谁给你捯饬的,怎么易容了也会易成这个样子?看起来那个人还真是有两下子。还有,既然你已经去了京城了,你就不要在回来了嘛!你说你跑回来做什么来了呢?”雪康立马就扯着临风的衣袖,将自己脸上的汗,外加刚吃过点心的嘴角毫不遗漏地也个劲儿地擦了擦,泪奔道。
“死雪康,你竟然见了你大姐我不高兴,还敢讲出这么让人痛心的话来,我看你是‘玉不琢不成器’,想着法儿的找打呢不是,你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临风满面云淡风轻的表情顿时转变成了夜叉样儿,原本美艳的无法比拟的一张脸顿时布满乌云,她立马提起裙角就向着拔腿就逃的雪康追了过去。
“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以前长成那个样子,就已经害我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了,更别说如今又易容成这个样子了,你说你跑回来可是做什么来了,你到底还让不让别人活呀?我一个大男人看见你这个样子都嫉妒的要死,要是让其他年轻的女子给瞧见了,那不还得全都去撞了墙啊!”雪康依然是如脱兔一般地四处奔逃,还不觉害羞的拿话不停地打压自己的大姐。
“康儿,你···你这话时什么意思?啊?爹、娘、二娘你们可曾听见了,他这个断奶还没几日的小屁孩子竟然想着要媳妇儿了。你们倒是说说看,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就不脸红呢?”临风跑了几圈儿下来便觉得双腿发软,只好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脸儿微红、香汗淋漓的。她的一只手扶着书桌,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歇了一会儿就将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一口气儿就将一杯茶水给喝了个底儿朝天。
雪灏德满脸欣慰地与自己的两位夫人分别对视了一眼,他望着临风姐弟俩满屋子地追逐嬉戏,这才觉得此时的这个家才像个家的样子,心中感叹现在的家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又能看见一家人的脸上终于重新出现喜色了,他的心中是万分激动的。
从那日全家人都见过临风的真容之后,临风便用廖世杰给她配制的易容药将自己又恢复到她刚还家时的那个样子。由于雪灏德想着让雪康明年去参加京城所举办的三年一度的秋试,他到不指望着雪康去做什么官儿,目的就是想试试那小子的分量到底有多少。雪康便不情愿地被迫整日里关在屋中苦读,临风闲来无事,每日里除了抚琴、看书之外,又扮成男装跟着父亲去铺子中打点买卖。她好歹也是从未来的世界中穿来穿去地穿到这个异次元的朝代中的,她的前世在那种信息爆炸的年代中是看了不少的财金新闻之类的节目,自己前世又曾经开过小小的服装店,因此,让她应付这几个店铺中的生意,也不算什么大难度的问题。
临风便以雪灏德助手的身份,在管家雪强的协助下,在雪灏德偷懒的情况下基本上就成了雪家的二掌柜。雪家除了临风的几位亲人及管家雪强知道她就是雪家大小姐以外,所有的下人、丫鬟及铺子中的众人皆以为临风便是雪灏德的干女儿,只当主子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就是有些不服她管教的,暗地里看着她对店里的事情都是极其容易上手的样子,什么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便也逐渐地放下了戒心,也就没有人敢对于她的管理才能有任何的异议了。
临风由于上铺子中去的时候一直都是身着男装的,虽然内部的人员都知道她是个女子之身,但所有的人皆被要求对外宣称她为‘临少爷’。因此,双莲县的人们就经常看见那位身着白袍的俊俏少年郎——‘临少爷’,手握一柄纸扇时不时地便出现在雪家的那几个店铺之中。惹得附近的待嫁少女,甚至是已婚的少妇都经常是借故羞红着一张小脸儿,偷偷地往她的身上乱丢鲜花、手帕,有些见她的少年郎也被她身上那种优雅、俊逸的气质所倾倒。害得临风本人是尴尬无比,而这件事被雪康给听见了却恨得牙痒痒,这些曾经是专属于他的风头竟然被自己这个男女通杀的姐姐给抢了去,以前走在双莲县的街头,被扔花、扔丝帕的人可是自己,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情况,你说自己能不生气么?
直到后来,临风是走到哪个店中,那个店里就会被小媳妇、俏丫头们给有时就挤得几乎是水泄不通的,店面外不时地就会出现一些年轻人借机溜达来溜达去的。。当然了,那生意的营业额是直线上升的。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她便尽量的少出去,进出自家的店铺就像做贼一样偷偷的溜进去,要不就让各店里管事的将账本直接送到傲雪山庄去。最后她便将自己易过容的脸上再用胭脂水粉之类的,想办法再遮掩了些,这才安全了点儿,不至于每次出门都变得那么狼狈。
飘渺城,明月楼的梅园中,廖世杰身着一身大红长袍,静静地坐在被绿树、色彩缤纷的各种花草围绕着梅亭中的石桌旁。他单手托着一只白玉小酒杯,慢慢地饮着杯中的酒,眼神儿却落在了石桌对面的位置上。那里是她曾经坐过的地方,他手中的这只酒杯也是她曾经用过的。
他廖世杰从前一直就自负地以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是能配得上自己的,以至于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已经活了二十余年了,也将近而立之年,却未曾娶得一妻一妾。自己的二老经常从远方的来信中,念叨着要抱孙子,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让自己不爱的女子来完成二老的愿望。
可是,自从他遇见了她,雪莲儿。记得自己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是大年三十,她独自一人竟在梅园中逍遥地吟着诗赏着雪。起初,他还以为她是楼里的那位姑娘,直到将她请到了梅亭之中。那时她在他的要求下,淡然地解下了面上的黑纱,她将自己给毁容了。对此,她自己却不以为然,面带纱巾、长发遮面,为的只是怕会吓着别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