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处死
赵高韩定二人相视一眼,韩定道:“军师,你应该了解将军的脾气,我们的话她能听得进去吗?”
“闲话以后再说。”吕长空制止韩定道:“立刻变更计划。”
吕长空指着沙盘上的位置道:“攻击二十九翼军,第七翼军的结合部,三个翼一个不留,全力攻击结合部。就是用嘴撕,也要给我撕出一个口子来。”
“是!”
天将亮的时候,村子里的卫兵在巡逻,发现动静,“谁”一声就是弩箭一片扫射。
怎料,华裳的一道声音却从他们身后响起:“活捉阮啸之,给我上!”
华裳等人把巡逻的卫兵杀了,然后冲进村了去。
阵地上,吕长空带着军队在前沿阵地上,他下令道:“命令军队,不惜一切代价,向敌人纵深猛插!一定要和精兵会合。”
“是!”随即大量军队涌入敌人纵深。
阮啸之营帐里,他背对着门口看沙盘上的地图。这时有人来报:“王爷,轩辕的一只小军队,已经渗透进来了。好像专奔咱们主营来的。”
阮啸之转身,目光凌厉道:“命警卫队,灭了它!”
“王爷,我们的兵力不够,目前只有几十人的小队,其余的都上前沿了。”
又有一人上前来禀告道:“王爷,林将军的前沿阵地来报,轩辕军在战火的掩护下,全线出击!一线阵地已经被撕开了几道口子,林将军请求撤退。”
闻言,阮啸之吩咐道:“告诉林将军,我们已经按计划,完成了坚守任务,让他按原制定路线撤退。”
“王爷,那支轩辕军小部队怎么办?他们已经攻击到离主营不足60丈的地方了。”
阮啸之“哼”一声:“你们没看出来吗?别看轩辕军正面的动静挺大,其实,是佯攻!真正厉害的,是轩辕军的这支小队。它就像把刀子,是直奔我主营来的。可惜啊!晚来了一步,本王…要撤退了。”
阮啸之一笑:“通知警卫兵,阻止住轩辕军的小队,掩护主帐撤退。”
村口,孙信跑过来跟华裳说:“将军,敌人的主营好像要跑。”
“冲上去,缠住它!”华裳一声大吼道。
众人“是”一声都冲上前去。
这边,阮啸之带着主营撤退,走到村口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王爷!王爷,王爷,王爷!”
阮啸之停下,那人就来到跟前:“轩辕军的攻击太强了,我们顶不住了,王爷!”
阮啸之停下脚步,面色沉沉地举着袖弩对准了警卫领将,直接拉开机关,把前来的人处死了。
目视着倒地的人,阮啸之道:“动摇军心者,杀无赦!”
村庄里,华裳一行人冲到了阮啸之的主帐,她示意大家都上前,并且注意安全。
孙信带人冲在前面,闯进了阮啸之的主帐,看见空无一人的地方,孙信道:“回去!”
孙信跑回华裳身旁:“将军,阮啸之跑了。”
“他大爷的!”华裳不甘心道。
华洛营帐里,他派去华裳那的人回来了。华洛问他:“裳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部下回华洛:“回洛帅,属下到那的时候,看到士兵忙忙碌碌地跑前跑后,没遇到华将军。不过属下问了守营的士兵,他说他们那战斗马上要结束了,军队都扑上去了,战士们正在满山遍野地抓俘虏。”
“什,什么?快结束了?快和本帅说说是什么情况?”
“哦!守营的士兵说,华将军已经带着几个将领向前推进了,他们也要把营帐前移。”
华洛叹一口气:“这站怎么打的,怎么打得这么快?”
华裳所在的村子,她对孙信说:“传令左翼先锋,不要贪图小便宜,军队立刻收拢,适可而止!姑奶奶还有大棋要下呢!快去。”
“是!”孙信得令跑前面去了。
正在这时,旁边矮墙上传来动静,一名士兵架着弓箭对准那里道:“谁?再不出来我一箭射穿你。”
矮墙边爬出一个人来,华裳走过去看:“你可真行,顾头不顾腚的。”
看见那人手中的乐器,华裳不认识,问他:“这什么玩意?”
见那人不回答,华裳身旁的士兵道:“说,我们将军问你话呢!”
“我说,我说!这……”那人把手中的乐器举起来。惊得一旁的士兵道:“别动!”
“这位将军,这不是兵器,这是二胡!”
“二胡?什么是二胡?”华裳好奇问道。
“一种乐器,演奏用的。”那人回华裳道。
华裳疑惑:“乐器?这也不像琴,琵琶之类的。哎!你奏一段给本将军听听。”
那人开始给华裳拉一小段二胡,华裳听着这声音悠扬婉转,夸赞道:“好听!”
“要不,小的给将军拉一曲吧!”
“好!”华裳答应。
那人就又开始拉起二胡来。华裳看他拉一会,阻止道:“好了好了!甭管它好不好听,这家伙还真管用。”
华裳转身对身后的人道:“先锋领将!”
“是!”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给我管好,不许赶走!让他再多练些曲子,到时候给洛帅一个惊喜!走!”
说罢,华裳又继续往前走去了。
她带领精兵回程,与吕长空j碰面的时候,喊他:“哎!小吕子,你可来了,可想死姑奶奶了。”
“阿裳,我刚到!还不了解情况。我想打听一下,这支军队有没有将军?”
“当然有啊!将军姓华,单名裳字。也就是咱吕军师的老伙计!就是姑奶奶了。吕军师,有什么要问的?”
“华大小姐还知道自己是将军!这很不简单呐!看来记性不错呀!用不着我再提醒了吧?”
“吕军师,本将军代表全体将士欢迎你到来。我们在工作中有什么缺点错误,还欢迎吕军师批评指正。当然啦!这都是指你在这里走马上任之后。”
吕长空一听,拿华裳没办法:“华裳,你少来这一套。想堵我嘴是不是?你是想告诉我,在我到来这里之前,你以前所犯的错误,就既往不咎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