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别欺人太甚
“如果是互相折磨,我会大半夜的听到说你喝醉了从牢房里面逃出来见你?如果是互相折磨,我会为了紧张你的伤直接放弃了我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如果是互相折磨,我会放弃回京的机会,一直待在这里?”
段卓拉着程茵茵的手,顾不得她满手和满嘴的油,激动地说完,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直接准确无误的攫住她的樱唇。
“唔……”
程茵茵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什么之后,这才又反应过来段卓这是在亲自己,想要挣脱,想要出声,可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想要说什么话,发出的都是婴宁的声音。
程茵茵自己听见都脸一红,再也不敢出声,想要推开他,可是手放在他的胸膛前,接触到他结实的肌肉那一刻,却突然不知道手该放在何处了,现在就是四肢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才合适的尴尬状态。
“嗯……”
突然,程茵茵感觉嘴唇一阵吃痛,发出一声闷哼,很快,声音又消失在二人的唇齿间。
“认真点!”段卓见她紧张的全身都差点蜷缩在一堆了,呼吸也更加困难,趁着给她呼吸的机会,瞪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
程茵茵贪婪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本以为解放了,可是段卓说完,根本不给自己多少休息的机会,薄唇又再次企了过来,这一次,他的长臂也轻轻一搂,揽住了她的细腰。
让她更加不能逃脱,且,胸前与之胸膛贴的更紧。
程茵茵双手只能呈张开怀抱状,全身僵硬着。
“乖,放松……”段卓将吻移到耳边,那磁性沙哑的声音,让程茵茵听了禁不住全身一颤,想要躲,可是他那如刚钢筋一般坚固的手臂,完全不让自己有逃脱的机会。
“段卓,不要!”程茵茵抓住他那搭在腰间不安分的大手,哀求的说道。
段卓看着她那秋波荡漾的眼眸,一双桃花眼迷离的望着自己,就像自己要是再有什么行动,她真能流出泪水一般,那苦苦哀求的样子,还真我见犹怜。
可是段卓却不肯轻易饶过她,谁让她时时刻刻都在想要离开自己的事情,难道自己就这么差劲吗?
男人的占有欲和醋劲儿只要一上来,那就是真真是不好说话的。
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理智的男人,一般应该都不是真男人!这是段卓自己总结出来的歪理。
所以,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他才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不要什么呀?”段卓的手轻轻用力,只听见程茵茵一声惊呼,因为害怕惊动他人,所以特意压低声音,听上去更像是娇喘,段卓只感觉全身热血沸腾,无奈的看着这张迷人的小脸。
哭笑不得,这下他自己算是惹火烧身了,现在难受的是自己了,哎……
“不要……”
程茵茵只觉得全身瘫软酥麻,,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来,说出的每一个字尾声都带着呻吟的意味,这种感觉她知道是什么意思,虽然没有真正的做过女人,但是现代的关于两姓教育她还是了解一点,只觉得又羞又恼!
“乖,叫夫君,说你错了,我就饶了你。”
段卓依旧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害怕她一个放松,一个脚滑就滑了下去。
程茵茵咬着小嘴唇,深呼吸几次,这才找回一点理智,瞪大眼睛,气呼呼的瞪着段卓,星空下,两人的距离短到能数清对方脸上有几根汗毛,姿势暧昧到段卓所说的每一个字,气息都能如数的吐纳在她的脖颈间,痒痒的,麻麻的……
见她那倔强的模样,段卓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叫是吧?”
说着话,嘴突然凑近,只差零点零一厘米,就能触碰到她的唇瓣,另一只手也死死的扣住程茵茵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任何躲闪的机会。
程茵茵只抿着嘴,摇摇头,不敢说话。
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说话,唇必定会撅起来,一撅起来,就主动的沾上他的嘴唇了……
“真的不叫?”突然,程茵茵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好像触电了似的,二随着他说话,轻轻的,轻轻的,一下子触碰到,一下移开,就如同她刚刚想象的自己说话会出现的效果一样。
“段卓!”
程茵茵大声一喝,气呼呼看着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你别欺人太甚!”
说完,额两行清泪一下子就从脸颊滑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羞恼,总之,就怎么容易的哭了出来。
一看见她流泪,还是那种一流就受不住的,段卓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着她,然后用袖子为她笨手笨脚的擦拭着,完全不像刚刚撩妹来的那么熟练。
见袖子擦不干净,段卓只能用手,结果越擦,程茵茵哭得越厉害。
直到哭累了,程茵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可能是来到这个社会之后,就没有哭过,一直在装着坚强,不管是命运赠与的好与不好,她都默默的只能接受。
现在泪腺一打开,就完全收不住,心底那挤压了许久的所有委屈,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出来。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以后我不欺负你了,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
“姑奶奶,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以后每天给你买烤鸡好不好?”
“茵茵,以后每天给你做饭,给你按摩好吗?求你了,不哭了。”
也不知道用尽了多少办法,总之,段卓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耐心过对待一个人,何况还是一个女人,但就是见不得程茵茵哭,她一哭,自己的整颗心就好像碎裂了一般。
“噗嗤……”也不知道是段卓的哪一句话触动到了程茵茵,也或许是他现在着急的样子有点滑稽,总之,哭累了的程茵茵一下子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仰起头,认真的看着段卓,“你可是认真的?”
段卓见她终于肯说话了,郑重其事的点头,“绝对认真!”
但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像也想起什么事情,拉着程茵茵的手,捧着她的脸蛋,Ja神秘兮兮的笑道:“这么说,你同意我留下了?同意我天天住在这里,然后天天伺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