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

境界

臧奎夺取了紫云阁五人的内丹,和自己的内丹炼化在一起,法力大增。他试着祭出寒光妖刀,妖刀之上已经隐约可见“狩灵”的雏形。

狼族和狐族的内丹性质有所不同,狐族的内丹继承自父辈,按照五行相生的规律确定属性: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比如何可卿的内丹属性为水,继承自其父亲金属性的内丹。

有慧根的狐狸,吸收日月之精华,超越自身寿命之界限,凡一千年可修炼成人形,再三百年炼化出内丹,再二百年后内丹确定属性。

根据个人性情的差异,内丹可以幻化出不同形态的武器。武器在初始阶段为具象化,在内力大量注入的情况下,可以改变形态,而呈现幻象化。幻象化形态的武器变幻莫测,威力无穷。

拥有武器之后,狐妖每五十年内力外化,长出一条尾巴。当长到第九条尾巴时,就要受到天劫,倘若历劫成功,便可飞升成仙。

在平时不战斗的情况下,狐妖将多余的内力储存在狐尾中。当武器幻象化需要大量内力时,便由狐尾重新流溢至内丹,催动武器升级。

至于狐妖的后代,则另有不同。修炼成形的狐妖,其后代天生便拥有内丹,内丹属性符合五行相生的规律。

狐妖后代每三年内力外化,长出一条尾巴,凡长到第九条尾巴,额头之上便出现凤来仪或者天龙劫印记。历劫成功后,印记消失,便可飞升成仙。

历劫分为多种形式,其中最主要有三种:一曰雷劫,一曰火劫,一曰情劫。

若历劫失败,雏凤和天龙将以幻象化的形式盘附在内丹之上。但是千百年来,狐族能够历劫成功者只在少数。

狼族的内丹继承自父辈,武器也继承自父辈。内丹从炼化成形的那一刻起,便内化出具象化的武器,狼族的内丹属性与父辈相同,代代相传。比如臧奎的内丹属性为土,继承自其父亲土属性的内丹。

狼妖的后代,也天生拥有内丹,他们在拥有自己的具象化武器后,需要不断修炼内丹,强化武器的附魔状态。

狼族的武器本身无法幻象化,但是可以通过不断提高武器的境界,来增加战斗力。武器的境界一共有九层,分别是:

元境、初境、晋境、象境、化境、升境、具境、开境、灵境。

当武器的境界达到具境,便开始显现“狩灵”的雏形。当武器的境界达到最终的灵境,狩灵便脱离武器本身,成为幻象化的战神,跟随主人作战。

狩灵拥有自己的智慧,但是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在战斗中,以杀死敌人为首要目标。

由于狼族千百年来以猎修为主要的修炼方式,因此和成仙之路基本无缘。

臧奎在吸收了紫云阁五人的内丹之后,武器的境界已经达到具境。他对此颇为满意,期待着有一天能突破灵境,拥有自己的“狩灵”,到时候何可卿将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败。

臧奎脸上带着一抹微笑,陷入沉思之中,这时秦朗突然走了进来:

“奎爷,我堂弟秦鸿求见。”

秦朗略显不安地看着臧奎。

臧奎收了手中的蓝光妖刀,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耳朵上面的铜环,问道:

“什么事?”

秦朗朝前走了一步,觑着臧奎的虎袍椅子,低声道:

“奎爷,他是来负荆请罪的。”

臧奎颇感好奇,这些天来他只顾着炼化紫云阁五人的内丹,却忘了问及褚昊,崔炎和康彪的下落,这会儿秦鸿求见,莫非与此有关。

臧奎来不及细想,便吩咐秦朗道:

“叫你堂弟进来,我有话问他。”

秦朗应诺而去,将秦鸿领了进来,秦鸿刚走进洞府,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奎爷,我有错,您惩罚我吧。”

他说着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啪”打起来。

臧奎饶有兴致地盯着秦鸿对自己用刑,秦朗在一边站着,显得局促不安,却不敢说话。

臧奎眼看秦鸿把自己打的口角出血,鼻青脸肿,才淡淡道:

“算毯咧,老子问你一句话,褚昊、崔炎和康彪他们去哪里了,老子的殿前十卫现在怎么只剩下你堂兄秦朗了?”

他说着朝秦朗看了一眼,秦朗略显尴尬地立直了身子。

秦鸿听臧奎说完,面带恐惧地跪行到臧奎面前,喃喃道:

“奎爷,我正是为此事,来向您负荆请罪的。我堂兄安排我在奎爷手下做个牢头,看守罪犯,小的因为贪杯,没能尽忠职守,让夜姑苏带着她母亲逃跑了。

还有您的仇人贾纯和贾忠,也被她放走了。至于,至于褚昊他们,因为害怕奎爷责罚,已经畏罪潜逃了。

小的不敢逃,留下来向奎爷报告情况,求奎爷给小的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说完,扑倒在地上,抱住臧奎的脚踝痛哭不止。

臧奎听到夜姑苏逃跑了,先是一愣,接着又觉得满不在乎,最后终于怒不可遏道:

“夜姑苏这个贱人,贱人!老子日后要是见到她,定将她碎尸万段!”

臧奎有气无处撒,看到脚下的秦鸿,便一脚将他踹开老远。秦鸿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才停了下来,口中哀叫不止。

这时秦朗终于说话了,他走到臧奎面前,跪在地上道:

“奎爷,您消消气,这件事和我堂弟无关,都是,都是……”

臧奎余怒未消,一巴掌拍在虎袍椅子上面,虎袍内潜藏的灰尘扑簌簌地飘散开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晰。

秦朗盯着从洞外照射在地上的一缕阳光,没了后话。

这时臧奎忍不住问他:

“都是什么,你他妈给老子说清楚,啊!”

秦朗抬起头,看着臧奎愤怒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是,是,俞老祖,他灌醉了监狱看守的众人,把夜姑苏放走了。”

臧奎一听是俞祖德,顿时蔫了一半。有些无奈地蹾在了虎袍椅子上面,声音中带着不可掩盖的愤怒道:

“又是这个老东西!”

他看着跪在面前的秦朗和秦鸿,照着地上啐了一口,稍微平复下来心情,淡淡道:

“都起来吧,这事不能怪你们,以后你,你,”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秦朗,然后又指向秦鸿,道:

“跟着老子好好干,老子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懂了吗?”

秦朗和秦鸿听到这话,都感激地抬起头,看着臧奎道:

“多谢奎爷,我等定不辜负奎爷栽培之恩!”

臧奎对着秦鸿摆了摆手,道:

“好了,你回去吧。”

然后,他转向秦朗,继续道:

“秦朗,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秦朗凑到了臧奎面前,问道:

“奎爷,你叫小的有什么话说?”

臧奎趋近了秦朗的耳朵,低声道:

“我要杀了俞祖德这个老东西!”

秦朗听后大惊,急忙力劝道:

“奎爷,万万不可,霸爷当初曾经说过,不能杀了俞老祖。俞老祖对霸爷有养育之恩,您不能杀了霸爷的恩人,奎爷!”

臧奎听得有点不耐烦,但是却没有办法,只得皱着眉头道:

“我当然记得我父亲的话,罢罢罢,这老东西下次如果再坏我好事,我一定宰了他,绝不食言!”

他说着一拳砸在虎皮椅子上面。

秦朗听臧奎这么说,慌忙迎合道:

“奎爷说的是,奎爷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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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梁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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