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又见面了

第166章 又见面了

第166章又见面了

车内,虞渊果然斜靠在软塌上,正悠然地翻着话本。魏澜颇为无奈,怎么走哪儿都能见到镇北侯?

虞渊点墨般的眸子倏地落在魏澜的脸上,见她满脸血迹,却遮掩不住无奈,不由眉头微蹙,淡淡地问道:“不想看到本侯?”

“我哪敢?就是觉得好巧,又遇见了您。”魏澜赶紧带着笑,遮掩住心底的情绪,“侯爷您怎么在这里?不去鹿鸣宴凑热闹,怎么到这道观躲清静来了?”

虞渊放下手中的话本,看着她,带着调侃:“鹿鸣宴的热闹哪有你这儿披红挂彩来得好看?”目光瞥见魏澜手臂不断流出的鲜血,已经将蓝色衣衫染红,鲜血滴落到车内的软垫上,渲染出一片片夺目的红。

“你再不包扎下,我这刚换的垫子,就要再来一张了。”他指了指案几上的东西,都是些绷带和创伤药,一应俱全。

魏澜诧异地盯着面前的东西,看着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她有些狐疑,心里思索着,虞渊不可能是跟着自己才来的,却这么凑巧地出现在后山,应该也是盯着苏哲的,那自己这番偷听,打草惊蛇,岂不坏了他的事?便开口问道:“侯爷,您是跟着苏哲来的?你知道他跟人在这里见面?”

虞渊闻言,清冷的目光审视着魏澜,他甚至比苏哲都要早到,一直躲在暗处,就是想看苏家与那人牵扯到什么程度,没想到却被人搅了局,不过这丫头杀人的功夫,比之前似乎又精进了些,这番狠绝毒辣,更盛从前,只怕并不在银三之下,到底她还有多少隐瞒?他并未回答,却反口问道:“你又是为何而来?”

“今日不是下元节吗?往年,父亲都带我来这儿,我便来凑凑热闹,想着后山风景不错,就去看看,谁知发现了有人在说话,就凑过去听听。”魏澜说着,猛地想起来时,寄存在东门山脚下的绣像,那绣品绣得是虞渊,若是被苏哲带人去搜到可就遭了,忙掀开帘子,向外看去。

车外,陆羽已经将黑色夜行衣褪下,正驾着车,一旁,银三等几人骑着快马,她忙扯了扯陆羽的衣袖,道:“陆羽,我来时,在东门装裱行表了幅你家主子的绣像,你现在让人帮我去取下吧。取来就直接给你家侯爷好了。”

陆羽还沉浸在方才的那场厮杀中,他们躲在暗处许久,从小郡主窜上屋顶前就在,见她被发现,本想上去帮忙,却被主子拦住,眼看着她和人厮杀,从短刃到长剑,她越战越勇,这身手,哪里还是几个月前和自己比试的女子?

当时她还说打不过银三,选了自己,分明是存心收敛实力。但看她的目标是苏家,只要不涉及镇北侯府的利益,那便依然是朋友。

陆羽正想着出神,见魏澜探出脑袋,浑身的血腥味,便立刻收敛了心思,脸上带着坏笑,忍不住调侃道:“小郡主,你怎么想着绣我家主子?居然还裱起来了。”

“你也就知道找我打趣,有能耐跟你主子说去?”魏澜毫不客气地就冲他肩头拍了一掌,做出一副无奈地模样,低声道:“哎,我不过随手一画,谁知入了你家侯爷的眼了?非让我帮他绣上,有点手艺就是没法发。”

陆羽缩缩脑袋,瘪瘪嘴,脸上的表情变得夸张:“小郡主,哪有您这样的?贬低我,顺带夸自己一下。”

一旁骑马的银三听到她刚才的吩咐,想着自己主子的画像,不能落到别人手里,便打断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开口道:“郡主,这刺绣我去帮你取吧。”

魏澜见过银三几次,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话,有些受宠若惊,忙从袖中掏出单子,递了过去:“那就麻烦你了,这是凭证,银子已经付过了,你直接取就好了。”

银三掉了马头,向东门赶去。

魏澜把脑袋缩回车内,

虞渊又在看手中的话本,不时翻上几页,十分仔细,宛若在看什么军机要闻。

魏澜上次见他看书,是在看野史,现在又看起了话本,怎么看都有种不务正业的感觉。

魏澜觉得有些好笑,她看了看桌上的伤药,又瞥了眼胳膊上划破的衣衫下,露出的伤口,不是很深,但看着有些骇人。

她便将衣袖挽起,原本白皙的胳膊上,已被血色染红,这伤不过是为了苏哲放松警惕而刻意受的,都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她用酒冲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撒了些药,然后用绷带包扎一下,暗道,幸亏伤的是左手,若是右手,可就没这么容易包扎了。

虞渊等她包好,这才放下书,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想着每次见她,都在不由笑道:“你倒是驾轻就熟。”

“熟能生巧嘛。”魏澜干笑两声,又想起方才的事情,便继续追问下去:“侯爷,你们今日来这儿,是跟踪苏哲来的,还是跟着那人?”

虞渊清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你来这儿是怀旧,我就不能是祭拜先祖?”

“侯爷莫要说笑。”魏澜摆摆手,“豫北的先祖,陛下都不拜,还用您来?”

虞渊扬起手中的书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带着警告:“你说话这么没有顾忌,小心你的小命。”

魏澜揉揉脑袋,道:“侯爷,在您面前,我怕什么。总归您也不会去告发我的。”

她脸上带着笃定,仰头望着他,总觉得若是虞渊真得盯着苏哲来的,那最近苏家发生的事情应该跟他也脱不了干系,便道:“侯爷,苏家和徐家的事情,跟您做得吧?”

苏群那么强势的人,说死就死了,还将徐家牵扯进来,这局做的精妙,如果说,之前阿衍科考之事,是个引子,那后面的事情,可就成了完美的收尾。

可她问过阿衍,除了科考舞弊一事,是他做的,后面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排除了阿衍,徐家和苏家也不可能,至于君家,能将苏群在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害,君家没有这个能耐。

至于其他的世家,一般没有胆子敢同时招惹苏徐两家,那此事,在她的认知中,能怀疑的只有眼前的镇北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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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执侯爷宠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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