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世界上最可爱的傻瓜
飞来的艳遇,有人会无动于衷往外推吗?尤其艳遇对象还是月华一般温柔明亮的白马王子。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傻瓜!为了一份渺茫无望的感情,痴痴地漫漫无期等待着,把白马王子的痴心一片关在门外,挡住了丘比特射来的——爱情之箭!傻瓜傻瓜……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你是伤心的傻瓜,你是痴情的傻瓜,你是聪明的傻瓜,你是比傻瓜更傻的傻瓜……你是世界上,最最可爱的傻瓜!最后,你会是谁的小傻瓜?娶到傻瓜的人,是一生的福气。
楚秋和沈夕漫真情流露,让周围空气也温暖起来,她们很庆幸能够遇见彼此,很庆幸能够相知相惜!如今社会,相邻隔壁也未必认识,人与人之间日渐防备冷漠,随之而来的信任危机,让钢筋混泥土的城市更显冰冷死寂,深厚情谊得来弥足珍贵,可遇不可求,讲究缘分;更何况,古往今来,知己难觅,千金难求一知己,不懂珍视,岂不太蠢?楚秋大智如愚,豁达爽朗,是非通透,一切看得明白透彻;沈夕漫玲珑心思,花花心肠,在俗世漩涡中翻滚挣扎,经历大风大浪,尝遍世间悲喜,酸甜苦辣,已是心如止水,笑看红尘;两人都是性情中人,看重情谊,知恩图报,把彼此看得很重,视作身体一部分,若失去,犹如折断肢体一臂,沦为残疾。如此深情厚谊,不是局中人,怎能明白?
两人手拉着手,笑看着对方,如情侣一般,她们沉浸在安逸喜悦中,丝毫不觉有人靠近,直到感觉有阴影覆盖而下,才惊觉慌张抬头。楚秋和沈夕漫看着来人,眼中满是防备,但仅是一闪而逝!随即,楚秋恢复面无表情,淡如清风,眼神平静安宁,不见波澜;沈夕漫恢复巧笑倩兮,柔美甜蜜,坦然自若,不见半分尴尬无措。两人面具精湛毫无破绽,纯出天然,仿佛生来如此!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人心隔肚皮,当对方来历不明,一无所知时,伪装是最好的保护膜!不是她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见惯大风大浪,冷看潮起潮落,社会龙蛇混杂,稀奇古怪事件层出不穷,常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完没了,让人烦不胜烦,身心疲惫,面具伪装不过变色龙的皮一般,是一种保护色。
祖清辉轻轻笑着,若一阵清风刮过,他身着白色休闲服,闲闲站在风中,全身弥漫淡黄光晕,眼蕴笑意,温暖如春,咋一看去,如书生,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他气质干净爽朗,若山林空气清新宜人,让人如沐春风,仿佛沐浴霞光之中,浑身暖融融的,通体舒畅。他笑容若月牙弯弯,温柔恬淡,不带丝毫侵袭逼迫之感,犹如空气,不具威胁;他温暖笑着,看着楚秋和沈夕漫瞬息万变的脸色,两人眼中全是防备,他不以为意,反而很能谅解,觉得她们本应如此,温柔体贴由此可见一斑,他是儒雅绅士,月下清辉!
“冒昧打扰,请不要见怪。呵呵……刚才美妙醉人的琴音,还有温柔缠绵的歌声,我一听之下,大有感触,便寻着找过来,有些唐突了,希望没有吓着二位,十分抱歉!”祖清辉声音清朗,如水击石上,让人如临大自然中,身心放松;他彬彬有礼,进退有度,不嫌忸怩羞涩,不嫌贸然激进,和人保持适当距离,不见疏远冷漠,又充分尊重他人**空间,尺寸把握,恰到好处;他表情坦坦荡荡,如月光清辉,透明清亮,稳重不显老成,温柔不见软弱,如书生,散发书卷墨香味道,却不显呆板无趣。
看着面前儒雅绅士,他的谈吐优雅,毫不做作,他的致歉浑然天成,不见虚伪,看不出狡诈,楚秋和沈夕漫略微放下心来,内心依然警戒,静观其变,她们不敢麻痹大意,担心这一脸斯文不过一张描绘精致的人皮面具!世事难料,多一个心眼,总是好的。楚秋微微点头,回以疏离淡笑,便低头百无聊赖拨着吉他琴弦,不再理会。在她心中,认定祖清辉因沈夕漫而来,被她天仙美貌所摄,前来搭讪,她深信沈夕漫应付男人能力,八面玲珑,如鱼得水,自己和她一比,如幼稚园孩子一般!她不必多此一举,插手干预。沈夕漫眼含深意,看着祖清辉轻柔淡笑,眼角余光瞥见祖清辉状似无意瞟向楚秋,心明如镜,抿唇浅笑,仔细打量起他来,若是可以,这个男人配给小秋,倒也不错!沈夕漫阅人无数,见识广博,识人眼光如显微镜般,巨细靡遗,细枝末节不容漏过!尤其事光小秋幸福,这关卡她一定得把牢!见这男人气质温和,有如温玉,看向小秋眼神没有猥琐邪恶,纯粹心动欣赏,不禁对他好感有加。沈夕漫明白,是小秋温柔缠绵,性感妩媚,听了让人忍不住掉泪的歌声吸引这个儒雅绅士,他意在小秋,却连同她一并赞美,面面俱都,圆滑至极,这人社交手腕高人一等,必定不是凡品,小秋跟他,不至于吃苦。虽如此想,沈夕漫不敢妄下结论,她不是神仙,过早下判断,难保不会错把小人当君子,谨慎一点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沈夕漫看着祖清辉微微一笑,轻如羽毛,美塞飞花,道:“有人懂得欣赏我们的琴音歌曲,我们只感到高兴,呵呵……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来到这里多久了?”
祖清辉讶异挑眉,暗忖:这女孩子看似柔弱不具威胁,问话却直截了当,把他的话抽丝剥茧,找出其中端倪,片刻之间揣度分析,得出结论,好敏锐的眼光!好敏捷细密的心思!祖清辉神态眼神丝毫不差落入沈夕漫眼中,见他对楚秋留意关注,显然是被她的歌声吸引而至,但是,他为什么如此肯定唱歌之人是楚秋,而不是她沈夕漫?必是来此地已久,把他们的相处谈话看得清楚,也听得明白。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秋先入为主,认定此人因沈夕漫而来,因此并未留意其中细微。
“呵呵……不瞒两位,从抱着吉他这位女孩开始唱歌,我就一直徘徊在这里,舍不得离去,想把这首歌曲听完,这位手抱吉他的女孩声音温柔缠绵,性感妩媚,她唱的歌很好听,也很悲伤,让我心中深受触动,,并非有意偷听两位谈话,打扰了两位的宁静安谧,实在对不起!”祖清辉说完,极有诚意向两人点头致歉,尤其注意观察楚秋脸色神情。
听他是为自己而来,楚秋惊讶,她还是第一见男人关注的不是沈夕漫,而是她!不由抬头看了眼祖清辉,祖清辉坦然迎上她目光,莞尔一笑,笑容干净明亮,楚秋见状,不禁一呆,随即也回以淡然一笑。这个男人外表温柔儒雅,内心强势独断,十分有主见,应付起局面来游刃有余,淡定自若,不见半点慌乱不适,临危不乱,举重若轻,这样的男人,一般身处上位,阅人无数,见惯大小世面,不愁荣华富贵——楚秋在心中给祖清辉下了判断。楚秋虽不如沈夕漫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但她独具慧眼,心思清明,判断分析能力很强。听祖清辉说**她们已久,还把她和沈夕漫的谈话听得一字不漏,起初有些不屑愤怒,鄙视他**的行径,但见他坦然承认,不加掩饰狡辩,反而觉得自己不该小肚鸡肠,别人也不是故意偷听,得饶人处且饶人,多一点宽恕容忍,少一点刻薄纠缠。
这样想着,楚秋心里也坦然了,淡笑道:“你能欣赏我的歌声,我很高兴,谢谢。”声音平静无波无澜,眼神沉静似水,倒看不出半点欢喜味道。
见楚秋反应冷淡,声音淡漠,祖清辉心道:这个女孩真冷漠!情感波动少得可怜,和刚才唱歌的时候判若两人,若不是亲自见到,祖清辉不愿相信人在片刻之间能脱胎换骨,判若两人,一样的脸,一样的身材,却仿佛有两个灵魂存放在她身体里,奇异的矛盾,让人难以理解。祖清辉微不可察皱了下眉,随即眉间又恢复清朗明快,把楚秋的冷漠疏离自动忽视,依然微笑如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用热脸去贴楚秋冷**。
沈夕漫暗中好笑,这男人的毅力风度值得她佩服,也只有这样朝阳般的人物才不怕被小秋冻死,能耐心地慢慢把她融化,把她满脸冰霜一点点温柔拭净。这个如月下清辉般的男人,她很满意!沈夕漫暗中挑眉偷笑,决定撮合他们,给两人制造机会,方便他们培养感情,便轻笑着走过去和楚秋咬起耳朵来,楚秋侧头看她一眼,理解地抿嘴微笑,道:“去吧,注意安全,快去快回。”原来沈夕漫神神秘秘贴着楚秋耳朵说的是:小秋,我想尿尿,实在憋不住了,我去上厕所啦。
沈夕漫一走,楚秋自顾自悠闲拨着吉他,也不招呼祖清辉,希望他识趣离开。然而,祖清辉不用他招呼,自己走过来坐在楚秋旁边,似乎同沈夕漫暗中达成一致般,明白那鬼灵精心思,既然别人制造机会,他当然顺杆子往上爬,抓住啰!他外表虽然温和,属于男人的血气方刚可一点不缺!
见祖清辉在旁边坐下,楚秋暗自蹙眉,却不说话,想看看对方到底打什么如意算盘?
祖清辉温和一笑,若清风拂过,他微则着脸,看着楚秋道:“不介意我坐下休息吧?”
心中翻了个白眼,楚秋心想:你都坐下了,我还能说什么?难道小题大做,把你撵走?无奈,楚秋没看祖清辉,淡淡道:“嗯。”
嗯——祖清辉苦笑,还真是惜言如金啊!多一字不说!他温和笑了笑,如清风扫过,不以为意,继续寻找话题——他祖清辉不信邪,世界上有不被他融化的冰山!开玩笑,他做事,向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锲而不舍,百折不挠,直至达成目标!祖清辉外表再温和无害,毕竟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男人天生喜欢做猎手,捕猎的乐趣让他们觉得很刺激,太容易到手的反而不去珍惜,千辛万苦得来才如珠如宝,左一句宝贝,右一句亲爱的,捧手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
“我叫祖清辉,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祖清辉对楚秋的冷淡视若无睹,继续和她找话说。
楚秋实在佩服他的耐心,同时佩服他的厚脸皮,她表现已经够明显了:她不欢迎他!于是,楚秋继续有一下没一下拨着琴弦,淡淡道:“楚秋。”
“楚……秋,你的歌唱得真好,我可以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吗?”祖清辉慢慢咀嚼着楚秋名字的含义,笑嘻嘻问道,继续无视楚秋一脸淡漠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疏离。
在心里直翻白眼,叹了无数口气,楚秋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祖清辉厚脸皮,忽然又想到蓝城,那家伙脸皮厚比城墙,电钻也打不穿!这书生样的男人比起那家伙来,倒成一碟小菜,明显逊色!呵呵……想到这,想到蓝城古铜色厚脸皮,楚秋忍俊不禁,扑哧一下,看呆一旁祖清辉,他只觉如坠迷雾之中,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透楚秋一脸冰天雪地忽然雨过天晴的原因,女人情绪果然善变,变化之前毫无预兆,,让人没时间准备和消化,女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想到蓝城,想到这书生似的男人和他有共同之处,一时爱屋及乌,楚秋忽然满面笑颜,朝祖清辉轻声道:“是路绮欧的《习惯》,我把歌词改了。”
祖清辉傻眼了,事情发展不在他预料之中,他暗自苦笑叹气,又再一次感叹女人情绪善变,一下阴转多云,一下雨过天晴,一下冰天雪地,一下烈日当空,一下……不知道了,祖清辉觉得头大如斗,如绕云雾之中,遇上楚秋,他对女人的了解瞬间清空为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单身太久——退化了!苦笑着摇摇头,祖清辉有意逗楚秋开心,露出暖融融的笑容,如春风扑面而来,道:“楚秋,你笑起来真美,刚才想到什么事那么开心?说出来分享分享……你平时一定很爱看书,并且很博学,你文采棒极了!歌词改得很好!呵呵……”祖清辉记忆力很好,又对楚秋刻意关注,虽然楚秋只淡淡说了一遍她的名字,他不但丝毫不差记住,还很自然喊出楚秋名字,仿佛相识多年一般。
祖清辉喊她名字的语气很熟络,赞美很热情,楚秋这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笑了笑,道:“谢谢,你真会赞美人,不过我很开心,看书吗?是啊,我平时看很多书,博学倒谈不上。”
楚秋的随意轻松,淡淡笑容,谦虚腼腆,看着她,祖清辉忽然想到蔚蓝天空漂浮悠游的洁白云朵,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一直淡淡的,闲闲的,逍遥快活……云朵一般的女孩!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独特,个性,脱俗,优雅……这些词语被祖清辉添加到楚秋身上,看着楚秋,越来越觉得她正如自己形容的——蔚蓝天幕中一朵逍遥快活漂浮着的洁白的云!云朵一般的女孩,令他心动,更坚定了他对楚秋的追求。
祖清辉低低轻笑,如一阵爽朗清风,道:“楚秋,你太谦虚了,对了,我能知道,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吗?”追女孩子,要和对方有共同语言,要了解她的兴趣爱好,并且兴致勃勃地和她交流讨论,说来,他祖清辉不是毛头小子,女朋友也交过几个,自信有两把刷子!
楚秋放下吉他,曲着一条腿抱着,歪头看着祖清辉,轻轻笑道:“我吗?我的兴趣很广,呵呵……有散文,小说,哲学,兵法,心理学,嗯……还有成功学,灵修方面的……很多啦,一时也记不起来啦。”
祖清辉低头呵呵轻笑,眼神柔软温润,如上好古玉,流光溢彩,道:“楚秋,你这样博学的女孩,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今天运气真好!楚秋,那……你都看些什么样的小说?还有……说来惭愧,灵修——我是第一次听说,见笑了。“
楚秋莞尔一笑,淡如清风,道:“人的心力有限,时间有限,你懂得的我未必知道,我说的你恰好不懂得,人又不是机器,有盲区很正常,不必介意!……灵修吗?我也是最近才接触,一知半解的,如果你有兴趣,我给你介绍两本书,叫做《遇见未知的自己》,张德芬的,还有《当下的力量》,作者吗?外国的,不好意思,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祖清辉眼中光彩熠熠,温柔笑道:“楚秋,你真会安慰人,呵呵……你介绍的这两本书,有机会我一定拜读,不懂的还要向你请教。”祖清辉再怎么说也是上层社会风流人物,成了精的角色,温和无害恰好麻醉人的神经,拆开心防,方便他亲近,看吧,话没谈多久,已经开始制造下次见面的借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不论他对灵修感不感兴趣,都会去查阅,便于制造话题,借机亲近,顺便向对方销售自己,一计N雕,一石N鸟,何乐不为呢?心中狐狸嘴脸嘿嘿贼笑,祖清辉脸上却一片温和无害,不露分毫。男人啊,再无害的嘴脸,也是狼。
楚秋低下头,没说话,于她,祖清辉只是路过的路人,这次见面后,他们便擦肩而过,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有今天。
见楚秋沉默不语,祖清辉稍稍有些尴尬,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自言自语,男人的脸皮有那么点挂不住,故意转移话题,祖清辉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楚秋面前,温和笑道:“楚秋,有时间联系,这是我的名片。”
楚秋沉默接过,拿在手上,没有扫去一眼。
楚秋不说话,祖清辉说话她也不回应,两人一时沉默无语,相对无言,气氛渐渐变得尴尬。看了看表,祖清辉站起来,整整衣服,对楚秋温和笑道:“楚秋,时间不早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见!”祖清辉碰了N个钉子,不好再冒昧打听楚秋电话,他很想开口问,但一见楚秋摆明两人不会再相见的淡漠疏离神情,他只好打消念头,一切看缘分吧,人为的缘分也是缘分,他的能力,什么查不出来?现在还是不自讨无趣了,来日方长。
听祖清辉向她辞行,楚秋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道:“再见。”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说:对不起,我们不会再见!
依依不舍看楚秋一眼,祖清辉旋身离去,渐渐消失在丛林之中。
祖清辉前脚刚走,沈夕漫后脚就至,她假装环视四周,不见祖清辉,装作漫不经心,轻轻问道:“那个男人呢?”
楚秋眼含浓浓笑意,看着沈夕漫道:“漫漫啊,你尿得可真长啊!别人便秘也不需要个把小时吧?说吧,把你心里面的小九九从实招来。”
沈夕漫**着荡在胸前顺滑秀发,眼放光彩,不再假装,嘻嘻笑道:“小秋,你觉得刚刚那个男人怎么样?要不试着发展发展?”
看着沈夕漫一脸期盼着急,楚秋叹口气,无奈道:“漫漫,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我只爱蓝城!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和别的男人相处!”
沈夕漫满脸失望,那个如月华清透,笑起来温暖如春,山林空气一样清爽干净的男人!也不能在小秋心里挑起半点波澜吗?蓝城究竟有什么好?让小秋痴心苦恋整整五年!沈夕漫幽幽叹口气,为楚秋感到难过,轻声道:“小秋,你准备这样一直等着吗?你打算……等多久?总有个期限吧?”
听着沈夕漫的话,楚秋迷茫了,她从来没想过……她到底要等多久?应该有个期限吗?是啊……应该给自己一个期限了,她要好好想一想。看着沈夕漫真诚的关心焦急,楚秋朝她轻柔笑了笑,轻轻道:“漫漫,谢谢你,这个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
看着楚秋脸上的真诚迷茫,沈夕漫知道她说的话不是敷衍,而是真的听进自己的劝,打算好好考虑。她不想逼她,她知道要小秋放下深爱五年的蓝城,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她会给她时间,慢慢走出蓝城气息范围。
楚秋抬头看着高悬空中的太阳,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已经下午了吧,她们应该回去了。看向沈夕漫,楚秋轻轻笑着道:“漫漫,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沈夕漫轻柔笑着道:“好的,我们把东西收一下,就走。”
半晌,两人收好东西,楚秋背着吉他走在前面,沈夕漫拿着小提琴走在后面,准备回去。不意间,沈夕漫眼角瞥到一张身份证差不多大下的薄纸片,拾起来,一看:祖清辉……
“漫漫,怎么了?什么东西忘了拿吗?”沈夕漫迟迟没有跟上来,楚秋疑惑转身问道。
“是啊,我马上过来!”沈夕漫只来得急看“祖清辉”三个字,就被楚秋疑惑的询问声打断,她若无其事把薄纸片收进包包,笑眯眯向楚秋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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