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6章 放手
第1587章:放手
男子紧紧的拽着她的衣领。这样的感觉,白妍姝尝试过了。
“你没有资格说我。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白妍姝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她觉得自己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了。
“一个人生下来就不为所有人认可。而他拼命的想要得到所有人的关注,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如果你再这样的环境生活,你也许做的比我更加过分,我不过是为了活下来,我不过是为了能够好好的活下来而已。”男子嘶吼着说道,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了。
白妍姝从这几天他们之间的谈话中,他也可以了解到,或许他成长的环境中有这样子的事情,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带给她的冲击居然如此的大。
“可是你却没有好好的活着。”
男子本来悲痛欲绝的眼神,一下子盯住了她。而且瞬时间变得可怕了起来。
“这就是我活的样子,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你跟着我走,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加辉煌的未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白妍姝心里面觉得这件事情只能点头,不能说不。可是等到要做决定的时候她却犹豫了,她无法背负这个人所有的期望。
“我觉得你的人生还有另外一种出路,不一定非要,做到这一步啊。”
“你就说你跟不跟我走?”男子坚定的说道,他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影响到他。反正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就算他一个人真回去,可能还会被当做叛贼处死,那些人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出现任何差错。他都要背锅的,这一次他肯定是逃不了的。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白妍姝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间觉得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她眨了眨眼睛。
这让男子更加的不耐烦。
用力的将她拉了一把。可白妍姝这时候挣扎着眼睛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子。她本来就站在万丈深渊的边角上,现在更加是没有任何的办法。重心不稳,向后倾去。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想要抓住男子的手,男子也有些慌乱了,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白妍姝就这样被高高的挂在了,悬崖峭壁之上。她对脚完全腾空,不住的向上挣扎。
男子的脸整个都胀红了,他半个人都快要跟着她一起掉下去了。
“抓住我的手,不要松开。”
白妍姝不住的喘着粗气,她已经没有体力再攀附在这石头上了。而且这个时候他也看到了男子,挣扎的面容。
难道就要这样,离开这一世了吗?怎么过得如此的草率呢?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跟他道一声别。
“你放手吧。”白妍姝挤出了这几个字。
男子的眼神微微一怔。
“不可以,绝对不可行。你快用力爬上来。”
白妍姝连攀附在这里的力量都没有,怎么可能爬上去呢?她到时把生死看得很大,可能是有过这么多次,记忆的原因吧。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如果见到了他,跟他说一声,我遇到他,我不后悔。”说着白妍姝主动的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白妍姝听见风声在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刚才自己是不是别人都很善良?可真是可笑了。应该也把他拉下来的呀。但是他有着那样的身世,如果,这样能换来她好好的反思,好好的在这一世,安全的度过。那么她的牺牲也就不浪费了。
可是楚荣棣该怎么办呢?他会不会责怪自己呢。他会不会想为什么没有,让他放到第一位呢?
现在想这一切有什么用呢?一些往事不住的浮现面前。
男子整个人都吓呆了,他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他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该何去何从,他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一个弥天大错,现在这一刻,他算是清醒了不少。可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不行刚才她的话还在耳边萦绕着。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会那样做?这一切的一切到现在使他的脑子都快要炸掉了。
还有那么多的残局需要他去收拾。
“皇上,赵国的人来了。”
楚荣棣放下手中的一切,站了起来,眼神也从刚才的焦虑变得坚定了起来。
不一会儿进来了,三个人。
三个人都是以赵国的礼仪向楚荣棣行的礼,他们都是敌对国,所以派来的都是些使臣。
楚荣棣远远的坐在一旁,眼神都没有看他们三人一眼。
三人觉得甚是尴尬,也觉得有些冷场,不知道,这样莫名其妙的会面是为什么?
“不知,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儿吗?”三人中一个高高瘦瘦的使臣传了出来,最先说的。
楚荣棣默默的将茶杯放到了一边。
“先就坐,等一个人来。”
三个人有些疑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毕竟是在敌对国行事都要小心一些,也不能表现出多大的抱怨。只能默默的听从。
其实现在最着急的并不是他们三人。而是楚荣棣,他是最想知道结果的那个人,可是他却只能装风轻云淡的样子。
“八皇子觐见。”不过一会儿外面的公公就通报道。
楚荣棣松了松手,也站了起来。想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三位使臣狐疑的看了彼此一眼,也站起来行礼。不知道这楚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楚霖轩一进门,先是看了一眼楚荣棣,再看了看这三人。表情看似十分的平淡。
而让三人,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楚霖轩一进门就紧紧的关上了。
“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这个时候,三人中看似最沉稳的一个人也有一些,惊慌的问道。
楚霖轩向他们点头,再看向了楚荣棣。
“皇上,依据臣的调查。那轿子确实是赵国的。”
赵国的三人,看起来有些疑惑。
“什么轿子?”
楚荣棣紧紧地攥住了拳头,他看起来已经隐忍了好长时间了。
“什么事情你们不应该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