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玉城娶亲
第1章玉城娶亲
在远古人兽大战以后,人类和神魔之兽都划分了领地,人类大部分都居住在平原或有较小森林的地带,而神魔兽则回归到的原始森林,此地域极为凶险,一般只有道行高的人才会进入,或是结伴同行。
他们除了采集药材,挖采矿石之外,还有一些人去猎杀低级一点的神魔兽以获得它们的修为,贪心一点的人可能会去找等级高一点的魔兽,但也有无数人因此而丧生。
华旭作为曾经的一个大家族后人,在家族破灭以后,一直生活在玉城。
一阵阵的唢呐声伴着敲锣打鼓的节奏荡漾在玉城的街道上,迎亲的队伍在烈日炎炎下穿过围观的人群,华旭用草帽遮掩住头顶的阳光,但这仍然不能把这可怕的太阳挡住,脸颊上的汗水不断地往外冒,有时还热得打冷战,不一下就又恢复了原样。
他认识这户人家,也认识这迎亲队伍走在最前面骑马的人,他叫李魁,人们都叫他二小,因为他是家中的老二,老大叫李肆,他们的家族是这儿方圆百里最有钱也最有势力的一家。
他准备去迎亲的是一个戏家女子,因为他在春花楼看戏的时候看上了这个姑娘,想让她做他的小妾。
但这个女子却不喜欢他,于是他就大怒叫道:“我们家这么有钱又有地位,你嫁给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女子只是平淡地回答:“小女出身微鄙,不值得少爷你喜欢,我相信天下一定有更好的女子供少爷您欢喜。”
但李魁不吃这一套,硬是叫嚷着给她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不管她怎么想,愿不愿意,都要嫁给他,女子的父亲也没有办法,李魁还说如果她不服从就把她的父亲关起来,直到她愿意。
这件事被茶客们传遍了整个玉城,今天是第三天,没想到李魁还真的带着迎亲的队伍来了,这么不要脸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人了,而他的父母到也是不管他,他喜欢什么就任由他挥霍。
“还真这么不要脸啊?”华旭小声嚷道。他挤开人群向内张望,见李魁身穿红色新郎官的衣服,胸前系带着一顶大红花,喜气洋洋地向人群招手。
“嗨,如月真是讨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啊,还装作不愿意,我看呐她现在正在家里偷着乐呢,迫不及待地想李魁把她接回家吧。”
一位涂着浓厚胭脂的女子嘟囔着嘴说道,那样子就像她今天是她出嫁似的。女子刚说完华旭有点气愤地对她说:“你没听人家说不喜欢李魁吗,她叫如月是吧,那如月那么清纯的一位姑娘你觉得她会对钱感兴趣?要是我是她,宁愿要爱情也不要贱嫁给钱财!”
华旭瞅了她一眼,看见她很不服气的样子说道:“怎么可能她不喜欢钱,还贱嫁,你懂不懂啊?要是我有这么好的运气早就嫁了,还巴不得了!”她反驳这华旭,气的脸都扭曲了。
“那是你,你又不是她,你喜欢钱,但她不喜欢,你不要拿你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别人好吧!”华旭说完就转过头。“你……”女子也不说了,就气的离开了。
迎亲的队伍也在正午到了戏家的门口。“开门啊老头,我娶你的闺女来了。”李魁下马在木门上敲了敲,“如月,我来娶你来了,你要不是不开门我就砸门了哈!”李魁见里面还是没动静就要砸门,结果如月打开了门。
她面无表情地对李魁说:“我知道了,但你不能为难我的父亲,而且今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对他不管不顾,更不能对他不孝。”李魁见如月这么听话连连答道:“好好好,我照办就是。”说着就把如月送上了骄子。
如月上骄子后打开旁边的窗帘看了一眼她的家然后遮下帘子,华旭清晰可见她留下了一滴眼泪,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更没有见到她高兴。
“爸,我回来了。”华旭进了家门他们家是一个破旧的小院子,周围几乎没有人家,院后是一片竹林,一直绵延到一个战争遗留下来的一片废墟,那曾是华旭最喜爱去的地方,因为那里与世人相隔,没有嘈杂的喧嚣,也有没仇敌的嘲笑。
他们曾经也是一户大人家,叫华府,父亲叫华武,母亲叫红英,因为家里是贩卖盐的第二大家族,第一大是李府。
因为华家同情周边的穷苦百姓,而将盐的价格调至最低,于是得来了百姓的拥护,但同时也招来了各大卖盐家族的冷眼与报复,其中最想除掉我们的就是李府中的家主李大成。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下属说一连有几个月也不见周围百姓们来买盐了,这件事情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她以为是下属想私吞钱,于是她就来到自家商铺,亲自把守,结果还真没有人来买盐了,她就想:难道是价格太高了?也不对啊,我们都已经是最低价了,不可能会没有人来买呀。
于是母亲又把价格打低,可情况还是一样,母亲以为是百姓们对自家的盐有意见,也怕他们吃了自家的盐中毒而没有再来买了,便打发一个人去街上探探情况,那时华旭还小,他在那一天被送走了,根本不知道那时家里出了一件事让整个家族破裂,母亲被人杀害,父亲因为受不了母亲的死亡,而无法走出悲痛变成了疯子,送到华旭面前时,他伤痕累累。
华旭今年正满十九,如果家族健在,本应是他在家中大展才华的时期,可是,在他懂事的时候起,家族就破灭了,华旭只好从九岁就开始独立,照顾着自己的父亲——一个已经没有灵魂了的父亲。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父亲正躺在一把竹摇椅上仰望天空,双眼无神,嘴一开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但有没开口说出。“父亲,我给你在山上采了药,听这里的人说,这草药对治你的病特有效果。”
华旭将草药放进屋,又拿了块布出来给父亲擦脸,“父亲,李府里的李魁又准备为难一家戏女子了,我认为……”话还没说完,父亲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双眼睁的老大,手紧紧的抓住华旭的手臂,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李府!李府!”华旭这才想起来,父亲对李府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尤其是对李大成这三个字更是怒不可遏。
华旭连忙叫道:“对不起,父亲,我不该给你讲的,平静下来,平静下来吧。”见父亲稍微恢复后,便进屋去熬制草药去了。
他与父亲这十年以来就没有正常地对过话,父亲老是自言自语,要不是就突然大发雷霆,再就是夜晚不知原因地失声痛苦,华旭也带父亲找过许多大夫,但回答都是一个样,就是:像这样的怪病,我们也无法可医。
晚上让父亲喝了药汤睡下,自己也到房间端起书看了起来,一盏灯暗幽幽地跳动着,照在华旭苍白的脸上,不过一会儿房间又传出来父亲的哭声,没有很大,但父亲的这种每一次哭声都能击碎华旭心中那一直坚持着的心,“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华旭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