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本王看上你了

第84章 本王看上你了

方坤一下收了哭,惊呆了,他脸上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显然,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哇!”方坤大叫一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秦王冷眉看着他,并不为所动。

正此时,房门打开,一小丫鬟擎着酒壶走过来,见此紧张情形,不由失色。

方坤看了她一眼,抬手擦掉嘴里的血,叹息着回坐到桌旁,伏首于座,哀哀地哭。

秦王目露威严,凌厉道,“若此间无事,本王先告辞了。”迈步往外走。

方坤忽地扑倒在地,大哭道,“殿下,别走!桃夭夭一会儿要来!”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留住他呢?

丫鬟皱眉,方坤已经不管任务了,豁出去了,得马上禀告大师,当即溜边退出去了。

果然,秦王停住步子,回目睥睨着爬在地上的方坤,冷然问道,“她在哪里?”

方坤哆哆嗦嗦爬起来,扑到后面窗户,朝对面招招手。

对面的静心躲无可躲,暗骂一声,吩咐丫鬟,“脱掉桃夭夭鱼衣,给她塞上一颗春心丸,送过去。”

既然秦王不上套,没喝酒,那就让桃夭夭做他的酒。

狐媚之香,加春心丸,看你能抵挡的住么,便是大罗神仙也挡不住。

桃夭夭一直闭着眼睛,似乎昏睡不醒,就这么被抬进了房,放在床榻上。

方坤扑过去,关上门,屋内只剩他们三人,泪眼汪汪道,“您要的人,来了,坤,成全你们!”

汩汩的媚香盈满整个屋子。床榻上的桃夭夭因食了春心丸,不安的发出惑人呓语,直激的人心尖颤颤不能自已。

秦王身边的侍卫早远远避开了。

秦王独自浸入这片无边的诱惑里,体内的热血一浪一浪的翻滚,气血奔腾,乱窜,一时涌入心腔,目眩神迷。

拼着一丝丝残存的理智,赤目盯着方坤嘶声大叫,“滚!”

方坤见他已支撑不住,泪流满面,大叫,“殿下莫吼,坤这就走了!”

忽地陡然跳起来,扑过去,紧紧抱住秦王的腿,手忙脚乱的将手里的血贴皮尽数擦到秦王的小腿肌肤上。

慌乱中,别人还以为他只是抱住了秦王的腿在哀求什么。

秦王已热汗满面,目色赤红,理智即将绷断,才让方坤得了这一扑。

方坤早已跳开,瞪着眼扑在房门处,警惕地看着汗流的同水洗一样的秦王身上。

身姿摇摇晃晃,终是禁不住朝桃夭夭走过去。

青筋暴突的手,骨肉肌理力量分明,只轻轻抬手便撕碎她外面的罩衣。狂颤不已的手即将抵达那一片细嫩柔软,一尺,一寸,一厘!

就在毫厘之间,他的手突然一个拐弯,袭上她的脖颈,手上用力掐住她,两指寻到她后颈风池穴,点下去。

可,指头酸软的使不上劲,浓眉紧皱,吃惊不已,为何,为何此次竟连内力也运不了,难道她的媚香还有毒?

头顶袭来一阵晕眩,身子竟轰然倒下,压向她。

在昏迷过去的一瞬间,秦王鼻尖涌入最后一缕芬芳,触到一片细腻柔软,侵入心田。

床上,秦王面朝下倒在桃夭夭身旁,只一条胳膊搭在她腰间。

饶是如此,他都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碰触桃夭夭。

方坤眼里露出惊骇之色,难怪他从来不接受他,放眼整个天盛朝,谁有恁般毅力呢?

此人以后必是太子的强劲敌人。

“砰”,门上一声响,静心冲进来,见秦王竟昏倒了,怒道,“方坤,你干什么!”

“哼,干什么?你这蠢货也配问本公子?”方坤缓缓整理好自己的玉白衣衫,慢条斯理地擦掉身上的血,身姿挺起来,恢复清风明月般的模样,扔掉帕子,道,“太子殿下不就想让秦王死么?何必弄个桃夭夭这么麻烦?现在,人都在这里了,你们还等什么?”

静心呆了一呆,杀秦王,这么大的事,她肯定担不起,要请示太子。

方坤怒道,“蠢货,你要禀告太子,让太子背上弑杀兄弟的罪名?当然是你啊,你来动手,等你杀了秦王,随便露个江湖仇杀的线索给那些大理寺的人查,总之不要牵累到太子便是!”

静心激动了,这个方坤到底有些谋略,如此最好,“你说的对,那我动手了,你们都退出去。”

“不,你把桃夭夭弄出去,我要看着秦王死,但他们不能死在一起!黄泉路上,我也不能让他们结伴!”方坤俊美的脸颊一片狰狞。

静心吃了一惊,没想到书生模样的男人狂野起来竟比武将还狠,看他面相,莫非桃夭夭说的“好男风”一事是真的?他喜欢秦王,得不到便杀之,同忠心太子没有关系,静心转了转眼珠,点头道,“好,就依你。”

命人把桃夭夭抬出去,拔出匕首朝床榻上的秦王砍去。

方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要死了,还是死在他手里,真刺激!

“嗖!”突然,一支利箭破窗而过,霎时,将静心的手腕穿了透。“砰砰砰!”铁鹰带着黑甲卫相继涌入,将静心轻易锁了。“唰”长剑所指,方坤的脖颈。

方坤怔然,原来秦王早有防备,是了,他这么警惕的人,怎么可能不防备,他突然暴怒起来,嘶吼道,“都是你这个老道姑,早早杀了他,不就了事了,如今倒好,本公子被你搭进去了!”

铁鹰不屑的笑笑,长剑往他脖子上递进一寸,“方大公子,我们王早盯你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若安分守己,自然无事,没想到,你竟狠毒至此,要谋害我王,不知死!”当头一刀背,砍在方坤后脖子上,方坤噗通昏倒在地。捆缚了,同静心一同押走。

铁鹰立刻带了秦王回秦王府,拘了梅仁药来。

梅仁药望闻问切后,从秦王身上爬起来道,“是媚毒,得找个女人解了,实在不行,我上也行。”

铁鹰拧起大眉头,“你放的是不是真屁?王爷昏成这样能有什么作为?”

梅仁药翻个白眼道,“这是他强大毅力压制着呢,在那桃夭夭脱光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压抑狠了,这不就昏了,反正我话都说到这里了,你救不救人吧。”

铁鹰急的团团转,怎么办,王爷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睡了女人,除非是他中意的人,他中意谁啊。

梅仁药瞪他一眼,“我都已经提醒成这样了,你还傻子似的,不是有桃夭夭么?”

对,桃夭夭,糟了,桃夭夭还在那个店里,他们不敢去啊,他们也怕那媚香,纷纷求助似的看向梅仁药。

梅仁药很得意:“现在知道我的好了?”他早就跟着静心他们,早夺了桃夭夭在民宅里放着,此刻秦王有需要,还等什么呢。况且那丫头也中了招,亟需找人缓解,正好是你情我愿。梅仁药已给配了鸳鸯。

桃夭夭被送入秦王府,侍卫们早熟悉了路子,趁早闭了呼吸,退的远远的,连梅仁药都不让待的近,只让奴婢们留意秦王动静。

秦王的寝殿内,桃夭夭昏昏蒙蒙中觉得身旁有个人,气息吸入鼻中,是清晰的男人的阳刚味,心头一阵激荡,努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是秦王的轮廓,咧嘴笑笑,她可不是定力十足的人,立刻扒开被子钻进他那侧,伸出柔软的胳膊揽住他。

她细嫩的肌肤一攀上他的颈子,便被一双大手捉住甩开。她又再接再厉的攀上来。

秦王的呼吸渐渐不稳,但强大的毅力使他始终没有动向。桃夭夭嗔一句,“秦王你就不要反抗了,反正你再推开我,我也是要追上你的,因为我的任务就是,就是....”

娇娇软软的声音一出来,桃夭夭控制不住体内的叫嚣,全身都窝进他怀里,使劲扒着他,“这次别想甩开我了。”

秦王没有再甩开她,慢慢睁开眼睛,蹙眉看着情动的小女人,这是个要命的毒物啊。

他的血液涨起老高,大颗的汗滴下来,可,若动了她,后果是什么?

桃夭夭感受到他的迟疑,脑海里一点点回来清明,她怎么忘了,在旁人眼里,她就是致命的毒药啊。秦王眼里没有她,怎么可能会动她,他的眼里只有江山,他以后的江山。

桃夭夭不再往他怀里钻,撑着身子后撤。

细嫩的胳膊离开他的脖颈。

却反手被抓住,重新拉回他怀中,炙热的唇落下来。

桃夭夭吃惊了,这么说,他不知道她是有毒的。他的吻落在身上,像火焰山上落了冰凉的雨点,甚是舒服,桃夭夭头一次中那种毒,要想自己缓解,微乎其微,有秦王就好了。

他有力的压下来,覆在她身上,情势已不受控制。

桃夭夭娇吟不断。

突然,他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暗哑的嗓子带着薄怒,“别出声,我控制不住了!”

他停住了。

桃夭夭眼里的情潮一点点回落,在这紧咬关头,他竟然能停住。

突然,他翻身撤手,一个旋身下了榻,踉跄着往净房奔去,不一会儿就传出哗啦啦冲凉水的声音。

桃夭夭就这么横陈在床上,怔住了,自己这算什么,在他的眼里,我可是他的什么人?他不会是真把自己当妹妹了有负罪感吧。她不得不撑着身子爬起来,拉过衣衫慢慢往自己身上套。

哗啦啦的水流声止住,他大步走出来,一眼看到香肩半露的桃夭夭,一股热辣辣的鼻血滴下来。凉水不管用了,也根本无法平心静气的调息。他一步步靠近她。

桃夭夭回过头来,如鹿一般,带着一丝丝惊惶和大半的情丝,激的他心膛猛地跳动不已,他再次压下来。桃夭夭穿到半路的衣衫再次滑落。

榻上一片凌乱,他这次好像不打算压抑。

桃夭夭的理智瞬间丧失,她软的像水,更像棉,没人能抵挡她。

可是,就在最后关头,他再次停住了,暗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潮,“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桃夭夭愣愣地看着他,半晌,一道火花在脑海里炸开,她撑起半身,惊问,“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秦王血红的眸子闭了闭,不敢看她,无声的点点头。

嗡!他知道了!“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王仍闭着眼,“从你我第一次见面后,我就知道了。”

在梧桐县那次,他就知道了!所以....!“太子派我来迷惑你,你也知道?”

她惊骇地看着他再次点头。

她不顾一切的抓起被子裹在身上,退的离他远远的,“你都知道,那为何,为何还在我身边,帮我那么多次,你明知道,我可能会让你早死,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秦王睁开眼睛,盯着她,“因为你很可爱,很聪敏,很大胆,本王,看上你了!”

啊,这么直接有力的表白,如惊涛骇浪冲击着她的胸膛,他看上她了!这是真的么,他身上有她对男人所有的想象,霸道,矜贵,野性,俊美,加无与伦比的稳重和理智。

她的心里热切喷薄而出,她不能让他出事,她是个祸水!她尖叫一声,“走开,快走开,我是祸水,不要靠近我!”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跳下床,缩在角落里,“敖博渊,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净室吧。”

他坐在床榻上,哑声问,“为什么躲开,你杀鸿鸣那次,是来找我的吧,可是见了本王,怎么又躲开了,如今,我身中迷毒,你更容易得手了,只要你再努努力....”

“敖博渊,别说了,本姑娘可是祸水,你走,快点走!”桃夭夭尖叫。

“王,王爷,可,可是有事?”守在门外的奴婢听得屋子里的尖叫,似乎不是床第之间发出来的,颤声问。

“无事。”敖博渊简单的说了句,依言又去了净室。

桃夭夭悄悄走出来,拔出他剑架上的一柄短剑,一咬牙,猛地割破手腕,一汩汩的血开始往外冒,她似乎嫌流的太慢,又刺了一剑,伤口加深,大批的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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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祸水后她又野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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