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偶不是禽兽吖(二)
凌浩宇这一惊神,胸前仿佛蹲着一个小兔子似的,突突突地一阵乱跳。.凌浩宇娇柔的身子散发着的磬香,不禁让凌浩宇浑身的器官都蠢蠢欲动起来凌浩宇不是木头,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孤男寡女睡在一起,到口的肥肉只看不吃,实在让人垂涟欲滴,淫欲难耐。此时的凌浩宇在**的侵袭下,心潮澎湃,兽血沸腾,一时间便将礼义廉耻、亲情伦理,抛弃到脑后,脑子里浮现出只有一个念头:机不可失。
凌浩宇情不自禁地伸手解开了荷瑶胸前的线球衣扣,一颗,两颗……直到棉袄的衣襟敞开,露出一件亮艳的鲜红肚兜。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初落成线条优美的胴身玉体,细如凝脂,滑如璞玉,一根乌黑的辫子缠绕在秀娘的脖颈上,紧紧地压在头下。想在沉沉的深睡中被色从心中起、欲在胆边生的凌浩宇,一件件地剥去衣衫……这几乎是所有男人都想做但都没机会做,或者说是有机会但都没去做的事情,让凌浩宇给碰上了。
“禽兽啊!禽兽,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自打你来到大清朝后,若没有她陪伴在你的身边,面对陌生凄苦的生活,恐怕你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你怎么能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呢?”凌浩宇被内心的道德骤然喝住。罪孽的手停了下来。“闭嘴,谁说她是我的亲妹妹啊!你管的着吗?”凌浩宇内心的欲念理直气壮地大声辩解道。罪孽的手又开始动了动。“哼,为所欲为,败坏德行,我当然要管。她就算不是你的亲妹妹,但总归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吧!你借着附在人家哥哥身上的机会,就想趁机强行占有人家,凸生丧尽天良的禽兽之念,人人知而啐之。”凌浩宇内心的道德义正严辞道。
“我……”凌浩宇内心的欲念理亏无语,愤愤地眼神狠狠地瞪了道德一眼。“你扪心想想,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的灵魂虽然不是荷瑶的亲哥,可是你的**是呀!当初荷瑶的哥哥为了守住妹妹的清白,不惜以命相抗。现如今的你对的起荷瑶死去的哥哥吗?”凌浩宇内心的道德不依不饶,继续严厉地谴责道。“我……我……”荷瑶内心的欲念愧疚地低下了头,无语应答。凌浩宇内心的道德占尽了上风,正义的眼神鄙视着欲火焚身的欲念,接着说道:“要不是人家荷瑶心地善良,早就把你的肉身丢到山上喂狼了。谁知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即不知恩图报,反却狼子色心,居然对人家动起了淫念。
可叹荷瑶把你当成心里唯一的亲人,对你百般依赖,万般牵念。当初不惜以卖身之银葬你,却没想到衣冠楚楚的大哥原来竟是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禽兽。”凌浩宇内心的欲念终于败下阵来,跪在道德的面前,嚎啕泣道:“我不是人,我是禽兽,道德大哥,您骂的对,我错了。”欲念灰溜溜地逃回本体之内,不敢出来见人。凌浩宇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道德把欲念骂的狗血喷头,无脸见人。终于征服了他的禽兽行为,一次次伸出去的手又一此次地缩了回来,反复几次,心灰欲冷。
欲念的离去,剩下的只有理智和道德的制约。凌浩宇乖乖地往床上一倒,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没有胡来,要不然天理难容,天打五雷轰!凌浩宇静了静心,迷迷糊糊地接着又睡了过去,又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再一次感觉到一双娇细嫩滑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除了男人的圣地之外,每一寸肌肤,几乎全成了掌握之中。这,这房里能有谁?肯定是荷瑶嘛,老天爷呀!这可不是我的错呀,是荷瑶引诱我的呀!
在道德的震慑下,凌浩宇这次连眼睛都不敢睁了,徒自翻过身去,默默地逃避是他最好的选择。这时,两只娇手忽从背后环过来,紧紧地将凌浩宇拥在软绵绵的怀里,耳畔边一声喘声呼来:“哥,你要么?荷瑶都答应!”此话一出,形同火上浇油,凌浩宇的欲念腾地燃烧了起来,不顾道德的再三阻止,忍无可忍地转身扑向秀娘,泻然道:“荷瑶……荷瑶,我要,我要……你真好……哥哥离不开你……ILOVEYOU……”凌浩宇整个人完全被欲令智昏,疯狂地撕扯掉荷瑶的薄袄和带着体温的肚兜,接下来褪去荷瑶的裤裙。
“哎呦!”凌浩宇倏然一声大叫,顿时将在荷瑶身上撒野的手缩了回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指上几滴鲜红的血珠已经滴了出来,不知道掉到了何处。十指连心,疼痛无比。凌浩宇脸上泛起了一阵苦色。……“哥,你醒醒!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呀!”荷瑶斜坐在炕边,两条腿搭放在炕沿边,轻轻地扶摇着凌浩宇的肩膀,焦急而又心疼地唤道。躺在炕上的凌浩宇突然被惊醒,怔呆呆地半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大亮,白芒刺得他眉头紧蹙,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手,什么手,谁。”凌浩宇一时语无伦次地发出呓语。
短暂的神魂颠倒过后,凌浩宇渐渐地缓过神来,猛一见到荷瑶活生生地坐在自己的面前,顿时腾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凑到荷瑶的身前颤声道:“荷瑶,对不起,我凌浩宇会负责到底的,我……”满面愕然的荷瑶被凌浩宇说的一愣一愣的,暗自惊奇道:“哥哥何时对不起自己了?还有那个对我负责什么呢!”“哥,看你头上出了好多的冷汗,手指上也流了好多的血,又胡言乱语的,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啦!”荷瑶关切地说道。急忙下炕,到外房取来一条布巾,将流血的手指包扎起来。
凌浩宇懵怔了半天,见荷瑶对自己并无责怪之意。满面愧色地回忆起那一幕幕劣行,暗言道:“难道,我是在做梦吗?非礼荷瑶的过程都是自己梦淫出来的结果。”看到凌浩宇疑惑不语,荷瑶噘着小嘴埋怨道:“哥,看你多不小心,好端端的手指怎么会被藏在辫子里的草刺扎到了呢。你看?”荷瑶捋着李星油亮的大辫子,细心地找出了裹藏在里面的草刺,捏在两根细葱般的手指中,举在凌浩宇的面前。
“我说呢!迷迷糊糊被狠扎了这么一下,疼得要命。”凌浩宇尴尬地笑了笑,终于缓过了神。忽然想起梦中失态的事,甚是有些担心自己的糗态,会影响到自己光辉而又伟大的内在形象,接着问道:“哦,对了,荷瑶,我刚才梦中说什么了没有?”荷瑶微微变色,红着脸喃喃道:“哥哥在梦中只是不停地喊荷瑶的名字,还把咱家的被子都抓烂了。”荷瑶望着自己缝补过的被子已被凌浩宇撕挠而露出的白花花的棉絮,惋惜极了。
“哦……”凌浩宇脸上一窘,脸也跟着红了一半。自己梦中意淫的德行,要是真的被荷瑶全看在眼里?哎呀!没脸见人啦,幸亏炕上没有缝,否则自己还不赶紧钻进炕缝算了,也好比在妹妹面前丢人好受些。“后来,还说什么了吗?”凌浩宇硬着头皮问道。“还说,还说……”荷瑶支支吾吾的欲说又至。“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荷瑶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道:“荷瑶用药酒给哥擦身上淤伤的时候,哥哥说了好多奇怪的话。”凌浩宇心里一沉,难怪我梦见有双娇手抚摸我呢。原来是荷瑶在我昏睡的时候在给我擦药酒,不知道我的那个东西翘起来没有,要是无意间被荷瑶看见,我岂不是真成了衣冠禽兽了吗。
“说什么了没有?”凌浩宇追问道。“哥哥说,爱吃老虎肉。”温柔可人的荷瑶喃喃道。“爱吃老虎肉!”幸亏荷瑶不懂洋文的,凌浩宇心里踏实了一些。“哥哥,你是不是想吃老虎肉呀!”荷瑶天真地问道。“啊,哈哈,梦中之言,胡言之语。”总算是没露出什么马脚,凌浩宇长吐了一口气,笑嘿嘿敷衍道。“哥哥,你已经睡了三日了,大夫说你的身体并不大碍,休养时日便可康复,荷瑶这就给哥哥准备饭去。”荷瑶说完,转身笑呵呵地去了外房。三日,凌浩宇还真不是一般的能睡。而在这三日内所发生的事,凌浩宇完全是在梦中度过,亦真亦幻都很难他忘记,正应了那句话:梦中有时终需有,梦中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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