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回;鲜血流尽幸未死,玄机当事人自知。
躺在病床听教诲,糊涂清醒也不迟。
为此,文秀春又把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她是多么的怨恨瓜自己,怨恨自己的粗心大意。要不是自己老公的身体素质特好,并非一般普通的凡人可比的话。那么,自己最爱的老公就这样被自己害死了。别说刘小芳饶不了她,就是她也因同样的饶不了自己。她在后悔痛恨自己的同时又满怀希望。因为她老公身怀神技有特异功能;有神灵的保护,他的伤一定会早日康复,那可爱的命松也同样的会恢复此前的雄风的。这样想的时候,她就不再那样沮丧了。
听医护人员说,在手术中由于用了大剂量的麻,杨振义可能要24个小时后才能苏醒过来。文秀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微闭双眼脸如白纸的老公,又不时地看看吊在病床边的两松根输液管,一根是输血、另一根是输药液,左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右手,右手轻按着自己丰满的左胸,她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因为她看到那可爱的命根缠满了厚厚的纱布,上面透着血迹,**中间安放了一根导尿管。她只觉得悲从心来,心疼地怨道:"老公,你这是何苦呢"?
没想到仅仅两个小时后,杨振义就奇迹般地睁开眼睛。他见自己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心爱的春儿没有到陪护的空床上去休息,却扒在自己的病床上睡着了。另一个女护士地把报纸放在膝上坐在那里打盹。他已想起自己所做的事也就明白为什么了。看着一脸疲惫的春儿脸上的泪痕,他的心就如被刀割一般。他把被她握住的手掌轻轻地抽了出来,刚抽出来她就被弄醒了。文秀春一见他温柔地看着她,惊喜道:"老公,你终于醒过来了。"
杨振义看着她滚滚而落的泪珠,歉意道:"真的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边说边用衣袖去为她拭泪。
文秀春嗔怨道:"你对不起的不仅仅是我和芳姐,还有你自己。是你自己受苦了。只是我真的弄不懂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你这么狠心对它下此毒手,还不如干脆把我和芳姐都杀了算了。只留下你一个人大概才能平安无事。你现在这样做是往我们心上插刀子,如果真成了你所希望的那样,咱们杨家的后代咋办?我和芳姐又咋办?你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深爱你的我们吗?对于这样之做,所造成的后果你到底去想过没有啊?我可爱可恨的傻老公!"
面对文秀春连珠炮似的质问,杨振义却笑道:"其他的我没有去想那么多。只知道对你们姐妹是一种解脱,我只有废了它,你们才可以安心地去读书,才可以去寻找属于你们真正幸福快乐的新生活,免得跟着我吃苦受罪。"
文秀春听后气的满脸通红,忙嗔道:"老公,你满口胡说些什么呀?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是不负责任、不讲良心。我和芳姐早已是你的人了,这样的话也亏你说得出口。你的道义和良知呢?亏上苍还把惩恶扬善的大事业交给你。上苍对你是如此的信任和器重。可你在处理自己家事时却是这样的糊涂,不顾后果。做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好事。好在芳姐还不知道你做下的如此不可饶恕的大错、没有听到你这般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要不你就得把她给活活地气死不可。你今后连想都不能往这方面去想,你到底听到了没有啊?我可爱可气可恨的傻老公!"她挨近去吻着他的脸、啮咬着他的耳朵,轻柔道:"老公,你真的好狠心耶,也亏你这样下得去手。让芳姐知道了不恨死我才怪呢,她质问我是怎么服侍自己老公的我咋说?她会骂我是死人的,连自己的男人自虐成这样我都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傻事来,到底还给不给我活路啊?你凭什么背着我把可爱的命根弄成那个样子呢?它是你一个人的吗?在你没有答应娶我和芳姐以前,它确实是你一个人的。可现在它已属于我们三人共有的了。你又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呢?如果说它生长在你身上你就有权处理。那你以前同那淫妇屈小媚在一起时为什么不惩罚它,等现在它属于我和芳姐时就这么无情凶狠呢?这不是在欺侮我们姐妹吗?你的行为没有办法叫我们原谅你的。你愚蠢得不可理喻。你若真的对我不满,也用不着找我们的命根出气呀?你把我打一顿不就解你心头之恨了吗?你若打了我,我到不会有现在这么伤心难过,可你打的是我和芳姐最珍爱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全身每一个细包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更是我和芳姐的。你伤害了我们可爱的命根,如同伤害了我们三人一样。难道你对我们就真的这样狠心无情吗?如果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们,那我干脆就死在你面前算了。"说罢就伤心地泣哭起来。
文秀春泣哭的声音虽然很小,却有着让他杨振义全身痉挛的力量。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对小孽畜的惩罚招来了她这么多的质问和说教。不由得他不认真地反思。她说的虽然有些横蛮无理的强盗逻辑,那是因为爱他至深的原因,他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她说的对,自己真的是糊涂透顶愚不可及。就是疼爱她们、少让她们受苦,可她们能够得到更多的是欢乐呀。自己犯得着这样虐待自己的体肤吗?这不是病态的自虐又是什么呢?是不是做的太过份太让她们寒心呢?这么一想,也就接受了她的如泣如诉。他轻抚着她的秀发,怜爱地说:"我的小心肝儿,别伤心难过了好不好?是为夫做错了,我向你承认错误了还不行吗?今后保证不再犯同类的错误。你若再哭不仅容易苍老、让别人知道了看笑话呢。"
文秀春这才破涕为笑道:”这才像我的好老公说的话。"她掏出面巾纸印干了泪水,接着说:‘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不仅仅只伤害了你的命根,更伤害了我们的心。绝对没有第二次。你若再敢这样做,我死也不会原谅你的。这一次如果康复如初倒还罢了,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能像从前那样,我和芳姐还是要拿你是问的。因为你无情地把我们姐妹的性福都给剥夺了,我们就不会原谅你。"她轻轻地拧了拧他的鼻子,故作神秘地说:"老公,你知道吗?我们那可爱的它那么硕壮强悍,让你的女人幸福快乐的无以复加呢。这人世间没有一个做妻子的不喜欢自己男人的命根雄风常在成为不倒翁的。因为她们都渴望在夫妻生活中得到最大的满足。可现在的许多男人都患有阳萎病,98%的男人都无法让自己的女人得到性满足。这就给家庭的和睦带来不安定因素,给幸福美好的生活带来缺陷。只有我和芳姐才这么幸运地成为你的女人,因为你能让我们在欢爱中得到最大的满足,每一次都如掉在蜜缸里一样,每一个细包都是甜的;是你让我们每一次都快乐的飘飘欲仙妙不可言,在幸福中死去活来却欲罢不能。别的女人都饥渴的难已忍受,而你的女人却可以躺在如诗如画的美味佳肴堆里毫无顾忌地享用。我们的性福让别的女人羡慕妒恨,因为你丰富的甘露把我们滋润得丰肥艳美灿若桃花。谁不仰慕我们呢?如果让那些早已饥渴得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知道了不把你抢了去才怪。你奇货可居呢"
文秀春这最后一句真让杨振义哭笑不得,可她接着又说:“你知道吗?我可爱傻傻的老公,我现在又想要了呢。可你呢?你现在能够给我吗?所以呀,你是在强行剥夺属于我的正当的性权益。我要把你告上道德法庭。让你受到道义和良知的谴责。因为你小气、吝啬、又心胸狭隘。你违背了自己对爱情婚姻最神圣庄严的承诺,无情地伤害了自己的女人。说你背叛一点都不过份的。你虽然没有外遇,可你不肯尽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就是不忠和背叛;你对命根的伤害就等于在害你爱妻们的命。难道说不是吗?你连一个完整的一夜都舍不得给我,你又于心何忍?我又不是每天都在你的身边纠缠要**。还有芳姐呢,待你康复后可要加倍地补偿我。知道了吗?我可爱又可恨的傻老公。”说着又用纤纤玉指轻刮着他的鼻粱,那嗔怨的模样不仅显得温柔有加,更是千娇百媚、可爱之极。
杨振义在心中感叹道:“这世上宁肯得罪君子,切莫去得罪小人和女人。女人是得理不饶人的,那怕她再爱你。你纵是待她千好万好,只要有哪一点违背了她的意愿,重则把你当成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而后快的大恶人、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叫你永世不得超生,好像你是她有着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要不就骂你个祖宗十八代,把你评击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轻的也要把你数落得一无是处,一定会叫你愧地无容。纵是最理性温柔的说教也会让你听出耳茧难以招架,唯有俯首贴耳认错道歉的份了。若是她们再声情并茂如泣如诉、反而教你还得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安慰,而你能够做的也只有加倍地对她呵护疼爱了。”
杨振义歉笑道:“为夫真的是好傻好傻、傻得让你又气又恨。还把你折磨成梨花带雨,真的是不可饶恕啊!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叫我多心疼吗?我宁愿再把不听话的小兄弟惩罚一百次,也不愿看到你像现在这么伤心难过。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做那些让你们不高兴的事了。只不过那个不听指挥的东西确实是太厉害了,难道你们姐妹真的不怕它、不讨厌它吗?!”他边说边用手指着下面。
文秀春忙把他的手按握住、用无限深情的眼神和千娇百媚的笑容倾泻给他。然后俯下身去啮咬着他的耳朵,娇柔道:“我傻傻的好老公呀,你真的是一个不谙世事又冥顽不化、让人又疼又爱更气恨的大呆子啊!刚才我已跟你说了那么多了,难道你还没有听明白?你那命根的强悍厉害,我和芳姐高兴都来不及呢。哪里还会怕它讨厌它呢?它可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哟。现在有太多的女人都在埋怨她们的男人不能给其性满足,为此而心生怨恨,夫妻不和也因此而起。为了寻求补偿才不得不红杏出墙出去找情人以满足其生理需求,来个遮掩的背叛。有的则干脆分道杨镳去能给她性满足的男人一起过了。当然,那些生性**本质败坏的女人除外。因为她们是喜新厌旧不断地寻找刺激以满足她们那永远都无法满足的兽欲。只不过我认为,如果这种女人碰到一个有你一样厉害的小兄弟把她那浊物天天搞的连碰一下都钻心地痛。我想她就再也不敢那样**放纵了,只怕真的一看到强悍厉害的小兄弟就心有余悸呢。只不过那样的女人没有福气碰到。”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傻老公呀,你知道吗?一般都是女子**旺盛,你没听说过那些**的娼妓一天要接很多的客人吗?如果不是凡做娼的都有特异功能,那就说明了女人生理的特殊性。所以,一个女人同时应付几个男人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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