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白和君溪的番外二

楚知白和君溪的番外二

君溪眨眼,觉得脸上有点烧。

但她很淡定的摇头,认真又诚恳的说:“美人下饭,看着你这张脸,我食欲增倍。”

楚知白睨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

君溪:“…………”

她怎么感觉楚医生在生气?那他晚上到底来不来给自己喂饭了?这是个严重无比的问题啊!

晚饭时分,在君溪翘首以盼的目光下,楚知白拎着两人份的晚饭过来了。

君溪心里一喜,想起身帮忙,但只能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他:“晚饭吃啥?”

楚知白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默不作声的把饭菜放在一旁,弯腰将君溪从床上扶起来,半坐在床边。

还贴心无比的在她背后塞了只枕头,让她躺的舒服些。

君溪的眼光却落在一旁的饭盒上,盖着盖子看不见是什么东西,抽抽鼻子也闻不见味。

然后当楚知白把饭盒打开的时候,她立马高兴起来:“鲫鱼汤、肉丸子,凉拌鱼腥草,然后一叠猪耳朵和腊肉炒花菜。”

她美滋滋的看着楚知白:“楚医生,你们医院的伙食好不说,还总是炒我爱吃的菜。”

楚知白手一顿,淡淡道:“是吗?”

君溪点头:“恩,恩。”

楚知白见她头点的欢快,微微一笑的坐在她身旁,又开始了喂饭生涯。

君溪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楚知白。

看着看着她忽然就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于是问道:“楚医生,咱们以前见过吗?”

楚知白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他漆黑的眸中光华流转,瞧得君溪心中陡然一跳,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眨眨眼,压住自己的春心,笑容可掬歪着头问道:“见过吗?”

楚知白收回目光,塞了一筷子肉丸子在她嘴里:“你觉得我们会在哪里见过?”

这话问的君溪一愣,迷惑了半天,还是有些悻悻的摇头:“应该没有,你这么好看,我见过不可能忘记。”

楚知白嘴角含笑:“我很好看?”

君溪点头:“特别好看。”

楚知白再笑:“那我是你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一个吗?”

君溪再点头:“是!”

这回楚知白笑容绽放的灿烂无比,那眼里熠熠生辉的笑意闪的君溪心里又漏跳了一拍。

她傻在那里,把他笑容如花的样子记在了心里。然后默默的低头,说:“我想吃鱼腥草。”

话落,紧跟着一筷子鱼腥草送到唇边。

低头看着竹筷子上那修长如玉的手指,君溪扯了扯嘴角,轻轻一笑,张口把筷子咬在嘴里不松口。

楚知白皱眉:“你属狗的吗?”

君溪松开筷子,摇头:“不是我属马的,你呢?楚医生?”

楚知白长眉微轩:“我属龙。”

君溪眨眼笑:“咱们合起来就是龙马精神,属相还真是配,哈哈哈。”

楚知白望着她笑的混不在意的脸,望了很久,都没望见她的表情,只能望见露在绷带外面那张好看的红唇。

良久以后,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个夜,星光和月光都温柔极了。

但所有的温柔都极不上楚知白望向君溪那眸中的柔情似水。

第二天一早,君溪被搬上手术台之时,她这才想起来问道:“楚医生,是你亲手主刀?”

穿戴好防护服之后的楚知白只露出一双好看温柔的眼睛,他瞧着君溪点头:“是我。”

对上他那含笑温柔的眼神,君溪心跳急促起来,连忙闭着眼睛不去看他,而是在心里想到:他给自己主刀,那自己不是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里,连脚拇指都有些害羞起来。

但随即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她被烧糊了,这具身体落在他眼里,几乎跟烧糊的猪肉也没啥区别吧?

有可能连猪肉还比不上,毕竟猪肉能吃啊。

哎,君溪不知道为啥,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自卑起来。

但很快她就因为麻醉的原因失去了知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睁开眼睛,便看见透窗而入的光。

灿烂的阳光普照着大地,一切都是绿意盎然和生机勃勃,目光落在窗台上,那里放着一个玻璃花瓶,花瓶里面插着一束她不认得的花。

但花很好看,白色的花朵,小小的,一朵一朵的插满了整个花瓶,有些像星星?

君溪用她那不那么浪漫的脑子想了一会儿,觉得没有白色的星星,于是觉得有些像楚知白的白大褂,也跟天空里的云朵差不多好看。

她无聊的在床上呆了一会儿,见护士过来查房,便说:“护士,我能出去晒晒太阳吗?”

护士抱歉摇头:“对不起,刚植了皮,只能呆在无菌病房里。”

君溪觉得要了卿命,因为护士说,植皮手术断断续续还要做一个月,她想出去只能是一个月后。

想到要在床上躺一个月,君溪顿时觉得人生百无聊奈。

于是她将自己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都在这一个月都回忆了个遍,然后被催的发现自己的人生似乎除了学习就是从军,唯一有点意外的惊喜,还是小时候邻家那弱不禁风的大哥哥,每天都病怏怏的躺在窗前等她去爬窗。

之所以是惊喜,因为君溪每回爬窗,那弱不禁风的大哥哥就会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

但后来,这唯一的惊喜也跟着邻居家的大哥哥小小年纪就出国读书从而消失了。

想到这里,君溪有些叹气。

已经记不清楚那邻家大哥长啥样,但那记忆中的大白兔奶糖可是甜的她心里美滋滋的。

当楚知白提着饭盒走进来,就听见君溪一会儿笑一会儿叹气的声音。

“怎么了?”他走过去,走在床边关心的问道:“身上疼?还是痒?”

本来君溪没觉得,他这样一说倒真觉得痒。她看着楚知白,眼巴巴的说:“身上像有蚂蚁再爬。”

楚知白伸手轻柔无比的拍了拍她的头,笑道:“这是伤口在愈合,等好了就不痒了。”

君溪听了这话,“哦”了一声,又问:“好了之后,我身上会有疤痕吗?”

楚知白笑:“不会。”

君溪吃惊:“百分之八十的烧伤,一点疤痕都不留?”

楚知白一边摆菜,一边笑着点头:“嗯。”#####昨天全身痛的要死,睡觉都睡不好。

去盲人按摩,然后人家告诉我腰椎病,颈椎病,肩周炎我都有……

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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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金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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