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23米:结婚协议
找投资这件事情,荣想容自然是不会下场去找。她的本职工作是导演,副业即将成为演员,并不是制片,所以这事情她就交给了郭嘉奕。
只是郭嘉奕这人还因为与安怡的事情跟她呕着气,说话也不好好说,阴阳怪气的,跟欠他钱似的。
平日里这么绅士懂得生活品味、不与人计较的一个人,闹起别扭来还真的是婆婆妈妈。
许谨言在医院住院,说是住院其实他根本就也没有闲着,手边都是各种公司文件和资料,笔记本电脑也是经常开着,时不时还来个视频会议。
反正就是很忙。
王宏杨是跑医院的乘客,不是送资料就是给许总解答疑惑。
但是令王宏杨意外的是许谨言从不问起为何管理荣氏集团,明明他是忘了不少事情的。
言时语才综艺节目录完节目就匆匆赶来了医院,王宏杨见她抹着艳丽的舞台妆,披着一件黑色风衣,不由多看了几眼,但也立马就起身离开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我去稍微洗洗。”言时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许谨言,她知道许谨言戏喜欢清秀的女孩子,所以她立即就进了洗手间,将脸上的妆容简单的卸掉。
许谨言坐在病房上,床边是翻开地文件,只是床头柜上摆放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吸引人眼球的花束。
“谁送的花呀?”
这个问题言时语早就想问了,因为近几期她总是能看到病房里有不一样的花束出现。
许谨言:“不知道。”
言时语也不知道许谨言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但是人家都说不知道了,她也难以追问下去,就是多看了几眼那束花,可是就是越看越不顺眼。
“你喜欢花的话,我明天也给你送。”言时语冲着他温柔地笑着。
只是许谨言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视线一直在文件资料上面,某些摊开的文件上荣氏集团这个大大的loge实在是刺眼。
“不喜欢。”
言时语一怔,“可是不喜欢你为什么又留着这些花?”
“这跟我喜欢不喜欢没关系。”
言时语嘟了嘟嘴,缓缓走过去在他的床边坐下。
可是屁股刚坐下,就听到许谨言跟她讲:“起来。”
语气冷硬。
吓得她立马站起了身,忐忑地看着他。
许谨言像是意识到自己吓着她了,指了指方才被她坐到了的文件,“你压着它。”
荣想容垂眸看了眼,心里不满的情绪就越积越多,她委屈地在边上地椅子上坐下,俯身朝着他靠近,像是恳求一般地说:“谨言,你能不能别再管荣氏集团了?”
许谨言拧起了眉头,,视线从文件上移开与她投来的目光对视上,“为什么?”
这更像是在质问。
言时语咬了咬唇,她不过是不想让许谨言在和荣想容有接触。如果许谨言还接管着荣氏集团,而荣想容作为荣氏集团实际控股人,到时候必然会有接触。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许谨言别再管荣氏集团的死活,也就是不再荣想容的死活。
“我怕你身体吃不消,太累了。季医生都说了你需要休息,好好调理身体。何况过段时间,我们就要结婚了。”
言时语说起结婚就脸上洋溢起笑容,她是真心期待与许谨言的婚礼。
“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
话说到这,荣想容也没法劝,就只是忐忑不安地看着许谨言。她已经有过一次被荣想容截胡的经历,这一次她就害怕历史重演。
她就很提防,甚至是害怕荣想容出现在许谨言的跟前。
因此,她还在医院安排了眼线,但凡是荣想容来医院探望许谨言,就会有人通知她,她会第一时间赶到。
“我们的婚期已经定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言时语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许谨言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这是让她安心的唯一办法。
许谨言:“我已经让律师在拟定结婚协议了。”
“真的吗?”
言时语是欣喜的。
许谨言翻开一个文件看了起来,并不关注言时语的反应。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文件翻阅时纸张摩擦的声音。
言时语坐在病房里就盯着许谨言看,看着看着她就犯困了。这两天在录制选秀综艺,节奏特别快,工作强度也大,身体自然是疲惫了。
“累了回去休息。”
许谨言冷不丁地开口。
吓得言时语立即睁大了眼睛,感觉许谨言是在关心她,她开心地露出笑容。
“好,我先回去,晚点我在过来陪你。”
她想要回去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累了两天了,感觉身上都有味道了。
言时语走出病房就见王宏杨像是站岗一样笔直地站在外面,就跟他打了声招呼。
“辛苦你了,王特助。”
“不辛苦。”王宏杨礼貌性地回应。
言时语走远后,王宏杨才敲了敲门回到病房。
这时,许谨言正在看腕表上的时间,眉宇微微一挑,眼皮往上看向王宏杨。
王宏杨愣住,皱眉。
看他是几个意思,是有什么事情吗?
许谨言挽下病号服地袖子,用力地抖了抖手头的文件,继续看。
王宏杨纳闷地挠了挠头,心想没事吧。
只是没过几分钟,王宏杨见他家老板又看了眼时间,只是看的不是腕表,而是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王宏杨眨了下眼睛,问:“许总,您是在等人吗?”
难不成有哪个董事预约要见许总?
还是说哪个亲戚哪个朋友准备来见许总?
许谨言冷厉地睨了他一眼。
他瞬间明白,都不是。
再之后,王宏杨发现他家老板目光转向床头柜的花束,盯着看了三秒。
这三秒就很值得回味了。
这束鲜花前两天才送来的,开的很艳丽,一点都没有要凋谢的意思。
“许总,您要是不喜欢这束花,我就帮您处理掉。”王宏杨自告奋勇。
“你闭嘴!”
王宏杨立马抿了抿嘴,不敢再说话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
他家老板地声音明显有些雀跃,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