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温泉相遇,意外之吻
话说璃玥首战告捷以后,军中的将士便对她刮目相看,就连长久以冷待人的南宫玄晔对璃玥的看法也转变了不少,虽然心中还有许多谜团,璃玥的身上还透着一股神秘的面纱,但是,身份却无从查起,何况是凭空出现,这也是南宫玄晔头疼的事,而在帐中的璃玥却不知南宫玄晔内心的纠结,不然,又该嘲笑他没事儿找事儿了。
首战告捷之后,我军将士士气大增,敌军士气萎靡,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乘胜追击,打夜袭战,狠狠的使敌军重创一把。
在南宫玄晔看来,璃玥果然很有军事头脑,很适合做军中军师,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心中想想。
果不其然,夜袭战的方式有效,敌军元气大伤。
“嘭”
只听得一声拍案声
“废物,你不是说按兵不动,休养生息吗?敌军怎可乘胜追击,打的我军无还手之力。”粗狂的愤怒声响起。
只见此人身着突厥服饰,略为冷峻的面庞上的大胡子直达耳根,皮肤黝黑,眼神犀利,便可见此人做事雷厉风行。他便是本次的主将领突厥大将军——哥舒函。
“将军,此次作战如闪电战,我军来不及布防。”一副将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废物”紧接着便将厚厚的折子砸在了那副将的头上,副将当时便摔在了地上,也不好吭声,生怕惹怒了处于愤怒中的将军。
“将军切勿动怒,此次的作战方式不符合以往,猜测失误也是在所难免。”阴柔的声音响起,只见那人从军帐的角落中缓缓的走出来,他披着黑色的披风,看不清他的庐山真面目,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头,冷峻的脸庞与他的声音不符,乍一看,如果璃玥在这儿的话,便会抑制不住愤怒。
这人的样貌与她在二十一世纪追击的毒枭——夜枭竟是惊人的相似。
“不过这次的作战方式,便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有趣的女人。”他缓缓的勾起唇。神思飘远,仿佛想起了有趣的事物。
“哦...不知夜军师,想起了谁。”哥舒涵不解道。
“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几乎咬牙切齿道。
“那么夜军师可有对付她的办法。”哥舒涵道。
“不急,不急。猎物要慢慢狩来才有趣。”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叶军师这么自信,想必已有了万全之策,我便在此恭候佳音,哈哈哈。”哥舒涵狂放的笑道。只见那军师微微颔首,便退了出去。回到了他自己的帐营中,缓缓地解下了披风,属于21世纪男性的发型,便这样展示了出来。
“楚璃玥,别来无恙!”他缓缓地笑道,不错!他便是来自21世纪的毒枭——夜枭。
另一边,夜袭战成功之后,军中的士气高涨。主帐中的南宫玄晔正在与将领们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但她仿佛心不在焉,思绪飘远,不知道在想些啥,旁边的一名将领叫了他两次也没有应声。这让将你们很意外,因为将军从来不会这样。
“将军,可还有修改地方。”那将你再次唤到。
“明日再议,退下吧!”这几天他被璃玥搞得不像以往的自己。到底是何原因。
心中沉思,不得而解,没有得到答案,便决定出去走走。
话说璃玥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沐浴。经过她多日来的观察发现了西边山上竟然有一股天然温泉。便匆匆地跑去了那里。
更紧要的是,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十五的子时,也是她每月最痛苦的日子,在这一天,她会寒气逼股,疼痛难忍,必须在灼热的气流中才能缓解。
这个病根是她在缉拿东南亚毒枭中落下了带有SD病毒,想到这里,她便加快了脚步。
来到温泉旁,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跃入了温泉中。
她靠在泉壁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儿,头上便冒起了寒气,只见她双眸紧闭,面如痛苦,但她却咬牙坚持,坚信自己能够度过难关。
而在另一边,南宫玄晔也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温泉周围,看见那远处的倩影,不用想便是那扰乱他心湖的女子,惊觉她正在沐浴,便准备抬步离开,只听见远处传来闷哼声以及跌落水声,便大踏步地跑去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她唇部通红,血色密布,明显看到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迅速的跳下温泉,扶起她想要给她支撑,这时的璃玥已经痛的神智不清。正在这时。
仿佛抓到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便紧紧的抓住不想放开,即便抓出血横,也没有听见他吭一声,看着这个以往散发着自信的女子,偶尔很狂妄,但是从来没有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起来。眼见她因承受巨大痛苦,而遍布红横的唇部,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想看见他伤害自己,便不自觉地吻了上去。
此时的他瞳孔放大,一种美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不禁想起了初遇她时的那个吻,亦是那样的美妙,璃玥早已痛的神智不清,感觉到唇上的柔软,便不自觉的咬了上去,南宫玄晔咋的睁开眼睛,只见璃玥闭着双眸承受的巨大痛苦,也没有推开她,璃玥的不是一般的甜美。
他缓缓的伸起双臂紧紧的拥住了她,不让她滑入池中,这种感觉让他沉沦,不知过了多久,璃玥都疼痛得以缓解,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这一幕,那还得了,及时推开了他,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巴掌打得响亮,你上登时一个红印。
“登徒子,你敢非礼我”璃玥愤懑道。
“我这样做是为了缓解你的痛苦,情非得已”他不自觉地解释到,天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噌的一下便不见了踪影,急于逃离,从来没有如此落魄过。
“冰坨子,本姑娘和你没完”璃玥气急败坏道,声音激起了树上的鸟儿,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