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嘤嘤怪(求个收藏么么哒)
刘墨泽心情很好的摸摸她的头,笑着说:“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儿,家全家也包括你,还有我家是养猪的”。
真的是好气奥,混蛋夫君骂她是只猪猪。
现在偌晨曦沉浸在自己就是夫君养的一只猪猪的悲痛之中,甚至于都忘记了体会自家夫君摸头杀的幸福。
愤怒使人懵逼双眼,愤怒使人疯狂。
偌晨曦决定了要化悲愤为动力,好好的做生意赚钱,以后夫君吃她的用她的,看他还怎么拽的起来。
等她有钱了,以后夫君要是惹得她不高兴了,就不给他饭吃,把他给关到小黑屋里反省去。
一想到赚大钱后,夫君的悲惨生活,偌晨曦觉得浑身都是干劲,一顿能吃下八碗饭,不休补眠的干上三天三夜都不觉得累。
在南夏待了那么些年,本来在学校学的那些早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想到自己夫君热血沸腾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怎么,脑子一下子就变得活泛了起来,忘记了那么久的课本只是竟然一下子全部都想了起来。
现在正值花季,偌晨曦准备用那开的正旺盛的鲜花提炼些精油纯露,作成面膜。
他们就是小作坊,要是放在现代,那只能算是没有经营许可的黑作坊,工业提取精油纯露那种方法就不用想了。
没有专业的设备,在镇子上找了最好的瓷器师傅定做了一批瓷器,用打通了节的竹子做导管,这样一个简易的蒸馏设备就诞生了。
已经是三月份了,这个季节除了那些家里有冰窖的权贵人家,别处找不到冰块,好在山上的泉水清凉。
这几天也没有在去镇子上,一直在山上采花采花采花采采采,刘墨泽手脚麻利,干起活来那是一个人顶得上十个人。
就因为干活太卖力了,因此刘墨泽也被自家冠上了采花大盗的称号。
“夫君为妻早就跟你说过了,路边的野花儿你不要采。手下留情啊夫君,这一片儿的野花儿都快被你霍霍完了”。
“唉唉哎,别跑啊,我家夫君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听不了真话了还,夫君你等等我”。
认真采花儿的刘墨泽最终在偌晨曦的碎碎念中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偌晨曦打嘴,炮没有过瘾,屁颠屁颠儿跟上去继续碎碎念。
原材料都是就地取材,没花什么银子,定做工具银子没有花多少。
现在卖这些美容产品,自然不能像之前卖烤地瓜那样,早上去晚上回来,一天两天的还成要是每天来回折腾真的是会死人的。
在进行了长达三天的考察,终于选定了铺子的位置。租金每月二两白银,价格是高了些,好在位置好,人流量大。
九十平左右的面积,被隔成了三段,最外间用来展示商品招待客人,里边的一间自然是用来试用产品,最里面的一间就是他们的卧室了。
看着眼前装修的简洁大气的铺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总算是忙完了,可是累死我了”。
反正脸皮厚,没羞没臊惯了,偌晨曦也不管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就像是没有骨肉似的软绵绵的靠在刘墨泽怀里打着哈欠拍着马屁。
“唔,还是我家夫君厉害,把咱们家铺子装修的这么漂亮,要是我自己来的话,肯定就装成叙利亚风格了”。
对于自家媳妇儿是不是就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词汇,刘墨泽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好奇道:“叙利亚风格是什么风格”?
“就是原汁原味的呗,铺子刚租下来是什么样的,装修后就是什么样的呗”。
这个杀手不太冷,她家夫君也是越来越热乎了。
自从发现自家这个大冰块渐渐地有往烤地瓜的方向发展的趋势,偌晨曦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和他腻歪,虽然是单方面的狗皮膏药,吃到豆腐就已经很开心了。
见着自家媳妇儿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一样,刘墨泽也是微不可查的弯了弯嘴角。
“别闹了,该回去收拾东西了,你不是想三天后开业吗”?
偌晨曦继续黏糊糊的巴拉着刘墨泽的脖子不肯松手,“不要嘛,今天人家已经很累了,夫君背我”。
刘墨泽一点点儿的将人从身上给巴拉了开来,“你先放手”。
“我不要嘛,我要是放手了你就跑了”,偌晨曦脑袋遥的就像是拨浪鼓一样。
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你,我怎么能轻易放手呢?
要是放了,这和撒手人寰有什么区别?
“书读得少不要乱说话,撒手人寰是这么用的吗”?
十分响亮的两个脑瓜崩,落在脑壳上,刘墨泽姿势帅气的收手,看在眼里甚至还有几分仙气儿飘飘。而偌晨曦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五官皱皱巴巴的拧在一起,看着和那那八十的小老头差不多。
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偌晨曦语带哭腔的“你打我,你又打我”。
“呜呜呜,都说什么三年之痒七年之痒,我嫁给你这才不到一年啊你就打我”。
“好吧,打吧你打吧”,偌晨曦一直嘤嘤嘤嘤嘤嘤,双手捂脸哭的委屈极了,只是时不时的透过指缝观察着自家夫君的反应。
“嘤嘤嘤,我这个妻子实在是太不合格了,都没有本事让自己的夫君开心起来。夫君啊,看着你整天郁郁寡欢的,为妻也是抑郁了”。
嘤嘤嘤
嘤嘤嘤
人家小姐姐唱歌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他家夫人嘤嘤嘤犹如魔音穿耳直冲云霄,九霄之上的神明虎躯为之一振,修为弱一些的有直接掉下来的风险。
为了自己,也为了路过的人能多活几天,刘墨泽咬牙道:“你想怎么样”?
看着自家夫君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儿龟裂,偌晨曦立马止住了哭声,“夫君我脚痛死了,你背我回去”。
“好”,和遭受魔音穿耳的痛哭相比,刘墨泽最终还是妥协了。
偌晨曦趴在自家夫君背上昏昏欲睡打着哈欠,“夫君,我们这次把二狗子也带走吧,二狗子那么小,我们不管它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好,那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