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最后的让步
她身子一僵,“有意义吗?我只会恨你一辈子,永远不可能真的接受你。你要一个傀儡的我留在你身边,陆君霆你不难受吗?”
“能看见你这张脸就够了,青樱。”
……
夏乐柠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叫她青!
是呀,她现在的这张脸几乎与许青樱有七分相似,若是特意画一个仿妆,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难怪陆君霆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那份好来的莫名其妙,她起初都会慌张,过了好久才慢慢适应。
原来,他一直把她当做了另外一个人。
“你对我好,一直是为了我这张脸?”夏乐柠反问。
“青樱很好,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很相爱。可是她病死了,就在我救你的半个月前。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与她的三分相似,也是我会出手救你的原因。”
“所以你就将错就错,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前提下,私自将我整容成了许青樱。一切都是你的自私行为,根本就不是为了帮我找到一个好身份?”
“最初是这样的,不过,我不否认,在后期的相处中我渐渐对你产生了感情,尤其是来到乐城见到你和傅行思纠缠不清的时候,我更加确信。”
她都听到了什么,夏乐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冷笑,“原来我还不明白,你一直以来都拿我当做的妹妹,怎么突然之间想要娶我了。呵呵,你是忍受不了我顶着这张脸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我爱上你了,你不信是吗?”
“我更愿意相信,你爱的是我这张脸。毕竟你的利用毫不手软,哪怕将我的生死置之度外都不要紧,陆君霆,只有不爱才会这样毫无顾忌。”
她若是真的许青樱,他会舍得利用她吗?
想了想,这样也好,他们这些年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爱情不该凌驾于利益至上,朱迪,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终究是不同的,你们太感性。”
这六年里,陆君霆是带给她希望的人,带给她温暖的人,可如今拨开了层层迷雾,只剩下讽刺。
“陆君霆,放过文若汐,我保证她不会对你不利,我会送她出国,永远也不踏足这里,可以吗?”
“那我将得到什么?”
火热的目光仿佛要贯穿她的灵魂,长臂环住她的腰肢,向怀中一带,紧贴他的胸膛,“你吗?”
她握住拳头,紧张的脖颈的青筋都异常清晰,“陆君霆,你想把我对你最后的一点好感也消耗光吗?”
陆君霆的神情像是被震撼到了,他的瞳孔变了神色,“朱迪,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垂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我掌控全局,却失去了你,你可知道我并不开心。”
机关算计,到头来终究还是损失了。
“如果我们不来乐城,那该多好?”
这句话对夏乐柠而言,更像是一种讽刺,她冷笑,“不来乐城,你依旧会和特洛伊订婚。”
他缓缓抬眸,注视着她黑亮的眼睛,“你知道她?”
“在你回F国的时候我就知道,很不巧,当天的嘉宾里有傅行思的熟人。我有幸看到你和特洛伊的现场照片,她很美,地位也很匹配你。”
她竟然这么早之前就知道了,所以,从那之后她的转变巨大,也是因为这件事?
“家族安排的,我不能拒绝。不过,我从未想过娶她。”
“这些都与我无关,既然当时我都没有质问你,那就证明,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和谁订婚,或者是娶了谁。”
语落,她察觉到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几分,而陆君霆身上的戾气也在滋生,一道狠厉的光一闪而过。
“你就这么爱他?”
六年了,深藏在心里不敢说,也不敢承认的秘密夏乐柠大方的承认,她认真的看向他,“对,我就是这么爱他,自始至终从未改变。”
倏然,她的脖颈被掐住,夏乐柠无法呼吸了,她挣扎的手在男人的愤怒下形成虚设。
“陆君霆,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朱迪,你知道我舍不得,又何必说话来激我呢?”陆君霆阴沉着脸,还有一丝理智把握自己的力度。
他的唇瓣靠近,摩擦着她的红唇,说话时的颤抖都能够感觉到。
逐渐的,陆君霆仿佛被吸引着沉沦,他对她的所有克制都宣告结束。强有力的吻落在她唇上,如惊天动地的海啸,席卷了全部的感知。
他霸道且凶猛的吞噬她的气息,带给陆君霆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因为和女人的接吻丧失理智。
夏乐柠挣扎,她咬破了他的舌头。陆君霆也只有微微的停顿变卷土重来,口腔里的血腥味在齿间作乱,腥甜令她一阵干呕。
如此,陆君霆才迫不得已松开了,不过,被欲望填补的神情早已显露,根本就不是说停就能够停下的。
“朱迪,给我一次,我就放了文若汐,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也当是我救下你的回报。”
混沌了神色,这样的陆君霆让夏乐柠陌生,恐惧在血液里流窜,她慌张的想要逃离,“……你在逼我恨你。”
“不爱那就恨吧。”
风卷残烟,他再一次重拾记忆,只不过这一次陆君霆似乎温柔了,也极具耐心了。
把她压在黑色的沙发上,裙摆被撕的破乱不堪,女人的泪水完全就是他前行的催化剂。
“……陆君霆,你侮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傅行思同样也不会,所以,你想死也很难。”
撩起了裙摆,她羞愧的如万箭穿心。夏乐柠接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闭上眼睛,牙齿狠狠咬住舌头。
千钧一发之际,门被踹开,身上的男人被一股极大的力气甩出去。下一秒,夏乐柠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的舌头咬破了,有血水顺着嘴角流出。傅行思心疼不已,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夏乐柠,谁准你咬舌的?我准许了吗?”
他发怒是因为后怕,与失去贞操相比,傅行思更接受不了的是她失去生命。
尤其是失去过一次,他不敢在经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