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三王两宗
“啤酒不错,来喝一杯吧。”
等我醒来的时候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帅气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几上的啤酒,见我看向他,还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你是?”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周围的环境还是王大志家里,冷傲男和小年轻也坐在我身边,这个男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他就是鬼煞。”
这时冷傲男解释了一句,不过他的表情并不是很紧张,看来这个鬼煞没什么威胁性。
我差点惊掉了下巴,鬼煞听这名字就知道应该是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鬼物,没想到竟然是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中年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公司的霸道总裁呢。
不过想起刚刚鬼煞凶恶的样子,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暗自警惕眼前的男人,随时准备动手。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之前只不过是想试试你们的本事而已。”
鬼煞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用温和磁性的声音说道。
冷傲男点了点头,并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之前我们已经坚持不住倒了下去,鬼煞随时可以对我们动手,而现在我们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已经说明了问题。
“你本应该入地府,而不是停留在人世间,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你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冷傲男非常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鬼煞平白无故地把我们放了肯定不是想请客吃饭,而是有事情要和我们谈。
“你师父是不是雷电法王阳永信?”
鬼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对冷傲男提了个问题。
“没错,不过我师傅已经驾鹤西去,想不到鬼煞先生见多识广,我的师承一眼就看出来了。”
冷傲男一听这话有些吃惊,随后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件事情。
“这块九雷正天镜是阳永信的法器,外人不可能有,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唉,说起来我和你师傅也是老相识了,岁月如刀斩天骄啊,想不到堂堂一代雷电法王就这么去了,真是让人唏嘘。”
鬼煞长叹了一口气,猛地灌了一口啤酒,随后话锋一转。
“既然是阳永信的徒弟,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找你们的确有些事情,希望你们可以帮忙。”
我心里暗暗吃惊,鬼煞这么强大,连他都没办法我们怎么帮忙?要知道我们三个刚刚才被他打败。
不过好像小年轻和冷傲男的师傅挺厉害的,雷电法王,这名字一听就牛X,鬼煞应该是看中了这点,才选中了我们。
“你说的没错,按照我的修炼程度,早就应该进入地府转世轮回,更何况阴阳有别,我留在这里本就不符合规矩,可是就算我想走,也走不了。”
鬼煞看了一眼冷傲男,看样子是想观察他的反应。
冷傲男倒是一脸淡然,静静地说道。
“以你的道行,能把你困在这里的想必都有通天的本事,这种人寥寥无几,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唉,三王两宗争斗不断,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不仅各个门派被裹挟其中,许多无辜的人也被牵连,我原本是死在这个房子里的,却没有阴差来勾魂,时间一长我就成了鬼煞,本想自己去地府报道,却莫名奇妙地发现自己被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
鬼煞不停地唉声叹气,看来他自己也是真没办法了,才会找到了我们。
鬼煞突然提到三王两宗,想必他困在这里肯定和他们有关,之前我听小年轻提起过,这种庞然大物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听到三王两宗,冷傲男并没有马上拒绝,这时反而提出了一个条件。
“既然你在这里盘踞了这么久,那你跟我们说说这个别墅里发生的事。”
“刚开始我看见这个房子里搬来了一户新人家,便想吓唬吓唬他们,我被关在这里这么久,当然得找点乐子,没想到我竟然发现他们的女儿是阴阳魂。”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动动嘴皮而已,鬼煞一点没纠结,直接了当的就说了起来。
想都不用想,所谓的吓唬肯定就是让王小芳和她妈自残,这个鬼煞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折磨王小芳,后来又折磨她母亲,在他眼里竟然只是乐子而已。
不过这话我不敢说出口,否则鬼煞说不定当场就会翻脸。
鬼煞见我们神色有些不自然,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
“我吓唬了她们一段时间,发现阴阳魂后就立即停手了。阴阳魂世间罕有,我突兀地被封印在这个房子里,又有一个带着阴阳魂的小姑娘来了这里,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我当时就怀疑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就是想借我的手达到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鬼煞冷笑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寒意。“老子活了几百年,眼睫毛都是空的,这个阴谋势力想把我当棋子,我可不会轻易上当。”
这下可就说不通了,我们来的时候明明看到王小芳妈妈身体里鬼煞留下的鬼丝,王大志也说王小芳以前也有自残的举动,而鬼煞又说自己很快就停手了,这不很明显是在骗人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想要拆穿鬼煞的谎言。
“我知道你们看到了鬼丝,我要是撒谎至于说一些你们都知道的东西吗?再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也没这个必要骗你们。”
鬼煞一脸傲然地看着我们,显然是不屑于说谎。接着他又阴测测地说了一句。
“至于那个女人身体的鬼丝,你们应该去问王大志。”
“你不能告诉我们吗?这个问题十分关键,那个王小芳涉及到一桩天大的阴谋,如果不及时制止,恐怕后果难以预料。”
冷傲男怕鬼煞不肯说,就把这件事情的利害关系说了一下。去问王大志不一定能够得到真相,而鬼煞一定知道的很清楚。
鬼煞听了以后面露难色,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抱歉,这个我真的不能说,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他们家的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