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心疼

薛老头看着愤怒中的楚二婶,再看看已经晕倒的老伴,他真的后悔了,他就不应该来的。现在银子没有要到,反而还被爆出小儿媳十多年来不能生养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出在儿子身上,看现在楚家的样子,表明了不愿意善罢甘休了。

薛老头让朱氏和大孙女扶着老伴,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们走。”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天知道待会儿还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朱氏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特别是在小叔子说出了那么惊人的一番话后,她就明白要坏事了。她连忙扶着那没用的老太婆就要离开。

楚二婶见状,大声嚷嚷:“今天若是不在这里把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去让孩子他爹找到薛家村去,不管如何这事儿若是没有一个说法,我楚家和你们薛家没完。”想到楚娇这十多年来受尽辱骂,还要为他们薛家做牛做马,到了今天,他们居然还生出了要把楚娇卖了抵债这样可恶的念头,若是她还存着什么亲戚情分,她估计等到日后自己到了九泉之下,楚家的祖先都饶不了自己。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铃走到楚二婶跟前,冷冷说道:“薛老伯,这事儿那么多人看着听着,你们逃避也没用。你们敢走,我楚家就敢告你们薛家骗亲。明知道儿子身体有问题,还敢求娶楚家女,娶回去后百般辱骂折磨。到时候坐牢的不止你们小儿子,还有作为父母的你们,毕竟养不教父之过。到了县衙后,连带着可以解决薛老三拦路抢钱这件事,以及你们薛家要卖儿媳这样的问题。数罪下来,你们薛家除了两个孩子,其余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听了陆铃的话,薛老头停下脚步。薛婆子不懂,他这个小时候上了两年学堂的人却明白。若是这事情真的闹到公堂上,获罪的肯定是薛家。

他看向陆铃,想不到楚舜华娶的这个媳妇居然那么厉害,一句话直接把他们的路给堵死了。她不像楚二的婆娘一样嚷嚷着找到薛家村去,她也不威胁,而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席话。偏偏,她的话掐在了薛家的死穴上。

本想着,薛家的女人都没有自己老伴能闹腾,而楚舜华只是一介书生,不好掺和到女人的事情上,现在看来,他失策了。

“你们楚家到底想要怎么样。”薛老头知道此时此刻闹腾也无用,反而冷静下来了。扫了一眼薛根山,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陆铃拉住就要发飙的二婶,淡淡说道:“既然姑父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我们也要一个答案。找大夫,检查,一切的事情等确定下来后再说。”

薛根山也是豁出去了,直接拜托了医馆的伙计找来了一张凳子和一张桌子,就在医馆门外让大夫检查。率先来给他检查的就是医馆的高大夫,他是定县最有名的大夫薛老头看着愤怒中的楚二婶,再看看已经晕倒的老伴,他真的后悔了,他就不应该来的。现在银子没有要到,反而还被爆出小儿媳十多年来不能生养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出在儿子身上,看现在楚家的样子,表明了不愿意善罢甘休了。

薛老头让朱氏和大孙女扶着老伴,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们走。”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天知道待会儿还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朱氏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特别是在小叔子说出了那么惊人的一番话后,她就明白要坏事了。她连忙扶着那没用的老太婆就要离开。

楚二婶见状,大声嚷嚷:“今天若是不在这里把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去让孩子他爹找到薛家村去,不管如何这事儿若是没有一个说法,我楚家和你们薛家没完。”想到楚娇这十多年来受尽辱骂,还要为他们薛家做牛做马,到了今天,他们居然还生出了要把楚娇卖了抵债这样可恶的念头,若是她还存着什么亲戚情分,她估计等到日后自己到了九泉之下,楚家的祖先都饶不了自己。

一直没有说话的陆铃走到楚二婶跟前,冷冷说道:“薛老伯,这事儿那么多人看着听着,你们逃避也没用。你们敢走,我楚家就敢告你们薛家骗亲。明知道儿子身体有问题,还敢求娶楚家女,娶回去后百般辱骂折磨。到时候坐牢的不止你们小儿子,还有作为父母的你们,毕竟养不教父之过。到了县衙后,连带着可以解决薛老三拦路抢钱这件事,以及你们薛家要卖儿媳这样的问题。数罪下来,你们薛家除了两个孩子,其余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听了陆铃的话,薛老头停下脚步。薛婆子不懂,他这个小时候上了两年学堂的人却明白。若是这事情真的闹到公堂上,获罪的肯定是薛家。

他看向陆铃,想不到楚舜华娶的这个媳妇居然那么厉害,一句话直接把他们的路给堵死了。她不像楚二的婆娘一样嚷嚷着找到薛家村去,她也不威胁,而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席话。偏偏,她的话掐在了薛家的死穴上。

本想着,薛家的女人都没有自己老伴能闹腾,而楚舜华只是一介书生,不好掺和到女人的事情上,现在看来,他失策了。

“你们楚家到底想要怎么样。”薛老头知道此时此刻闹腾也无用,反而冷静下来了。扫了一眼薛根山,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陆铃拉住就要发飙的二婶,淡淡说道:“既然姑父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我们也要一个答案。找大夫,检查,一切的事情等确定下来后再说。”

薛根山也是豁出去了,直接拜托了医馆的伙计找来了一张凳子和一张桌子,就在医馆门外让大夫检查。率先来给他检查的就是医馆的高大夫,他是定县最有名的大夫,在定县名声很好。高家祖辈都在定县开医馆,而且价格公道,深得定县百姓拥戴。

高大夫为薛根山检查了一番后,又为楚娇诊脉,完了后,直接把答案写在一张纸上。在等待别的大夫前来时,高大夫顺便把薛根山的伤口重新包扎起来,大家都看到了薛根山左肩上长长的刀伤。狰狞,可怕,胆小的人瞧见后双腿都软了。

陆铃注意到围观之人看向薛家人的时候那眼神满是鄙夷和责备,她看向认真包扎伤口的高大夫,她肯定这人是故意当着这么多人面为姑父处理伤口的。为的就是给薛家人拉仇恨,想到此,她瞬间觉得这高大夫人也挺狡猾的。

薛家的人做这些事情,真的是神憎鬼厌人人鄙夷。

对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可以如此无情,枉为人,简直就连畜生都不如。

半个时辰,五个大夫为薛根山夫妻诊过脉,最后把写下来的诊断结果交给医馆对面的书店掌柜念出来。诊断结果都一样,楚娇身体很好,薛根山伤了男人的根本,已经无法让女人怀上孩子。

薛老头听了,脸色很难看,薛婆子直接就晕倒过去。谁能想得到自己辱骂了十几年的儿媳妇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有问题的反而是自己的小儿子。

薛老头问道:“你们楚家想要怎么样。”

楚舜华站出来,冷声说道:“和离,还要赔偿两百两给我姑姑。”

晕倒的薛婆子听到要赔偿两百两,瞬间又龙精虎猛了,她站起来指着楚舜华大声说道:“休书就有,银子你别想了。”

陆铃走到丈夫身边,勾唇冷笑:“薛阿婆,不是声音大就表示你厉害的。两百两说来还是我姑姑亏了。她十几岁便嫁到你们薛家,做牛做马十几年,即便去给大户人家当丫鬟,十几年也不止赚两百两了,何况她还把自己的幸福也赔上了。你们若是可以让时光倒退回到为姑姑出嫁之前,我楚家即便再砸锅卖铁也愿意凑够两百两给你,这样一来我姑姑便不用嫁到你们家去了。”

“就是,你们骗亲还有理,若是你们不赔钱,我们就把你们送到官府去。”

“没错,这一回就算这婆子真的死在这里,我们也要把他们扭送到官府去。”

听着大伙儿的话,薛婆子脸色都涨红了,她指着薛根山,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若非这个不孝子把自己是废物这件事说出来,他们也不至于被人这样笑话和责骂。

都是这个不孝子不好,早知道他这样,当初他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掐死他。

薛老头抢在老伴说出难听的话之前,率先说道:“薛根山,从现在开始,我们把你逐出薛家门,和你断绝关系,你不再是我薛家的人,你和楚娇的事情是你们夫妻的问题,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一句话,引起众人的哗然。大家都纷纷指责薛老头做人不厚道,对待自己的孩子都如此残忍,不配为人父。

只是,薛老头已经打定主意了,他们才不管别人如何责骂,只要可以摆脱楚家这样的麻烦,就算把薛根山卖了他也愿意。反正,他和老伴以后有大儿子一家子养,薛根山无儿无女,日后也帮不了自己什么。

加上,薛根山从小不得他的心,这个儿子就算不要了,他也不会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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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妻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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