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况生变,掉进古墓

第七章 情况生变,掉进古墓

悲怆渲染力之强,让主宠二人久久无法恢复。

好一会,才从悲惨幻境中回归现实。

荷渡不禁摇头叹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那厮执着于长生不老,和尚你们执着于守信,这不也是种执念吗。”

对于古庙内曾发生过的事,叶牧不胜唏嘘,然而未等他从复杂情绪中脱离回归现实,脚下倏地传来一阵晃动。

起初叶牧以为是错觉,然而轻微晃动过后,便是剧烈摇晃,晃得整座古庙彷佛快要崩塌般。

荷渡:“主人是地震——”

就在叶牧荷渡以为是地震,没想到一阵天摇地动后,叶牧所站位置竟不科学突然出现龟裂,龟裂后,变成一条隙缝,紧接着隙缝越裂越大,最后竟出现足足有一人多宽的破洞,状况之突发,伴随一个脚步不稳,让叶牧完全来不及反应,便直接踩空,整个人失速下坠——

荷渡心惊,喊了声主人同时赶紧从破洞冲下去,随即朝失速向下坠主人伸手,来不及深思,眼见主人头毛就在眼前,便用力抓住他头毛,想阻止他下坠速度。

然而这动作除了让叶牧头皮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外,一丁点用都无,就连牢牢拽紧主人头毛使劲,那对毛绒兔耳都憋红了的荷渡,也一下子被他拖着继续往下坠。

荷渡:“估啊——”

坠落速度之快,连荷渡娃娃音都变调。

下坠失重感,让叶牧一时无法稳住全身,以维持平衡,整个呼吸顿时一滞,就在他赶紧回神,想尽可能维持平衡,也想尽办法欲延缓下坠速度,以免摔成一颗烂西瓜之际,一‘人’出现了——

原来是高冷古装男。

高冷古装男出现之及时,也之准确,让叶牧直接落入他怀中,当场来个公主抱姿势。

与此同时,那对无波澜双眼垂眸朝叶牧看一眼,随即长袖一挥,立马划破虚幻。

叶牧就见原本彷佛无止尽的粗糙洞壁消失,同时眼前画面一变,开始出现只有古墓才会有的复杂雕刻墓砖,伴随一道刺眼强光让叶牧反射性闭眼当下,便感觉高冷古装男似乎已然踏到平地,接着耳边传来那道低沉如大提琴般有磁性的冷淡嗓音,“睁眼。”

以及被放下来鞋底踩到地面的感觉,跟下意识站稳。

当叶牧反射性睁眼,想开口跟他道谢时,却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便见高冷古装男身影逐渐淡化至消失,徒留方才被抱住的那抹冰凉感受。

叶牧眉头微蹙即逝,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立马转移注意力,随之瞳孔骤缩,微微倒抽一口凉气。

就在此时,原本对叶牧而言,从刺眼到逐渐适应的光亮,瞬息变暗,让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让好不容易适应光线的双眼,如被蒙上一块黑布。

叶牧握着手电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摸索,很快便摸到开关,随即赶紧摁开不知何时自动关掉的手电。

手电照明一开,立马驱散叶牧周围附近的黑暗,当双眼适应黑暗同时,配上手电光源,使他得以看清楚,莫名从古庙坠落的他究竟掉到了哪!?

荷渡:“主人你没事吧?”

叶牧摇头回了句没事,双眼边紧盯周围,眼睛到哪,手电照明便跟到哪。

荷渡紧张关心神色在确定主人没事后,马上转为警戒,与主人一同察看周围。

这是一间墓室,左右各有一盏长明灯,烛火光芒,配上昏暗不明,寂静无声,以及一室的空荡荡,无不给人一种阴森森感,好不恐怖。

叶牧压低嗓音道,“没想到古庙下方竟是一座古墓,我们竟莫名掉进这里。”

荷渡:“主人小心,我总觉得这里有股不怀好意的气息正在形成。”

荷渡话音刚落,一股难闻恶臭,便钻进叶牧鼻子里。

叶牧皱眉,放缓呼吸,尽可能不将恶臭吸入。

叶牧以手电扫了墓室一圈,除了前方左右墙上各悬挂了一盏长明灯之外,再无其他。

叶牧:“这里实在古怪,竟连一、两样陪葬品,或能说明墓主人是谁的碑石都无。”

荷渡飞了一圈回来,“牧啊,这里四堵墓壁全空白,似乎没有任何机关。”

叶牧亦拿手电再扫了周围,墓顶,地砖上下一圈,的确除了陈旧灰扑扑的白墙,布满厚灰,以及充斥难闻腐朽味道之外,再无其他。

叶牧:“一切太过‘干净’,反而显得古怪,既没有冥器等陪葬物,亦无与墓主人相关的对象…”

叶牧视线突然扫向前方墓壁,手电照明聚焦在两盏悬挂的长明灯身上,开口,“与整个墓室空荡荡相比下,反而让那两盏长明灯看来古怪许多。”

叶牧缓缓走到两盏长明灯前,“或许,长明灯便是我们能离开这里的关键点。”

近看下,叶牧才发现原来四堵墓壁可不完全一片白,墙上刻有细致复杂纹路,横看就好像有一人站在高处,手握铜钱施舍底下穷乞丐,朝左一看,那人原本的微笑,竟变成不屑鄙视,从右面看,却如同一池源源不绝的泉水…总之是很古怪的纹路。

荷渡飞到主人肩旁,“主人你看啥?”

叶牧指了指墓壁,“纹路很怪,方向不同,纹路所形成的图腾亦不相同,但总归一个结论,墓主人应该是个表里不一,醉心权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伪善家。”

随即看向左边那盏船型双耳高脚青铜长明灯,灯油不知以何种东西做基底燃烧,使得灯芯始终保持一致,从他们掉下来到现在,应该有超过十分,可灯油不仅没减少,连灯芯也没有任何改变。

白色灯油燃烧过后,产生一股奇异香气,很像檀香,可若细闻,却又含有一股血腥味。

随即叶牧视线转向右边那盏船型双耳高脚青铜长明灯,同样细细端详,眉头突然微蹙,很快便发现两盏青铜长明灯不同之处。

叶牧:“右边长明灯比左边那盏高度有细微差别,且右边这盏长明灯双耳方向之其中一耳为反方向。”

荷渡一听,定睛细看,果然也发现两盏长明灯的不同之处,右边那盏高度,比左边那盏稍微高了一咪咪,误差在半厘米之内,而长明灯双耳差别更细微了,若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右盏双耳之一为反方向。

荷渡:“主人你说得没错,两盏长明灯,确实有些微差异,若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出。

所以,主人你觉得哪一盏长明灯,才是可以打开墓壁的关键?有没有可能,机关开关就在长明灯身上?”

叶牧没有回答,反而重新检查了四面墓壁,眼露警戒之余,边小心翼翼用手电敲了敲墓壁各处,再三确定墓壁的确没有任何机关开关后才返回长明灯前。

叶牧:“看来机关开关,真有可能被墓主人设在两盏长明灯之其一身上。”

整个过程中,叶牧还三番两次抬头用手电照了照墓顶——呈拱形,一块块墓砖砌成,令他觉得奇怪是,他们从上方掉下来,照理说,应该有破洞。

然而墓顶不仅没破,还保存的相当完整,他们穿过的破洞竟消失了…

面对这情形,叶牧荷渡一时也想不通,遂只能放下不提,全神贯注在眼前两盏长明灯上。

荷渡大气不敢喘一口,彷佛生怕惊动了什么般,“所以,牧啊,你觉得哪盏设有机关开关?”

叶牧再定睛细看——墓壁纹路,墓主人醉心权势,伪善,不择手段…原本零碎思绪,结合一起,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古人大致以右为尊,以左为卑,墓主人醉心权力财富,又属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伪善野心家。

因此,在自己长眠之地古墓设计上,应该不会遵循常理,反而弄一个思维误区,以误导他人或盗墓贼,让人以为右边那盏长明灯,才是开启机关开关关键。

可殊不知,正确开启机关开关关键是,左盏长明灯才对。”

一口气讲完长长一段的叶牧,不禁呼了口气。

随即看向左盏长明灯,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这盏长明灯才是正确的。”

荷渡神情转为严肃,小小兔眉拧起,想不通,“牧啊,你有把握吗?按你这推测,你说墓主人为何这么做,不按常理来?”

叶牧认真回应,“无论谁,生前是富是贵,是贫是贱,死后任谁都不愿被刨坟挖土盗墓,这或许便能解释墓主人的不按常理了。”

至于按不按常理神马的话题就此揭过,叶牧荷渡目光聚焦左盏长明灯上。

荷渡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压低娃娃音,生怕惊扰主人,而让他判断失误,造成严重后果。

叶牧呢喃,“右盏长明灯右双耳为反方向,以及高度差…那么反常理推敲,正确的左盏长明灯右耳正方向及其高度差,才是隐式机关开关关键之所在。”

叶牧不着痕迹深吸口气,面对即将面临的可能有两种,一跳脱惯性思维,推敲是对的,顺利打开机关,与荷宝离开这间墓室,二推敲失败,没事发生,可能继续被困在这,也可能机关被打开同时,启动防盗机关,暗箭齐发等等,形成危局,致使自己深陷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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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外挂系统盗墓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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