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大根初成
爬坡那个不高的山口,大根在石关口下的荫处休息了一会。
这石关口都是上千斤的石头垒砌而成,是古人为了防盗攻进野猪沟而作的,以前野猪沟四面八方的山口都有这样的石墙关口,建设公路时大多都给毁坏了。
从关口进入,眼前就是也算宽阔的三百多亩的野猪峒了。之所以叫野猪峒,老人们说很久很久以前,野猪沟里乱跑的野猪,其巢**就是在这峒里。因为这峒场除了这个山口较低缓之外,其他几面都是悬崖绝壁,很安全,人和老虎要进到这峒里捕杀野猪,也是颇费思量,要是碰上特大强悍的猛恶野猪,捕猎者的退路只有一条,可见禽兽也是有智慧的。
这峒场的几面坡度很低,缓缓到山崖底下,那四面的山崖下布满很多喀斯特山区常见的溶洞。
大根顺着右边悬崖绝壁下一条小路走去,他知道长生洞在右边。因为佛像搬到那山洞缘故,每逢月初一和十五总会有些人到长生洞里祭拜神灵,祈求平安如意和另外的一些心事,这条小路并不荒凉。
韦大根进到洞里,看着溶洞四壁奇形怪状的石钟乳和石笋,心中暗想如果这是大城市的郊区,肯定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了。
大厅正面神像前还摆着一些糖果之类的供品,显然前几天还有人刚来祭祀过。
大黄狗在洞深处轻吠着什么,也许是山鼠之类的小东西。韦大根往洞左侧的深处走去。
忽然,大黄狗惊恐地从洞深处跑了出来,躲着靠在大根的右腿边,竖起两耳盯着黑洞深处,也不再吠叫,浑身颤栗。
大根停住了脚步,只见溶洞深处渐渐地红亮起来,并响起嗡嗡的声音。
“主人你别怕!”一种声音在大根脑海中响起,“我等你很久时间了,缘份注定今天是我们相会的日子。”
随即,从那溶洞深处的红光中徐徐飞出一件东西来,飞到大根面前便轻轻地降落在他面前。
大根虽然心里也有了一些得到香炉的思想准备,但却是认为也许会自己找到的,殊不知它是自己飞过来,当下他头脑一愣,片刻小心弈弈地说:“铜香炉,你是和我说话吗?”
“是的,你是我的主人,这是上天的诣意。”好声音又在脑海中说。
韦大根相信命运,也相信山里的一些邪说,不禁蹲下去,看了看铜香炉,便将它轻轻抱了起来。
这铜香炉绝对是远古就流传下来的,里里外外都是浮雕着一些神佛,或乘坐仙鹤或乘坐梅花鹿,栩栩如生,仿佛就要腾云驾雾而去。
“你需要滴血认主,我才会幻化为灵气存在于你的凡体之中,我的空间很广阔,你想进来想出去都着自己的意念来实现。”那声音说。
大根犹豫了一下,但想起以前爷爷说的许多大山里稀奇古怪的事,于是痛下决心,将右手食指伸进嘴里咬破了指尖,血液冒了出来,他伸手让血在了铜香炉上。
悠地,大根感到全身一震,眼前铜香炉已经不见。他转念一想:我要进铜香炉!
眼前一花,细看时,自己竟是站在了一条小河边的老柳树下,那河水清澈见底,可见有一些小鱼虾正自在地游着。脚下是青翠可人的草地,四面也有山,翡翠葱绿鸟语花香,貌似鱼米之乡的烟雨江南。
韦大根心情大爽,无比地畅快,甩掉衣服赤膊上阵,施展拳脚操练起“猎虎拳”来。这猎虎拳是爷爷教会他的,不知经过了几多代大山猎人的修练改进,去糟粕取精华,可谓是猎虎擒熊的实用拳术,招招有用,或滚移腾挪躲闪求生,或钢脚铁拳劫杀毙命。韦大根一米八几的个头,这猎虎拳发威怒吼开来,势可开碑裂石,杀气逼人。
这猎虎拳打着打着,大根感到自身力气是比往时大了无数倍。低头一看,只见浑身腱肉也是比平常发达了许多,随着挥舞腾飞,腱肉滚滚乱动。一时兴起,抢前几步,猛地将一块几码有两百斤重的石头举过头顶,“呼”地砸出了十几米,丢进河里,“朴通”地一声大响。
“哈哈哈……”韦大根豪气干云地朗声长笑。
他忽又止住了笑声,因为他觉得下身有些异样,忙低头一看,只见裆间鼓凸凸地,有一些尿胀的感觉。于是将家伙掏了出来想尿尿,这一掏不要紧。大根看到自家的这一物件竟然比平常大了几倍,正是又大又长又硬。他忙对着那老柳树痛快淋漓地撒起尿来。撒完尿一看,是小了一些软了一些也短了一些,但总比平常硬举时大了一倍有余。乍一吊在裆间,竟有一种不大习惯的感觉。
这时耳边那声音又响起来:“进到这空间修练的人,肌肉和特珠部位会增强和粗大有力。但主人就更特别更粗壮一些,因为主人的阳宅坐对了公野猪山的下巴中点,主人的父亲又葬对了公野猪的左眼部位,所以缘份注定主人承传了种公野猪的强大能力。好吧,主人,因为天机不可太多泄漏,以后除非特珠原因,我不会再告诉主人什么,请好自为之吧!”
随即,四面真的万籁俱寂。
韦大根一愣,便想到我该出去了。
眼一花,他又站在了山洞中。他想了想,走向洞口,四处一看没什么人,便又掏出家伙,一看,满手握着的还是那么巨大,再细看,在巨根四周的腹部竟长出了很多细细短短的绒毛,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他心中暗想,难道人体成熟了这里就会生长这种东西?他想起了盼归妈那肥肿小腹下的那一团乱黑,家伙更加粗大高昂起来,他不得不蹲下来,不好意思地四面乱望,幸好没见到什么人。
大根想,这事是真的了!他刚才还认为在幻境中是巨大而回到现实就变回原样,但眼前满手握着的存在证明了自己的这宝贝是真的粗长而有力!
大根心里很高兴,他想起那晚听到的盼归妈的话,知道女人总喜欢男人的家伙粗长坚硬而又持久。
他等到身下的宝贝稍微软小了一些,便收进裤裆,到林间找了一捆柴火,扛着回来了。一路还轻吹着“妹妹找哥泪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