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视财如命
“也行!不过呢,十这个数字今年跟我犯冲,你干脆给我二十万吧?”这孟凡竹是在变相抬价啊!
为了救穆婉柠,诸葛飞答应了:“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到鹏王?”
只听孟凡竹慢悠悠道:“不急,要找鹏王,先找袖手。袖手我认识,不过他是夜猫子。现在这个点,他可能还没起床呢。等今晚吧,十一点,你到这庙前来找我,我带你去找他。别人在睡觉时过去叨扰,那可不好。”
“找袖手做什么?你不是会算吗?直接带我去找鹏王就好了。”诸葛飞不满道。
孟凡竹却是低下了头,笑而不语。
“你倒是说话啊!”
“你今晚来了就知道了。”
无奈之下,诸葛飞只好先行离开。
反正现在钱还没给,诸葛飞也不怕他会爽约。
晚上十一点,诸葛飞带着机智成熟的落月,如约而至。
孟凡竹这人轻浮油滑,一见到落月这样的冰霜美人,当场就爱了。
“哇!长得好标致的美人啊!”孟凡竹像苍蝇似的黏上落月,甚至要动手动脚。
诸葛飞当即出手,抓住了他快碰到落月脸庞的手,警告说:“说归说,别动手,否则小心我把你手给砍了!”
“行!”孟凡竹识趣笑道,“我只不过是贪玩,玩玩而已嘛,又不会来真的。”
诸葛飞这才甩开了他的手,问:“现在可以带我去找袖手吧?”
“当然,毕竟我也是要赚钱娶老婆的嘛。”说着,孟凡竹又打量了落月几眼,“不过我先说明,袖手那人性情古怪,你们过去之后可别乱说话。”
“少废话!”诸葛飞没有心思陪他在这耗。
见诸葛飞认真起来,他这才带两人去找袖手。
其实袖手就住在不远的一个房子里。
那个房子在一片空地上,这片空地就只有他那屋子。可见他那个人,真是有够孤僻。
来到这木屋前面后,孟凡竹当即举起右手,用力拍打着这木门,并高声喊道:“喂,袖手老弟,你哥哥孟凡竹来找你了!快开门,来喝酒。”
他话音刚落,门真的打开了。
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透过那熏熏醉眼,望着诸葛飞他们。
想必这人,就是袖手!
望了一望后,袖手竟说道:“今天你还带了两个朋友过来陪我喝酒啊?哈哈,还是老规矩啊,我们只喝酒,不谈其他的。”
“行了,进屋再说。”一边说,孟凡竹一边将袖手往屋子里推,“你今天这有什么好酒呢?告诉你,我今天赚得可不少,明儿个再给你买些好酒过来。”
这些年,袖手生活在这繁落,都是靠乡里乡亲照顾他。
他平时就算工作,那也不过是出门打一些散工,比如帮人装修房子之类的。
进屋后,诸葛飞有些吃惊。
这房间里,除了萦绕的酒香味以外,一切都整整齐齐。
看来,这袖手应该还是挺平易近人的吧?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愿意帮他这醉酒汉收拾!
落月也很好奇,于是问道:“这房间怎么这么整齐啊?”
她话音未落,孟凡竹就跑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小嘴,并低声说道:“都跟你们说过了,别乱说话!”
落月就搞不懂了,这有什么不好问的?!
不过既然人家不喜欢,落月也就不问了。
随后,他们真的陪着袖手喝起了酒。
喝酒之际,诸葛飞很想找机会向他询问有关鹏王的事,但孟凡竹一直使眼色阻挠。似乎是在示意,还不是问的时候。
酒过三巡后,这袖手就变得好像另一个人似的。
他突然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这房间,接着又温柔的问诸葛飞他们:“你们是我老公新认识的朋友吧?”
老公?什么鬼?
这袖手好像突然间就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诸葛飞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孟凡竹随即起身,笑道:“是啊嫂子,他们是大哥新认识的朋友。”
“不好意思,招待不周。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帮你们准备一点下酒菜。”说完,袖手礼貌将头一点,并诡异的离开这屋,去偏屋准备了。
落月不禁目瞪咂舌的回过头来,诧异的望向诸葛飞。
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等她走后,孟凡竹才给解释说:“他就是这样,有时候就会变成他女友的性格,假装他女友还在他身旁。这些年,他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诸葛飞和落月听了,都既语塞,又替他心酸。
没过多久,袖手就真的准备好了一些菜,先后端上。
孟凡竹趁机说道:“嫂子,其实你不用麻烦了。这次他们两个人过来,是有点事,想问你的。”
“啊?什么事啊?”袖手格外清醒的问道。
忍了好久的诸葛飞当即问道:“这些天,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骷髅人?他浑身都是白骨!”
“白骨?有!”袖手肯定道,“他来找我老公,希望我老公医他。我老公还是老样子,当然不肯医他。”
“那之后呢?”诸葛飞直接起身,恨不得叫他讲重点。
袖手唉的长叹一声后,就转过身去,边走边说:“于是他和他带来的人,都用了灵力。你们或许知道,我们繁落是不能用灵力的。所以那天,诗心姥姥出现了。我只看到了很多金丝,将他们那几个人裹走。”
这时,孟凡竹忽然凑了过来,对诸葛飞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亲口跟你说了吧?此事非同小可!要加钱!”
诸葛飞直接把手按他脸上,将他推开了。
回过头,诸葛飞快速来到了袖手身后,紧张问道:“之后怎样呢?你知不知道诗心姥姥把他们带到哪儿去?”
袖手暗暗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知道,也都不敢问。毕竟诗心姥姥是什么人呀?你们要是不了解,可以问一下孟凡竹,他知道。”
听到这话,诸葛飞当即转过头去,看向了孟凡竹。
孟凡竹却是耸耸肩,做出了无奈之色,说:“我也怕,这件事我能帮的,也只能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