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主角体质
“我叫王大小，对，就是那个失足落水然后穿越到一个未知大陆，被自己老爹一巴掌拍到地上的王大小，而且告诉你们一件很开心的事，我居然毫发无损的活到第二章了。可我一直以为废柴如我，在电视剧里是活不出三分钟的。”
“什么？这里是小说，也对！”
“不管怎么说，我成功逆袭到第二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什么？自古小说主角都有不死定律？瞎说，那是你看的小说不够多。主角这两个字我爱听，小伙砸，看好你哦！”
“我今天真的非常开心、非常兴奋、非常激动，为什么呢？因为我发现我真的就是这穿越的主角，主角的光环也开始环绕着我了。”
“什么？我这是自以为是、自我安慰以及简称ZW？”
“啊呸，骚年，没有证据我会乱说么？”
“首先要是没有主角光环，我还能这么活蹦乱跳么？”
“当然，最大的证据，还是要从两个时辰前说起……”
……
“天呐，他只不过想努力看看他的父母而已，可你却做了什么？我可怜的孩子啊！”
王大小在这个世界的老娘总算还有那么点良心，在从他那美丽动人的KZL大眼睛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终于注意到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他。
“啊，亲爱的，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情……情况危急。”
“危急个鬼哦，我一个丁点大的小屁孩能威胁到谁？”
却想若是王大小没有昏过去，大概会这般呐喊吧？
不过想来他还那么弱小，什么都做不了，最多也只会是干瞪眼吧！
“他是那么的小巧可爱，可能对我产生威胁么？”王大小他娘怒斥道，“即便有，那也是我的骨肉，老娘我心甘情愿。”
“老娘？”王大小他爹生出一种不可思议感，平日里娇俏可人，说话轻声细语的妻子居然会对自己大声吆喝，竟如泼妇般称自己为老娘。
这……只因地上那个自己在下意识保护她而一巴掌拍地上去的孩子？莫名的，他有些羞恼，还有酸酸的醋意。因为那孩子的存在而使得妻子对自己全部的爱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若是可以他真恨不得给塞回去……不对，那只会苦了自己那娇美的妻子，还是一巴掌拍死算了，就当从未拥有过。
当然，王大小是不知道他这个世界亲爹心中所想，否者恐怕会是大义灭亲，手刃亲爹吧？
顺带还可能吐槽一句——虎毒还不食子，你吃自个儿子醋也就算了，还来劲了？
“可你惊呼为哪般？我自是条件反射来保护你！”王大小他爹苦兮兮，委屈巴巴低语。
“我是想说——啊，他睁眼了，好水灵的眸子！哪料到……”王大小他娘幽怨道，那一巴掌拍的她是措手不及。
“我特么哪知道？再说了那孩子眼神就不对！”王大小他爹欲哭无泪，却始终不敢将话说出来。
眼神不对，这话也没人信啊。
却见他抬起手，隔空一吸，想要将地上的王大小攫取过去。
王大小他娘霸气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怒骂道：“你要做什么？我那苦命的孩儿若是出事，不用老娘动手，你自刎吧！”
旋即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王大小搂抱在怀中向屋外飘去，却无半分刚生完孩子的虚弱感。
至于王大小他爹，因为他妻子的那一脚，元气回滞，导致体内元气紊乱。
不过谁还顾得了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那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王大小他爹房中长吁短叹，自怨自艾。见四下无人可诉尽哀愁，当下只能先回整元气，否者气乱四蹿，后果不堪。
却说王大小他娘带着他，急忙忙的冲出府门，寻了一个方位，风驰电掣。
不过几个呼吸，便出落于一座府邸前，府邸不大，盘绕着沁人药香，久凝不散。
府门之上挂着一块紫黑额匾，这上书两个鎏金大字——药堂！
王大小他娘顾不上风度礼节，一头扎了进去。
“老神医，快救救我的孩子！”王大小他娘人比声先到。
药堂内没有所谓的老神医，只有一名清秀的少年在打扫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二少奶奶，您怎么来了，您不应该在养身体么？”清秀少年被吓了一跳，他清澈如水的目光扫过王大小他娘不整的衣冠，露着一丝诧异。
转而目光落在怀中不哭不闹的王大小时，慌忙问道：“二少少爷他怎么了？”
虽然从王大小出生来到这个世上才不足一个时辰，但全族的人都已知晓他这个二少少爷的存在。只因一些隐晦的缘故，还未有人上门道喜罢了！
“小叶童，你师父去哪了？”王大小他娘焦急的环顾着府内，就差没翻个底朝天了。
“我师父出门喝酒去了……”
被称作小叶童的清秀少年话语还未落下，王大小他娘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鹤发童颜，慈眉善目，怎奈一身酒气坏了他高人风范。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老朽恭贺二少奶奶弄璋之喜。只是二少奶奶刚生完孩子，体弱气虚，怎不好生歇着，造访老头我，这是何意？”老神医作揖道喜，又疑惑询问，喷吐着熏人的酒气，面带微醺。
“老神医，快救救我的孩子。”王大小他娘哀求道，泪盈满眶，泫然欲泣。
老神医微醺的迷眼淡淡的瞥了一眼，而后说道：“不打紧，暂时晕过去了，你可度他元气助其恢复，不过切记要温和。还有点小擦伤，小叶童，去给二夫人拿点肌玉膏。”
老神医也不好奇，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意，实者也是如此。
少说、少问、少看，此乃老神医处世之道。
“好的师父！”小叶童虽有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连忙转身入药室取药去了。
王大小他娘依着神医的提醒，往他体内谨小慎微的送入一缕元气。不多时王大小便悠悠醒来。只是脑袋依然有些迷糊。
待得神识清明，王大小回想起自己差点被亲生老爹给弄嗝屁了，不由面起愠色。对这个世界的新奇暂压了王大小愤恨，滴溜着漆黑眸子好奇张望。
老神医迷离的目光并未离开王大小，王大小神情间的愠怒以及眼中的好奇皆没逃过他的眼睛。老神医的迷眼若云雾拨开，瞬间明亮，却又带着浓浓疑惑。
若将婴孩情感的纯粹比作一张白纸，王大小的情感却像是带了彩的纸，那是有了一定思维后才应有的情感，这着实古怪。
但也仅此而已，只是暗自称奇。毕竟像他这样活得够久的老头，见到过的奇怪事物实在太多了。
“二少奶奶，这是肌玉膏，能消伤去疤，生肌养肤。一会儿涂在二少少爷的擦伤处，不久便可痊愈，不留痕迹。”小叶童取来一小瓷瓶，对王大小他娘说道。
“肌玉膏？消伤去疤，生肌养肤，还不留痕！这般奇效？”王大小心想，这肌玉膏要是放在蓝星上，那必然是卖脱销的抢手货。要知道蓝星上被痘疤困扰的人不计其数，再者，生活中难免磕磕碰碰，留下了丑陋疤痕，若真如他所言，单卖这肌玉膏就能走上世界巅峰，迎娶白富美。
只可惜，他回不去了。心想至此，便又生出忧伤。
此刻王大小想起一句在电影中看到的台词——曾经有一个成为世界首富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然而我却没法穿越回去。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它说MMP。如果非要给这一句MMP加一个日期，我希望是dog日。
“二少奶奶可还有事？”瞧见接过肌玉膏后，王大小他娘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老神医出言询问道，亦有几分逐客的意思。
“那……那个老神医，您可否瞧上一瞧，我这孩儿可是受到内伤，怕别留下什么隐患才好。”王大小他娘有些不好意思。
“以二少奶奶神觉，也可轻易探查，无需老朽出手。”老神医提醒。
这是典型的一孕傻三年，从一开始，她便无来此必要。小伤小患，无论是她自己，亦或者她夫君皆有足够的能力解决掉隐患。
神觉，这大概就是精神力量了吧？也不知道这里修炼所用灵力称作什么？
王大小想着，对未来已是憧憬，在他看来既然自己没死，那主角还是自己不是，未来站在这个世界顶端一览众山小的岂会缺了他。
“额……”王大小他娘似乎也觉得自己傻了，但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强行解释一波，道，“毕竟我不懂医术，哪有老神医看的透彻？”
“你们这些女人啊，还真是麻烦，希望别把这孩子宠坏了才好。”老神医无奈的说道，他生性就嫌麻烦，在这天族也只是挂个名的闲职，真正需要他出手的时候太少了。
王大小他娘之所以不好意思的原因也正是对老神医的了解，这等小事哪用得到老神医亲自出手，只因她爱子心切。
“那就劳烦老神医您了。”王大小他娘笑道，很美，一旁的小叶童都看呆了。
王大小他娘是个温柔的人儿，哪怕是最低等的下人也和煦相待，故而老神医还是卖她面子，否则别说是她，便是族长亲至也未必顶用。
老神医来到王大小他娘旁，一指点在王大小眉心。一股暖流自眉心流入，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修行体系的力量了吧？只是和老神医口中的神觉并不大相像。
那暖流在王大小体内环游了一圈，但路过胸口处的某个位置，王大小明显感觉到有一小股能量失了踪迹。剩余那股能量缓缓退出，回流老神医体内。难言的舒畅，让王大小忍不住想要呻吟。
王大小稚嫩的面庞不自觉的露出了愉悦的满足，如同一只被抚摸的猫咪。
他很想仰天长啸——太特么爽了。
可爱的神情让初为人母的王大小他娘忍不住逗弄了几下。
老神医收回手，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却未说什么。
“老神医，我儿无碍吧？”王大小他娘未曾注意到老神医眉头的那一皱，询问道。
当然，她也不认为会有什么大问题，让老神医检查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心安罢了！
正如老神医说的那样，女人就是麻烦。
“小叶童，去替我取些养气补血的药物来。”老神医没回答，而是对小叶童说道。
“是，师父！”小叶童聪明伶俐，不该听的，不该说的，不该看的，别看他小，心中却清着呢。这会儿见老神医有意支开自己，也很乖巧的离开了。
“老神医，我的孩子该不会真出事了吧？”王大小他娘心中一揪，紧张询道，连小叶童这小娃娃都看的明白，她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二少奶奶，二小少爷很健康。只……只是有些话我当讲不当讲？虽说也瞒不住多久，你们也迟早会知道。”老神医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老神医，您且明言。”王大小他娘本就虚弱的精致脸蛋，更添三分苍白。
“二小少爷的百汇穴已显！”老神医叹了口气，轻飘飘的话语传来，他不是很关心王大小如何。可医者仁心，心下还是有些不忍。
“那不是好事么？”闻言王大小他娘大喜，拍了拍傲人的胸脯，松了口气。
老神医是故意想看她笑话的吧？
王大小他娘想着，隐隐却又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但人的天性终究只会向着好的去想。
“话虽如此，总有例外，二小少爷未来或只会是个平凡人。”老神医摇摇头，叹了口气。百汇穴显，那是天才之征，如他所言，总有例外。
“因为他无法修炼！”
“不能修炼？”这句话犹若在脑海中响起晴天霹雳，惊得王大小他娘思绪飞散，脑内空白一片。
在这个世界不能修炼就意味着废物一个，只会沦为食物链的最底层。不能修炼或许是最安全的，因为没有人会视你作威胁。但同样意味着要失去一切，权利、名望、资源。祸从不单行，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会接踵而至。失去的同时亦会得到，但得到的只会是最糟糕的。天族族人的不待见，乃至整个大陆的嘲讽。
心思一旦成型，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心性支撑，用不了多久便会选择自行了断。
若生于平凡，最终只会归于平凡。
可王大小最大的错误是他不该出生在这个名为——天族的家族之中。
更不该成为这天族二少爷天辰和二少奶奶凤舞的爱情结晶。
简言之，他的出生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
不能修炼！
纵观天族数十万年直系族史，王大小很“荣幸”的成为了那第二人。而那第一个人，在天族族史中却是空白的，没有留下哪怕一个字的记录。这是一个无法抹去的耻辱，那天族便用另一种手段将他的存在抹除。
天族可以在族史中抹掉他的存在，然而却抹不掉历史，不少家族的古籍中还留存着那只言片语。据说他是自杀的，因为承受不了周围人无休止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死时才不过六岁。
这些信息是王大小在之后历险中从他族获悉。
“百汇既显，可是为何？”凤舞无神的双目泛起泪花，呆滞的问道。
“不知二少奶奶可曾听说过化元体？很遗憾二小少爷便是这万古罕见的化元体质。说的直白点就是百汇**留不住元气，就算元气入穴，最后也依旧会如冰雪遇到烈火瞬间消融，故称作化元体，也被称为最霸道的废体。”
“原来这个世界修炼所用灵气称作元气啊！”王大小想着，对所谓的化元体反而不是那么在意，倒是有些喜出望外，继续听着他往下说。
“这化元体被称作这个世上最霸道的废体并不是没有依据的，只要是元气无一例外无法留存于百汇**，甚至连那些元气去哪了都没人能够解释。就是这片天地的最强者，最强神药都不见得能挽回。即便行，你们又承担的起这其中所要付出的代价么？”
老神医耐心解释，同时也堵死了凤舞的路。这种体质实属罕见，有史记载的化元体质也不过寥寥数例而已，所以并非所有人都知道这种霸道废体。而更多无法修炼的人，他们没有百汇穴。
“化元体，为什么会是化元体……”凤舞失神，恍然不知该怎么办。她同样出身大族，所识甚广，又怎会不知道这传闻中的霸道废体。更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认识这种废体。
人有百汇，隐而不显。显而入圣，不显为废。
这是大陆上流传的一句话。
这句话的意思说的是，人生来就有百汇这个要穴，但正常情况下它深藏体内无法被感知。一旦被人感知，那么这个人就能够修炼，超脱凡体跨入圣形；但若是一直无法感知到百汇的存在，那就是不能修炼的普通人。在这个修炼成风的世界中自然便是废人。
前人先贤经过千百年来观测得出结论，隐藏的百汇穴会在某个时刻自行显现，这个时间不固定，但不会超过三岁，一旦超过三岁而未感知到百汇穴的存在，那即可定义为废人了。
天才的划分便是以百汇出现的时间为界限，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有百汇穴，这些人只要不夭折，注定是天之骄子，修炼之途更是一片坦荡。
愈早的出现百汇，对修行也愈有利。
因而即便三岁之后有出现百汇这般凤毛麟角的例外，也局限了其未来的成就，难成大器。
正所谓——赢在起跑线上！
就是这个意思了。
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不乏宗门系族投入庞大精力去研究如何刺激百汇提前显现，有失败的也有成功的。只是成功了，副作用也极为显著，断不可能用在直系族人身上。他们的骄傲和底气也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研究还在继续，至今没有一个系族宗门能拿出完美无缺的方法。然而便是如此，成功者，也可让宗门系族长矗不倒。
除此之外，天生伴着百汇穴来到这个世上的还有一种例外，便是化元体。百汇穴要么不显，要么显，只有这化元体是个例外。早显而废，它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给了人璀璨明星般的希望，回首却是如深渊的绝望。故而它还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玩称——玩笑体。只是太罕见了，所以玩笑体也只是在它出现的年代如雷贯耳罢了。
凤舞为王大小神伤的之际，他本人却乐了，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主角体质么？
“吾为天选，未来吾主，何人胆敢阻我成神？哈哈哈……”
憧憬着主宰天地的未来，王大小差点没笑歪了嘴。
“可怜我儿，多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无忧无虑的笑着！”凤舞望着怀中笑的没心没肺的王大小，落下了绝望的泪水。
片刻后，凤舞银牙轻咬着红唇，绝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畏的坚毅。
“放心吧，娘会守护好这个笑容！”
……
“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别在我眼前瞎晃悠，眼都花了。”老神医背靠藤椅，轻摇着，悠悠然喝着解酒茶，想着最后落魄离去的凤舞，略有些同情。
“可惜了！”老神医心下感慨，脑中没来由的浮现出王大小的面容，“这孩子有些古怪，不哭不闹，眸中愠色更不像刚出生婴孩该有的。莫不是道门所说的夺舍？却也不对，夺舍条件并不成立。难不成是先天灵识？”
老神医沉吟，先天灵识是指带着思想来到这个世上，一生下来就能认知外界事物，无需教学。听上去甚是荒谬，也未有先例。只存在于某个大能提及的理论当中。
老神医也不敢妄断，心中却是笃定要对王大小多几分关注。若验证了“先天灵识”的存在，恐怕这片大陆上没几个老不死的能坐得住吧？这片大陆一汪浑水也必将再搅上一搅。
“这或许是他的转机吧？至少好好活着也好！”
凤舞离开后，小叶童就一直在老神医面前来回踱步，按捺不住心底的疑窦。
听到老神医开口，小叶童立马兴奋的跑到老神医跟前，道：“师父，您就不在意二少少爷是怎么受伤的么？为什么才生下来就擦伤了么？”
“嚯，那为师也有个疑问，为什么你关心的是二小少爷受伤的事情而不是我和二少奶奶谈论的事情？”老神医坐直了身体，看着小叶童询问道。
“因为师父不想让徒儿知道您和二少奶奶的谈话，所以徒儿也不会问。但师父没说这件事徒儿不能问，所以徒儿问了。”小叶童狡猾一笑。
“小滑头！”老神医乐了，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抿了口解酒茶，悠悠道，“多做事，少说话；多学点知识，少一点好奇，总不会错的。所以现在罚你去抄写一遍《百草经》吧！”
“啊……”小叶童顿时耷拉下脸，《百草经》可不止百草，收录了这个世界数以万计的药草，包括其形态，药用价值，以及等等！
“师父不要啊！”小叶童清澈的瞳目饱含泪水，可怜巴巴的道。
“记住，要用心抄写。”老神医并未心软，还特意强调了一下‘用心’。
“是，师父！”小叶童回答得有气无力，抄写一遍《百草经》没个把月是完不成的，而小叶童毕竟童心未泯，活泼好动，枯燥无味的抄写可比拿剑戳他两下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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