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为求一张药方
人生难免会有生离死别,也是每个人必须要经历事情,既然这样,别怕,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远走的骡子,驮走了哥哥,那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也没有人再提起当年事情。骡铃声在跌宕起伏山林之中穿行,那是农家人在务农是吗?不是这样,那是扬煊离开故土节奏,好了,不用听那急促的骡铃声声,让我们一起送送那位命运多舛的孩子吧!走啊走,不忍心看满路的风景,路边是葱葱茏茏的花草树木,路边是潺潺流水溪流声。穿过一山又一峰,扬煊脸上泪珠一直未曾干过。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一句多么令人震惊的笑话,若人没有感情,那就不用哭。一步一滴泪,谁人能知晓。
爸爸牵着缰绳慢慢向前走着,走的很费劲。早就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骡子背上的小孩子一直是那样的无精打采,一蹶不振,看不到喜悦,看不到活力活现的情景。看不到那天真烂漫孩子气。别看了,一个伤心的人,我们看到的只有垂头丧气吧!
走过一山又一山,哎呀啊!终于到了,这是一个坐落在山巅之上的小村庄。这里会有医术精湛的老人家。看起来一些徒有其表。嘿嘿!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有道是高手出民间。所谓隐士高人都是喜欢住在这云雾缭绕的地方。好吧!这里可能真的有高人。爸爸牵着缰绳,将扬煊从骡子身上接了下来。一手牵着骡子,一手牵着扬煊,逢人就问,就是想要问清楚那位四邻八乡传说的神医。有道是出门张张嘴,啥事啊也知道,这不,有人带着父子两人向神医家里走去。千里送义子,情义感天地。这下子,让中药医生是喜运双收。这是一个住在农村的体面人,家里的房子非常洋气,院子里面是百花观园,珍奇植被,数不胜数。房屋更是很别致,也相当奢华。看起来似乎到了一座山中宫殿之中。
人家是体面人,自然是与众不同。
到了这位医生家里,没有等扬煊看清楚这未来父母是何等模样,爸爸便拉着扬煊三拜九叩。礼数上绝对非常周到,这不,连门外围观的人也啧啧称奇。爸爸说明来意,医生是喜上眉梢。盯着跪在地上的扬煊说:“你让娃娃起来,那是你家的孩子,我怎么能将你家孩子要回来。”
老中医惺惺作态的说着,爸爸拉起孩子。
扬煊起身,抬起头望着老中医,心中纳闷,说什么很神话的人,不过是一个六十左右的老翁。瘦瘦小小老翁盯着扬煊是越看越喜欢。可是很多人都在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小主的心里阴影面积,只有自己知晓。
爸爸在老中医家里住了一晚,那一晚,爸爸睡的很熟,因为得到了药方,那也是梦寐以求事情。可是扬煊一直没有睡,蜷缩身子靠在炕上的墙角,眼睛圆溜溜盯着外面。没有言语,眼眸的泪花,一滴又一滴。慢慢被揉碎的心,一点点在滴血,有谁能明白。
一夜过后,爸爸骑着骡子早走了。天还朦胧着。哭泣的扬煊走到门口,望着爸爸清癯的背影。慢慢地靠在大门上啜泣起来。哭的很伤心,那是被人抛弃之后的痛心疾首。别哭孩子!相信吧!你有很好的未来。可惜,尚在懵懂之中的扬煊根本没有听懂人生的警告。因为他还很小。谁管呢?还是乖乖认命吧!可是一个心灵被无情抨击的孩子,绝对不会因此认命。
医生的夫人走到门边,用普通话说:“孩子,不要再哭了,你现在是我的孩子,明天我们要离开这里去西安开药铺,你不是我的孩子的话,那你的爸爸就得不到药方,那会病死的。”
扬煊起身,瞅着这位慈眉善目的夫人,不再掉泪。嘿!孩子!你要走了,千万不要忘记自己故乡。嘿!那孩子没有忘记,因为有这样一件事已经深深烙印在这孩子心里。因为是那样的痛心,才不会忘记。
爸爸是得胜回朝,自然是喜气洋洋,一家人高高兴兴。不!等等,在这个喜悦时刻少一人。奶奶端上了鸡肉,爸爸端着自己的碗在外面吃的津津有味。爷爷和其他人是垂头丧气坐着,没有一点的食欲。这个时候,能吃得下才怪。所以爸爸一直是性格奇特,脾气暴躁的怪人。
爷爷起身下炕,走到爸爸面前说:“把娃接回来。”
爸爸将碗放在地上说:“不行,那家人已经离开这里了,我们家情况一直很不好,娃娃要上学,我们怎么能养大。那娃娃学习好,就让那娃娃跟着有钱人,可能以后有出息,回来会找我们。”
爷爷“唉”一声长叹说:“个这辈子,苦多了,那年程去,穷的没有一口吃的,个还是没有丢了你们几个兄弟,咋这个时候,个家连孩子都送人。”(方言)
妈妈抱怨说:“不是这样的,家里穷的那样,少一个也好,个是后悔到你家。”(方言)
爸爸端起碗向自己屋子走去,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说什么也晚了。就算现在骑着骡子赶上马的速度,也晚了很多拍,期待再重逢一天吧!
在火车上,一直闷闷不乐,寡言少语的扬煊问医生爸爸:“您的药方真的能治好我爸爸病吗?”
医生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真能治好吗?不简单,我们慢慢继续说来。
医生妈妈说:“孩子,你爸爸拿去的药方,是别人花重金也求不到的,是你救自己爸爸。我们只是成全你的孝心,你是一个好孩子。因为有你,你爸爸可以再活二十年。”
听起来很冠冕堂皇是吧!就算是望梅止渴之计,这位医生太太可是没有一点坏心眼,对小主也是很好。
医生爸爸点头说:“孩子,你妈妈说的不错,你亲生父亲的病,只要按照瓦片药方抓药,肯定会痊愈。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