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小憩半时辰顺利通过考试,陈茜提议搞对诗饮酒
一番剧烈的自我疼痛后,白霂也被迫无奈的进入了考场,王玠大学士用友好大王眼神,还有期盼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霂,你今日应该可以通过考试,试卷题目你都有没有背出来……”
一片沉寂,声音轻的可以把耳朵的毫毛给竖起来。
“呵呵……,别紧张,你看陈茜,还有华筝都一起来给你加油作伴了,这次没通过,你可即丢了自己的脸,又丢了我们全天男子读书人的脸,我相信你,快进去……”
一阵毫毛竖起来的音韵轨迹后,白霂走进来考场,并且找着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他转圈一搜索,没有发现陈茜和华筝,可能由于人都密密麻麻,都是人头在骚动,哪可以分辨出谁是陈茜,还有谁是华筝。
再加上这次考试都是清一色的国子监入学考试装,简直要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她们除非是千里眼,更何况自己现在现在心正被陈茜锥刺过,血还未流干,疼痛尚在,所以恨不得找不到陈茜才最舒服,可是华筝现在排在了顶上,还把自己的锥心痛给拥塞了一下,所以看看华筝那可以让自己心情划清界线,拯救自己处于悬崖边缘的那种失望。
“考试开始,为时二个时辰……”
随着一个翰林院监考官的一声令下,所有学子立刻俯首于桌面,拿着笔唰唰的疯狂写起字来。
万籁俱寂,只有笔摩擦纸面的单调声响。
所有都被白霂背的滚瓜烂熟,就算是自己睡着了也能把这些题目做出来,因为王玠刚才在白霂进考场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一点瑕疵,简直可以说让白霂爽到了极点。
何况陈茜和华筝也一样,她们都准备的很充分,这试卷题目一看,简直就是昨日星晨昨日风,历历在目,简单的回想,熟悉的到来,可以用一挥而就来形容这场考试,只怕墨水少,还有纸短不够,不怕腹中才气空空,二个时辰,简直还可以小憩半个时辰……
“可以啊!都如出一辙,看来陈茜可真神,题目想不到都是我华筝背过的,看来没白费心思,还唇干口燥,我看在来点嚼蜡之苦,也无所谓……”
华筝一看到试卷题目眼前一亮,也为之兴奋不已。
……
最后在四个时辰之后,还是被翰林院监考的学士用木锤敲击蒲牢洪钟给驱散的。
都在桌上睡了半个时辰,时间终于熬到头了,出来时,太阳已经在树梢头,象一片圆圆的红纸片。
而回首一看国子监府院,在发现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闪亮。还有御笔亲题的八个鎏金大字,被太阳的反光给照的睁不开眼。
“国之风华、大明娇子”
……
穿透了你的眼睛,把你的身姿飚个几千万里,打破你的寂静,你的沉默。
悠然在国之最高学府徜徉,数理科和文事科,两个顶端学派分支,绝对可以澄清寰宇,治国安民,并且指点万里河山,挥袖见大明风华。
“总算结束了,华筝,晚上你不用回那个华御史府院了,你哥现在接替了梁瀚之位,也定居在京都,你也暂时住在了华府,我看你晚上跟我一起住白尚书怎么样……”
出来后,陈茜和华筝在她们进考场前,事先越好的地点又碰头在一起了。
她们的脸上都挂着喜悦异常的笑靥,这一点或许连白霂都不会想到,这白霂或许心里在想:“别嘚瑟,陈茜,看谁能笑到最后,嘴皮子你厉害,这次考试看谁厉害,或许你回家抱着枕头在哭呢……,哈哈……”
“该哭的是你,你这自以为是的,我看腻你了……”
白霂一脸的冷汗,想不到刮过一阵风来,他被树梢头的残阳之风给吹了一把。
“什么,你给数落诅咒我……”
白霂一沉想,因为他每次有想法时,一般不会是臆想,想不到这次还被残阳的风给吹了冷汗。
“难道她们也都过了这场考试,看来我白霂命该如此,一定要被他们给缠上了。”
“谁会缠着你,你做梦去吧!除非是华筝,不过华筝我想最后也不会看上你,就你这怂样,还想名花在怀,就这么一点墨水和能力,有本事能和梁烨大人一样,那才算是让人起心跳,脸羞涩的真正梦中才子……”
“什么……,又这么说我,竟然还拿出华筝来讹我,如果那天不是你和华抒来搅局,我背着华筝上公子郭祺的床,我就敢吻了华筝的薄嘴唇,把你气出一身骚来,哈哈……”
想不到白霂一有念想,心底和脑海前立马会闪现陈茜的声音。
他用手使劲在眼前乱舞乱捅一阵,阒静闭眼以后,一睁开眼,只要自己有说陈茜和华抒的一想念,眼前还是会出现陈茜的身影。
“哈哈……,怎么样,服了吧!就你这点心思,以后休想得到华筝,还什么我和华抒影响了你的发挥,我看恰恰相反,如果那天你偷偷吻了华筝,被华抒发现,我看不把你的那张腥臭嘴给按到茅茨或者夜壶里去,让你痛痛快快的感受什么是下贱……,哈哈……”
冷汗还是在白霂的额头一直流,一直流到了白府,这座刚刚搬进去的刑部尚书府。
“巧了,白公子,你也到了,看来这次考试考的不错嘛!”
一前一后,没差几步,不过声音很近。
“你们也来了,我很累,这次考试累了心……”
白霂有气无力的用手扶着府门,还喘着几口吝啬的叹气。
“白霂,你怎么啦?这么多汗,是不是着凉,或者紧张所致啊!”
华筝惊慌了起来,她用纤手颤抖着指了指白霂的冒烟程亮额头。
“没有,我是刚才跑步过来的,所以出来了汗,谢谢,谢谢华筝为我担心!”
白霂拉了拉门扃,然后头也不看的走进了府门。
“这次考试出问题了吧!紧张所致的,华筝,晚上又有好戏看了,鞭笞三千,白寇叔叔这惩罚准让他的额头,汗会更多……”
“这白霂也够可怜的,我去安慰他一下,不然等会他那个样子会更加令人担心!”
华筝一听陈茜的话,心里也跟着紧张,如同白霂会被白寇打死一般,白霂躺在地方吐着白沫,眼睛突出,望着悬梁,一动不动。
“打死你,你这家伙,没用的家伙……”
这戾声很恐怖,可以把华筝的小心脏给击穿。
泪水在华筝的腮角流淌,她宁愿把自己的通过名额让给白霂,也不愿看到白霂那满头冷汗,一脸沮丧。
“不……,不用的,即使没有你们的帮忙,我也通过了这次考试,不然我怎么会进府门,早就撞死在那路边的一石碑上。”
……
“那你为何流冷汗……”
华筝不解的一问,并且用纤手搭在了白霂的右胳膊上。
眼里透着即深情又期待的光,似乎在把白霂的心脏包围。
“没有,刚才我说了是跑步出汗的,没关系的,出汗有什么稀奇的,我就爱出汗,这样挺好玩的。”
白霂接过华筝的温柔举动,不过他也瞟了瞟正冷眼看自己的陈茜。
他发现原来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的娃娃亲,婚誓的诺言,原来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缥缈,好象如西风一样在凉透自己的全身。
“白霂,你看华筝这么关心你,晚上要不你请客,来对诗饮酒怎么样……”
陈茜觉的有点尴尬,她发现自己原来是局外人,见华筝果然已经是对白霂上了心的,至于自己反讥白霂的那些只言片语,看来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什么在昏迷时,趁人之危,敢吻了华筝的薄嘴唇,这完全是没问题的,就算现在清醒时,白霂抱起华筝,华筝也不会有任何反抗,并且迎合着白霂来给自己的千百个吻。
“可以啊!我正有此意,但不知你们这次考试怎么样……”
白霂一听有对诗饮酒,心情便好多了,冷汗一下子收缩了许多。
“我也这么想的,陈茜不说,我也想和白霂一起对诗饮酒。”
华筝一拍手,她把她的那放在白霂胳膊上的手,去完成那兴奋快乐的击掌动作。
“对,对,对诗饮酒多好,这几天以来一直读书写字,心不知有多烦躁……,现在我们三人都圆满已过,应该庆祝一番。”
“好,好,虽然是冬初时节,但不会因此凉了我们热切的心!你们相信我好了,绝不会把女扮男装,混进国子监之事告诉爹爹的,这个我绝对可以以我白霂的高尚人格作担保。”
“很好,我也会迟早听到你这句话的,不过你白霂进现在就坦坦荡荡的告诉了我们,我们表示感谢!”
陈茜发现白霂这样子还是蛮可爱的,比之以前的那不羁没有约束的样子,印象上好了一个层次。
“对,对,绝不能告诉白大人,否则一定会让我们的梦想泡汤,还有我哥也一样,这些秘密应该烂在心窝里,让它永远沉寂下来。”
华筝听着陈茜,还有白霂的一番豪情壮志。
心里顿觉踏实了许多,她也存有感激,对陈茜那建议自己刻苦学习,然后可以上国子监这所高等学府,还可以陪伴白霂于课堂之上,她那是多么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