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龙压过地头蛇
第十二章强龙压过地头蛇
王强靠着柜台拿着一小茶壶喝茶，金惠次朗的手下日本士兵田中和原田走进金玉楼，老六一脸的笑迎了过去道：“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
田中道：“我们找黄先生。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
王强抬头望了一下俩人，对老六道：“你还楞着干什么，快领他们上楼啊！”
老六对俩人道：“跟我来。”领着俩人上了楼，走到金惠次朗住的房间门口，老六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门打开了一条缝，小野平从里面伸出头来，他看见田中和原田，冲着老六做了一个让他离开的手势，老六点头哈腰出过道，田中和原田进了屋，屋里横七竖八有五、六个人，看到是自己人，他们把伸到怀里的手抽了儿出来，
金惠次朗向俩人伸出手，笑着道：“欢迎你们归队。”
俩人握住金惠次朗激动万分，向屋里的人扫视了一下同声道：小村和岗田呢？
屋里的人都神情痛苦的低下了头
金惠次朗一把抱住俩人，痛苦的道：“他们死了。”众人潸然泪下，屋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桑原坐的黄包车到了金玉楼门口，桑原给了车夫的钱，车夫离开
桑原走进金玉楼，王强看桑原进来，马上一脸的迎了过去道：“今天是什么风把桑老板吹到小店来了啊！”
桑原笑着道：“黄先生给我介绍了几个参客，让我来看看。”
王强献媚道：“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吃参吃得都那么排场。”
桑原笑着道：“王老板见笑了，不知道黄老板的客人到了没有。”
王强急道：“到了，到了，都在楼上。”
桑原笑着道：“还好，总算是没有白跑一趟。”
王强对老六道：“快领桑老板去看看。”
老六对桑原道：“桑老板请跟我来。”
桑原点了点头，老六领着桑原上了楼，金惠次朗和几个手下在屋里休息，敲门声，屋里的日本士兵都马上把手伸入怀里，金惠次朗冲着小野平使了一个眼色，小野平走过去打开门
桑原冲着里面的人打一拱手，满脸堆笑道：“我是黄先生介绍到来这里看参的。”
小野平马上脸堆笑道：“那快请进。”
老六对桑原道：“桑老板，我这就走了，有事叫我一声。”
桑原点了点头进了屋，老六下了楼
金惠次朗走过来桑原面前，笑着道：“先生，我们这次带来的都是高丽参，而且都是北朝鲜红参，不知客官是否满意。”
桑原道：“是什么等级的红参。”
金惠次朗道：“天。”
桑原道：“什么规格。”
金惠次朗道：“大。”
俩人相视一笑
桑原鞠躬道：“我叫桑原，大日本驻南京大使馆的，负责你们与大使馆的联系。”
金惠次朗鞠躬道：“我叫金惠次朗，行动组组长。”
桑原脸色凌重道：“我接到的命令是，为你们提供中**方强硬派人士的活动情况，你们自己酌情采取相应的军事行动。”
金惠次朗鞠躬道：“您就费心了。”
桑原鞠躬道：“一切为了天皇。”
金惠次朗道：“我这里出了一点小问题，可能还需要您的帮助。”
桑原道：“说吧。”
金惠次朗道：“我的电台在路上丢了，而且还死了俩个人。”
桑原惊讶的道：“中国人发现了你们的行踪。”
金惠次朗笑了笑道：“偶发事件，支那人应该会有所怀疑，但是，他们也无从入手。”
桑原长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电台的事我帮你解决。”
金惠次朗鞠躬道：“桑原君，多谢。”
桑原鞠躬道：“一切为了天皇。”
唐尚武坐在警备司令部肖月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报，茶几上放着一杯茶，肖月坐在办公桌前，他合上文件，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道：“昨天我一夜没有睡好，总觉得路上的那俩个日本人不简单。”
唐尚武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我想也是，他们应该还有同伙。”
肖月走到沙发前，坐在唐尚武身边，思道：“那里离南京只有几十公里。”
唐尚武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目标是什么，也不见得剑指南京，那地方军事设施也很多。”
肖月忧虑的道：“我虽然对地方要求他们去清查，但是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唐尚武道：“要不要我再到那去一趟。”
肖月摇了摇手道：“不必，这里更需要你，你要高度戒备，现在是战争时期，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唐尚武站起来，敬礼大声道：“是。”看了看手表道：“干爹，我要走了，我答应阿香陪她去找她姑姑。”肖月笑着用手点了点唐尚武道：“小子，恋爱了。”
唐尚武向门口走了过去，不好意思道：“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肖月笑着道：“那姑娘很漂亮，要积极点，你会有机会的。”
唐尚武道：“我知道。”走到门口，回头道：“你等着抱孙子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四合大院被铁丝网的高墙围着，里面的几栋楼房相距不远，院内停着很多吉普车、摩托车、军用卡车，全副武装的卫兵在门口和大院四周保持戒备，唐尚武出大楼，跑了几步，上了停在大院自己的吉普车，开动吉普车向门口驶去，出了宪兵司令部不久，吉普车无缘无故死火，唐尚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修好，当他开着吉普车回到家中，发现阿香等不及已经离开，他焦急万分开着吉普车在南京街头仔细寻找，没有多久，在前面不远发现了情绪低落的阿香，他开着吉普车慢慢靠了过去，头伸出车窗，对阿香，嬉皮笑脸道：“小姐，要搭便车吗？”
阿香不高兴道：“算了，不麻烦你了。”
唐尚武不好意思道：“战争时期，路上检查都很严格，恰好我的车在路上又死了火，所以才来晚了，让你久等了，我真的很抱歉，。”
阿香扳着的脸笑了笑道：“没事，我看你这么久没来，以为你有什么紧急任务，所以也就没再等，我现在只想尽快的找到我姑妈，那有心情生你的气。”
唐尚武道：“不生气就好。”下车把阿香手里的行李拿过来，放在车上，对阿香道：“找你姑妈真还得我帮忙，南京这个城市我那个角落我没去过，找人，我就是吃这碗饭的阿香。”阿香扭扭捏捏勉强上车，从怀里拿出一字条递给唐尚武小声道：“这是我姑妈的地址，她在这家人当保姆。”
唐尚武上车，看着字条道：“中山南路28号，应该是一有钱人的家。”启动吉普车，道：“我这就带你去那里。”
阿香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幽幽的道：“不知道姑妈现在怎么样了？”
唐尚武开着车，大声道：“不管她怎么样，实在不行，你在我家住下，你知道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
阿香朝着唐尚武笑了笑，道：“谢谢武哥！”
唐尚武开着车，大声道：“阿玲他们呢！刚才我回家，家里没有一个人。”
阿香笑着道：“他们俩啊！一大早就笑呵呵的出去了。”
唐尚武开着车，大声道：“崔正雨没来过南京，我那个妹妹肯定闲不住带着他瞎逛去了。”
阿香不好意思，小声道：“我也没来过南京。”
唐尚武开着车道：“那还不好办，我抽时间开车带你在南京玩个够。”
阿香望着唐尚武嫣然一笑道：“谢谢武哥！”
白色两层小楼，被一不高的院墙围着，不大的花园，能够容纳小车行进的柏油小路，清新的草皮还带着一点露水，花儿散发着芳香，白色的太阳伞下是一圆桌，门口的木牌上写着“中山南路28号”
阿香的姑妈李姐拿着一水壶正在浇花，花匠老王正在锄草
李姐对花匠老王道：“老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吗？”
花匠老王道：“那还用说，否则怎么会这么清静。”，
李姐对花匠老王语重心长道：“老王啊！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平时说话大大咧咧，真要注意点，有些话被老爷他们听到了对你没有好处。”
花匠老王气道：“听到就听到，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透了这家人，出了名的吝啬难相处，很多人都不愿意到这家里来工作，我现在对这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大不了走人。”
李姐指着花匠老王道：“你啊！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唐尚武的吉普车停在了门口，唐尚武坐在车上看到门上的木牌道：“找到了，就是这里。”俩人下了车，走到门前透过铁门向里面张望。
阿香感激的对唐尚武道：“多谢武哥，南京实在太大了，今天不是你帮我找，我一个外地人，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唐尚武：“那当然，我是吃这碗饭的。”冲着铁门里，大喊：“有人在吗？”
李姐从里面跑了出来，阿香呆呆的看着跑到铁门口的李姐
李姐望着俩人道：“你们找谁？”
阿香对李姐，激动道：“您仔细看看我。”
李姐看着阿香，激动大叫：“你是阿香。”
阿香一把抱住李姐，哭着喊道：“姑妈。”
李姐把阿香搂在怀里，喃喃：“我的好阿香。”
唐尚武看着俩个激动得大哭的女人，把头扭到了一边
唐玲领着好奇的崔正雨在南京街上转悠，崔正雨在一个练少林硬功的卖艺者前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一阵这卖艺者武术表演，觉得非常精彩，他贴着唐玲的耳朵小声道：“这人有真功夫，他练的是正宗的少林武功。”
唐玲道：“我对武术一窍不通，你怎么知道的。”
崔正雨道：“这人手掌长了一层厚厚的老茧，那是练铁沙掌而成，铁沙掌实属少林硬气功。”用手比划道：“气自丹田吐，全力注掌心。按实始用力，吐气须开声。”
唐玲道：“你也练过。”
崔正雨道：“当然，这是我们必须具备的。”
唐玲道：“你的战友都有这本事吗？”
崔正雨道：“也不一定。”
唐玲好奇道：“那你们比这人厉害吗？”
崔正雨想了想，笑着道：“我们学的是用最快捷的手段杀死敌人，身体如何部位都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他学的东西是按套路出手，尽可能一招制敌，我们不追求招式，只追求动作效果，你自己想想，是那个厉害。”
唐玲不解道：“我还是不懂。”
崔正雨道：“这样说吧，武术一招有很多组成部分，我们学和用的都是里面最精华的一点，不是一面。”
唐玲点了点头道：“我好像懂了，你们八路军确实不一般。”
崔正雨从怀里拿出一块金子递给唐玲道：“帮我换点现在通用的货币。”
唐玲接过金子，疑惑道：“你们很有钱吗？”
崔正雨笑了笑道：“八路军很穷的，但是，我个人却挺宽裕的。”
唐玲笑了笑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有钱人的儿子。”
崔正雨笑了笑没有回答唐玲的话
李姐、花匠老王领着唐尚武和阿香进了白色小楼，楼里全是纯西式家具，拐角的长沙发、白色的茶几，带着大喇嘛的留声机放在高柜的上面，古色古香的中式大花瓶旁边是一个落地大闹钟，弯弯的木制楼梯，旁边小桌上摆放着一部手摇式电话，话筒的手柄处镀上了一层金色。
李姐指着沙发对唐尚武和阿香道：“坐。”
唐尚武和阿香坐在了沙发上
花匠老王把阿香的行李递给李姐道：“我到街上去买几个菜，叫厨房准备。”李姐接过行李
阿香站了起来，急道：“叔，不用客气。”
李姐不好意思道：“王叔，不必了，让黄先生知道了又不高兴。”
花匠老王不屑道：“我们和他又不在一桌吃，关他什么事，再加上我自己出钱，我吃自己的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转身出了门
李姐道：“阿香，你既然来了，就和姑妈住在一起，等黄先生回来我求他让你留下，这里一直缺人手，他应该会同意的。”
阿香点了点头道：“我听姑妈的。”
李姐道：“走，我带你到我的房间看看。”
唐尚武站了起来道：“阿香姑娘找到了姑妈，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也该走了。”李姐望着唐尚武忙道：“这位小哥真对不起，刚才我见到阿香一时激动，冷落了小哥，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小哥姓甚名谁。”
唐尚武道：“我叫唐尚武，以后叫我阿武就是，今天我还有点事，就此别过。”
李姐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有时间就道这里坐坐。”
唐尚武道：“好的。”
阿香站起身来道：“武哥，我送送你。”
唐尚武和阿香走出了白色小楼，沿着院里柏油小路走到铁门
阿香感激道：“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帮我找到姑妈。”
唐尚武道：“不用客气，我确实很想帮你，是你给我这个机会，我还要谢谢你。”
阿香笑了笑，停住脚步道：“我就不远送了，替我向唐玲和崔正雨问好。”
唐尚武出了铁门，上了吉普车道：“我才不呢！要问好自己亲自去。”
阿香怔了一下，笑着道：“我会去找你们的，你放心。”
唐尚武头伸出车窗，认真道：“这里呆着不舒服，就回来，我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阿香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唐尚武启动吉普车，阿香有点不舍看着吉普车远去
花匠老王提着一篮子菜从对面的街上走了过来，他看着远去吉普车的影子，对呆呆的阿香道：“你朋友做什么的？”
阿香回过神道：“他是个军人。”
花匠老王笑着道：“哦！别看了，他没几天还会来的。”
阿香疑道：“你怎么知道他还会来。”
花匠老王笑着望着阿香道：“这里有一个这么好的姑娘在等他，他不来就是个傻子，我看这小子比鬼都精，不会做蠢事。”
阿香不好意思道：“大叔取笑我，尽胡说。”
花匠老王道：“没啊！我一点都没胡说，你等着瞧。”
“龙凤茶楼”位于南京市中心，是一栋两层的木楼，周围商铺林立，一楼四面用木板围着，营业的时候把木板取掉，里面可以看到吵嚷的街上，老板在柜台前看着帐本，顾客的叫唤着上茶，小二拧着大茶壶在众多的八仙桌前游走，崔正雨和唐玲从街上走进茶馆找了一靠窗的八仙桌坐了下来
小二走过来道：“客官想喝什么茶。”
崔正雨随口道：“大红袍。”
小二道：“贡茶珍品，我们这没有。”看了一眼崔正雨和唐玲，不屑道：“不过，二位不像喝这种茶的人。”
唐玲有点生气道：“那我们像喝什么茶的人呢！”
小二道：“客官不必生气，“大红袍”实在金贵，有钱人能吃得起它的都很少。”
崔正雨从怀里拿出一金块丢在桌上道：“这够泡一壶的吗？”
小二拿起金块用牙咬了咬道：“金子是真的，如果我们店有‘大红袍’，肯定可以喝一壶，可惜，我这真没有‘大红袍’”。
崔正雨笑着道：“我也并不是真想喝‘大红袍’，刚才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来壶正宗的安溪铁观音。”
小二道：“好嘞。”转身走了。
唐玲望着小二远去的背影，气道：“这小子有点狗眼看人低。”
崔正雨笑道：“要他们看得起干什么，我们“解放区”流行低调，越是有钱，越穿着、衣行简单，他们生怕给外界造成炫富的不好影响。”
唐玲生气道：“难怪你们那里人出来穿的破破烂烂。”气道：“我以为真穷，搞了半天你们是装出来的，真阴险。”
崔正雨摇摇手，慌忙道：“你千万别误会，我说的‘解放区’和你想像中的那个“解放区”不一样。”
唐玲气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上次在后花园凉亭那也也说过一次，我真搞不懂。”
小二走过来，将茶、瓜子、花生放到桌上道：“客官慢用。”
崔正雨和唐玲点了点头，小二走了
崔正雨望了望四周，低声，故做神秘道：“我口里说的‘解放区’是我们**在我们控制的区域内选了一小块地方，搞了一个新政试点改革，效果非常好，那里可以看到中国的未来，这种新政经历将来可以成为我们**执政理国的基础，这是我们八路军的最高机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包括你的哥哥。”
唐玲神色凝重，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崔正雨喝了一口茶道：“明天带我去找人修收音机。”
唐玲也喝了一口茶道：“我看你那收音机样子特别奇怪，有点像飞机上的什么部件。”
崔正雨诡笑道：“这是苏联进口最先进的收音机，所以样子有点怪。”
唐玲道：“哦！”
街头不远处的马云带着几名手下走来，商贩们惊恐的纷纷四处逃窜，有些店铺干脆关上大门，崔正雨见此情况，觉得非常奇怪，他向小二招招手
小二赶紧跑过来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崔正雨指着马云道：“那人是谁？”
小二惊讶道：“客官肯定不是本地人。”望着马云道：“他是这一块的地头。”
崔正雨不解道：“什么是地头？”
唐玲不屑道：“也就是地痞流氓的头。”
崔正雨对唐玲，低声道：“哦！我们“解放区”叫他‘黑社会’”
小二望着唐玲道：“看样子这位小姐还懂点地面上的事。”
唐玲道：“当然，本小姐就是本地人，土生土长。”
小二把手巾往肩上一搭道：“不跟客官唠叨了。”哼着小调出了“龙凤茶楼”。
马云带着几名手下大摇大摆走到街角，小二躲在不远处的巷角冲着马云摇着手，大喊：“马哥。”
马云带着几名手下走了过去，对小二，不耐烦道：“什么事，鬼吵鬼吵的？”
小二高兴道：“有肥羊。”
马云高兴道：“在那里，快说。”
小二道：“我们店来了俩外地人，出手阔绰。”
马云好奇道：“怎么出手阔绰
小二附到马云耳边，压低声音道：“身上带了硬货。”
马云急道：“多少。”
小二道：“不知道，我看他拿了一块出来。”
马云道：“哦！你马上回去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小二道：“是，马哥。”贪婪的望着马云不舍得走
马云不高兴道：“快滚，事情成了，少不了你那一份。”
小二一溜烟跑了，
马云干笑了几声，冲着手下一招手道：“走，有财路。”向“龙凤茶楼”走了过去
崔正雨和唐玲站了起来，小二急忙跑了过来，唐玲将钱递给小二和崔正雨出了茶馆
小二接过钱，朝街上马云手下使了一眼色，那手下急忙向不远处的马云招了招手
小二跟在崔正雨和唐玲后面走了几步，吆喝：“客官慢走。”
崔正雨和唐玲回头朝小二笑了笑向街上走去，马云那手下穿过马路，走到俩人眼前道：“有位朋友想见你们。”
崔正雨望了望唐玲，奇怪道：“我这没有朋友啊！你肯定找错人了。”
马云那手下道：“没有，二位去看看就知道了。”
唐玲拉了拉崔正雨的手，示意别理他
崔正雨望着唐玲，笑道：“认不认识见一见就知道了吗！即使不认识，见了不就认识了吗！
马云那手下道：“这位大哥说得好，听这话就不是一般人物。”
唐玲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崔正雨对马云那手下：“前面带路。”
马云那手下领着崔正雨和唐玲走街串巷，唐玲觉得有点不对头，偷偷把手伸过去按了按崔正雨的手，崔正雨却装做若无其事，当三人走到一僻静的小巷时，马云领着几个手下把小巷两头一堵，马云那手下快步跑到马云身边
崔正雨对马云那手下，指着马云他们，奇怪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
马云讥笑道：“傻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劫。”
唐玲望着马云又好气又好笑道：“这是谁给你们出的这馊主意，明天你会揍他，我保证。”
马云不耐烦道：“少***废话，把硬货拿出来。”
崔正雨不解道：“什么硬货，我不知道啊！”
马云那手下道：“兜里的黄金。”
崔正雨：“哦！”眉头一皱道：“不给。”
马云那手下道：“看样子是个硬茬。”
马云对马云那手下：“给他露两手，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马云那手下耀武扬威走到墙角拿了一砖头，一掌将砖头砍成两截，然后示威式的看着崔正雨，崔正雨走到墙边，墙上有一个大水泥钉从墙里伸出来，露出一大截，崔正雨一掌将水泥钉拍进墙里
唐玲脸上笑得跟花儿样的，双手用力鼓掌，马云大吃一惊，意外得眼球没落在地上。
马云对身边另一健壮手下道：“你去试试，要拿出真本事，别让这外地人瞧不前我们南京的地头。”
健壮手下摇头晃脑走到一小树前，运了一下气，一脚将小树踢断
崔正雨在街角找到一厚水泥板石，一只手拿起，将它靠在墙上，一脚将它踢成两截
崔正雨又捡了几个砖头递给马云手下，指着自己的头道：“朝这来。”
唐玲忙拉住崔正雨，有点急，道：“不要这样。”
崔正雨望着唐玲，笑了笑道：“没关系，我在‘解放区’专门练过。”
马云手下拿着砖头一个一个向崔正雨头上砸去，崔正雨安然无恙，
唐玲高兴的跳了起来，马云手下也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
崔正雨又走到街角找到一酒瓶，一掌将它削成两截
崔正雨望着马云笑道：“还要玩吗？”
马云忙对崔正雨摇摇手道：“算了，这单生意看样子做不成了。”
崔正雨用手点了点马云道：“你的生意是肯定做不成的，我的生意却是肯定要做成的。”
马云道：“你做你的生意，我不插手就是。”
崔正雨望着马云笑道：“我的生意你非插手不可。”
马云好奇道：“那又是为何。”
崔正雨：我初到贵地，什么都不知道，我要请个仆人
马云不解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对手下道：“我们走。”
崔正雨摇头晃脑走了几步，拦住马云他们的去路道：“怎么和你们没有关系，我需要的仆人就在你们中间。”
唐玲望着马云，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吃他的亏的吗！去惹他。”
马云压住怒火道：“首先是我们理亏，见财起心，但是你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
崔正雨笑了笑道：“怕不怕，可以试试。”
马云望了望语气坚定的崔正雨，心虚道：“我可以借个人给你。”
崔正雨走到马云面前，望着马云，笑道：“我要的是你，借不借。”
马云大惊失色，怒道：“你小子玩老子。”
唐玲对马云，苦笑道：“你千万别发火，要不更惨。”
崔正雨若无其事道：“我要的仆人真是你，别人我不会要的。”
马云冲着手下两手一挥，大叫：“揍他。”
马云手下一拥而上，没两分钟，全躺在了地上
崔正雨对着地下的打手道：“别来了啊，否则，我真收不住手伤了各位。”对马云，气道：“你要识趣点，别逼我把你拖到大街上揍你，那你的脸就丢大了。”
唐玲对惊慌的马云，苦笑道：“你认命吧，这个人日本人都惹不起，你惹他。”
崔正雨对马云，笑着道：“怎么样？想好没有，我又不会长期在这里呆下去，做我几天仆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马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手下，为难道：“我做你的仆人倒是事小，让道上的兄弟知道，我的脸往那搁啊，何况，我这些兄弟以后还要在道上混。”
崔正雨笑着道：“你做我仆人我不可能满街去吆喝，你知我知。”指着地上马云手下道：“他们知，大家都不说，有谁知道。”
马云想了想，道：“算我倒霉。”对地上的手下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我要他的命。”
手下们同声：是的，马哥
崔正雨让开路，对马云道：“你带着你的手下走吧！别耍花招，我可找得到你，你不是一般人，在这里大名鼎鼎，我相信我要为难你，南京没有人拦得住，好自为之。”
马云和手下们唠叨：“都是那茶馆小二惹的祸，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相互搀扶向巷口走去
崔正雨和唐玲见马云他们离开，也走出小巷，太阳快落山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唐玲道：“想起马云那样子就好笑，老话有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崔正雨不乐意道：“这句话有问题，我是恶人吗？”
唐玲跑了几步，笑道：“差不多。”
崔正雨追了上去，无辜的样子，道：“这我可不承认，是他先惹得我,我这样过分吗！”
唐玲哈哈大笑，道：“一个南京城臭名昭著的地痞流氓被你整成你的仆人，我想起就好笑。”
崔正雨故意逗唐玲道：“其实有一点我还是做错了，其实真正应该让他成为你的仆人，这我怎么没有想到。”
唐玲惊慌的摇着手道：“别！别我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