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不要

双修?不要

得意洋洋的施源轻快地在路上走着,嘴里还哼着不知明的曲子,显然,他对今天的事很得意,任何一个男人在占了美女的便宜,把那美丽的女孩逗得气呼呼时心情都会很好。男孩喜欢捉弄女孩,尤其是美丽的女孩,这种不是刻意的捉弄更有趣。

“你得意个屁!要不是人家压根就不想伤害你,今天谁输谁赢还难说呢?再说你赢了吗?是谁逃跑了啊?”施源一开心,蚩尤心里就闷得慌,他现在又闷闷地打击起施源来了。

“你***放屁!”施源的好心情被人破坏,怒气横生的他在脑海中吼道:“要不是那丫头手上那根长鞭我早就收拾她了”

“我说的是事实,你爱听不听”蚩尤见施源发怒了,悻悻地说。

“事实?什么事实啊?我跑是因为我不想跟那丫头打这不知所谓的架,要是我不跑也不见得会打不过她”施源很不服气。

“嘿……”蚩尤重嘿一声,“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啊!臭小子,你知道那少女手上的鞭是什么来路吗?”

听蚩尤的话似乎是他知道那长鞭的来路了,施源对那少女手中的长鞭还真很好奇,今天跟那女孩打得这不明不白的架,那女孩靠得完全就是那根鞭子,施源好奇地问:“什么来路?”

“那鞭叫**鞭,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四大神兵之一”

“四大神兵?”施源问:“哪四大?”

在教施源东西的时候,蚩尤还是很正经,很有老师样子的,他说:“乾坤轩辕剑,九天玄女针,盖天化神鼎,落月**鞭,这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四大神兵,想不到几千年后的今天竟然还能遇到**鞭”

施源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想了想,突然问:“盖天化神鼎在哪里?”

“在……”蚩尤突然明白过来,赶忙把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惊讶地看着施源,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盖天化神鼎的下落?”

施源得意地笑了笑,对于蚩尤的隐蛮也不在意,“蒙的”施源老实地回答。

“蒙的?算了,不说就不说,”蚩尤显然是对施源的话不相信。

施源耸了耸肩,继续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蚩尤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他好奇地问:“哎,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知道化神鼎的下落的啊?”

施源听到蚩尤那仿若好奇的小孩子般的语气不禁趣味地笑了,他也不跟这他打马虎眼,如是说道:“那什么化神鼎是你的你当然知道它的下落了,这很好猜”

蚩尤呆了呆,他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化神鼎是我的啊?”

“你真是只猪!”施源看蚩尤问出如此低智慧的问题,不禁有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叫你凡事多用用脑子,你就是不听”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蚩尤这次是真怒了,无论换谁被这么一个小了不知道多少辈的小辈如此斥呵,心里都不会好受。

“好了,开开玩笑嘛,别当真”施源问蚩尤被激怒了,又嘻皮笑脸地对他说。

“哼!”蚩尤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虽然还是不善,但怒气已经消了很多。

“其实……”施源决定引开话题,把蚩尤的怒气在不知不觉中消逝掉,施源说:“其实这不难猜出,你看那轩辕剑是黄帝的,玄女针是玄女的,**鞭肯定就是**的了,而在你们那个时代唯一能比得上他们三人的就只剩下你这个战神蚩尤了,那化神鼎不是你的又会是谁的呢?你不知道它的下落又有谁会知道呢?”

施源在把话说清楚的同时还不大不小的送上一个马屁,施源说的是实话,除了蚩尤在他们那个时代还真没有人能和黄帝,玄女**等人排名并列,这真话马屁拍过去,蚩尤闻着更是混身舒坦,怒气一下子就全部不见了。

“你说那少女手上的就是四大神兵之一的**鞭?”施源回想了一下那白衣少女手上的那条长鞭问道,突然,他灵光一闪:“白衣?**?长鞭?我的乖乖,那少女不会就是这一代**吧?或许她和这一代**有关系?”

蚩尤点了点头,说:“那白衣少女绝对和**有关系,她修炼的就是《**心经》,不过她手上那根长鞭倒不是真正的**鞭,你以为四大神兵就这么点能力?你这点修为能从真的四大神兵手中逃脱?”

施源不在意蚩尤的习惯性打击,他不解地问:“那丫头手上的长鞭不是真正的**鞭?听这话的意思是她那冒是假冒的?仿制品?”

“嗯……”蚩尤想了想说:“可以这么说,是仿制品,不过这仿制品也很不差了,今天那白衣少女的修为不够,她无法发挥那长鞭体内的真正能量,要不你就死定了!”

“你怎么知道那丫头修炼的是**心经??”施源想起了这个问题。

“臭小子,再怎么说我也是几千年前的人了,而且还是号称战神的高手,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她体内的灵气分明就是修习**心经的结果”

“《**心经》,《**心经》”施源轻轻地念了两声**心经,突然嘴角微微上扬,在脑袋中对蚩尤道:“你说这《**心经》是不是淫派顶级功法?嘿嘿……”施源笑得很**。

“嘿!”蚩尤突然想起了什么,“臭小子,我找到了一条最佳的巩固你道基的办法。”

施源猛地一激灵,小心地寻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去那丫头双修吧?”

蚩尤又是一阵惊讶,虽然早就习惯了这小子的聪明,但他没想到这他都能猜到,真是厉害了,“你怎么知道?嘿嘿,双修好啊,这是巩固道基的最捷径的方式,尤其是**的**心经里面的双修篇!”

施源强烈摇了摇头,不乐意地说:“不要!”

“不要?双修呢?你这小子还敢说不要?双修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多少男人求都求不到,尤其是跟**,你也见识了**的美丽了吧,跟这么一个大美女双修你还不乐意?”蚩尤很不乐意施源的反应,他像个怪叔叔骗天真纯洁的小孩子般一步一步地诱惑着施源。

施源白了蚩尤一眼,说:“怎么双修啊,难道我跑过去对那丫头说,来吧,妹妹,跟哥哥双修吧,我怕我会被她的长鞭打死,不要”

“嘿嘿,计谋,计谋懂吗?”蚩尤见施源并不是不乐意双修,只是担心别人不肯跟他双修,他又引惑道:“这年头做什么事都要耍地小计谋,你想办法把那丫头的心勾引来就成了,这样双修不就是水到渫成了吗?”

施源想了想,很认真地拒绝道:“我不知道怎么勾引那丫头的心,不要,算了”

“你给我闭嘴!”见施源油盐不进,蚩尤恼火了,“你只要愿意,我保证你能勾引住那丫头,至少有很大的可能,臭小子,你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骗不到她的人,至少要给我骗到她的双修篇,明白吗?没得商量,更不许打折”

“骗女孩的东西?”施源很不乐意,他说:“我怎么感觉这样做既像小白脸又像无赖?我像小白脸吗?我像无赖吗?”

“别***给我摆神圣,你是不是小白脸我不知道,但你丫的绝对是个十足的无赖,你说说这四年你偷了各门各派多少材料!收起你那假仁假意的伪君子模样。骗,绝对要骗过来,没得商量”

施源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好吧,我试试看吧,但我保留我反对的权力”

蚩尤见施源死硬着对这事不上心他也没办法,蚩尤无奈地吧了口气问:“你这小子是不是曾经被女人伤害过啊?要不我怎么就觉得你对主动追女孩这么不上心了?你们这年代不是很流行泡MM吗?”

蚩尤的话刚一说完,施源便停下了脚步,一股直入人心菲,冷得让人打擅的杀气从天而降。

蚩尤明显感觉到了这股杀气是朝他而来,他讪讪地笑了笑,“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嘀,别当真,哈哈”

“反应这么大?似乎这臭小子还真有故事!”蚩尤暗里嘀咕道。

施源的这一尸两命无言地在这缭无人际的山路上走着,如果有外人在场的知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只见施源随意地轻步走到,但却仿若他那正常的一小步都跨几十米一般,空间在他脚下自动地朝后缩。

不多一会儿,施源就到了有人际的小山村,他停下了那异常于凡人的走法,老老实实一步一步朝前走,因为蚩尤那句玩笑话之后,两人再也没说话,只是沉闷地走着。

这边缘小镇里很是热闹,人来人往,哟五哟六的小贩的叫卖声时不时地传入耳中,随着城市化的加快,这古老的闹市很少见了。

施源穿插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随意地打量着街道两声的本地手工艺品和特色美食,突然背后一阵骚动,只见一个长进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踏着与别人不同的步伐,后面还跟着同样步伐与正常人相异的几位中年人,一般人或许不会觉得有什么惊讶,但做为一个修道者,施源却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向来不怎么爱多管闲事的施源巧妙地躲到一边,给这位‘老鼠’先生让路。施源不想惹事,但事都惹上了施源,那人不管施源的主动退让,身体急速地追过来撞在施源的怀中,施源能躲开,但他却没有躲,他明白这人是故意撞过来的,躲也没用,还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与施源相撞之后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又匆忙离开。

施源轻笑了笑,他知道这人的手刚才伸入进自己的口袋中,不过他身上的东西却是一件不少,反而多了一小包。

施源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大步地朝相反的方向而去,一直在一个无人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用容易术改变了一下容貌,容易术只是个小术法,施源很快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甚至连衣服都换了。

他知道那人肯定很快就会回来找他,毕竟东西在他身上可不安全,要是万一自己走了,或者是把这包东西丢了怎么办?所以,施源相信那人很快就会回来,除非那人根本就没打算要回这包东西。

施源随手打开那人放入自己口袋里的一小包东西,里面有一个十字架,一枚看似应该很古老,但却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戒指,一根树根某部分一样的根条,还有几件嗦嗦碎碎的杂物。

“这些东西有些古怪”一直没有开口的蚩尤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施源点了点头,“这些东西上面好像有某种力量,而且每一件东西上的力量都不相同,应该是某些宗教或者别的非正常灵力的人身上的物品”

“那个人把这东西放进你身上干什么?”

施源笑了笑,随手把这些东西丢进了储物戒指里,他原本就是一个‘贼’,你还指望他拾金不昧吗?更何况别人送上门来的东西呢!

“放在我身上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那个人正在被人追赶,而他不能保证自己能逃脱,所以先随找个人‘存’在他身上,等那个人危险过去了之后再回来拿。

二嘛,那就是有人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这东西就是背后的主谋者希望通过这么一出戏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我身上来的。不管怎么样,这东西我收了,其它的到时候再说吧”

蚩尤点了点头,他找不到比施源分析得更要得当的可能。易容之后的施源又回到了闹市,他不急着离开,先看看再说。

果然不久之后,老鼠先生又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显然是在寻找施源,“看来是第一种可能了!”蚩尤说。

施源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蚩尤不明白了,他不解地问:“难道不是第一种可能?那个人不是回来了吗?他现在肯定是脱离危险,回来找你了啊”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些人想把这戏演得真实一点让他来装模作样地找找也有可能。再说,说不定这老鼠先生自己也只是被骗的呢?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施源说。

“那你认为是第二种可能?”

“那倒也不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先看看吧,如果是有人故意这样做,那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的;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不好意思,入我手里的东西概不奉还”

老鼠先生没有找到施源,急切而又失望地沿着这条街朝前找去了。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施源等他走后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大步地离开了这个地方,这送上来的东西也被他无偿地没收了。

施源坐在开往自己的那座城市的汽车里,蚩尤很不明白做为一个修道之人为什么回去还要做这种铁盒子。随便一个遁术一两个小时不就到家了吗??

不过施源的一句话就让蚩尤闭嘴了,“你不是说我的道基不稳,要我入世修心吗?这不就是入世?”

施源很理解坐禅不能成佛,打坐升不了天这句话,所以他总是会深入世间,默默地观察着尘世间的一事一物,一因一果。

不过蚩尤对施源的这种作法不敢恭维,他说:“你这样站在世人之外,冷眼看看世间不是入世,真正的入正是要你加入其中去!自己不去体验,看是看不来那些感悟的,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纸上谈兵,无病呻吟”

施源对蚩尤的这话句很赞同,他觉得确实是这样。不过赞同是赞同,但要他深入到这世间里面去,他还是做不到,他内心非常排斥这些凡夫俗子之间的杂事。要深入至少也要找个有同共话题的圈子吧。和这些天天谈论今天盐涨价了,昨天王大妈家的狗生了十二个狗崽子的人实在没有共同话题,他无法静下心来入世。

蚩尤说:“入世不是让你去享受!心灵的苦闷是感悟的最好方式,排斥也得入!”

施源从左耳朵里听到了这句话,然后又从右耳朵中把这句话放了出去!开玩笑,先来个挑战难度低的再说,这高深的修心之法以后再说吧。

施源坐在车座的最后一排,不动声色地看着狭小拥挤的车厢里的人在那里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高谈阔谈。虽然大部分都是陌生人,但他们对有缘渡得同船过这句话深有体会,车和船着不多吧。

这些百世有缘人相互讨论着各种各样的话题,施源发现了一个现象,谈小事的人声音都比较小,谈论的是一些国家,甚至国际大事的人往往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说完之后还会直起腰杆子扫视一遍周围,看看有多少人被他的渊博的学识,过人的见识所钦倒。当然,一般只是微微地扫视一下,毕竟这不是他的专门演讲台,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更奇怪的是有些人在谈论同一个话题,他们的语言,观点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但每个人说完之后,他们并不会反对,还会点头表示深有同感,然后他又会说了一翻完全与其不同的话来,以至于到最后施源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了,但那些人却越谈越有味,大有找到知音之感,恨不得秉烛夜谈。

施源微微一笑,听着这些各说各的,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的人相互扯蛋,施源觉得挺有意思,“或许他们并不在乎说的是什么,只要有人陪他扯,然后又给他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的机会就行了吧,他们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施源心想。

“你看到了什么?”蚩尤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禅味十足的话来。

施源愣了一下,才开口道:“我修的是道,不是佛”

蚩尤通过施源的眼睛对这后世兴起的佛也有很深的了解,他说:“道和佛又有何不同,都是修心修身”

施源摸了摸脑袋,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你是希望我去偷一块尿布,用木碳在上面写上‘半仙’之类的字,然后背几句唬人专用的话去算命赚钱的话,我很乐意好好想想这些骗人的鬼话,哦,算命骗钱好像是道家的事,反正差不多就是这意思,都是骗人的”

蚩尤笑了笑,说:“你好像对佛教很反感?”

“不是反感,只不过是没兴趣罢了”

“为什么没兴趣?”蚩尤问。

“修佛的人除了喜欢自虐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他们为了什么,显然,我不喜欢自虐”施源把身体靠在车座的后背上,缓慢地说。

“一个原因,你对凡世间的各种**看不开”

“嘿,我不觉得修佛的人就真得看得开了,他们自虐为了什么?还不是成佛?这难道不是**吗?”

“很明显,你对佛的理解很肤浅”蚩尤说。

“修佛也好,修道也罢,我从来没有自虐的想法,我承认我修道仅仅是想得到超出凡人的实力,更是为了享受修炼过程中那美妙的快感,**就是我修道的动力,最多就是我的**并没有损害到他人罢了”

蚩尤叹了口气,心有所感地说:“你这种修道的心态却恰恰是最好的,不刻意地追求,自然而然地修炼,保持一颗平常心,不压抑灵魂,并且又能保证自己的内心不被**魔化。你的灵力提升的速度让苦苦修炼的人嫉妒地想自杀,无疑,这是一种讽刺”

施源笑了笑说:“我没你说得那么夸张,算了,不说这些了,要不这又是一节很深很沉的道理理论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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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逍遥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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