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诩文妙平弋阳 管亥表功遭不测
两军对阵。.
“张清在此,有屁快放!”
管亥大大还真是给面子,中午吃的烘山芋,于是,一个响屁果断放出。管亥一阵脸红,为了掩盖此时的尴尬,管亥舞刀拍马而出。
张清一个盐贩子,以前也就最多和其他他盐贩子斗斗狠,弄块板砖拍拍人家脑袋,最狠也就是窝里斗,弄把匕首,对着不服自己的人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就这么个地头蛇,怎么会斗得过管亥这种杀人如麻的黄巾军头领。
张清双锤没抵得住管亥三回合,拍拍**走人了,实在不是一个档次。刘辟手一挥,四千人掩杀过来,张清部队哪里能抵得住,撒腿就跑。跑的慢的直接扔了武器,跪地上,大喊“爷爷饶命”,我汗,平时张清就这么教育自己的部队的?岂能不败。
张清带着剩下三百多人,死命往弋阳城跑去,刘辟在后面怎么追也追不上,没办法,悻悻而回,我笑。张清他们三百多人能跑走,原因很简单,马好啊。就好比,张清自己开着兰博基尼,心腹近卫队都开法拉利,其它小喽喽有车开就不错了,基本都是普桑,其它再次点的就只能开11路公交车了,哈哈,双腿跑路。刘辟他们听我这么一解释,哈哈大笑。然后去收编那些盐贩子喽喽兵们。
张清带着心腹一行终于赶到了老本营,弋阳,刚到门口,看到弋阳城上已经插上了刘的旗帜,城楼上一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许褚大大,哈哈大笑:“张清匹夫,你已中我主公之计,还不快快下马投降。”趁张清离城,城中防务空虚,率了虎卫,三下五除二拿了弋阳城。
“哎,天亡我也!”张清,拔出佩剑,引颈自戕。
左右二人,死死拉住,“大人,万万不可,扬州刘繇乃将军表兄,何不去投奔?”
“别提我那表兄,他贵为扬州牧,从来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以前穷的时候去投靠他,想混口饭吃,直接被他守卫冷嘲热讽轰了出来,我连他面都没见到。”
“此一时,彼一时,这次是彻底无家可归了,大人表兄或许能搭救。”
“哎,罢了,去扬州。”
张清愤懑不已,带了心腹一行直奔扬州而去。
自此,弋阳已落入刘辟手中。
于此同时,阚泽以刘辟的名义书信一封差了两个“影卫”带着五十金快到洛阳了,干啥?
行贿。很快上边命令下来了,张清这人本是盐贩,做了弋阳太守,却不知道安安分分做人,还贪心不足,去打汝南,多亏刘辟领导有方,痛歼张清,现决定如下:弋阳归刘辟统辖。若擒的张清此人,即刻押赴洛阳。
我发现虽然行军打仗我一窍不通,但是从小数学就学的好,家乡有位名人数学家“华罗庚”老先生。或许我们这边的小孩从小耳濡目染,所以非常喜欢数学。其中我觉得“统筹法”非常实用。这次多管齐下,一路等张清,一路取弋阳,一路去洛阳得册封。都得到了不错的效果,我不禁满心欢喜,给自己点了根苏烟。爽啊!
站在城楼上看风景,此时风景独美,哈哈,人心情舒畅的时候,看任何事物都是美不胜收。
突然,一群人马离城而去,为首正是管亥,他小子回头看我在城楼上抽烟,大喊道。
“主公,许褚取了弋阳,且看我去取安平来!”
我嚓,这小子真是疯了。怎么这么狂啊,哎对他无语,不过全骑兵一晚上,再加明天上午一上午,能到安平,打他娘个措手不及,兵贵神速,不错,管亥同志已经有点上路子了。
管亥一人独带一千多人马,一人一骑,马不停蹄直扑安平。
翌日,来到安平城下,安平太守乔满,见管亥领兵来犯,惧不敢出。看样子是一心要做缩头乌龟了。目前,管亥拿他的确一点办法没有,本来就是想打他个措手不及,粮草辎重全部扔在汝南,星夜奔驰而来。
看样子是没办法了,这几千人干粮一吃完,肯定大军班师回汝南。于是决定晚上悄悄撤军。
在此不得不批评一下管亥,见弋阳被许褚得了大功,立功心切直接带着骑兵就过来了,他娘的,现在骑兵在攻城战中一点办法没有,遇到乔满这样的乌龟,简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管亥知道此次回来肯定要被我一顿骂,正思考着有啥办法。
之间对面城上一阵骚乱,“乔满,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今已被我砍死,汝等切勿再助纣为虐,速速打开城门,迎刘辟军队进城。”一个大汉,手提乔满之首,呵斥道。
城门徐徐打开,管亥大喜领兵就进去了,一千多骑兵进入城中准备接防。管亥乐的是屁颠屁颠,义兄许褚得弋阳,自己得安平,壮哉!
“弓箭手准备,射!”
“啊。”
“啊。”
看到手下一个个中箭倒地,悲惨的叫着,然后又被射中一箭。
箭就像倾盆大雨一样落下来,每一根都冷酷的扎入士兵的肉中。
“不好,中计,撤退。”
这个时候,门已经无情的关上了。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还融洽个屁,都已经死人了。
呼喊声,呻吟声,渐渐低了下来,知道能听到管亥几个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千多人,我们汝南的所有骑兵,就这样灰飞烟灭。
管亥和他身边四个人,还在用刀拨开射来的箭。此时,每个人身上都已身中数箭,个个像血葫芦似得。
箭雨停了下来,管亥他们喘着粗气,一眨眼,一群刀斧手蜂拥而上,管亥等人虽奋力砍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管亥五人被俘虏了。
管亥心里的滋味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贪功心切,中人奸人之计,全军覆没,这是一千多条兄弟的性命啊,白白的就死在了这里,毫无还手之力,全部被射像刺猬一样。
如果给管亥一块石头,管亥会毫不犹豫的,撞死在上面,有何脸面再见主公,再见表弟,再见那些死去兄弟们的孤儿寡母。
管亥心都碎了。牙齿要的咯吱咯吱想。是恨,是恼。
一场惨剧到此收场,为死去的将士们默哀三分钟。
管亥无人被带到乔满面前,乔满摸着两片八字胡,甚是得意,两个绿豆大的细眼睛在管亥身上溜来溜去。
“哈哈,管亥真一蠢材也,空有一身本事。垃圾,rubbish。”
管亥气的直咬牙,大腿上挨了两箭,刚刚才有点止血,现在管亥一发力,顿时血流如注。管亥生平最恨人家侮辱他的智商。同时也经常怀疑是不是从小就在猪圈里长大,而且生的那年,刚好又是猪年,不然他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呢。哎。罢了,怎么又想这事。遇到烦心事,管亥只要吃十七个白面馒头,可是现在别说是馒头,就是连个窝头都没有。
“拉出去,全部吊死在城门上,我看刘辟是不是会气的暴毙,哈哈哈。”
刀斧手押着管亥五人出去。
“大人请慢。他日刘辟率大部来攻城,见管亥还未死,攻城还会有些保留。毕竟他们关系情同手足。留着管亥,我们也多一分胜算。”大将吕旷谏言。
“哦,吕将军所言甚是,暂且压入大牢。”乔满狠狠的道。
“大人,最好还是派个郎中医治一下,我看他们这个样子,撑不了多久。”吕旷弟弟吕翔说道。
“呵呵,吕翔将军,你也别心太好了,给管亥他们医治谁给我报医药费啊。押下去。”
“今日之大捷,多亏二位将军竭力相助,来日活捉了刘辟,一同摆庆功宴,今晚还多劳烦二位将军好生提防。”
吕旷,吕翔兄弟二人领命便去城上巡防。
走了一段路,吕翔忍不住说:“大哥,那管亥笨是笨了点,但是人家的确武艺高强啊。若论单打独斗,我未必是他对手。哎,可惜了。“
“二弟,这个世界是要靠脑子吃饭的。好了别想太多了,管亥蠢的跟头猪似得,不,他就是只猪,我稍微使诈,他就进城了,哎,以后他肯定是笨死的。”
“……”
“算了,待会你还是去找个郎中给他治治,记住!路上把严点,别让乔大人知道。”
“好,我明白了。”
吕翔转身离开。
安平城中“影卫”的密信已经摊在议事厅的桌子上,静静的摊在那里。
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声音,我低着头抽着闷烟。
我知道,我此时不发话,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我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通过我的视网膜看去,他们每个人的眼中充满了空洞,什么都看不出来。对于管亥被俘,我要负领导责任,我现在有没有办法,怎么办?谁知道?谁说一下?没有。比如我。我也没有。我还是在抽烟。我的心在被烟头一个一个的烫着,随着时间每滴嗒一下,我的心就被烫一下。
管亥是生是死?还不知道。管亥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升起?还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
一切都随着夜色渐浓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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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