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欺负她
傍晚,夕阳照得野芷湖面一片的火红。
这片湖水的鸟儿也是越来越多了,长得也是越来越肥了。想到这里,阿图不由吞了下口水。自从上个月的一天夜里,小开和丁一带他偷偷来到这附近烤了几只野鸭吃了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活动,野鸭的滋味可是比庄子里的饭菜要强太多了。
不过官府是有明文规定的,山里的野鸟可以打,但湖中的野鸟是不许打的。理由是如果鸟儿被打光了,或者是被打怕了,明年不飞回来了,那么北虾夷的这处名胜就名不符实了。
傅兖在顿别之战中缴获了高见知军所有的装备与辎重,后来又于山间道也获取了梁节的大部份装备与辎重,这一些却是与长野望均分了。只是梁节在逃走前炸毁了所有的八斤长炮与部份火炮,这样,傅兖最希望得到的重炮却仍然只有高见知的那四门。
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一共获得其它小型火炮二十门,火枪一千多枝,马匹四百多,大车五十辆,诸如刀枪盾矛之类的就不计其数了。如此一来,他就暴发了。他当了原拂介后,就跑去了那里练兵,因为顿别的庄丁比别处的庄丁要精锐得多,所以顿别庄中不少的人都被傅兖募成了亲兵,常驻于原拂城。
小开在狙击战里出了彩,傅兖就将他编入了自己的亲兵队。丁一的炮打得好,也被傅恒看中了,在原拂当了一名炮队的什长。阿晃却是轮到了府兵的服役期,和一帮牧庄上的庄丁去了松音城,两个月后才回得来。
就这样,阿图的朋友们一下子就走了三个,日子变得无聊透顶了起来。
庄丁少了那么多,连庄外牧场的马匹也有一部分被转到别地的分号去了。不过阿图并没有因此减少工作量,马匹的数量的减少跟不上人手的减少,于是分摊到每人头上的活就更多了。以前每周可以休息一天半,现在却只能休息一天了。多娜这段时间都没有再约自己了,应该是太忙了。
苏湄的那份金银,阿图已经给她送去了,她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倒是很吃了一惊,似乎是在想居然有这么多。自打仗以后,苏湄对他的态度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亲切了,除了不苟言笑外,连话也不多说几句,讲课也只是纯粹的讲课而已,这使得他心情极度地失落。
“蛮子,你在干什么?”傅萱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阿图转过头去,果然便是她了。打阿图认识她后,她永远都是那副假小子的装扮,短衣、马裤、靴子、腰带,还有腰上的短刀。虽然这北方虾夷民风粗悍,随身带刀之人甚多,但女人带刀还是极其地少见。
傅大小姐练了十多年的家传武艺,寻常几个庄丁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她每次出庄必定是要带刀的,为的就是有机会碰上几个小贼来展现一下她的风采:“此山是我开,此地乃我买,欲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三、五个毛贼从草丛里跳出来,哇哇直喊。傅大小姐只是轻蔑一笑,毛贼们觉得尊严受到挑战,纷纷拔刀砍来,只见银光一闪,如同天际的流星掠过,毛贼们个个呆若木鸡,然后纷纷向后摔倒,胸口鲜血直冒,口中还忍不住地赞叹,“好刀啊,好刀!”
“嗯嗯。。。在等天黑呢。”阿图下意识地答道。
“噢。”傅萱没料到这种回答,不由愣了一下。这几天庄子上人少了太多,到处空荡荡的。她饭后散步的时候忽然觉得心烦,就走出了庄子,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湖边。
“等天黑干嘛?然道你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傅萱撇了撇嘴,接着问。
“嗯。”阿图本来就心烦,再听她这么一句带刺的话,心里更烦,便转过头去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我准备等天黑后,脱了裤子在湖里洗澡。”
“你!”傅萱脸上红了一下,但随即双眉倒竖,眼神恼怒。
阿图却笑了,他忽然觉得这蛮妞脸红的时候倒是好看,起码象个女人了。本来傅萱身材高挑,五官精致,是远近出了名的美人,就是性情实在不敢恭维。
“好。那我倒要看看蛮人的光**是什么样子,不脱不是人。”傅萱脸红过后,那蛮劲也就上来了。这小子老是和自己叫板,自己可不能被他的气焰压住了。
“我正在看蛮妞的**,想着她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阿图挑衅地说。同时,脑袋里就真的出现了一副幻像:傅萱正全身**,只挂着腰间那把短刀。。。
于是,他眼里的贼意更浓了,一双眼珠开始盯着傅萱的腰、臀间不住的转。
“我要杀了你。”傅萱觉得浑身热血都一下子涌上了脑门,她“唰”地一声拔出了腰刀,用尽全力向阿图的脑袋劈了过去,一边大喝一声“去死吧!”。
在刀即将劈到阿图的脑袋的时候,她突生一丝后悔,但这电光火石之际,却无暇让她再想了。
不料,她这一刀落了个空。
一阵天昏地转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已经躺在了地上。不,是夹在了阿图和地面之间,那柄刀已不知去向。
她忽然就燥热起来,因为有只手已经伸去了她的内衣,并在她的胸部上不住的摸捏着。她即刻又惊恐了起来,全身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脑袋里也一片空白。那个蛮人正眼露“凶”光,嘴角“狞”笑,还挂着一丝口水。
“我被欺负了!”这是傅萱目前唯一的意识。
昏眩之中,她感觉到那个蛮人抱着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开始上上下下的跳跃,几个起落后,自己又躺到了地上,而四周都长满了半人多高的茅草。
身下的草很厚,软软的,而这个蛮人就压在自己身子上面,在自己的脸上亲着,手却在解着自己的衣带。
就是再迟钝的人现在都已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
“救命啊!”傅萱猛然清醒,挣扎着叫了起来。
她被阿图压在了下面,胸腔受到挤压,因此叫声并不是很大。
但这声呼叫过后,她便发现身上轻了,而那个蛮人已经坐了起来,在一旁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神色古怪。
傅萱慌张地看了他一眼,爬起来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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