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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看着喝醉酒倒在沙发上的少世阎,心里有一丝恐惧。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犹记得,他们的初相见,正是在那样一个又黑又乱的夜总会包厢,当时他也是躺在沙发上,似乎也喝了酒。
如今,地点换成了家里,她畏惧的裹足不前,他喝醉酒了,他去哪里喝了那么多的酒?
她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让他陪着君君,气自己将他们关在房里一夜。
可他现在是自己的老公了,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她心里怦怦跳着,是害怕的续。
不,你必须去帮他,他醉了,还发着高烧,你不管他,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去医院也不好叫医生来,何况家庭医生这几天都在照顾婆婆,还是婆婆比较重要,他就还是自己来照顾吧。
这么一想,她努力的深呼吸好几下,闭闭眼睛,才鼓足勇气上前。
将自己从厨房端来的那盆温水放在沙发旁,毛巾放在脸盆里沾湿了再拧干,然后展开毛巾凑到他脸庞帮他擦脸擦手。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该换掉,这样子会让感冒更严重。
可是他那么重,也不能弄房间去,就让他在沙发上睡吗?
不能想那么多了,先帮他换衣服比较重要。
艾钱钱帮少世阎解开上衣的扣子,对了,得将客厅的暖气打开,冷风吹过来她都不由打了个寒战,何况感冒发烧的他呢?
她立即跑去开了暖气,开好暖气再来到沙发旁,跪在那里帮他脱掉上衣再脱裤子。
她好像忘了一件事,是什么事呢?
一时间她又说不清楚,直到他的衣服被她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后,她才明白是什么事,她忘了帮他拿换洗的衣服。
她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再跑上楼来到卧室打开衣柜找了他的睡衣抱着暖暖厚厚的被子小心的下楼。
走到沙发前,她将被子的三分之一铺在对面那条长长的沙发上,铺好了后专心的帮他穿衣服。
裤子,他的短裤没有换呢?
她闭上眼睛,用力一扯,可是居然没扯下来,那怎么才能帮他换好裤子?
她的眼睛瞄向了沙发旁边那玻璃桌下的一把小剪刀上,对呀,用剪刀帮他剪掉裤子,然后不就方便了。
她高兴的拿着那把剪刀帮他把短裤剪破了,这样短裤就轻易的被她脱掉,哦,是毁掉。
反正他不会在乎一条短裤的。
她一心着急想帮他把衣服穿上,倒是没有见到他裸露着身子的尴尬。
可直到帮他穿短裤的时候,忽然看到他的那里,她心咚咚的使劲跳着。
艾钱钱,这个时候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脱光光的样子,怕个屁。
她的拳头敲了敲她的头,心里暗自骂自己。
一鼓作气帮他穿好了衣服,她却累的身上都出了汗。
她打过那么多份工,居然只有帮他穿衣服脱衣服是最累的。
幸好都弄好了。
她接下来的难题是把他弄到对面沙发上去睡。
她背对着他,右手抓起他的右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努力的撑起他的身子然后往对面沙发上走去。
哇,他真的好重哦,这个男人看起来不显胖,为啥这么重呢?
好不容易来到了对面沙发旁,她一松手,他高大的身子就这样咚一声倒下,倒霉的撞到了玻璃桌的桌角边,桌角虽然不是很尖锐,可是也多少有点杀伤力,尤其是他这个现在发着高烧又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啊,你,我不是故意的,你?”
艾钱钱以为他醒了,小手紧张抓着衣服下摆不敢看他向他道歉。
可是等了半晌,他啥话也没说,她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他那边,吓,他,他怎么睡冰冷的地面上啦。
呀,更吓人的是,他的额头撞了一个好大的包包。
他也没出声喊痛,不过转念一想,发高烧喝醉酒的他没呼痛也正常啦。
知道他没有醒来,她这才放心的将他扶起来躺在沙发上替他盖好了被子。
看着他额头那个大大的包,她忙找到药箱拿了药擦在他的额头上,但愿明天早上醒来他头上的包包会消掉。
她就坐在沙发旁守着他一夜。
“啊,姐姐,姐夫,你们两怎么在,在这里啊?”
一道尖叫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艾钱钱,也吵醒了沙发上的少世阎。
“君君,你回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艾钱钱还是有点迷糊,没完全醒来的样子,不过面前站着的是君君她还是认出来了的。
君君的背后站着司空拓,似乎脸色有些阴沉不高兴呢。
“姐姐,我问你个问题哦,昨晚你们在这里,哦,有没那个啥发生呀?”
君君的眼睛骨碌碌的在艾钱钱和沙发上的少世阎身上打转,然后左手一把搭在刚站起来的艾钱钱肩膀上,神秘兮兮的说道。
可是虽然神秘兮兮,音量却挺大的,大到在场另外的三个人都听见了。
只见少世阎皱着眉头,似乎不高兴君君这么说话。
“没有啊,他发高烧喝醉酒,我帮他换衣服花了好长时间,然后帮他擦身子,然后他睡着了,没其他的事情发生啊,君君,你怎么这么问呢?”
艾钱钱生性单纯,君君说的话她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还反问君君。
“哎呀,我的好嫂,不,我的好姐姐,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人一个晚上呆在这里,难道都没做吗?”
君君特地把话挑明了一点点,只是艾钱钱还是听的迷迷糊。
“做,做什么,君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啊,姐姐听不懂你的意思?”
艾钱钱将君君搭在她肩上的手挪开,然后弯腰端起地上的脸盆准备去浴室倒掉再将脸盆冲洗干净,对于君君的问题,她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的傻姐姐,看来姐夫真的是姓冷淡呀。姐姐,你不如休了姐夫算了。”
君君一脸哀怨的瞪了少世阎一眼,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大声宣布少世阎是姓冷淡,并且让艾钱钱休了少世阎。
“君君,你不要胡说?”
艾钱钱往浴室走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她很想去捂住君君的嘴巴好不让她乱说话,她甚至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少世阎的眼睛好像会喷火似的瞪着她,天哪,她要被君君害惨了,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要倒大霉,她可不可以现在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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