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 11 章
【鬼杀队约有数百人,是没被政/府承认的一个组织,但是自古就已经存在,如今仍在狩猎着鬼。
鬼,以人类为食,不知是何时起从何处出现的,他们的身体能力极强,不但伤口会立即痊愈,被切下的肉块也能与身体联系,甚至还能长出新的手脚,还有些鬼能改变身体外形,或是拥有异能,如果不依靠阳光,或是用特别的刀刃砍断颈部的话,就无法杀死他们。
鬼杀队则要凭借血肉之躯对抗鬼,因为是人,所以伤口恢复的很慢,失去的手脚也不可能再长回来。即便如此,他们为了守护人类,与鬼,抗争到底。】
“为什么政/府不承认我们呢?”炭治郎问道,“若是跟政/府合作起来,对于我们寻找鬼的踪迹以及跟鬼战斗都会方便很多吧?上列车前我们还因为带着刀被警察追...”
“因为承认鬼杀队的存在,也相当于承认了鬼的存在,”产屋敷耀哉说道,“从很早以前,我们产屋敷家族也曾试图与他们合作,但被拒绝了,虽然在政/府之中,有一部分人是知道鬼的存在的,但他们认为这种事情绝不能让普通人知晓,会引起恐慌的。”
“后来先祖们也觉得确实不能让鬼的存在被公之于众,毕竟人心叵测,不是所有人都对鬼深恶痛绝,也有相当一部分人羡慕着鬼所拥有的无尽寿命、强健的体魄以及力量,难保不会有些人愿意主动转化为鬼。”
【“我是‘培育师",如同字面意思培养着剑士,世上有很多培育师,都在各自的地方,靠各自的方法,培养着剑士。想要加入鬼杀队的话,就必须在‘藤袭山"举行的最终选拔里活下来才行,你能不能接受最终选拔由我来决定。”】
“唔,看来接下来就是炭治郎的训练呢,真是怀念啊,”蝴蝶忍微笑着,“当年为了约定的再会,在培育师手下的那段时光,可真是非常辛苦呢,不知道炭治郎在鳞泷先生的训练里表现如何呢?”
“据说水之呼吸派系的培育师训练都比较温和呢,”甘露寺手捧着脸颊,“炭治郎应该没有...问题...”看着影像中飞射而来的匕首,甘露寺吞下了最后几个字。
“这就是水之呼吸的温和吗?”看着差点掉到布满了金属尖刺的陷阱里的炭治郎,耳边是影像中他诽腹的声音,‘充满了要杀死我的意思",善逸惊恐地看向炭治郎,“还好爷爷的训练没这么可怕!还好我学的不是水之呼吸,这样的训练,我一定会死的!一定会的!”
影像中的炭治郎不断挥着刀,刚挥完一千下,又被鳞泷先生要求再追次。
炭治郎摸了摸鼻尖,对当时的训练依旧心有余悸。
“鳞泷先生的训练还真是与其他培育师不同呢。”蝴蝶忍嘴角的微笑也维持不住了,这种一不小心就能给蝶屋制造出重伤病患的训练,她作为一个医者,着实看不下去,但站在鬼杀队剑士的身份上,不得不说这冷酷的训练,的确让炭治郎这个少年急速成长了起来。
【“刀很容易折断。”
‘他一开始这么跟我说过。刀纵向承受力非常优秀,但横向承受力不足,所以用刀时,一定要笔直的用力,刀刃的朝向和挥刀时用力的方向,必须完全一致才行。而且让刀破损,也就是折断刀的话,我的骨头也会断掉,他这么威胁我说。"
炭治郎站在鳞泷面前,举着刀,但他完全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就天旋地转,躺倒在地。
‘今天是练习摔跤,这是为了不论变成怎样的姿势,都能减缓冲击并迅速站起来的训练。我要拿着刀,带着砍中鳞泷先生的决心面对他,而与之相对,鳞泷先生则是两手空空。"
‘但他实在是强得不像话,我总是立刻就会被他丢出去滚在地上。"】
“嘛,毕竟鳞泷先生可是前任水柱啊,比起现在的炭治郎都要强上许多,更别说刚开始训练的炭治郎了。”蝴蝶忍安慰道。
“这个人很强!我要挑战他!”伊之助总是不和其他人在同一个关注点上,“等我打败他,我就是最强的!哈哈!”
“这个表情,嘻嘻嘻,”善逸戳着炭治郎的肩膀,刚刚还在不停说着‘这不是人能接受的训练"的他,突然嘻嘻笑起来,让炭治郎一头雾水,“炭治郎你是真的想砍鳞泷先生吧,居然能让温柔的炭治郎变成这样,嘻嘻嘻。”.br>
“善逸你怎么忽然笑得这么恶心啊?”炭治郎实在没能明白好友的笑点。
【“好,呼吸!”
鳞泷先生一掌拍在炭治郎腹部。
“不对!”】
【‘他生气的说我的腹部没用上力,狠狠的打了我的腹部。"】
【‘接下来,他还叫我跟水融为一体。"
“快给我下去!”鳞泷一脚将炭治郎踹了出去。
“祢豆子!”炭治郎高喊着妹妹的名字坠落在瀑布下的河流里。】
【“祢豆子!我是水!”他一边这样喊着,一边被落下的瀑布冲刷,直至承受不住压力被水流打压了下去。】
“炭治郎好可怜啊,”甘露寺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比起我在炼狱先生那里训练的那段时间还要辛苦呢。”
“灶门少年很努力嘛!”炼狱对这个少年是越发欣赏了,“能在这么严苛的训练中坚持下来,很不错!”
“看来鳞泷先生并不是温和的水之呼吸流派培育师呢,”蝴蝶忍对炭治郎目露同情,“不过这倒是令我有些好奇富冈先生在鳞泷先生那里训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
“对哦,富冈先生也是鳞泷先生门下的,”甘露寺看向一言不发但明显在走神的富冈义勇,“富冈先生肯定也经历过这样的训练吧,真难想象富冈先生那时候是怎样的呢。我想他肯定是觉得很轻松,毫不在意吧,毕竟富冈先生总是看起来一副轻描淡写什么都难不倒的样子。”